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jié)閱讀_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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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陸宇沒有像他預想的那樣立即跟進,他心底便轉(zhuǎn)而忐忑,沉沉暗想:陸宇生我氣了?唔,我的確有點過頭了,什么丟人的模樣沒被那小子看過?真不該跟他鬧,氣到他還不是我心疼? 他皺了皺濃眉,剛想起身出去,耳朵一動,聽到陸宇的腳步聲,立馬安下心來,想了想,沉眸斂容,蹲著沒動。 陸宇進來,看他剛猛卻悶聲悶氣的樣子,不禁心懷怦跳,嘴角微微翹起來,聲音不知不覺地放得柔和,道:“還生我氣吶?”走過來,在他身后把他抱在懷中,嘴巴湊到他耳垂溫柔的親咬,“起來我給你脫衣服,帶會讓我賣力點兒,跟你賠罪……” 磁性卻清朗的男人聲音,像是大提琴的低雅奏鳴。 小黑哥聽得心里直跳,卻垂眸不動,沉靜得面無表情。 陸宇越發(fā)笑得溫柔親熱,往他耳朵里吹了吹,低聲說:“要不,你幫我脫衣服?我讓你摸,全身,你想摸哪兒,就摸哪兒……” 小黑哥被他誘惑得嘴唇發(fā)干,暗暗咽了咽口水,但陽剛硬朗的面龐仍舊沉靜,很男人味兒,很泰然自若地享受陸宇的溫柔,心道:這小子,要是天天對我這樣,我少活二十年都樂意。 陸宇卻見他“不識抬舉”,臉色一板,松開他,緩緩起身,淡淡道:“站起來。” 小黑哥神情一僵,面皮一紅,沒敢猶豫,垂著頭,沉沉靜靜地站起來:我就知道。 陸宇見他故作泰然,無聲地咬一咬牙,卻還是沒能板住表情,低聲失笑道:“你跟我執(zhí)拗什么氣,我說賠罪,真是賠罪,你想要什么花樣,我都滿足……行不?” 說著話,雙手已經(jīng)去解他褲腰帶。 小黑哥干脆沉默到底,站得挺拔沉穩(wěn),一動不動,任由褲腰帶和上衣都被解開,直至陸宇把他迷彩軍褲和內(nèi)褲都往下褪,他才配合地抬了抬腳,把褲子脫掉;然后繼續(xù)沉默不動,靜等陸宇把他上衣脫下。 但陸宇卻不再給他脫了。 陸宇抱住他轉(zhuǎn)身,低聲道:“看看鏡子?!?/br> 浴缸旁邊就是超大的落地平面鏡。 鏡子里面,小黑哥下半身不用說了,男人發(fā)泄在褲襠里的狼狽模樣,透著一股子麝香味的yin靡色彩,此時被明亮晃晃鏡子照著,一點沒有遮掩…… 而他的上身,海軍迷彩軍裝被拉開拉鏈,里面他只穿一件黑色健身背心,也被陸宇往上掀起到脖頸,露出六塊流暢有力的腹肌,兩塊厚重精壯的胸膛,兩塊胸肌中間略深的豎溝里,躺著陸宇為他雕刻的墨翠護身符,“一世平安”。 麥色的健壯肌rou,襯著墨綠色的護身符,在如此衣衫半解的形象中,別有一番動人的陽剛性感。 陸宇抱著他,雙手在他平厚光滑的胸肌上撫摸,感觸著愛人彈力溫暖的精悍肌體,看著鏡中愛人沉穩(wěn)性感的模樣,心底的愛意,像是火油一般,燒得yuhuo洶涌直上,眼底幽暗深沉一片。 而小黑哥,他轉(zhuǎn)身就看到自己這副模樣,滯了一下,繼而安靜不動,卻臊得老臉通紅,像以前幾次陸宇讓他看一樣,他突然想:我小黑哥也是厚臉皮的,怎么就在這小子跟前兒十有八九地撐不住臉紅吶? 臉紅,對他來說,以前只有羞惱時才會如此,現(xiàn)在卻不代表羞惱。 甚至,突然沒來由的,他感覺自己這樣被陸宇徹徹底底掌控著,也挺好的,他樂意聽話,別人想要聽陸宇話還不能呢,于是,他沉靜無聲中,欲望迅速更熱,后方一直塞著的軟玉棒也仿佛guntang,刺激得他渾身精壯肌rou都癢癢得難受,越發(fā)有些叫囂般的渴望:摸上來,壓上來…… 他知道自己的樣子盡在陸宇眼底,張口,沙啞地、沉聲地低道:“陸宇……” “嗯?” 陸宇的聲音帶著暗欲的低沉。 小黑哥眼眸森亮炯炯,如同有光,專注于鏡中陸宇的雙眸,更加壓低了聲音道:“上我。”他知道陸宇最受不得他這樣簡單的誘惑,他的的確確忍受不住了,他也渴望陸宇。 果然,陸宇一聽他如此剛猛沉穩(wěn)的話,結(jié)實挺拔的身體把他抱得更緊,一把握住他的前方,另一只手則狠狠抓摸他的胸肌,與此同時,下半身也往他屁股上頂。 “自己把后面的東西取出來。” 陸宇在他堅韌光滑的胸肌上貪戀摩挲,在他結(jié)實寬厚的肩頭用力的啃咬。 小黑哥被他如此對待,身體的渴望越發(fā)叫囂,伸手到后面,皺著眉頭,緊緊抿嘴,壓抑著粗喘把后面那物拔了出來,登時后方產(chǎn)生一種莫大的空虛,使他下意識地往陸宇身體貼近。 陸宇迅速解開自己褲腰帶,三下兩下脫掉褲子甩開一邊,也不低頭,一手繼續(xù)抱著他精壯的體魄摸個不停,一手則從他前方那物往后,在他臀間摸了摸,啞聲沉沉低笑:“這么厲害,不用潤滑了……” 話沒說完,居然用力一挺,干干脆脆。 小黑哥被他撞得用力“唔”了一聲,他分明是個精壯剛猛、性取向正常、性情沉穩(wěn)強悍、保護欲極其濃烈的大男子漢,可是,面對陸宇的如果愛意,超然清傲不可褻瀆般的秉性,他偏偏就這么,成了無論身體還是心理,都甘心情愿成為身處下方的人,而且樂在其中不能自拔! 他森黑有神的眼睛不自禁地一瞇,低低地呻吟出聲。 他的呻吟一聲聲短促、渾厚、低沉,有充斥著掩不去的迫切和渴望。 他閉上眼睛享受,剛毅的面龐帶上欲望的紅,堅硬的唇線說出迷醉的愛:“陸宇,陸宇……” “大聲……唔……” 陸宇雙眸發(fā)亮,他就喜歡小黑哥這樣情不自禁的自然男人味,剛猛而不做作,一時之間,不禁被他誘得動作更加劇烈,雙手在他完全敞開和完全掀開的健壯上身抓摸掐,同時也沒有克制住喉嚨里發(fā)出的霸占式野獸低吼,“再叫……” 一時春光無限放縱,沒有任何壓制,兩個血氣方剛的性感男子,這是欲與愛的交融。 小黑哥開始還堅持站穩(wěn),后來被陸宇沖撞得險些站不住,只得用粗壯的臂膀扶住冰涼的墻。 然而隨著時間越來越長,陸宇比往日更為霸道,甚至是暴虐,他一旦做打算,立即便實施,他把小黑哥僅剩的衣物脫得精光,用毛巾把小黑哥雙臂交疊綁在后背,把小黑哥按在浴缸邊…… 直至小黑哥時而繃緊如力量雕塑,時而癱軟如昏死不知,只顧喘息著連連悶吼,陸宇才稍稍停下來,低啞緩緩地問:“還要不要?” “要!”小黑哥挺著健壯胸肌任他摸,雙腿夾著他的腰迎合,回答得剛猛有力,毫不猶豫。 “干!”陸宇熱血沖頭,狠狠掐住他的rutou,把他掐得皺眉不知是刺激還是吃痛地悶吼,才勾著嘴角、雙眼愛意迷蒙地笑著,又開始下一番征伐。 *** 時間過得真快,秋天姍姍而去,轉(zhuǎn)眼又至一年冬。 今年的冬天特別寒冷,深秋剛走,樹上尚有枯葉未落,迷迷茫茫的天空便迫不及待地飄落一場干干凈凈的小雪,撲撲騰騰、沸沸揚揚地覆蓋住這片北方世界。 無憂無慮的孩童總是喜歡雪的,上學路上,陸宇放下車窗,小雪溫柔地飄進來,帶著沁人心脾的清新,也帶著街道兩旁孩童歡快的嬉笑。 “A市靠近南方,很少下雪,我幼年住在A時,對雪一直記憶不深,但那年,母親去世的時候,正是圣誕節(jié)那會兒,也下了這樣的小雪,像催命似的,于是我就記住了:雪是不吉利的。” 陸宇微笑著說,他和小黑哥在一起這么久,想到什么就說什么,無所顧忌。 他懷念和思念母親,但是,沒有太多傷感,他懶懶地悠閑地靠著副駕駛座,伸出捏了捏小黑哥的耳垂,轉(zhuǎn)而又去抓飄進車內(nèi)的紙屑般的雪花,但雪沒等他抓住,就被車內(nèi)的暖意融化。 小黑哥轉(zhuǎn)眼看著他,堅毅的嘴角輕輕扯起寵溺的微笑,伸手擰開音樂,飄揚起空靈飄渺的《Angel》,百聽不厭的歌,一個人聽,它是空茫的傷感,兩個人聽,它卻彌漫著溫馨。 陸宇聽了會兒,忽然閉著眼睛,勾著嘴角道:“可現(xiàn)在看著,雪,也挺討人喜歡?!?/br> 銀灰色奔馳忠誠地載著兩人,不快不慢地向?qū)W校開去。 地面本來是極干的,雪落地上一直不化,車子開過去,帶著的風把后面地上的雪,拉扯得洋洋灑灑,彌漫中模糊了車子和人。 …… 陸宇的好心情越來越不會被人攪擾到。 哪怕他和小黑哥剛來到座位坐下,前排早早來到的體育委員周傳慶就回頭冷盯了他幾眼,小黑哥也皺眉從桌洞里掏出一雙精致的細毛線手套,手套上還繡著一個娟秀的小子——秋。 他只是微微搖搖頭,看著坐在第一排穿著打扮“美麗動人”的背影,輕輕地笑:“楚秋秋同學真?zhèn)€是心靈手巧,癡情又長情,你能得這么癡心不改的柔韌、嬌媚女孩子的芳心,唉,羨煞旁人吶。” 小黑哥早已知道他并非真正生氣,但是置身處地地為他想想,料想他不可能當真完全無動于衷,不由對那個楚秋秋恨得牙癢癢,一把將手套往前扔過去。 迷彩色的細毛線手套準確地砸到講臺正中央——也正是第一排楚秋秋的前面。 “我這輩子,只喜歡一個人,我現(xiàn)在好容易能安靜守著愛人過日子,竟然被一只紅蟑螂破壞?!毙『诟缭谡n桌后,伸手溫柔地摸住陸宇的腿,咬牙道,“她再不知廉恥,我親手解決了她?!?/br> 他的聲音在經(jīng)歷過上次的“作文風波”之后,壓得極低,低得只有陸宇能聽到。 而他的殺機,亦是毫無作假——在他心里面,一而再,再而三,十次幾十次死心不改,妄圖破壞他美滿幸福家庭的人,不僅不能讓人心生感動,反而讓他憎惡狠極,只覺那是比強jian殺人犯更加該死的貨色! 陸宇不動聲色,嘴角卻微微勾了勾,低聲道:“她又不知道你是有夫之夫,還以為你是單身硬漢呢,罪不在她,我都不在乎,你怒什么?這就是生活,一襲華貴的袍,爬滿了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