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jié)閱讀_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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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正是他最為憎恨和厭惡的人,鄭毅。 “果然是你!” 小黑哥面色轉瞬黑沉,短發(fā)濃眉下一雙眼眸森黑如兇狼,他抱著膀子,精壯的身軀如鋼柱子似的沉穩(wěn)泰然,挺拔鼓起的袒裸胸肌上,展現(xiàn)著被陸宇咬出的牙印兒。 “阿……”阿宇? 鄭毅張口,卻瞬間頓住。 他穿著淺灰色雅痞襯衫和深黑色西褲皮鞋,陽剛的體魄有著風雅和成熟的魅力。他本來期待著陸宇的開門——他和陸宇在一起的時候,來人敲門時,起身去開門的總會是陸宇——他已經(jīng)想好了面對陸宇時如何措辭。 但他陡然看到小黑哥只圍浴巾的赤裸樣子,尤其那令他熟悉至極的牙印兒——那是屬于陸宇的牙印,本應該出現(xiàn)在他鄭毅的胸膛和臂膀肩頭,陸宇的一切本來都應該都是他鄭毅一個人所有!可是現(xiàn)在竟然被另一個男人霸占了! 他不禁眼眸一縮,以前盡管早知道事已至此,陸宇和這個青年必定早已上床無數(shù)次,但他沒有親眼看到,便有些阿Q式的自我安慰,現(xiàn)在突然間目睹痕跡,他才真真切切地感覺自己被這個名叫小黑哥的青年給戴了一頂無限大的綠帽子! 他心頭忍了三年的嫉恨怒火蓬然爆發(fā),面色越沉越青:若不殺你,誓不為人! 然而他只念頭一閃,轉眼卻又強忍著能憋死人的嫉恨,壓下胸口一突一跳的悶疼,更斂去眼中兇戾的殺機,只緩緩勾起嘴角低笑。 笑了兩聲,才淡淡然瞇眼回道:“我是阿宇相戀十年的愛人,先前我們不小心錯過,現(xiàn)在我自然要來找回,不是我,還能是誰?” 緊接著不等小黑哥說話,他極其從容地手插褲兜,俯視般儒雅地繼續(xù)道,“多謝你這些日子甘心充當我的替代品,也多謝你對阿宇照顧有加,現(xiàn)在我回來了,你也任務圓滿了。哦對了,你叫小黑哥是吧?是個窮盜墓的?放心,我會給你足夠多的報酬……” “放屁!” 小黑哥被他氣得不輕,身體一緊,眼眸凌厲,剛強的面龐斧鑿刀削,他幾乎想握緊拳頭直接出手,用內氣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鄭毅的滅了。 但他也是個聰明的,現(xiàn)在更對陸宇的秉性了解極深,知道絕不能在陸宇身邊動手迫害鄭毅,否則,誰先動手,誰就大大退了一步——這不是什么心機算計,這是一目了然的事實,就連尚未醒悟前生的鄭毅都懂得的道理,他小黑哥還能不知? 這種感情的爭斗,本就是不進則退,一退沒影的事兒,誰敢沖動暴躁? 所以,小黑哥轉瞬冷靜下來,剛毅的面龐更是極快地恢復沉著,只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道,“鄭毅,你們的上輩子,陸宇早對我毫無保留地說過,他已經(jīng)和你分手,你如果還要點臉,就立馬離開,狗皮膏藥都沒你這么臭哄?!?/br> 他說話估計是氣死過人的,緊接著不等鄭毅回應,他竟又面不改色地說,“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有話以后再說,現(xiàn)在我和陸宇正洗澡著,你想見他,先等我們洗完,他還在等我,你別再老是敲敲敲,打攪我們的雅興?!?/br> 說著,直接神情平靜地一曲手,便要把門關上——他差點把“他正摸我呢,還沒摸個盡興”說出口,好在忍住了,這話雖然更能氣到鄭毅,卻難免有失風度,說出來會像小孩兒。 鄭毅已經(jīng)被他不緊不慢、大勢在握的姿態(tài)給氣得狠了,冰寒著深黑雙眸道:“慢!” 他一步跨出,屈著胳膊肘穩(wěn)穩(wěn)地擋住急關的門,厚重的聲腔壓得有些低,譏諷不屑地傲然冷笑道:“我和阿宇相愛十年,我先前做了錯事,傷了他的心,你以為你趁虛而入,便可視我為無物?你算個什么東西?” 他故意引小黑哥發(fā)怒。 小黑哥的確被他氣得眼眸陰寒,卻一語道破他的心思:“你在引我發(fā)火?你想我揍你,你再對陸宇使苦rou計?你想得美?!?/br> 他不動聲色,但拳頭把木門邊沿都握得吱吱作響,臂膀和胸膛的肌rou繃緊如鋼鐵鑄就。 緊接著,他毫不示弱,鏗鏘有力地道,“我是陸宇的現(xiàn)任愛人,你,只是前任。咱們就是這個區(qū)別。現(xiàn)在,我有足夠的理由,請你別來打攪我們,否則,當著陸宇的面,我也能對你不客氣!”他眼眸森然一閃,陰冷如毒蛇般。 他是實話實說,偏生如此實話才最動蕩人心。 但他知道自己不善于口才,不再與鄭毅爭執(zhí),只抓住鄭毅被他說得面龐一滯的機會,驀地用力,一股內氣爆發(fā),直接把鄭毅這條大漢掀飛,再把門“砰”的一聲關緊,“咔嚓”一聲倒鎖上。 110、第一百一十章 門外,鄭毅雖然身強體健,槍法和武藝不凡,但也抵不住小黑哥內氣的無形力道,被沖擊的狼狽翻滾幾圈,砰的一下撞到對面墻上,才頭腦昏蒙地停住身形。 他坐倒在地,抬手摸了把被撞得流鼻血的鼻子,咬牙瞇了瞇眼睛:阿宇竟然把金箔功法都毫無保留地教給了他,還助他練成了?他竟有阿宇那樣的資質! 他心底驚疑暗恨,不聲不響地爬起身靠墻站著,眼眸殺機不僅沒有消退,反而越發(fā)濃烈。 但眼眸閃過殺機之后,又浮起悲哀的沉沉思念,他剛才說的話,陸宇肯定是聽到了的,但是陸宇沒有出來,說明仍然不想見他,仍然恨他恨到這種地步么? 他無聲地倚著墻,胸口難受得要命,但緊接著卻又自我安慰地想:有恨即有愛,無痕亦無愛;阿宇不想見我,說明心里頭還沒有徹底把我放下,也是,阿宇重情重義,愛我十年,若是三年就徹底對我無心無情,那就不是當初的阿宇了……只是,在他心里,我還剩下幾分? 他閉上眼睛,繼而驀地睜眼,平靜地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和鼻子,眼睛盯著陸宇所在客房,良久良久,一動不動,像是一尊遙望愛人回歸的雕塑。 門內,小黑哥倒鎖上門后,沉著臉龐,深吸一口氣,繼而評靜轉頭,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似的回到浴室,對正在洗澡、顯而易見什么都聽得清清楚楚的陸宇說:“陸宇,我們繼續(xù)吧,我剛還沒夠。” 一面說,一面拉著陸宇的手就往自己胸肌上摸。 他感覺與其自己主動抓住陸宇的手,不如讓陸宇迷戀地摸住他的胸肌更能讓他安心。 陸宇略有恍惚,此時抬頭,扔掉香皂,眼底有著不明所以的邪火,那是身體的欲望本能和小黑哥的魅力吸引,還有隱隱約約一直沒有消退的、在鄭毅附近與新情人□的報復性沖動——你能背叛我去和女人結婚,我也能拋棄你找個新歡zuoai! 但是他忍住了,伸指捻住小黑哥的rutou,垂眸輕語道:“我的小黑哥,不是我泄欲和報復的工具,是我現(xiàn)在的愛人。你剛才說得沒錯?!?/br> 小黑哥心頭早有不安和不妥當,見到鄭毅之后,更有一種巨大的危機感,現(xiàn)在見陸宇對他的獻身竟是如此平靜,他沒來得及細看陸宇表情,便隱隱一慌。 他沉臉咬牙,拉住陸宇的手從自己胸肌上滑下,滑到腰后臀間去摸,同時直接握住陸宇的胯間那根物事揉動,更探唇吻住陸宇的唇,麥色的健壯胸腔中發(fā)出低沉的男人聲調:“可我現(xiàn)在想要……” 陸宇微微一怔,明白自己的平靜忍耐反而加重了這老實人的不安,心頭沒來由一暖,卻有隱約酸澀,這么復雜的情感——媽的,太多愁善感了,多想什么?吃! 他強硬性忘掉剛剛聽到的鄭毅那種讓他熟悉的、雅痞而高高在上的渾厚聲腔,強硬性忽略掉前世十年、愛到深刻入骨的情仇歡愛,手指一探,輕松探入小黑哥后方的甬道中,直直地用手指勾著后xue那里潤滑…… 小黑哥仍在吻他,喉中發(fā)出微微難忍的粗喘聲,以及陽剛男人帶著情欲的催促:“陸宇,早晨剛做過,這回不用再拓開,你進來……快……” 陸宇被他誘惑得不行,下半身被他催促得硬漲,用力咬他下唇一下,一把翻過他的身提,將他緊貼著壓到墻上,低喘道:“撅起點兒?!?/br> 小黑哥也不顧害臊,對他百依百順,言聽計從,強健的雙臂扶著墻趴著,雙腿叉開,轉頭面色沉穩(wěn)地看他,眼眸森黑明亮,滿是灼灼的迷戀,和炯炯的深情。 陸宇看他如此,心頭大動,此時此刻,全部思維都拋到爪哇國去了,只剩下懷抱小黑哥精壯體魄時那種實實在在的愛意和yuhuo,哪還有什么雜念?最后的思想竟是輕笑:這老實人真夠聰明的,這么能打動我。 …… 一場你儂我儂,不知三更五更。 兩人在浴室竟待了半夜,最后清洗相擁著上床時,小黑哥那么強悍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硬實有型的體魄癱軟成一汪水,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陸宇欲望消弭,人更清醒,雖然也感覺疲累,卻一直睜著眼睛沒有入睡。 他在想著鄭毅,并非思念和深情,只是在聽到那個熟悉的聲腔,知道就是那個醒悟前生、相愛十年的男人,明白那個男人正愧恨至極地等著他、深情更增地愛著他,甚至一直就在附近守望著他時……控制不住地,心緒復雜地悠悠然想了過去。 “陸宇,站過來點……” 小黑哥不知做了什么夢,濃眉緊蹙,肌rou結實的精壯體魄也時而繃緊,手抓著陸宇的胳膊不松,夢囈沒頭沒腦的就這一句,卻很清晰。 陸宇聽到他的聲音,心底轉瞬間感覺有些罪惡,連忙蹙眉拋棄思想,反手抱住他,把他擁在懷中,撫摸他寬厚的脊背:“我在,我一直在你身邊?!?/br> 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兩人精健的身體,相擁的姿態(tài),如此契合。 …… 內氣一夜流轉,次日醒來,身體疲乏盡去。 小黑哥被陸宇抱在懷中睡得異常安穩(wěn),醒來還被陸宇抱著,他感覺自己大老爺們的,這么貪戀陸宇的胸懷,怎么也不知害臊,想是這么想,卻還是沉靜著面龐,勾著嘴角無聲地看著陸宇的眉眼。 直至陸宇也醒,他才從容安穩(wěn)地坐起身,沉聲平靜道:“走吧,吃飯去,昨晚就沒吃?!?/br> 陸宇伸個懶腰,撲倒他親啃幾口,把他胸肌啃得通紅,看他粗喘性起,才利落地離開他,低笑著開始穿衣:“餓極了我,去吃小籠包,再喝點素雜羹?!?/br> 小黑哥本以為會迎來一場晨間歡愛,突然被他放開,心底本能的老大不舍,不禁皺眉看他,兩條膀子枕在腦后,就這么挺著高高翹起的下半身,也無掩飾。 陸宇轉頭瞥他一眼,嘴角一勾:越來越厚臉皮了這家伙,還等著我弄吶,“今早不做,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