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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jié)閱讀_127

    但小黑哥聽得面龐沉沉,剛毅如刀削,他聽得心疼。

    不是虛擬的形容心情的“疼”,而是真實的身體胸膛里面,心臟部位一揪一揪地抽疼。

    他左手把握方向盤,右手伸下來,寬厚的手掌緊緊抓住自己大腿上的陸宇的手,一聲不吭,什么話都沒有,只是抓得太緊,仿佛無聲地宣誓說:“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br>
    陸宇靠著副駕駛座,歪著頭低笑一下,轉(zhuǎn)頭看向車窗外,眼角有點濕,暗道:媽的,又被這老實人感動,爺們越來越容易脆弱了,這可不行。

    ……

    陸宇和小黑哥直接到G省,兩人行蹤飄忽不定,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G省最繁華的大城,像是本就住在這里多年似的,并不惹眼。

    這里是孫家的核心地帶,連天朝政府機(jī)構(gòu)里面也潛伏著被他們腐蝕了的染上血腥氣的爪牙。

    他們是來殺人的,但完全不必急急慌慌。

    南方的晚春等于北方的初夏,陸宇身穿白襯衫和黑色牛仔,腳踩白色直板樣式運(yùn)動鞋,盡管大檐太陽帽和茶色大墨鏡遮住了他的半張面龐,但他輪廓清俊的下巴和勻稱修長的體魄,以及一舉一動從容不迫的氣度,都顯出一種風(fēng)雅翩然的溫儒男人味。

    他練功有成,又和素來收斂氣息的小黑哥生活三年,變化太大,早就不是那么光芒四射、引人注目的姿態(tài),更不會有人把他和三年前的少年皇帝“拓跋征”相提并論。

    三年前,他是成熟大方的氣度和未脫稚氣的表相產(chǎn)生令人驚艷反差的少年皇帝,三年后,他只是個外貌有些脫俗超塵、安然于世的、有家室的成熟年輕男人。

    如此的他,如果當(dāng)真重歸娛樂圈,會不會微笑著,從容不迫地一個人,徹底輕松地壓下那所謂的“Beautiful boy”帥男組合?會不會讓那些曾經(jīng)對他的“逝去”而惋惜心痛的同學(xué)和影迷們尖叫興奮三天不能睡著?

    小黑哥與他穿著情侶裝,同樣直板運(yùn)動鞋、墨鏡和牛仔褲襯衫,不過清一色勁黑,襯顯出挺拔精健的男人體魄。他再收斂氣息到極點,盡管和陸宇并肩行走,卻像是月下影和北斗星,雖然緊緊相隨,密不可分,但看到他們的人不會想他們是情侶,只想:哪家少爺帶著保鏢遛彎呢?

    “遛彎”這個詞匯,值得琢磨推敲。

    陸宇和小黑哥去的地方很多,卻并不往人多的地方走,他們寧和淡然得像是大隱隱于市的隱者,偶爾停下來低語,再買點東西,陸宇買,小黑哥一一接過,提了一兜,間或說一句話,把陸宇逗笑。

    他們以前賭石就是如此模樣。

    不過現(xiàn)在,他們是在踩點兒。

    “孫云芳和劉阿軍,他們背后的確有高手,獨(dú)狼的線索很細(xì)致,我整理出來,結(jié)合前世見聞,便知道那人就是我要找的善于隱匿和使毒的人,而那人,同樣也應(yīng)是與白慶相交不淺的,甚至孫云芳就是通過白慶才搭上那人的線?!?/br>
    陸宇和小黑哥住進(jìn)幽靜的旅館時,躺在床上說。

    小黑哥想起曾經(jīng)在古城片場見到孫云芳和白慶調(diào)笑,他聽陸宇說過,白慶是GAY,而且是喜歡被男人上的GAY,孫云芳又是個精明的女人,怎么會一直糾纏白慶搞曖昧?原來竟是要勾搭上那個使毒高手?

    “我上輩子和白慶沒有交往,并不了解他的具體情形,這次請獨(dú)狼探察后才連貫起來的。想必,那位使毒的‘高人’上過白慶,還不止一次?白慶似乎在G省讀的大學(xué),這里本就有他的人,能和某位使毒高人勾搭上也不算奇怪。”

    陸宇勾著嘴角笑,有點不屑地想:能看上那短命yin娃的人,又會是什么貨色?

    然后突然轉(zhuǎn)頭看小黑哥,嚴(yán)肅認(rèn)真道,“我沒有譏諷白慶這方面的意思,被男人上,也要看什么情況對不?就像我們倆,你被我上……”

    小黑哥皺皺濃眉,卻微微扯了扯嘴角,探頭吻住他的嘴,只吻一下,打斷了他的話便重躺回去,雙臂枕在腦后說:“不用說這些,什么上不上的,男人和男人,總有一個要被上不是,咱倆這樣挺好,你懂得多,我也樂意,不用解釋什么,我挺喜歡。”

    陸宇輕輕地笑,翻身趴在他的身上,一手撫摸他的臂膀肱二頭肌,一手捏著他的下巴,拋開之前的話題,雙眼放光地說:“既然你很喜歡,那咱倆再來一次?”

    小黑哥不動聲色,暗暗瞥了瞥他的臉色,平靜緩緩地低道:“別了吧?!?/br>
    陸宇眼眸閃過一絲笑意,伸手在他健實平厚的胸肌摸了兩把,低啞道:“翻過身去?!?/br>
    小黑哥皺皺濃眉,沉穩(wěn)凝眸地教導(dǎo):“弄多了不好,今晚最后一次,再多不行?!币幻嬲f,一面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負(fù)巫〈纸〉谋郯蚍^身去,還輕輕張開了有力的大腿。

    陽剛硬朗的男人體魄隨著年齡增長,越發(fā)顯得有型有味,強(qiáng)健而不失線條,結(jié)實而不是柔韌,麥色健康的溫暖肌體躺在眼前,赤裸精壯,一絲不掛,俯臥出厚重的曲線……

    這樣的男人沉穩(wěn)平靜地趴著,里里外外都毫無抵抗地等著你來蹂躪,你能忍得住不性起?陸宇是忍不住,低喘一聲,趴到小黑哥身上,摸著他的脊背,咽了咽舌底津液,勾著嘴角啞聲道:“你這家伙,故意引誘我,偏還說得這么道貌岸然?!?/br>
    說著,俯下身便啃咬小黑哥健實的肩頭。

    小黑哥皺皺眉,繼續(xù)他的迷惑,無奈地想:又來這句,我啥時候引誘你了?

    他不是沒有總結(jié)過,可是毫無規(guī)律,無論他走著,站著,躺著,趴著,甚至坐著凝神看書,都能被陸宇說成“引誘”,他忽然想起陸宇說過的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這個道理才能解釋得通吧。

    他嘴角輕輕扯了起來,繼而呼吸一滯,肌rou繃緊,張嘴“唔”的低呼,森亮漆黑的眼眸閃過一陣充實快感的恍惚——他們剛剛做過沒多大會兒,陸宇竟然只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沒給他潤滑開拓,直接就進(jìn)去了。

    他這才想起,他們兩人只要在床上,陸宇總會被他更加輕而易舉地“誘惑”。

    ……

    室內(nèi)隨著陸宇的動作而激烈,再隨著小黑哥粗喘連連、悶吼不斷的男人聲音而濃情生香,隨著一片男人麝香氣彌漫,兩人趴在一起休息了片刻才起身重新清洗擦身,再換過床單,才重又躺著說話。

    陸宇吃飽喝足般滿足,撿起剛才扔掉的話頭說話,同時心想:瞧咱小日子過的!

    小黑哥內(nèi)氣旺盛,雖然被陸宇折騰得累了點,卻也不算什么,但他生怕陸宇再來,欲無止境可不是好習(xí)慣,便作出疲乏的模樣閉著眼睛聽。

    陸宇抱著他溫暖光滑的精壯體魄,收心斂神,不再胡鬧,低語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反過來說,工欲殺其人,必先斷其器。我要?dú)O云芳,便先滅了劉阿軍吧。”

    小黑哥皺眉睜眼,凝眸炯炯,哪有半分疲態(tài),他提出意見:“這樣只怕會打草驚蛇。”

    陸宇本有手段和方案,此時一聽他說話,便把自己的想法壓在心底放一邊兒,單挑濃眉低道:“那你說說,這事兒,這回我聽你的。”

    小黑哥早就想過,如此如此一說。

    陸宇聽得挑挑眉,略有意外,緊接著又恍然,笑著捏他鼻子:“行吶你,這么狠,陷害了劉阿軍,還把整個孫家都折騰了,不愧是盜墓滅團(tuán)那么多次你都安然自在的小黑哥,曾經(jīng)給什么趙家賣命殺人,殺慣了是吧?”

    小黑哥早知陸宇不討厭他的陰森手段,便把這戲謔當(dāng)成夸獎,扯著嘴角笑得有點小得意。陽剛而敦厚的帥氣男人面龐,哪有半點陰森的樣子?

    他這種罕有得意的微笑,險些讓陸宇再上他一次。

    “那行,劉阿軍什么時候暫離孫云芳身邊,我倒知道?!?/br>
    陸宇沉心收斂了下情緒,輕聲說,“劉阿軍是半途退下來的武警,本來是有妻室的,后來被孫云芳看上,他才火速離婚,成了孫云芳的姘頭,整天裝作對孫云芳的癡情模樣,其實還不是野心狂妄?”

    小黑哥聽得皺眉,眼眸森然地沉聲輕道:“只憑這一點,這個人就該殺?!?/br>
    陸宇無聲笑了笑,繼續(xù)說,“但他沒想到——或許本就在他計算之中——他離婚時妻子竟已有孕,瞞著他沒說,大抵是那女人癡情,心里還存著盼他回來的幻想?!?/br>
    他眼底閃過一絲同病相憐的自嘲,繼而垂眸撫著小黑哥精壯厚實的胸肌,心底安穩(wěn),又道,“結(jié)果那女人把兒子生下來,被劉阿軍知道,就在出去買奶粉時‘意外’遭遇車禍,把命都搭上了。兒子也被劉阿軍接過來送回他老父老母那里養(yǎng)。”

    說完翻身躺到小黑哥身側(cè),嘆了口氣道,“算一算年齡,他兒子這會兒大概有五六了歲吧?!?/br>
    小黑哥聽得沉默,側(cè)身伸胳膊抱住他,搖搖頭說:“世上這種太陰毒無情的人,畢竟只是少數(shù),不是所有人一狠就會無情的?!?/br>
    陸宇笑,由著他摟抱,雙臂枕到腦后,輕語戳破他的心思:“知道你絕不會是這種人,不必拐彎抹角地表現(xiàn)。而且劉阿軍相對而言還算有基本的人性,沒舍得動自己兒子,有的人,單單為了外遇,就能把自己妻女硬生生用水溺死呢?!?/br>
    他不扯遠(yuǎn),轉(zhuǎn)回來又說,“我當(dāng)年為了研究金箔法門,翻看搜集了不少古書,對人身體經(jīng)脈、xue位了解甚深,再有金箔功法做底子,才對醫(yī)道有些能耐,自有法子讓劉阿軍的兒子‘昏死’……”

    他故意加重了“昏死”二字的音調(diào),果然感覺小黑哥的手臂極其輕微的一緊。

    他轉(zhuǎn)頭淡淡地看小黑哥,有些冷漠地道,“我像是對無辜者下狠手的人么?有仇報仇,殺我的人是劉阿軍,他那年幼兒子還不至于讓我‘?dāng)夭莩?。我是說,我能輕而易舉、誰都檢查不出毛病地讓那小子昏死不醒,外表看起來面皮發(fā)青,其實只是熟睡。”

    說著,隱約不悅地?fù)荛_小黑哥的膀子,瞇了瞇眼道,“劉阿軍既然無情,他就該無情到底,既然還殘留著人性,那他這點人性就會是他的致命傷,到時劉阿軍勢必會暫離孫云芳。最后我再使法子讓那小娃兒安然無恙地蘇醒,那時,劉阿軍的理由就成了借口。”

    小黑哥沉靜聽完,“唔”了一聲,又伸膀子去抱陸宇。

    陸宇暗笑,卻不理他,面無表情地閉上眼睛睡覺。

    107、第一百零七章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有傳說修煉成仙的呂洞賓;有至今仍然偶爾現(xiàn)世的茅山秘術(shù);有隱匿易容善于施毒的神秘者;有年過百歲至今活蹦亂跳,并且在之后的十三年中還會繼續(xù)賴著不死的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