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jié)閱讀_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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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陸宇在看他,不過經(jīng)過昨晚和今早的肢體接觸,陸宇早已迅速而有效地讓他在不知不覺中“適應”了這種目光,他沒說話,安安靜靜。 陸宇眸光注視,若有所思地緩緩說:“待會兒若能幸運賭到好的,我親手雕一塊吊墜給你戴?!?/br> 小黑哥微微一怔,“嗯”著點頭,黑眸越發(fā)森亮,近乎有光,胸中油然升起一種被人眷戀的異樣溫暖,許久之后才又疑惑:陸宇是不是懂的東西太多了點?這個年齡,怎么樣樣涉獵…… 陸宇則忽的垂眸低笑:“我一直認為我應該屬龍才對,但我的本命生肖是‘鼠’,我認識你后,覺得你應該屬‘鼠’才是,然而算算你的年齡,你竟是屬‘龍’的。你說,咱們是不是天生就應該糾纏在一塊兒才是互補的?” 他說的話聽來似乎是調情,然而言語溫存自然,緩緩而說,讓人放松而心容。 小黑哥先沒吱聲,過了片刻,低聲道:“我們,現(xiàn)在就是情侶?!?/br> 陸宇笑。 車子繞過半個血衣巷,從接近古城的一條馬路支道開進去,兩旁都是房屋古舊的批發(fā)部、衣裳店,越往里去,批發(fā)部之類的店鋪越少,逐漸的玉器店和古玩店多了起來。 車子沒有進入玉器街,從一旁擦身而過,又繞了小半圈兒,這才到血衣巷特有的賭石場。 與血衣巷其它地方不同,這里一大早就有很多人。 小黑哥把車停在空車位上,陸宇下車率先往賭石店密集的地方走。 小黑哥三步兩步跟上,落后半步以保護者的姿態(tài)跟著他。陸宇放慢腳步,他也隨之慢下來。陸宇停住,他也停住。他沒搞清楚陸宇在做什么。 陸宇轉頭看他:“我們現(xiàn)在,真是情侶?” 小黑哥微微一愕,恍然明白陸宇緩步停步是在等他跟上并肩而行,連忙認真道:“是?!闭f著,立即上前走在陸宇左手邊,轉頭眼眸炯炯地看著他靜然黑澈的眼眸,“以前跟你去拍戲走慣了,剛才沒注意?!?/br> 陸宇了然地點頭,轉身繼續(xù)走,沒有再說什么。 小黑哥對自己暗自皺眉,跟上去與他并肩行走,又低聲問:“要牽手不?” 陸宇神色平和如常,把靠近他的左手從褲兜里抽了出來,卻沒有伸過去。 小黑哥這回終于知趣,伸出自己寬大的右手,輕輕抓住他的左手,剛想用包容的姿態(tài)握住,卻被陸宇無聲勾著嘴角一個反手霸道地緊握。 兩個男人大庭廣眾地牽手,尤其一個俊朗陽光,一個硬朗有型,很是引人注目的情景。 但陸宇隨心所欲,不理外人,小黑哥也是我行我素的人物,根本不把他不在乎的人當一回事兒,兩人竟是一路安安靜靜地牽著手從一家家的賭石店門前停留和走過,哪管別人或猜測或議論的反應? 他們兩人牽手,說具體點,是陸宇牽著小黑哥。 陸宇走到哪里,小黑哥便無聲地并肩陪同到哪里,兩人耳邊不斷傳來切石機的嗡嗡摩擦聲,更有不斷的失望嘆息聲,偶爾一個驚喜的歡呼“出綠了”像是一劑興奮劑,把那些原本死心想要收手的人給打得熱血沸騰。 “怎么不賭?” 小黑哥轉頭低聲問,他回握著陸宇的手的姿態(tài)已經(jīng)很有些自然而然,手心卻不知怎么有點溫熱的汗意,潮濕的觸感握著并不會舒服,但陸宇一直握得結實。 陸宇只是看著別人的來來往往,道:“很久沒接觸了,先熟悉熟悉,貿然出手的話,徒勞輸錢而已。” 小黑哥沉聲道:“錢可以再賺,你高興就好?!?/br> 陸宇沒有回頭地微微笑了一下,老實人的老實話,在他聽起來總有點像是柔情密語,他安靜地說:“再等等,這里恐怕不大可能有我想要的東西。我要的東西,若真能開出來,只怕會引有心人注意。” 過了二十來分鐘,他又看了兩三場切石無望的戲碼后,轉身往賭石場深處走:“我們也去賭石,去白家的賭石場。今天周六,白慶白店長肯定要在白天去那里坐鎮(zhèn)的。” 小黑哥只知道陸宇曾經(jīng)在“夜為非”駐唱,不知道白慶與陸宇的交鋒,看他平靜微笑的神情,還以為他是要照顧老店長的生意。 白家的生意并不是玉石,賭石方面也僅僅只是白慶的“愛好”。 說起來,陸宇上輩子并沒有與白慶太熟悉,他與許秧結識,再由許秧認識泱蘭,偶爾也去夜為非坐一坐,然后沒多久就聽到了白慶的“死訊”,據(jù)說是“情殺”,但白慶認識交往的人太多,究竟如何,有誰知道內幕呢。陸宇是后來不經(jīng)意才知道白慶的種種所作所為。 白慶開的賭石店位置醒目,店面十分寬敞,來來往往的人數(shù)不少,卻不顯得擁擠。 陸宇從路邊靠近的時候,白慶似乎剛剛來到不久,正站在店外一旁的車邊與人說話。 小黑哥感覺到他的手驀地一緊,心中瞬間警醒,一面用眼角余光四顧,一面低聲問:“怎么?” 陸宇從站在車邊的那人身上一掃而過,目光并不停留,拉著小黑哥從容走到店外花盆邊,回過頭在他耳邊似是尋常談話,淡然笑道:“看到那個臉上有刀疤的人了么?” 小黑哥不動聲色地凝眸看了那人一眼,從他們站的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那個身軀魁梧的西裝青年顴骨到耳垂逐漸那到有些猙獰的疤痕。 他回頭,留意到陸宇空漠的眼神,心頭一動,皺眉道:“他與你,有仇?” 陸宇聽出他有些別扭的語氣,眉頭一挑,訝然中神色恢復如常,低笑道:“是有仇,但你好像是誤會了,我跟他沒有‘情仇’,是不共戴天的‘生死大仇’,這么說吧,有一天他如果死了,大概會是我親手殺的?!?/br> 提及“殺”字,輕描淡寫,仿佛在說殺雞宰狗般隨意,又道,“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太風流了?” 小黑哥沒在意他的調笑,聽說他們不是有“情仇”,反而神色越發(fā)凝重起來,平靜地沉聲低問:“能跟我說一說么?我想知道。” 這是他第一次說想知道陸宇的某件事。 陸宇抬眼看他,嘴角扯起一點沉沉的笑意:“真要知道?別嚇到?!?/br> 小黑哥知道他愛笑,但此時卻希望他能嚴肅下來,見他有點漫不經(jīng)心,不由濃眉更皺,眼神也有些深邃的黑,握緊他的手,仿佛答非所問,一字一頓鏗鏘有力地重復道:“我是認真的?!?/br> 陸宇聽得笑意不改:“那好,我告訴你,”說著,示意他湊過來,在他耳邊悠悠地說,“我是一只復仇的幽靈,附體重生到這個身體上,鄭毅你知道不?他是我上輩子的愛人,他結了婚,背叛了我,我……” 小黑哥聽得臉色微沉,掩住眼底的失望,靜然低道:“你不想說,就不用說了。” 他雖然是個盜墓的,也從來相信世上有靈異事件,但是陸宇的話,他卻連懷疑都沒有,是徹底的不信,根本就沒有萬分之一相信的可能和基礎,只是有種想要關心卻不能獲得信任的微微失落。 陸宇早料到他絕不會相信,此時垂眸掩住眼底的情緒,松開他的手,用另一手掏出“心心相印”標記的紙巾,擦干手上的汗,道:“你體溫也太超常了些,快到冬天了,穿這么少,也會流汗?!卑鸭埥戆咏o他,“擦一擦吧。” 說著,自己已經(jīng)雙手插在褲兜,轉身從容安靜地往白慶的賭石店走。 小黑哥在后面頓住,他越發(fā)不明白陸宇的心思,一時間,當初那種“看破他一層層面具,面具下仍舊是一團迷霧”的感覺再次浮現(xiàn)在心頭,讓他想要立即伸手撥開迷霧看清楚陸宇這個人。 陸宇對白慶和劉阿軍以及他們身旁那輛車視若無睹,自顧自走進賭石店里。 白慶眼角余光瞥到他,眉頭一蹙,轉頭看了看。 劉阿軍滿臉的厭惡和不耐煩,他與白慶說話的姿態(tài)都是施舍的意味,此時冷眼看著陸宇的背影,譏笑道:“你們同性戀都是這么不知廉恥,那個陸宇就是上次鄭毅為了他而爽約的人?孫女士還沒被誰這么放過鴿子?!?/br> 白慶對他的侮辱恍若未聞,清清淡淡地道:“他的確把鄭二少勾搭上了,不過,鄭二少對他心疼得緊,這里又是X市,鄭老龍不發(fā)話,鄭二少就是地頭王,你還能把他情人怎么樣?” 劉阿軍眼眸一厲,漠然寒光地盯著他:“你與他有仇?對我使激將法,沒用?!庇掷湫σ宦?,“更何況你們這種小人物也配讓我出手?你以為你們算什么東西,自去小打小鬧去!” 白慶不躲不避地看他:“用不著我激將,他是不是小人物,要不要對付他,劉先生自己心里清楚。”說完轉身走進賭石店,看向陸宇所在的地方,繼而眼眸一縮,心中冷笑—— 小黑哥已經(jīng)跟上了陸宇,而且主動握住了他的手,沉聲輕道:“這里人多?!?/br> 陸宇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沒有吱聲,輕輕甩脫他的手,轉頭看著他愕然的眼神,稍顯無奈和納悶似的道:“剛才說了要來賭石,我現(xiàn)在正挑選原石,你拉著我,我怎么選?” 小黑哥面皮隱約紅了一絲,“哦”了聲,暗暗皺起濃眉,感覺自己剛才有點犯迷糊。 77、第七十七章 店里有監(jiān)控錄像,白慶走到二樓監(jiān)控室,吩咐道:“把剛才那段監(jiān)控視頻調出來復制一份給我。注意繼續(xù)監(jiān)控那兩人?!?/br> 工作人員看著自家老板指著的畫面中剛剛牽手松手的少年和青年,壓住心底的怪異,連忙答應著,效率極高地將之復制到最近兩年才現(xiàn)世的U盤中,然后屏氣凝聲地目送他遠去,并保證會監(jiān)控錄下那兩人的一舉一動。 白慶把U盤裝進大衣內兜,并沒有立刻離開店鋪,只坐在一樓后臺的角落高座上看陸宇挑選原石,他自然不相信陸宇是賭石行家,只淡淡地想:現(xiàn)在你就玩吧,拿著鄭二少的錢養(yǎng)漢子,看你怎么死!上次鄭二少和洪西洋都瞞得緊,我也不知道你有沒有被抓到出軌現(xiàn)行,但任憑你怎么能說會道,這回的錄像卻是實打實的證據(jù)!冒犯了我白慶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我也不親自動手,自讓你知道惹惱了我的后果。 一瞬間他想起連番侮辱了他的劉阿軍,神態(tài)更漠然清冷了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