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jié)閱讀_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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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宇伸手,自然而然地把溫?zé)嵛龅氖终拼钤谒拇笸壬稀?/br> 小黑哥肌rou條件反射地繃緊,繼而立即放松,身體微微前探,結(jié)實剛強的胳膊撐著身體,沉靜安穩(wěn)的面容紅意加重。 陸宇知道他的大腿敏感,尤其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刮擦幾下就能讓他有感覺,此時并不太急迫,只按住他的大腿前側(cè)摩挲兩下,用手指在他腿肌上按著認(rèn)真看了幾眼,道:“槍傷留下的?” 小黑哥低頭,他大腿上偏外側(cè)那個疤痕本來不會這么明顯,只因復(fù)發(fā)后沒有及時有效地治療,此時才顯得與周圍肌膚明顯不襯,點頭道:“是,槍傷已經(jīng)全好了。” 又補充道,“傷疤以后也會不見,我身上以前有不少傷疤,現(xiàn)在都長沒了。” 陸宇微微蹙眉,用拇指在他早已褪掉疤的傷處蹭了蹭,那里比別處的肌rou更硬些,也更光滑,問道:“先前折的是那條小腿?” 小黑哥被他分心,也有意配合,抬了抬左腿,低聲道:“是這條,也不算折,只是當(dāng)時被撞得厲害了點,走路費勁,現(xiàn)在也好了,這沒什么,我以前經(jīng)過這種事?!?/br> 隨著他抬腿的動作,身體肌rou被帶動起來,原本有些潛伏只是半露的腹肌全都凸顯出來,均勻硬實,強健有力,引動陸宇的眼角余光注意,同時他的話也更引陸宇在乎。 陸宇摸著他大腿的手用力抓了一下,輕聲道:“以后,無論什么理由,都不要再去盜墓?!?/br> 小黑哥能感受到他的關(guān)切,心里又輕松溫暖一分,轉(zhuǎn)頭眸光森亮有神地看他,點頭沉聲道:“好,我聽你的。本沒打算去的,以后不會了。就算再要去,也會事先征求你的意見。” 陸宇嘴角扯起一點,向他歪了歪身體,“吻一下?” 小黑哥強自恢復(fù)平靜的心頭又突地一跳,暗自對自己這種狀態(tài)皺眉,卻也“唔”了一聲,同樣向他歪了歪身體。 兩人相隔不到半尺,此時雙唇都緩緩靠近對方,一點點相觸,都感受到對方清新溫?zé)岬臍庀⒑蛨皂g光滑的觸感。陸宇心頭火熱,小黑哥也不是沒有感覺,像陸宇上次說的那樣,身體很誠實。 陸宇輕輕咬了咬他的下唇,舔了舔,松開時,原本按在他大腿上的手早已縮回來攬住他勁窄的腰,另一只手則接替原來的位置,順勢一滑,滑到他大腿內(nèi)側(cè),此時手指似不經(jīng)意摸著他光滑彈性的結(jié)實大腿,手背就零距離貼著他胯間的男人物事。 小黑哥咽了口唾沫,他被陸宇如此對待,怎會不知不覺?雙唇的本能流連,大腿也有一股股酥癢的異樣舒適感被身體誠實地傳達(dá)到大腦,使他面龐更紅,眼眸竟也更為森亮。 而陸宇身高與他相若,他又僵直著身體不自主地維持之前被吻的姿勢,此時被陸宇如此攬住了腰,兩人不僅沒有顯得姿態(tài)怪異,反而顯得理所當(dāng)然的和諧,像是他小黑哥自己投懷送抱似的,當(dāng)然這得忽略掉他另一只手握緊的青筋暴露。 “以前有時想問你,又忘了,依照你們那里的風(fēng)俗,你在叫‘小黑哥’之前叫什么名字?” 陸宇左手?jǐn)堉终瀑N在他腹肌上摸著,右手張開抓著他的右大腿內(nèi)側(cè)光滑敏感處,兩處溫暖結(jié)實的精壯觸感都讓陸宇yuhuo積攢。 小黑哥雖尷尬緊張局促,甚至不知所措,但心底的理智不是這么容易就被攪亂的,聽陸宇問,他竟有一瞬間的不好意思,皺皺眉,眼眸看向別處,道:“問這個做什么,我名字不好聽,被人收留時瞎叫的。” 陸宇見他不愿說,左手把他攬得更緊,從他腹肌上往上移,遇到高原似的平厚胸肌,在他rutou邊緣擦著摸弄了幾下,右手也輕輕重重地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揉按。 小黑哥如何經(jīng)得起他老道的手段,下體很快就有硬起來的趨勢,躲不開,只得回頭,面紅耳赤地迎著陸宇隱現(xiàn)好奇的眼神,坦白道,“我出生的地方發(fā)過山崩,我記事起就無父無母,被人收留,起早貪黑地扒煤揀煤,天天弄得跟黑猴子似的?!?/br> 陸宇單挑濃眉:“不會是黑猴吧?” 小黑哥自己都沒察覺自己的緊張無措正一點點消退,連忙搖頭,皺眉道:“不是,是‘黑娃’。”說完,看陸宇沒有笑話他的意思,才沉聲繼續(xù)道,“后來長大幾歲,就叫‘小黑哥’了。” 75、第七十五章 陸宇攬著通體赤裸的小黑哥,他對自己的欲望掌控有度,此時只是輕笑:“黑娃?你現(xiàn)在可不算黑,倒像是剛烤好的方面包?!弊笫衷谛『诟琨溕钠胶裥丶∩夏竺上?,又探頭在他嘴上啃了啃,凝眸帶笑地盯著他,問,“是黑娃好聽,還是小黑哥好聽?” 小黑哥不躲不避地與他對視,眼眸森亮炯炯,胸膛被他摸著,雙唇也被他啃得濕潤,只強行把這些忽略不往心里去,微微皺眉低聲道:“都不怎么樣,但‘黑娃’更難聽一些,‘小黑哥’也被人叫習(xí)慣了。”咽了咽唾沫,又道,“不過,你想叫,哪一個我都答應(yīng)?!?/br> 陸宇聽出他話中的意味,平和地看他,嘴角只扯起一點:“這算是你的情話么?” 低低說著,右手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一翻,若不經(jīng)意般覆蓋在他腿間微微蘇醒的物事上,只是按著,并不抓住,“那我叫一聲你答應(yīng)來聽聽……黑娃?”喊完自己挑了挑眉,“挺別扭的?!?/br> “嗯?!毙『诟琰c點頭,神情沉靜不變,但原本就微紅著的面龐卻一下子漲得通紅,不知是因為被陸宇用手蓋摸住私密處,還是因為陸宇對他這個近乎于叫喊小孩兒的語調(diào),又或者是因為點頭時注意到自己通體赤裸,陸宇卻始終圍著睡衣。 陸宇精赤著的結(jié)實脊背勻稱而挺拔,雖是攬著小黑哥,卻一直留意著他的神色,此時低聲說話,磁性微沉的聲調(diào)輕易撥動人的心弦,讓人不自覺地放松下來,“……憑你的根骨資質(zhì),那位訓(xùn)練過你們的老軍人對你沒有特別照顧,傳你點拿手絕學(xué)?” 說話如閑聊,又如情濃細(xì)語,與此同時,他左手右手卻都默不作聲地循序漸進(jìn)。 上面摸著小黑哥厚實的胸肌,逐漸在他硬顆粒般的rutou上把玩似的揉捏,右手按著小黑哥腹下已經(jīng)被刺激得稍稍抬頭的物事,似不經(jīng)意地自然而然地握住。 小黑哥被他攬著,也不知不覺地坐正了身體,仍是雙臂撐在身體兩側(cè),只自任憑陸宇雙手去摸,紅臉認(rèn)真地回憶道,“沒有,他也是受人雇傭,只教我們一些防身的基本功夫?!?/br> 他竭力忽略身體的快感異樣,也刻意不理心頭的別扭不自在,只把心神集中到說話上,沉聲繼續(xù)道,“我們都是半大孩子,有的學(xué)得刻苦,有的學(xué)得懶散,他都不管不問,我的功夫最基本的是學(xué)自他,后來都是和趙家合作,我給趙家賣命,趙家傳我本事。” 他麥色的肌體沒有一絲贅rou,練功磨練出來的體型硬實精壯,線條流暢如刀削斧鑿,像是大理石雕刻出來,摸上去卻彈力十足,溫暖而且光滑,如同綢緞裹住的精鋼。 他肩膀沉穩(wěn),胸膛寬厚,讓人感到可靠。 陸宇懷抱般攬著他,被他身體的觸感挑弄得yuhuo焚身,卻只自忍著欲望,凝眸平和地看他,略微暗啞地問:“趙家不怕你反過來與他們?yōu)閿???/br> 小黑哥轉(zhuǎn)頭看了看墻角單人軟椅,仿佛身體沒有赤裸,也沒有被他上下其手似的,勉強沉靜著搖頭道,“趙家傳承已久,他們的功夫在外面難找,但是傳我的不全,不過,我一直記得那位老軍人的話,‘當(dāng)兵也有退伍的時候,想有成就都得靠自己堅持’……” 陸宇暗暗舔了舔發(fā)干的嘴角內(nèi)側(cè),繼續(xù)不疾不徐地與他聊,“這話不錯,你的硬氣功主在雙手飛刀,聽你說,你的輔助功夫也是靈活硬性的擊殺技,這都不是單靠功法上佳就能有成的,更兼你說你對熱兵器也有所研究?如此一來,非得年復(fù)一年的磨練才行,難怪你一直穿迷彩,是以軍人紀(jì)律嚴(yán)格要求自己吧?!?/br> 說話時,下面那只手握得用力了一點。 小黑哥脆弱地帶被他掌控,呼吸一滯,面紅耳赤、沉沉靜靜地“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陸宇左臂更用力地攬住他,在他耳邊道,“我最初還以為你是退伍的教官,你穿迷彩的確有種很刻板嚴(yán)肅的帥,都說迷彩襯男人,但我覺得,你反過來把迷彩襯得更好。” 小黑哥聽他夸,仍是一語不發(fā),反而濃眉微微皺了皺,只因身體敏感處和事關(guān)性欲的xue位都被陸宇恰到好處地刺激著,尤其他rutou和腿間都被陸宇有力地握摸,使他逐漸地喘息不勻。 而這種欲望都被人控制的感覺,讓他本能地反感和想要擺脫! 他凝眸盯向陸宇,暗暗強忍著喘息,安慰似的對自己說:既然把他當(dāng)至親,離開他又怪想得慌,那就不離開;既然說要試著和他相好,那被他摸幾下,又有什么打緊,由著他來就是,我小黑哥什么沒經(jīng)過,怕什么。 他一瞬間卻根本沒有像以前那樣升起刻板的報恩念頭,只是知道離開會“想得慌”。 陸宇不懂讀心術(shù),但了解他的默然隱傲和大男子氣概,注意到他的掙扎,心底暗暗蹙了下眉,只得繼續(xù)“閑聊”。 小黑哥逐漸聊到他的出生地,一面在陸宇的手中壓抑反抗的本能,一面強自沉靜地握緊拳頭,回憶道,“……山西煤礦很發(fā)達(dá),小煤礦都是私人開掘,也大都在山村附近,有的甚至直接就在村落的正下方。下方都是煤,挖空了,地就會塌,幾個小煤礦就能挖空一座大村莊的地基?!?/br> 說起他的身世,“我是被同村鄰居抱出來的,當(dāng)時太小,現(xiàn)在記不清,只隱隱約約有點做惡夢似的印象……” 說著說著,他的呼吸掩不住地粗重起來,身體下方那物早在陸宇的手中炙熱,隨著陸宇問話時的把弄傳遞出一陣陣波浪般的快感,直直洶涌他的大腦。 他平厚結(jié)實的胸膛起起伏伏,胸前兩顆rou粒已經(jīng)被陸宇捏紅,很是耀目,他面色越漲越紅,額頭有細(xì)細(xì)的汗水微微滲出,精壯的肌rou僵硬如鋼鐵石雕,卻仍舊與陸宇對視,仿佛看著陸宇他才能忍下去,否則早就一拳將身上這人揍開了似的。 他眼眸深沉森亮,森亮中帶著摻雜了溫順的隱忍。 陸宇迎上他如此壓抑和忍受自己的眼神,心里驀地不舒服,原本在他沒進(jìn)房時期待著的激情,像被潑了一頭涼水,不由自主地有些消退。 之前沒親身接觸,陸宇自是欲望占了上風(fēng),想要快刀斬亂麻,說開始就開始,直接抽掉小黑哥的浴巾,此時說上幾句話,他真切地發(fā)現(xiàn)自己面對的不單單是一副性感的身體,而是由里到外的小黑哥這么個人。 而他在意的和想要的,自始至終都不止是浮華的欲望。 單純想要發(fā)泄的話,哪里不能滿足他的yuhuo? 他眸底暗色變淺,停住閑聊的話題,淡淡地看著小黑哥,低聲說:“你很反感?”說著,伸手拉過小黑哥的手,碰到自己小腹下方,“你是我摸硬的,我卻是摸你摸硬的,你尷尬什么?!?/br> 說著,左臂摟著小黑哥往床上輕輕仰倒。 小黑哥身體肌rou繃緊一下,繼而順從地把上身仰平著躺床上,整個身體再無屈身遮掩,修長結(jié)實的體魄直直白白地展現(xiàn)在陸宇眼前。 陸宇松開攬著他的胳膊,一翻身,扯掉自己圍在腰間的睡衣,趴到他寬闊的胸口,雙手雙肘抵著他的胸膛和肩膀,垂直地俯視他,眼眸里滿是不明意味的寂靜,“這樣,公平點了么?” 他挪了挪身體,把自己的堅硬物事壓在小黑哥肌rou平坦的小腹,與小黑哥的男物并列擠在兩人身體中間。 小黑哥不知怎么回答,他面皮紅透,一直恢復(fù)不到平常模樣,只努力放松自己肌rou緊繃的身體,沉然喘息著盯著陸宇,黑眸森亮而克制,不答反問道,“還要說什么不?” 陸宇神情不變,看著他,輕語道:“不用了,你自制力太強,這種分心放松法雖對你有點用處,但用處不大,不必再繼續(xù)說下去,否則,只怕要說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