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叔侄關(guān)系_分節(jié)閱讀_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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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訊飛聽著不由搖頭失笑,又拔了刀削一起給他,“放好了收著吧?!?/br> 洛薩點(diǎn)點(diǎn)頭,“嗯!” 楊訊飛瞧著眼前這漂亮的小家伙,放下酒杯,認(rèn)真觀察了會兒,“傅鑫送你什么了?” “啊?”洛薩戀戀不舍地把頭抬起,笑瞇瞇地回答,“這個~”說著打開領(lǐng)口,掏出一枚被裝點(diǎn)成項(xiàng)鏈的紐扣。 楊訊飛瞟了眼,立刻“撲哧”聲笑著搖頭,“我那大哥啊~手腕越來越高了?!?/br> 一顆紐扣就能把這種鬼地方混的小家伙迷得神魂顛倒,這手腕見長啊。 安佳赫和找來的陪客喝了會兒酒,便走來,扔了一小袋東西在傅鑫肚子上。 傅鑫還沒什么反應(yīng),傅麟踅先抓起扔到一旁。 這一臉的護(hù)自家小寵的表情,讓扔?xùn)|西的安佳赫嘴角狠狠抽了一把。 傅鑫側(cè)身,從地上撿起,看著小袋子里東西倒不少,一一倒在茶幾上,“貨不少嘛~”分門別類了。 前世的確不懂,可這一世的傅鑫可是這水里的老行家。 安佳赫小心地瞟了眼臉色鐵青,卻并未阻攔的傅麟踅,又扔出兩小包白物。 傅鑫依次倒在茶幾上,看看成色,有些則稍稍地用舌尖嘗了口,隨即吐掉。 “大多都是殘次品,純度不高,上癮不上癮不好說。最重要的是……這些比純度高的還致命!”傅鑫鄙視地撇了撇嘴,“你們誰玩?也太掉渣了吧?” 安佳赫卻并沒流露出一絲不滿,反倒是拿了把椅子坐到傅鑫對面,指著茶幾上的東西,“前段時(shí)間有人吃了,死了,但絕非是毒品過量,而是死在其中一樣或幾樣上。我希望你能幫我找出到底是哪樣?!?/br> 傅鑫拍拍手,抹去手掌上或許會沾染的粉,“幾樣?呦,果然是個不要命的?!崩湫?,“就算是我這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上,最多也就混個兩種到三種,還得挑輕的。就算如此也會躺床.上死個幾月。一樣不夠?還幾樣!哼!” “這些是我們在他身上找到的,不確定到底幾樣,但以那人小心謹(jǐn)慎的性子,應(yīng)該只會有一樣?!卑布押仗嵝?。 “如果真的小心謹(jǐn)慎,就不會碰這了~”傅鑫有些無奈,“而且這你似乎不該問我,”說著用下顎挑了挑楊訊飛,“喏,道上的~” 楊訊飛端著酒走來,“大哥,你也太看得起我。自小到大被我外公看得緊,除了偶爾玩玩小男孩外,去酒吧,喝的酒都自帶……從不敢碰這鬼東西~” 傅鑫有些無奈,“好吧,就算如此我也不能肯定。畢竟每個人的攝入反應(yīng)不同,效果不同,尸檢怎么說?” “一致對外,毒品過量!”安佳赫說著有幾分咬牙切齒。 “哦?”傅鑫這倒意外了,就連安佳赫他們都查不出個所以然? 又低頭看看那些東西,“也可能是換了毒品,直接用毒藥……你確定?” “我確定!這些是我從他尸體上找出來的,他在此之前的確有嗑藥癥狀。別人只是想要封鎖消息,因?yàn)檫@些毒品中有一條路是有人罩著的?!卑布押詹[著眼,“死的那人,算是我朋友!不想他死得不明不白,還這么凄涼!” “行了,說句心里話,只要碰了這東西,過量不過量,又或者是不是因?yàn)槎酒窔埓我盟劳龆家换厥??!备钓挝⑽@了口氣,“只是早晚的事。藥,現(xiàn)在我不可能一個一個替你試過去,畢竟不碰很多年~爺我從良了~但如果沒看錯,這個有些問題?!鳖┝搜圩郎系男∷幫?,“要不是這形狀,我甚至懷疑他不是那東西,純度太低,里面大概還放過迷幻劑之類的?!?/br> 白玉欣走上前,一件件收了,再還給安佳赫,“今后這種事少問傅鑫!” 后者依次收好,笑得有些無奈,“我這不是被看得緊,沒人可問唄!” 傅鑫點(diǎn)了根煙,“你們這群家伙,別真以為這是玩玩的,沒碰到要命的,不知道疼!” 傅麟踅推了推鏡框,摁住他的后腦勺就往自己懷里摁,順手還拍了一巴掌,“你就知道疼了?!當(dāng)初胡作非為的,又是誰?現(xiàn)在還教訓(xùn)起別人了?” “別介啊~三叔,沒這么拆自己人的臺的。”趴了會兒,干脆打了個哈氣,有一下沒一下地玩著傅麟踅的袖子,袖子里是那鐲子。 旁人瞧見這對叔侄又鬧在一起,便笑笑散了。 傅麟踅放下架子和傅鑫說著悄悄話,說著他小時(shí)候多傻,多可愛,那軟嘟嘟的一團(tuán)。還愛哭,哭的時(shí)候,耳朵都耷拉下來了,軟撲撲,軟撲撲的。 眼睛紅紅,耳朵長長,小小一團(tuán)。瞧著便讓自己喜歡,所以,傅麟踅小時(shí)候最喜歡看傅鑫哭,一哭心里就特別開心,立馬上去哄兔子玩。 他父親不是沒想給他養(yǎng)一只寵物的,但那時(shí)傅麟踅已經(jīng)有傅鑫了,還要什么寵物啊! 傅鑫聽著自己小時(shí)候的悲催歷史,暗恨得只能咬牙。 要不是對方是自己的親三叔!而且,而且親的一塌糊涂,自己真想沖上去揍人! 傅麟踅說得有滋有味,可低頭一瞧~哎呦,哎呦,這只小金毛已經(jīng)怨恨地直咬自己袖子了? 瞧著有趣,干脆抽走袖子,那雙烏黑的大眼睛更為怨恨了…… 得,整一小怨婦嘛~ 傅麟踅瞧著就喜歡到心坎里,想著或許就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就算再頑劣,自己或許都能喜歡到骨子里。 做錯再多事,他都能一如既往的原諒,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想到這,便不由更抱緊這只小金毛。換來的自然是那只小金毛撒歡的撲騰,只可惜,主人現(xiàn)在也有一把年紀(jì)了,小金毛這體積再撲騰,他還真有些受不住…… 安撫好小金毛,傅麟踅也冒出一層汗,微微一嘆,想著自己是不是該再去做做鍛煉什么時(shí),那只小金毛已經(jīng)眼睛閃閃地叼著手絹遞了上來。 這一寵一主的互動,自然會落入旁人眼中。 暗笑有,冷笑有,更有計(jì)算的。 楊訊飛放下酒杯,把目光從那兩人身上拉開,提醒自己沒必要多加留意這兩只寵主的??伞钓我蝗绯醮我娒婺前?,讓人移不開視線,那份奪目……終究不會屬于自己? 就在他思考時(shí),房門再次被踹開。 不,算上上次的確是再了~ 老板有些無奈地跟著踹門之人往里走,瞟了眼洛薩,又掃了一圈后,無奈地嘆息。 這時(shí),傅鑫正靠在傅麟踅腿上,對方則拿了葡萄投食…… 說句心里話,這姿勢,這神態(tài),不不不,確切的說,被投食的那只神態(tài)。在聯(lián)想如今身在何處,誰都不會往正兒八經(jīng)的地方想! 三叔被調(diào)戲了?! 安佳赫顯然已經(jīng)習(xí)慣對方的挑釁,放下酒杯,走上前無奈地開口,“王少?怎么還要洛薩?” 王少冷哼,掃了眼在場,自己也有幾分不耐煩,“我說,你們是和我過意不去還是怎么著的?每次都搶我要的人?!” 傅鑫躺在傅麟踅腿上,咯咯笑了陣,“這回可別問我了,去問楊少要人吧~” 那王少掃了眼傅鑫,又看了眼傅麟踅。心里還奇怪,這小子怎么這次換的口味如此奇怪。 “喂喂,先來后到啊~”說著吧唧一口,親在洛薩臉頰上,“不過,寶貝你怎么這么吃香?”楊訊飛沒正經(jīng)地調(diào)戲。 后者翻了個白眼,只能道歉。畢竟如果真有可能為了自己鬧起來,還因此結(jié)仇,這雖說有些小光榮哈,但這幾個人的身份放著,自己絕對會死的很慘! “切!~這小婊.子!”王少有些不屑地瞟了眼洛薩,忽然覺得沒了什么滋味,就算拿來也沒用。又掃了眼在場的,想隨便搶個人。否則,就這么轉(zhuǎn)身走,有些丟臉。 看了一圈,這些都是眼熟的,他還真沒多大性子。最后目光落到傅鑫還在與之細(xì)語的那人身上,以王少久經(jīng)沙場的經(jīng)驗(yàn)來看,這人怎么著都有二十七八,還頗為古板。 這傅少怎么喜歡這么個人?難道說,還別有一番滋味? 如果這樣的話,自己嘗嘗倒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