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叔侄關系_分節(jié)閱讀_45
傅鑫捧著那只名牌手表疑惑的斜了斜腦袋,吶了聲。感情……傅麟踅是特意去買的?否則這正月初一大清早的出門做什么? 不過……傅鑫扔了手表,一把鉆進傅麟踅的房間,把著自家小三叔不松手。 有這么個人疼著自己,真好。 分別的日子,總是很倉促。 轉眼,傅鑫就打包了幾個行李箱,托運的托運,隨身攜帶的隨身攜帶。 明明扛不動,卻還要死撐。這落入傅麟踅眼中,更是心疼的厲害。恨不得自己直接飛過去送他一程,大不了送他到上海的家,安頓好后,自己再回來就是。 只可惜,傅鑫咬死不同意。 啊,另一件事。蓋爾最后還是委曲求全的同意了,畢竟他不同意也得同意不是?還不如自愿點,聽話點呢。 但最后關頭,這位大少爺忽然心慈手軟了一把,特別允許他在五月份來上海,等他二兒子過完一周歲生日。 蓋爾就算知道這是與人之策,卻也心滿意足的回家先好好陪陪老婆兒子。 在飛機場傅麟踅戀戀不舍的摸著小金毛的爪子,好幾次出口的挽留,都化為嘆息。 他不能勸,不能阻攔了。如若沒有離開過巢xue的鷹,還能馴服,眼下已經(jīng)開始展翅翱翔于藍天的雄鷹,是怎么都不可能留在自己身側。 自己做的,只有是等他疲倦了,勞累了,默默飛回身旁稍作休息時的陪伴。 “一路順風?!币呀?jīng)開始登機,自己能陪伴的時間越發(fā)少了。 或許上一次的分別都是倉促的,誰都沒有品嘗過這一份的不舍。 傅鑫心里也難受,是悶的無法喘息的難受。 被飼主拽入懷中,他就怎么都不想出來。用腦袋蹭著傅麟踅的肩膀,心里一遍遍對自己說“男人不該留在暖香居中,男人就該闖蕩江湖!” 登機快要結束,傅麟踅不得不放開自己一手帶大的侄子,笑著替他捋了捋發(fā)絲“去吧,大膽放心的去做,傅家在你背后呢?!?/br> 瞬間,傅鑫覺得眼睛脹的厲害,可他依舊在笑,依舊在點頭,拎起自己的行李,不再說告別的言辭,漠然離去…… 萬丈之上,萬丈之下,兩人一個留在香港,一個去了自己心中的根…… 假期最后結束上班那天,傅鑫去了有些晚,大包小包不說,最后只能打的到單位,然后讓門口的保安一起幫忙搬到自己辦公室。 一路的人都興奮的瞅著傅鑫,后者無奈聳肩“行了行了!都有禮物。還有,要我?guī)|西的拿好錢到我辦公室領啊~”說著,揉著肩膀,對來海山抱歉的笑笑。 后者見他臉上明顯洋溢的笑容,便知道,家務事沒了。 他們本來就是國企制度,晚會兒也沒事。無所謂的搖頭先回自己辦公室,要他到傅鑫辦公室,拿著錢領東西,他可做不出。 一早上,整個銀行工作人員的心思都不在自己的崗位上,這弄的幾個頭很無奈。 等吃午飯時,傅鑫已經(jīng)把讓自己代買的都分完了。 轉頭開始抱著一大箱子巧克力,一人桌上扔一個。辦公室的人完了,就往樓下走。 不知道的客戶還以為是分發(fā)巧克力呢,也有上去討要的。傅鑫沒拒絕,笑著給了,不過說了句“這是我從香港帶來送同事們的。” 大多數(shù)人都會用羨慕的目光瞅著這家銀行的工作人員,順帶感嘆句福利真好。 整個一圈發(fā)完,傅鑫開始偷偷摸摸的整理一些。 把香港買的煙、酒偷偷打包,然后拎上兩盒來海山幫忙讓帶的,然后把那只名牌手表塞到口袋里。 見人們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下班,他也偷偷溜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 敲了敲門,剛聽里面?zhèn)鱽磉M來兩字,就“刺溜”聲竄進去。 靦腆的紅著臉把東西放到來海山桌上,然后從口袋里掏出手表遞了上去“那些是你讓帶的,還有特產,這個,這個是我三叔說送你的……” 說著說著,臉蛋紅彤彤的。 來海山打開盒子瞟了眼,乖乖,感情不是便宜貨嘛。又仔細的掃了眼傅鑫身上那套衣服,恩,是新的,從剪裁而言,就價值不菲。 看來這小子不是普通人家的娃啊,想著便覺得有趣。 看來他口中的三叔把自家的侄子養(yǎng)的太寶貝了,只能扔出來鍛煉鍛煉。 來海山猜對了一半,不是傅麟踅讓出來的,是傅鑫自己的堅持。 他家那三叔,恨不得整天把人栓在褲腰帶上到處帶呢! 面包房 傅鑫之所以讓蓋爾五月份中上旬來還有一個原因,自己手頭上的資金大部分還是扔到股市里,按照自己記憶,達到預期的,必須是在五月下旬。 蓋爾來也不可能立馬的開辦公司不是? 趁著這個空檔,他先去看了幾個不錯的鋪子,然后又去瞧了瞧一些地皮。 打了個預算,食品公司其實不需要太多金錢的投入,但房地產開發(fā)則不同。 自己不是只想轉賣兩套房子這么簡單,而是直接地皮開發(fā)。 不過,這必須手上要有人。 傅鑫現(xiàn)在很為難,對房地產這邊他根本沒多少人脈可以用。 在這社會的中國,光有錢有個屁用??? 此外,自己的工商等證書,也是讓他蛋疼的事兒…… 人脈果然沒累積夠了…… 小金毛吧唧著嘴,盯著日歷猛瞧。 忽然想起一號大人物來,他叫周興天,是原房管局里退下來的。 記得,上一世見到過這么一號大人物。那時的周興天可是房地產商了,而且是大商,和他這種小打小鬧的人不同。 有次有幸坐在一席上,聽他酒后說起過往事。 記得大概是這樣的,他原本是在房管所的,那可是土地買賣的肥缺??梢驗檎惧e隊,被排斥,最后被調出了自己所在的崗位,還挨了批評。 其后兩年里他一直在街道蹲著,家長里短的,一直聽著那些家庭主婦們嘮叨兒子快要大了,要結婚了,買房子了這種話。 他就想,為什么不用另一種方式干回自己的老本行? 他的確沒錢,但他有人啊! 而且,按照人口算起來,現(xiàn)在是八十年代孩子結婚的高.潮期,婚房是必須產品。所以不愁賣不掉,更何況,房產是不動產,是死的,不比黃金這種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