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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長青趴在床上瞇眼竊笑,她的王妃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今夜承了她這么大一個人情,就沖這份人情,彼此的關(guān)系定能跨進(jìn)一大步。 在沒有迎娶王妃之前,京城人人以為她明王爺是個斷袖,迎娶王妃之后,她明王爺,約摸是個斷袖。 夜已深沉,蘇筠有一搭沒一搭跟溫長青聊天,睡意襲上大腦,她的眼皮越來越困重,已經(jīng)聽不進(jìn)溫長青在說什么,她輕拍一下溫長青的屁股。 “好了,不揉了,我困了?!?/br> 蘇筠打了個哈欠,她直起身褪去溫長青裹在她身上的外衫,再褪去衣袖破爛的衣裙,爬上床,繞過溫長青,躺進(jìn)床榻里頭,倒頭就睡。 溫長青推了推她:“王妃?” “干嘛,大晚上的,睡覺?!碧K筠眼都不睜,左手揮過去,一巴掌蓋在溫長青臉上,“嗯......我不喜歡睡覺有人吵我,不許......再吵我......” “干完活,好歹給本王把褲子穿上吧?”溫長青小聲嘀咕,挪掉王妃放她臉上的手,趕緊拉起被子蓋住自己光溜溜的屁股。 想起宴會的種種,溫長青面色稍稍凝重,她扭頭凝視王妃揮過來沒伸回去左手,撩起王妃衣袖,在王妃細(xì)嫩光滑的手臂上,印有一只半個巴掌大,栩栩如生的七彩鳳凰。 這只鳳凰似是展翅,渾身印有七種顏色,它身上每一片細(xì)微的羽毛清晰可見,勾勒出精致的弧度。 “鳳凰......”溫長青輕喃。 她望著鳳凰印記,竟然有種荒唐的想法,這只鳳凰給她的感覺,很親切,很熟悉,她親眼目睹過。 鳳凰象征帝后,國朝最高貴的女子,她明王爺,娶回家了。 她自己身負(fù)重磅秘密,與王妃身負(fù)的重磅秘密,隨便哪個泄露出去,對明王府而言,皆是滅頂之災(zāi)。 溫長青心想,她家王妃妥妥的國寶,是福也是禍,得好好護(hù)著。 王妃秘密一旦暴露,誰將來要是想當(dāng)皇帝,造反成功,把她王妃搶去,憑借王妃身懷的這只鳳凰,打出順天而行的理由,又順理成章登上寶座,成為名正言順的皇帝。 倘若真有那么一日,她將會很榮興,成為天下,眾矢之的。 在她成為天下眾矢之的之前,溫長青認(rèn)為當(dāng)前,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是不是應(yīng)該跟王妃洞個房? 王妃嫁給她,那就是一輩子。 這一輩子,漫漫歲月長得很,她既然要與王妃相守到老,總不能真當(dāng)個朋友,不咸不淡過著吧? 溫長青又琢磨著,洞房這事急不得,還是得先培養(yǎng)一下夫妻感情,萬一cao之過急引起王妃反感,王妃沒吃著,反被王妃爆打一頓,那就得不償失。 話說回來,就王妃那榆木腦袋,真的能明白她的心意? 她得想想,該怎么討王妃歡心。 老天眷顧溫長青,昨夜她這么一摔,再加上她新婚不久,翌日,皇帝立馬下旨,給她放假半年,若朝堂無重要之事,半年都不用上朝。 溫長青開開心心躺了五天的床,舒服地享受王妃夜夜給她揉屁股,本來她還想再多躺躺,王妃太沒人性,跑去問府里的大夫,大夫說無大礙,可以下床走動,然后王妃就沒搭理她。 第六日,王妃回娘家,沒帶明王爺,王妃說明王爺身子還未痊愈,讓她再多躺躺。明王爺當(dāng)天就爬起來,與御史大夫家的公子何賢,在堂臺梨花樹下飲酒談笑,哪里像沒有痊愈的樣子。 上次爽何大公子吃花酒的約,何大公子特來興師問罪,溫長青趕緊賠個不是,又自罰三杯。何賢是她二十幾年來,唯一結(jié)交的朋友,彼此真心實(shí)意,時常會聚在一塊飲飲酒,聊聊天。 何賢道:“明王爺,你這屁股金貴的很呢,我?guī)状紊祥T想瞧瞧你,都被王妃擋住,沒要緊吧?” 溫長青稍稍一愣,難怪王府這幾日安靜如常,不見人上門拜訪她這個病患,原來是王妃給擋了回去。 “沒要緊,好的差不多了。”溫長青應(yīng)道,她拎起酒壺,往何賢杯中斟滿,“托皇帝的福,本王未來半年都在王府清修,歡迎隨時來找本王?!?/br> “只要明王府的大門開著,就少不了我何賢的身影。” 何賢舉起酒杯,望著溫長青,瞧她眉眼都泛著異樣的春光,便道:“嚯,王爺可不得了,這遮掩不住春心蕩漾的模樣,看來,王妃很得你的心?!?/br> 溫長青摸摸臉:“很明顯?” “哎呀,這不重要?!焙钨t拉著溫長青的手臂,低聲道,“我問你啊,你真的不是斷袖嗎?” 溫長青嗤笑:“何大公子什么時候也變成長舌婦了?” “你就回答,是或者不是?!?/br> 溫長青答道:“是,也不是?!?/br> 何賢罷手:“得得得,你還是甭說了,反正什么事你也不會透露出來?!彼D了一下,“明王爺,你最近小心點(diǎn),皇上這段日子,每每與我談起,總會有意無意問到,關(guān)于你斷袖之癖?!?/br> 溫長青眉頭一皺:“給本王賜婚,他不是不信本王斷袖嗎?” “誰知道呢,總之你小心為妙,我每次皆是敷衍了事,給你留了余地。”何賢飲盡杯中的酒,又搖頭晃腦道,“我看你肯定不是斷袖。” “本王是不是無所謂,”溫長青低下頭,從酒杯中捏出一片飄落下來的梨花,她笑瞇瞇地望著何賢,”本王知道,你何大公子,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