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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輕塵嘴角抽抽,把帕子扔回給他:“斷橋相會的不是許仙和白娘子嗎?!?/br> “嘿,酒客們愛聽,圖個樂子,咱們店小本生意,也沾沾那慕駙馬烏鴉變鳳凰的喜氣。” 慕·想打人· 輕塵:罵誰烏鴉呢,你個完?duì)僮樱?/br> 她氣不過,沖小廝的背影揮了幾下拳頭,拳法雜亂,不小心磕在桌角,疼得猛吸氣。 今兒可真夠倒霉,連酒桌都和她過不去。 “大駙馬?!币嘈“椎哪X袋忽然從旁冒出來,一臉的賤笑。 慕輕塵推開她,罵道:“滾蛋。” 一邊罵一邊抱著酒壇子咕咚咕咚牛飲。 酒這玩意兒,一口氣下肚不覺得什么,事后才發(fā)覺背心騰出一片熱汗,胸腔火辣辣的燒。 慕輕塵趕緊剝了幾粒花生米丟嘴里,想要咽下去壓一壓。 亦小白見她不熱情,干脆自己動手,從她懷中掏出那漆木盒,把鏤空玉雕比翼鳥對著陽光落進(jìn)來的地方,細(xì)細(xì)觀賞。 “好玉好玉,看來長公主對你花了不少心思?!?/br> 慕輕塵聽得心里堵:“嘁,就這破玉,還把我的桃花扇給換走了。” 擇選駙馬的規(guī)矩,是要一物換一物,然后再交換庚帖,這親事才算是定下。 是以她爹專門替她準(zhǔn)備了一副纏臂金。 若何長公主嫌棄此物不入眼,討走了她的桃花扇,雖說不是貴重之物,但好歹貼身幾年,總有感情在,突然被人奪了,難免舍不得。 “就你那破扇子能值幾個錢,”亦小白無情道,“換尊玉雕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br> 慕輕塵懶得在這對牛彈琴,狠狠殺她一記眼刀,起身去后院透口氣。 亦小白曉得她心情不佳,沒多追問她去做甚,注意力全放在把玩比翼鳥上。 “看到了嗎,手里有比翼鳥的就是慕輕塵,”常鳶躲在拐角處,對身后的三名便衣小太監(jiān)再三叮囑。 “三公主,您……確定?萬一抓錯了怎么辦?” 常淑踢他一腳:“你是主子我是主子!她一出宮門我就派人盯著,眼瞧著進(jìn)到這家酒館,還能有錯?” 小太監(jiān)們見她動了怒,不敢再質(zhì)疑,哈哈腰,賠了幾聲笑后,掏出一塊黑布,一步一步逼近亦小白,迅速套上她腦袋。 不顧她的掙扎和嗚哇亂嚎,一個捂嘴,一個擒手,一個捆腳,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人給拖走了。 末了,常鳶還十分囂張地甩了甩手中的長鞭,威脅掌柜道:“敢報(bào)官你試試?!?/br> 掌柜連連擺手:我不試我不試。 慕輕塵從后院回來,便不見亦小白的人影,罵她沒皮沒臉,招呼不打就走了,走歸走,把酒錢幫忙結(jié)了呀。 摳門兒。 她有些微醺,打了個酒嗝,抱過第二壇酒繼續(xù)喝,不多久,人變得暈暈乎乎,像個不倒翁娃娃搖來搖去,眼前一黑,趴在桌上睡著了。 隱約間,聽見說書先生胡謅到“穆寧長公主為慕駙馬水漫金山”這一出。 暗罵道:等老子酒勁兒過了,非撕爛你的嘴。 然而醒過來時,人卻是在床榻間。 慕輕塵唬了一跳,噌地坐起,在身上亂i摸一通。 “衣服呢,我的衣服呢?” 她在床間四下翻找,一扭頭,見常淑在八仙桌后盯著她,表情似笑非笑。 慕輕塵有種遭人非禮的羞憤,詰問道:“誰誰誰準(zhǔn)你脫我衣服的!” 常淑有意捉弄她,悠悠地信步到她面前,彎下腰,一手撐在她身側(cè),一手挑起她下頜,挑著眉,調(diào)戲道:“準(zhǔn)你脫我衣服,不準(zhǔn)我脫回來?” 心里補(bǔ)道:本宮脫自己的駙馬,管得著嘛。 慕輕塵羞得臉紅,一時笨嘴拙舌,好半天憋出一句:“敢輕i薄駙馬,長 公主……不會放過你的?!?/br> 常淑一直掛念擇選駙馬的事,許多日都不安生,當(dāng)下事情成了,自然心歡喜。 抓住慕輕塵指在她鼻尖的手,逼近寸許:“你倒是說說,她如何不放過我?” 慕·小媳婦·輕塵:你他么,咋跟變了個人似的! 第110章 番外·相愛(10) 常淑是聽說常鳶出宮尋慕輕塵麻煩, 趕來相救的。 提心吊膽趕到酒館時,慕輕塵尚且安安穩(wěn)穩(wěn)的呆在那, 只是醉了酒, 她想也沒想, 吩咐一并跟來的小太監(jiān),同她一起, 將慕輕塵拂來這家客棧休息。 至于脫慕輕塵衣服……絕對是一時興起, 趁機(jī)報(bào)仇罷了。 “好了,不逗你了,”常淑退開,端來一碗醒酒湯, 用小勺舀上一口, “把它喝了, 去去酒氣?!?/br> 慕輕塵還未完全醒酒,腦子不太清醒,固執(zhí)地躲開,問:“你今天為何對我這般好?!?/br>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竟然親自喂她喝藥。 常淑心虛道:“朋友嘛,你喝醉了, 我總不能還欺負(fù)你吧。” 慕輕塵又是一通醉話:“你還知道自個兒老欺負(fù)人啊。” 常淑語塞,懶得和她計(jì)較, 轉(zhuǎn)開話題問:“聽聞長公主殿下送了一只玉雕的比翼鳥,巧奪天工,快拿出來給我瞧瞧。” 說起長公主, 慕輕塵就渾身不自在,兇道:“有甚好看的,一破石頭而已?!?/br> 破石頭? 常淑不依,心下更是委屈,把湯碗磕在床頭,爭辯說:“哪是破石頭了,那是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