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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田恬囑咐道。 “吃好、睡好、玩好。”蘇沫開著玩笑,想讓氛圍輕松一點(diǎn)。 田恬很配合,“也別吃得太好,你吃得多容易胖的,總要進(jìn)行點(diǎn)形象管理?!?/br> 三人都笑了, 只可惜這笑話維持的愉快氛圍有些短暫。 蘇沫很快就笑不出來,自己走了, 田恬作為自己的助理, 留在尚藝處境會很尷尬。 “要不還是跟小愛姐說說, 你在尚藝也不是個辦法?!碧K沫有些擔(dān)心, 不僅她有合約, 田恬這樣的助理也是要履行合同的,“違約金的事情,你不用擔(dān)心, 我可以……” 田恬立刻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讓她打住,“你對我就這么沒信心啊,這些都要指著你,那我成什么了。” 蘇沫吸吸鼻子,說不上為什么,她就是覺得有些抱歉。 “蘇沫,我也有我的打算,有自己的理想?!碧锾穹鲋K沫的肩頭,“我會以我的方式去努力的,你會是最棒的藝人,而我會努力成為你最好的幫手,沒有之一?!?/br> 蘇沫有點(diǎn)想哭,“那咱倆離這個目標(biāo)都有點(diǎn)遠(yuǎn)?!?/br> 蘇沫看著這個陪自己哭過,笑過,年齡相仿的女孩,她想起了自己靠在她肩頭睡著的許多個瞬間,更想起了無數(shù)個兩個人在練習(xí)室渡過的夜晚。 此刻的田恬有蘇沫從未想到過的堅定,“那就說定了哦,你要做最棒的藝人,不要放棄,也不要偷懶。” “好?!碧K沫的聲音有點(diǎn)哽咽。 這時登機(jī)的提示音響起,蘇沫該走了,田恬推著人回到薛老師身邊,蘇沫舍不得,頻頻回頭看,田恬則奉上一枚大大的微笑。 “薛老師,拜托了?!?/br> 隨后,田恬做了個比v的手勢對蘇沫道,“快些登機(jī)啦,我走了,我們都要加油啊。” 田恬笑著轉(zhuǎn)身,在背對蘇沫之后,她終于忍不住紅了眼睛,她知道蘇沫還沒走,她不能再耽誤她的時間,田恬一邊揮手一邊朝前跑去,拐過通道,確認(rèn)自己離開了蘇沫的視線后,她終于靠著墻,慢慢蹲下了身,抱頭痛哭起來。 有那么一段時間,說是自己與蘇沫相依為命也不為過,田恬想,她剛剛真是忍這眼淚忍得好辛苦。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田恬感覺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行了,差不多行了,你這是要哭多久?!?/br> 這聲音很耳熟,田恬淚眼婆娑那么一抬頭,就見全副武裝、險些沒認(rèn)出來的林婧站在自己身邊。 “剛剛不豪言壯語說是最好的幫手沒有之一嗎?你這是幫什么,幫蘇沫流眼淚?”林婧逗小孩子。 被林婧這么一激,田恬果然不哭了,她從地上站起來,抹了把眼淚毫不示弱道,“你不是不來嗎?” 被當(dāng)場戳穿的林婧泰然自若,沒有一絲不自在,繼續(xù)給田恬撒鹽,“你還說過你一定不會哭呢?!?/br> 田恬不服,“我剛剛當(dāng)著蘇沫的面真沒哭?!?/br> 林婧勾勾手指,不再繼續(xù)斗嘴,“跟我走吧,我送你一程,順便跟你講講實(shí)現(xiàn)理想的道路到底有多艱難。” 林婧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嘴不好,田恬胡亂抹了兩把臉,精精神神跟著林婧離開了。 將近12個小時的飛行,薛桐和蘇沫所乘坐的航班在m國s市的國際機(jī)場降落。 離開京元時是清晨,如今落地依舊是清晨,只不過s市的清晨比京元暖和了不少。 這雖然不是蘇沫第一次出國,但是這樣輕松自在沒有拍攝任務(wù)地站在異國他鄉(xiāng)的街頭,還真是從來沒有過的體驗。 蘇沫很舒服地伸了個懶腰,隨后對薛桐道,“薛老師,我們接下來做什么,去哪里?” 薛桐一身黑風(fēng)衣,看上去又颯又美,她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拎著行李箱,對蘇沫笑道,“我們,等一個人,一個朋友。” 蘇沫好奇道,“薛老師的朋友嗎,是什么樣的人啊?!?/br> 薛桐認(rèn)真想了想笑道,“一個怪人,不過也是個奇人,一會兒你就見到了?!?/br> 蘇沫挺放松的,小朋友一樣在路邊一下一下踮著腳。 薛桐看她這樣,心情也愉快極了,“對了,不是要跟鐘愛報平安嗎 ?” 蘇沫這才想起來自己忘記了什么事情,她一拍腦門,“我說總感覺落下些什么?!?/br> 于是,她急忙翻出手機(jī)來給鐘愛發(fā)消息。 鐘愛應(yīng)該不忙,消息剛過去,那邊視頻電話就打過來了,蘇沫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按掉,改語音電話給鐘愛回過去。 “喂,小愛姐?!?/br> 聲音和之前一樣,甜甜的,只是聽著似乎都感覺得到笑意,薛桐不知道對面鐘愛接到這則語音電話是什么心情,但剛剛蘇沫的小動作她都看在眼里,微微皺了皺眉頭。 也就是這則電話期間,薛桐要等得人來了。 一看就是長年定居m國的人,身上沒有什么拘束感,開放得很,他留著半長的頭發(fā),沒做什么造型,純自由生長,風(fēng)衣裹著開口很深的絲綢襯衣,看上去總讓人覺得和這冬天的季節(jié)格格不入。 蘇沫那邊的電話打完了,她從來不是見到生人會怯場的類型,但今天她退后了半步,站在薛桐的右后方,薛桐迎朋友上前的瞬間,視線余光掃到她,就見她正匆忙整理著自己的帽子和劉海兒,似乎是想要將它們壓得更低些,這樣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