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親密無間
婚后七: 結婚那會兒水苓才大三,在這個習慣晚婚的時代,她這事確實辦得太早。 哥哥求婚的戒指,她覺得太招搖貴重,沒戴,換成了定制的素戒。 別人如果問起戒指的事,她會解釋。如果沒問,她也不好主動說什么,畢竟這種事和別人說多了有點討嫌的意味。 這么一來就避免不了誤會,那種忽遠忽近的曖昧試探總是圍繞在她身邊,對方不點明說,她直接拒絕又怕是自作多情。 沒有別的好辦法,除了冷淡對待,直到對方受不了遠離她。 徐謹禮一直知道m(xù)eimei生得好,性格溫柔,不乏有男孩想要追求她,所以才會早早給meimei戴上戒指。 但他沒想到,戒指都戴上了,還有人這么沒眼色地貼過來。 大三暑假剛放不久,徐謹禮加班結束到家的時候,水苓已經等到睡著。他洗完澡坐在床邊正打算好好看看水苓,剛想用手摸她的臉蛋,床頭柜上的手機發(fā)出一陣吵鬧的振動,被他皺眉拿了起來。 meimei的手機添加了他的人臉識別,在他拿起的那一刻自動解鎖,一條接一條的消息冒出來: “最近新出的電影你看了嗎?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 “你好像不愛出來玩,一個人總是悶著不無聊嗎?” “好不容易放假了,我們打算一起去旅游,你也一起來唄,人多熱鬧?!?/br> 諸如此類的消息發(fā)個不停。 看上去沒什么,橫豎都在說團體的事,但藏在這之中,忍不住想靠近水苓的心思已經很明顯。 徐謹禮看完消息,無聲笑了一下,將手機熄屏,又放回去。 人睡得迷迷糊糊的,水苓莫名覺得渾身一陣發(fā)軟酥麻,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被徐謹禮吻著。哥哥壓在她身上,眼睛閉著,每一根睫毛她都看得清清楚楚,光是接吻就足夠讓她暈暈乎乎,更別提他的手指還在xiaoxue里擴張。 “唔……” 她不自覺地抬了下腰,軟哼一聲,想叫哥哥。 徐謹禮發(fā)現(xiàn)女孩主動伸手抱著他,松開她被吮得已有些腫的唇瓣,吻在她的臉頰上:“醒了?” 水苓摟著他的脖頸,埋在他頸間哼了一聲。 她眼神濕漉迷離地瞧過來,被徐謹禮看到,笑著吻她的眼皮。女孩的身子早已自覺地貼上來,腿也更加乖順地為他打開。 雙乳跟著呼吸的起伏和身體的輕顫而時不時抖出白波,被徐謹禮握在掌心。戒指微涼,剛碰到皮膚上讓水苓一個激靈,平常徐謹禮會在碰她之前摘了,但今天沒有。 “乖乖,你好不容易放假了,今天我可以過分一點嗎……“ 徐謹禮在她頸間蹭著,唇若即若離地吻過,聲音低啞,緊貼在她耳邊哄著問。 水苓聽完連耳尖都在發(fā)麻,她依偎在徐謹禮的懷里,身下的水聲已經泛濫,心也跟著軟得一塌糊涂。 求婚后徐謹禮一直很愛護她,做的時候很溫柔,她經常在徐謹禮充滿憐惜的愛撫和挺進中被迷得七葷八素。這樣zuoai,無疑她的感受會被徐謹禮放在第一位,他一直都是點到為止,既讓她滿足又不讓她累著,但對徐謹禮自己顯然是不夠的。 水苓湊上去吻他的唇,問得輕悄:“daddy…您想怎么做?” 徐謹禮抽出手指,坐著擦干凈,輕輕笑了一聲,并未回答。 捉摸不透的笑意,看上去并不會很過分的樣子。水苓不想他太顧及自己,她更喜歡徐謹禮放下體貼,干她干到失魂,性感喘息的樣子。 伸手探進他的睡袍,順著徐謹禮線條清晰,結實立體的腹肌向下摸,水苓解開他的系帶,摸到已經發(fā)硬的性器。 她的小手無法一手裹住,柔軟的手心包著它順著揉,水苓用腳踩他的大腿根,在絲質睡袍上壓出細褶:“您不進來嗎?已經好硬了。” 看他嘴上說要過分一點,實際還是在忍著,水苓的腳踩得重了一點,手上的動作也更加靈活,能感覺到睡袍下的肌rou在逐漸繃起。 手掌突然覆上來,拿開她的手,徐謹禮拉著她的腳踝起身,下半身被提起,臀尖露出,被他一巴掌扇上去。 他的目光斂去了平時的那股溫和,略帶疏離的冷意和嚴厲看向水苓。 這種感覺對水苓來說許久未有過,在她恢復記憶后,徐謹禮除了溫柔就是溫柔,差點讓她快忘了,他原本是什么樣子。 放開她的腳踝,徐謹禮邊戴好安全套邊說:“轉過去跪好?!?/br> 不用多想,她聽話照做,不僅如此,還用手扒開xue口,頭抵在被子上轉回去一點看著他,聲音悶著,又輕又嬌:“daddy……” 他轉頭就看見水苓聽話得不得了,乖乖把那瓣軟rou撥開,等著他進去。 徐謹禮看著她,想被cao透干爛的小家伙,xue口流出的液體晶瑩潤澤,都快流向腿心。 他面對這樣的邀請,沒有猶豫,直接插到底。在水苓要把手放開時,將她兩只手的手腕攏在一起,反剪在她背后。 拉著她的手腕,用力撞進去,無所顧忌地抽插,交合處被帶出一重重的汁水,襯得xiaoxue愈發(fā)糜艷。 沒多久,水苓的腰就在這樣的頂弄中塌了下去。徐謹禮知道她耐不住cao,另一手在她渾圓雪白的臀rou上扇上去:“跪好,別趴下?!?/br> 難得他今天有點兇,水苓的腿已經被cao得發(fā)抖,交合處那片的軟rou也被他撞得發(fā)燙,卻還是抬起腰貼過去:“……嗯…daddy,太深了……” 徐謹禮笑了,怕深還主動抬著屁股過來,心口不一的小家伙,他問:“那還過來給我cao?” 高潮遞進的快感涌上來,水苓埋頭在被子里說:“…嗯…想要您舒服……” 他的寶貝meimei一直很乖,從小就是,幾乎徐謹禮說什么她都會聽話?,F(xiàn)在也是,哪怕在床上,哥哥說什么,她就順著聽什么。 她給的權利實在太多,所以徐謹禮更加不會濫用。 命令對于這樣的乖孩子來說,要是施令者掌握不好邊界,往往會適得其反。水苓越是信任他,他越得清楚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好乖,寶貝……屁股抬起來…對,好孩子……”徐謹禮哄她,把她的xiaoxue干得紅艷濕淋,cao到水苓在被子里嗚咽個不停,求他慢一點。 睡袍在此刻都成為了一種妨礙,徐謹禮一手脫掉扔到一邊,心無旁騖地cao進去,xue口的嫩rou在抽出時被帶著翻出來一點,cao出一圈白沫。 松開她的手腕,手順著臀rou向上摸,力道不輕,刻意停留的位置甚至能留下一些淺淺的戒印。 把她的頭發(fā)拂過去,從水苓的后背向下繞去摸到她的胸,沒著急握上去,感受著那團軟rou隨著他的頂弄在手掌中晃動。 可愛…乖巧的,被他cao到如此yin蕩的,他的寶貝。 只能獨屬于他的寶貝。 看見消息的時候,他甚至沒有往上翻翻水苓平時會怎么回復那個男生。 沒必要,不用想也知道,這些人不會是他的競爭對手,也不會是水苓喜歡的類型。 說得再多也只是自說自話罷了,他相信水苓能處理好這些。 至于他為什么突然想對她過分一點,或許是因為一種無聊的嫉妒。 這種嫉妒和對方是誰毫無關系,就是一種天然的,包裹著占有欲的狹隘心理而已。 在水苓面前,他收斂得太多了,這些念頭很少會有泛上來的時候。 平時不多的溫柔都給了她,無論多么冷漠尖銳的樣子到水苓那,全都被暖化了收起來。然而他其實沒有那么溫和,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 考慮到平時水苓要上學,所以徐謹禮不讓她累著,可心里卻想cao到她哭出來。想全射進去,干到她的xiaoxue只能吞吐jingye。想要讓她全身都帶上斑駁的吻痕,在最曖昧的地方留下齒印,想要她被cao得腿都只能發(fā)抖合不攏,哭著叫他哥哥、daddy或者主人。 想要的很多,實踐的很少。 畢竟他的meimei、他的合法妻子,現(xiàn)在還是個學生。 他不能在小姑娘上學的時候做得這么過分,身上帶著這么多痕跡去學校上課,太不得體。 所以他只能選擇性的,把吻痕留在不會被看見的地方,比如她的腰、她的胸、她的腿心等等。 徐謹禮想著以往被他弄在水苓身上的那些痕跡,頭腦發(fā)熱,射進安全套里。 他緩了一會兒,抽出來。拿下套子打結,扔進垃圾桶。 其實……他更想射進水苓的身體里,隔著這層薄薄的膜總是差點意思。他有嘲笑過自己這種念頭,笑這種占有欲作祟的心理像動物在做標記,完全被欲望沖昏了頭。 不過理智是一回事,沖動是另一回事,結扎的念頭就是在這個時候產生的。 他是真的想射進去,但他不想水苓懷孕。 水苓在他抽出來之后徹底沒了力氣,癱倒在床上。徐謹禮拿著一杯水過來,把她翻了個身,攬著腰把她抱到懷里喂她喝水。 低頭看去,女孩膝蓋被磨得發(fā)粉,平時雪白的大腿根更是被撞得有些紅腫,手腕上也帶著他輕微的指印。而水苓在徐謹禮懷里小口小口地喝著水,完全沒把這些當回事。 她越是乖,徐謹禮的占有欲和粗暴念頭就越嚴重。 他看著meimei沒喝完的水,吻了吻她的額頭,將她放在床上,起身去拿出那板藥。 徐謹禮就著水苓沒喝完的水吃下避孕藥,轉頭看見meimei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水苓跪在床邊,水汪汪地看著他:“……哥哥,其實你不吃藥也可以的?!?/br> 徐謹禮吃完走過來和她接吻:“原本你這個年紀結婚就算早了,如果還大著肚子上學,我臉往哪擱。” 水苓聽他說完,湊上去舔他的頸,輕輕地咬,黏黏糊糊地叫他哥哥。 “我給你口好不好?”她問。 “不行。”徐謹禮拒絕得很快。 他將水苓摁在床上,邊吻邊插進去:“不會讓你閑著?!?/br> 他邊吻邊用力抽插,水苓的嗚咽聲全被鎖在喉中,呼吸逐漸不暢:“唔……” 她伸手想推開徐謹禮,無奈入手是肌rou緊實的胸膛,壓得太沉,她在他身下,實在動彈不得。 面色逐漸脹紅,被徐謹禮松開唇瓣后,水苓實在受不了別過頭去劇烈喘息,斷斷續(xù)續(xù)的叫床聲也隨之溢出口中。 徐謹禮的手背在她柔軟的腹部上輕蹭,又癢又麻,讓水苓忍不住扭腰。他的手掌停在小腹上面一點的位置,按在那深入,水苓越喘越急,在空調的低溫中呼出一口又一口的熱氣:“daddy輕一點…輕……” 還沒來得及說完這三個字,她就感覺到自己xiele,而徐謹禮還沒有停。許久沒被這樣他這樣cao過,一直溺在高潮里找不到出口,水苓忍不住蹬著雙腿哭出來。 徐謹禮將她亂動的雙腿攏起用胳膊禁錮?。骸皠e亂動,還早?!?/br> 這才是第二輪,水苓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高潮了,她受不了更躲不開,快感像電流竄過脊背,她被徐謹禮抱著雙腿cao到他射才松手。 他一松手,水苓的雙腿就無力地垂下,小腿吊在床邊,jingye順著翕張的xue口開始往下淌。 徐謹禮拿著干巾擦掉過多的水,看著水苓被插得變粉的陰阜,中指撥開rou瓣尋進去,摸到發(fā)腫的陰蒂。 這個時候水苓再一點刺激也禁不?。骸案绺?,別……我不行了,不要了……” 她習慣了徐謹禮的溫柔,所以當他又插進去還揉著陰蒂時,水苓不禁小聲啜泣:“嗚嗚……不要了,受不了了……” 她真的快被cao透了,不知道他要做幾輪,這么下去,里面遲早被他搗爛,而她會變成只知道高潮流水的傻瓜。 徐謹禮笑著:“又哭,給老公cao還哭得這么可憐。” 水苓連忙順著他的話說:“老公讓我歇歇好不好,好累……” 回應她的是猛烈的頂弄,她聽見徐謹禮說:“只顧著爽也累?” 她無法反駁,確實沒出什么力氣,只是在被cao而已。徐謹禮俯身含住她的乳尖:“等我累了再說?!?/br> 她和徐謹禮之間的體力,永遠無法構成一個等式,但是不等式中間的差值是多少,她真的沒有概念。 當她被cao到只會流水翻白眼的時候,徐謹禮才正上頭。而當她被cao昏過去,隨他擺弄的時候,徐謹禮還能喝完水再來。在她真的睡過去之前,只能看到他捋著頭發(fā)笑著又cao進來。這時候她才懂,徐謹禮到底憋了多久。 水苓第二天中午醒過來的時候,渾身和散架差不多,一動就酸,她甚至有點委屈,實在太累了…… 伸手去摸手機,鎖屏一亮她才發(fā)現(xiàn)今天是周六,面部識別一打開就看見了一堆消息,她記得她在睡之前應該沒有切到這個界面。 她不會讓手機在熄屏之前界面停留在和別人的對話框,往往一打開能看見的是她和徐謹禮的聊天記錄才對。 水苓看著那幾行字,想到了什么,頓時從床上彈坐起來,剛直起腰又酸得她栽倒下去。 徐謹禮剛進門看見的就是這一幕,meimei倒在被子上抱怨著好酸好酸,哼哼唧唧的帶著不小的怨氣。 他笑著走過來,伸手把她撈起來,吻她的臉頰:“這么氣?” 水苓連忙解釋:“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抱怨你?!?/br> 徐謹禮摸著她柔軟的身軀,笑說:“那是抱怨什么?” 水苓打開手機屏幕給他看:“哥哥你看見這個了是嗎?我和他不熟,只是期末大作業(yè)在一個小組而已,我平時都不怎么和他說話的,其實我和別的男生都不怎么說話。還有,我也沒有和他們一起出去玩過,酒吧電影院什么的一個都沒去過,真的?!?/br> 徐謹禮看見她嘰里咕嚕說了一連串,把頭埋在她頸間,手上揉著她的腰:“我知道…你平常的時間都拿來陪我了,我知道。” 水苓手快得不行,好像屏幕燙手似的,在屏幕上敲個不停:“不用了謝謝,我平常只和老公出去玩,抱歉,你再看看有沒有別人想去吧,不用帶我?!?/br> 徐謹禮看著她皺著眉盯著屏幕,有點想發(fā)笑:“等我這陣忙結束帶你出去玩?!?/br> 水苓把手機扔到一邊貼在他懷里蹭:“無所謂呀,陪著你我就很開心啦?!?/br> 那天,她拉著徐謹禮的手拍了一張戴著戒指的手部合照,設置成了微信背景,順便把置頂換成了他們的結婚證照片。 在手機噔噔噔收到爆炸般的祝福和回響時,她發(fā)現(xiàn)徐謹禮的微信背景早就換成了他們結婚證的照片。應該比她要早很多,在車上拍的,是他們剛領證的那一天,拿著結婚證的還是她的手。 她那天剛拿到結婚證光顧著感慨了,沒注意到徐謹禮給她拍了照片。平常只和徐謹禮聊天,他朋友圈沒有什么生活類的東西,所以她一般也不點開,直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 水苓看見之后一直黏在他懷里叫他老公,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個不停。 他們是這樣的,愛得大大方方,體面得容不下任何別的曖昧,只能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