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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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溫實初不得不清了清嗓子,甄嬛這才注意到他,淡淡地說了一句:“你來啦?” “我來得不巧?!?/br> 溫實初提著藥箱只想走,他不敢再看甄嬛一眼,心里更是厭惡果郡王。 “無妨。” 聽到嬛meimei語氣中的挽留之意,溫實初還是忍不住停下腳步,想聽聽她如何說。 “允禮,他,不是外人?!?/br> 溫實初覺得自己一口血幾乎要從喉頭涌出,恨自己為何要留下聽如此傷人的話。 “允禮?” 溫實初從未如此氣惱過,他像是逃跑一般匆匆離開禪房,一路走到外院,才被追出來的甄嬛叫住。 “你曾經(jīng)對我說,你對男女之情已經(jīng)絕望了!你也曾經(jīng)說過,你要忘掉一切與宮中有牽連的人!可是,如今的果郡王呢!這你又怎么說!” 溫實初不敢看甄嬛,他氣得頭腦發(fā)昏,只有一腔怒火想要發(fā)泄。他是氣惱自己無法成為嬛meimei依賴之人,他更氣惱嬛meimei又一次被這宮門王府里的男子騙得團團轉(zhuǎn)。 她和果郡王在一起,就能得到一心人了嗎?且不說果郡王身有婚約無法推脫,他作為一個王爺,是絕不可能一生只娶一人的! “曾經(jīng),我是如此說過?!?/br> 甄嬛語氣哀婉,帶著幾分示弱。 溫實初脫口質(zhì)問道:“曾經(jīng)?” “曾經(jīng)說的話就不算了嗎!” 甄嬛看向天上變幻莫測的云彩,無奈地嘆息道:“世事變化我們常常始料不及,曾經(jīng)并不能把它當做永遠?!?/br> 可是她明明開口向他要過“永遠”,他是為了她,才把“永遠”的這條路走到了現(xiàn)在。 她的曾經(jīng)不能當成永遠,那他的永遠呢? 他的永遠必須成為曾經(jīng)嗎? “曾經(jīng)我是不諳世事的甄嬛,可那都已經(jīng)是曾經(jīng)了。即便我多么希望她不要過去,可那終究還是過去了?!?/br> 溫實初那個guntang的心驟然涼了下來,只覺得甄嬛字字句句都在為她自己開脫,不禁第一次在甄嬛面前喊道:“我不想聽你說這些!你只跟我說!你,和果郡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甄嬛被逼迫地低下頭,略帶歉疚地答道:“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僅此而已?!?/br> 溫實初實在忍不了了,他暴怒地轉(zhuǎn)過身,不可置信地看著甄嬛,只覺得自己不認識她了。 這還是甄嬛嗎?還是他的嬛meimei嗎?她為何變得如此陌生? “好啊。事到如今,你才肯和我說實話?!?/br> 溫實初忍著鉆心之痛,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崩潰地問道:“為什么是他!為什么偏偏是他呢!” 甄嬛則是十分坦然,用一種從未有過的淡定嚴肅的神態(tài)面對溫實初。 “你想知道為什么?因為我對男女之情絕望,因為我對我的人生絕望。是允禮,是他給了我一點希望,給了我一些活下去的理由。” 甄嬛臉上溫柔又從容的表情像極了小時候在湖心泛舟的樣子,溫實初驟然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見過這樣的她了。 溫實初痛心疾首地提醒道:“可是,你和他在一起,以后要吃的苦頭,只怕不會少!” “我受苦,他也受苦,我既然愿意跟隨他,自然是想好了會遇到些什么。你怕我所受的辛苦和委屈,于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溫實初冷哼一聲,撇過臉去,喃喃道:“心甘情愿,好一個心甘情愿......可我對你,也是心甘情愿的呀......” 溫實初忍著淚看向甄嬛,她微笑著搖了搖頭,仿佛在看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那是不一樣的。你對我好,我銘感五內(nèi)??晌遗c他,是兩情相悅。哪怕我選擇允禮是一個錯誤,我也寧愿一錯到底。永不后悔。” 好一個一錯到底,好一個永不后悔。 溫實初冷哼一聲,想要離開,此時甄嬛再次開口向他詢問道:“說心里話,你是覺得和我在一起要緊,還是我真心安樂要緊?” 溫實初猶豫了,但他不想被甄嬛綁架,尤其是此刻,他想把自己赤裸裸地剖白給甄嬛看。 “說心里話,一直以來,我都希望能夠真正地和你在一起??墒俏以趬衾锒贾溃愀静幌矚g我!” 溫實初壓抑著哭腔和哽咽,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不會真正地開懷喜樂?!?/br> 溫實初自嘲地“呵呵”了一聲,轉(zhuǎn)過身去,嘆道:“還是你真正的安樂,更重要些吧。” 他抬腳離開,聽到身后一句“謝謝你,實初哥哥”,心涼得如置數(shù)九寒冬,再也沒了知覺。 實初哥哥。 希望這個詞,永遠消失吧。 第302章 番外溫實初篇 籠(六) 日子忽然變得很長、很長。 夜里躺在床上,仍舊忍不住一遍遍地問,“為什么”。 可是沒有人會告訴他答案。 溫實初開始回憶從前發(fā)現(xiàn)的各種細節(jié),比如他初到甘露寺時,嬛meimei那不愿讓他插手幫忙的態(tài)度;比如在她在清涼臺醒來時,嬛meimei那句引人遐思的“他”。 他們倆到底在一起多久了,他竟然被完完全全地蒙在鼓里,一點也沒發(fā)現(xiàn)。 隔天,進宮給萱嬪請平安脈,她似乎看出了什么不對勁,給他講了一個方士和郎中的故事,說的便是他和果郡王的事。 連置身事外的萱嬪都看明白了,偏偏他不明白,他還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