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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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祺答應的臉毀了,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都束手無策,真是可惜啊......” 太醫(yī)院的太醫(yī)無用,是因為如今的院判是當初治療時疫有功的楊太醫(yī)。那可是端妃的人,又由皇貴妃親自派給瓜爾佳氏診治,即便能用心,也不會再用心了。 皇上當真心疼美人,即便鄂敏在前朝那樣被論罪,他還是舍不得嬌憨輕狂的祺答應。 “祺meimei是難得的美人,難怪皇上如此在意。只是女子容色最重要,這不是要了祺meimei的命嗎?” 我佯裝吃醋地嬌嗔一句,他反而樂起來,眼睛彎彎的瞇成一條線,讓人看不清他的心思。 我們兩個正在為祺答應“大慈大悲”地打抱不平,突然蘇培盛進來,臉色為難地稟告道:“皇上,祺答應不堪屈辱,在茭蘆館痛苦自縊了。身邊的景泰發(fā)現(xiàn)時,祺答應的身子都涼了?!?/br> 我佯裝一驚,用手捂著嘴才沒有叫喊出聲,一臉悲愴地看向皇上,卻發(fā)現(xiàn)他蹙著眉臉上顯出怒意。 很好。原本要放任祺答應自生自滅的皇上,憐惜之情驟然而起。 我雖讀書少,但也知道漢武帝李夫人的故事,李夫人以傾國之姿得幸于武帝,病重之時卻以紗巾覆面,至死不愿見武帝一面。得不到的和永遠失去的才是男人最難舍的。 祺答應的美貌,只有永遠失去了,才會成為刺向李貴人和昭嬪的利刃。 瓜爾佳文鴛那人,能夠得寵全靠自己的臉蛋。讓她痛苦有一萬種方法,但讓她絕望自裁只有這一種。 皇上眼神中的惋惜和怒意,緩緩變成了寒涼,“讓皇貴妃徹查此事,若為人禍,必須嚴懲!” 蘇培盛得令躬著身子退了出去,我則是一臉擔憂地看向皇上,忽然抬手撫了撫皇上的臉。 他似乎驚詫于我如此膽大妄為,但并沒有因此斥責我,眼神里短暫的驚異變成了玩味的享受。 他抓住了我的手挪到他的唇前,輕輕地吻了一下我的指節(jié)。 “美人若如斯,何不早入懷?” 他生硬一扯,將我拉入懷中,我坐在他的腿上,像是被周身堆成山的奏折淹沒。他有意無意地掐揉我的腰,我裝作嬌喘地貼緊他的身子。 “皇上,太醫(yī)說臣妾誕下雙生子身子虛虧,還不宜侍寢呢?!?/br> 他忍耐地深吸了一口氣,我能感覺到他身體里涌動的熱流,眼神也變得灼熱guntang。 “可是朕想要你,已經(jīng)出月了,想來也無妨?!?/br> 我輕輕地抵住皇上的身子,湊到他耳畔,熱氣若有若無地噴在他的耳畔,“臣妾想要盡心侍奉皇上,不愿皇上有一絲不悅。待臣妾身子好了,臣妾一定百倍千倍地回報皇上對臣妾的寵愛,可好?” 皇上被我勾得身子一激靈,笑意比剛剛更深,重重點了一下頭。 “小廈子,宣瑛答應入養(yǎng)心殿侍奉。” 我乖巧地起身行禮,只覺得皇上的眼睛黏在我的脖頸處,似乎還在暗暗地回味我涂在耳后的香膏氣味。 第211章 絕路 延禧宮。 夏冬春一進門就看見了我宮中的滴水觀音,她有些錯愕地走到臺前,指著那東西問道:“你不是叫我吩咐花房給景陽宮送嗎?你這兒怎么也有?” 我低頭一笑,只是看著手中的刺繡并不說話。 夏冬春見我不回應,繼續(xù)說道:“花房的管事公公說這花特別吸漆味兒,景陽宮剛裝飾了迎昭嬪母子進去,自然是要用這花的。聽說昭嬪覺得這花名字喜慶很是喜歡,在宮中擺了不少?!?/br> 是啊,滴水觀音貴重,是暹羅國進貢的珍品,只怕生在京城的昭嬪連見都沒有見過。 可小時候,跟著爹爹辨識花卉時,爹爹曾告訴過我,長成這樣的花十有八九葉莖有毒,一旦沾染皮膚就會頻起紅疹,而且生于南國之花,在大清很難得到根治之藥,所以要離得越遠越好。 見夏冬春傻乎乎地要去觸碰那帶刺的葉子,我立刻厲聲斥道:“別亂摸,葉子有毒?!?/br> 她嚇得立刻彈開,一臉疑惑地看向我,“這花放在景陽宮豈不是?” 我指尖的針刺破錦緞,鉆入下面,引著線浮現(xiàn)于面料之上,我柔聲答道:“所以我叫方德海去景陽宮去送東西的時候提醒昭嬪了,她不會讓自己和六阿哥受害的。” 夏冬春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關鍵似的驚呼出聲。 我一邊微笑著看向她,一邊用針扎破布面,從上引著針重新穿透,讓線跟著露出。我的刺繡手藝極好,即使眼睛不盯著,也能摸出紋理,穿刺之間從不會扎到自己。 “所以,你是為了撇清自己,所以才在兩宮都放滴水觀音?問起來,就說是花房提醒過的。就算下毒的是李貴人,你怎知她不會攀咬你,而出賣昭嬪呢?” 因為李貴人知道,我知道三阿哥買兇殺了我爹。謀逆大罪,說開了放到皇上面前,那三阿哥連帶著李貴人的母家?guī)装倏谌?,沒一個能夠逃脫一死。 我已向她顯露出不愿追究之意,她還要和我整個魚死網(wǎng)破,那就是搭上全族性命和我拼個高低。人再傻也知道拜高踩低,慕強凌弱,李貴人這樣的更是如此。六阿哥不得皇上寵愛,她保昭嬪得不到任何好處;我是七阿哥生母,養(yǎng)育八阿哥,勝算更大。 人是很現(xiàn)實的,寧可投向有權(quán)有勢的壞人,也不會投向無寵缺愛的好人。更何況我與昭嬪在李貴人眼中,沒一個好東西。人在絕境里,再蠢的腦子也知道如何趨利避害。即便她想明白是我親自趕她入窮巷,她也只能投靠我以求生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