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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我乖乖地跟著蘇培盛退到御茶房,仍舊是烹了一杯茶擱到桌前。

    “容兒熏得是什么香,從前沒聞過?!?/br>
    皇上坐在榻上神色略顯驚奇地看著我。

    “臣妾戴了一個篤耨香的香囊。過年時,臣妾聽聞內務府有真臘國采購而來的樹脂便領取了一些,親自配了這種古書中曾談到過的篤耨香。”

    當然,若非夏冬春,內務府才不會采購這么偏門的制香材料......

    “給朕瞧瞧?!?/br>
    難得他有興致,我便解下香囊交到他手中,他看著上面的鴛鴦圖案忽然一笑,“容兒的綠頭牌該掛上了吧?”

    “是。太醫(yī)也說臣妾恢復得不錯?!?/br>
    他解開香囊,取出里面的香蠟略顯好奇地端詳了一會兒,“聽聞這篤耨香盛夏不融,香氣清幽。容兒什么時候也給朕做一個?”

    我佯裝羞澀地低下頭,“若是皇上不嫌棄,這個臣妾今夜就為皇上掛在床頭可好?”

    皇上聽懂了我言辭里的勾引,反而樂得勾起嘴角。他忽然拉住我的手將我引到他榻上,親昵地依偎著我。

    這時候,蘇公公忽然進來稟報,“皇上,毓妃娘娘說做了一品杏仁蓮子羹,希望能呈給皇上?!?/br>
    皇上一聽是毓妃忽然理了理衣襟,我也識趣地站起來側立在旁。

    毓妃臉上的神情淡淡的,像是被人逼著前來討好的。我轉念一想,立刻就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太后怕我狐媚爭寵,所以特叫了毓妃來的。

    “毓妃辛苦了?!?/br>
    皇上將詩集撂在一旁,端起毓妃遞過來的碗,平靜地喝著。

    毓妃注意到皇上案桌上放著的香囊,突然問道:“這是篤耨香嗎?幼時在詩文中見過,仙風吹過海中春,氤氳偏傍玉脂溫的句子。今兒倒是頭一回見,果真是形如凝脂,香似仙風?!?/br>
    我黯然低下頭去,若是我能像她這樣博聞廣知,詩文美詞信手拈來,只怕此香在皇上心中也會變得風雅而不可褻玩了。

    “這是容兒配的,她最善此道?!?/br>
    皇上聽到毓妃也對香囊如此上心,反而挺驕傲的,好像我是一個可以拿得出手稱道的奇珍異寶。

    “萱jiejie果真好風雅,meimei好生羨慕。”

    “毓妃才是才華橫溢、口齒伶俐,旁人又怎么能比呢?”

    皇上開心地看著我們倆你一言我一語,只當我們倆在爭風吃醋,我們酸讓他甜。

    “毓妃若是喜歡這個香囊,朕就賜給你吧!”

    我看向皇上,心里清楚,他是故意的。他要我為這個和毓妃爭起來,他再假模假樣地左擁右抱,互相安慰。

    “臣妾不依,這是臣妾給皇上的一片心意,若是毓妃喜歡,臣妾再做一個便是?!?/br>
    毓妃也瞧出了皇上的心思以及我裝腔作勢的拙劣演技,跟著演道:“鴛鴦香囊是萱jiejie一片心意,皇上若要賞臣妾,不若換個旁的吧。臣妾日日拿著萱jiejie繡的鴛鴦,沒得讓人以為是萱jiejie有意于臣妾呢?”

    毓妃怕是戲本子看多了,演起來竟比我還真切些,皇上聽罷笑得十分得意開懷。

    “好,萱嬪的香囊朕收著,朕腰間的龍飛九天香囊便賜給毓妃吧。”

    第155章 雙刃劍

    樂道堂。

    我難得鄭重地和夏冬春坐在一起,她看到我嚴肅的模樣也有些在意。

    “陵容,你有什么事兒你就說,你這樣看著我,我心里發(fā)毛。”

    我欲言又止,幾次三番想開口,卻又側身過去不愿再說了。夏冬春原就是個急性子,被我這么反復折騰了兩回,急得拉著我的手。

    “此事十分危險,一旦被人知曉只怕是引來殺身之禍?!?/br>
    我說罷明顯感覺到夏冬春一愣,她亦認真地看著我,問道:“陵容,這事你非做不可嗎?”

    非做不可。

    且我身邊可用的唯有夏冬春一人。華貴妃是有錢有勢,可夏冬春也說過,有些人脈在京城盤根錯節(jié),不是用錢就能收買得了的。

    她看出了我根本沒想過退路,忽然笑道:“既然是你死我活,那就只能讓旁人死,咱們活。”

    這樣狠毒的句子從她的嘴里冒出來,讓我覺得有些陌生,但她這么有勇氣,已經勝了五成。

    “好。我要查幾件事。第一,皇上登基以來,隆科多大人都往太后宮里送了些什么,多久一次。請安又有幾回?!?/br>
    夏冬春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然后點頭答應道:“這不難。宮里進出都有記錄,送進來的物件也是有登記的,很容易查到?!?/br>
    “第二,太后入宮之前和三必居有什么關聯(lián),比如是不是??停蛘呒易〉媒唤?。”

    夏冬春蹙眉,眼神里充滿了好奇,似乎在疑惑這些毫無關聯(lián)的線索我都是從哪兒搜刮來的。

    “我聽襄嬪說隆科多佟佳氏是孝懿仁皇后的兄弟,太后與他似乎無親戚之情,為何如此親密?”

    夏冬春一副驚詫得得知驚天大八卦的表情,捂著嘴不敢說話,見我如此淡定地將這些悄聲說與她,她鎮(zhèn)定下來后忽然握住我的手。

    “陵容,我若幫你這一回,咱們倆可就是過命的交情了。”

    她眼神真摯,不像是在開玩笑,但她的說法怪怪的,不像是姐妹義結金蘭,反倒像是漕幫碼頭拜把子歃血為盟一般。

    我亦謹慎地點了點頭,“從今往后,你我二人同命同心,不可背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