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書迷正在閱讀:放歡(np)、李代桃僵 np、玩弄與反抗(1v1 微SM)、[排球少年同人] 誰家社恐是這么打排球的、重生八零:棄婦帶娃撩軍夫、明朝敗家子、重生豪門:宮少寵妻太兇猛、[排球少年同人] 稻荷崎,排球制霸中、最強升級系統瞬間滿級、重生七零:小辣妻逆襲
“愛妃眼下烏青,這些日子辛苦了?!?/br> 華妃的黑眼圈可不是為了沈眉莊的胎熬出來了,聽說她這幾日氣憤難當,日日跑到延慶殿去給端妃臉色瞧,估摸著是想起了自己那個生生被人打下的男胎,才難以入眠。為著怕她把端妃迫害死了橫生枝節(jié),我還特地拜托了夏冬春讓內務府松松手。 “臣妾記掛著惠貴人的胎,只希望沈家meimei萬不能像當年臣妾一般不慎小產了?!?/br> 皇上聽到華妃這么說似乎也有些動容,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在安撫她。 坐在惠貴人床前的椅子上,皇上端正地等著太醫(yī)回話。 “惠貴人的胎如何?” 江太醫(yī)不敢把話說得太滿,只能圓滑地回答道:“惠貴人的龍?zhí)簳r無虞,只是惠貴人體弱,又受了沖撞,只怕是生產時要吃一番苦頭。” 皇上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好,那你就好好照看著吧。每日需得到養(yǎng)心殿向朕回稟惠貴人的情況。” 他說罷看到我和曹貴人也在殿中跪著,有些好奇道:“萱常在,你也在這兒?” 我抬頭看向他,一臉擔憂地答道:“臣妾擔心眉jiejie,故而時常來看看她......” “你有心了。一會兒隨朕一道回養(yǎng)心殿吧?!?/br> 我一愣,警惕地看向華妃,果然她醋勁兒上來了,狠狠剜了我一眼,我只能趕緊低下頭去,乖巧地隨著皇上的鑾駕離開。 一路上,我細細琢磨著坐在轎輦上的皇上,有些疑惑。 他從來想不起我來的,怎么忽然把我叫到養(yǎng)心殿去?這個時辰,不侍寢也說不過去...... 難道是甄嬛受了傷,無法侍寢,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找我以解他對純元皇后的思念?那也該找浣碧??? 如今我手頭寬裕,一兩個月不侍寢也能過,父母都到了京城,包些銀子送回去也免了那五成車馬費,倒是省下了不少。 進了養(yǎng)心殿,他讓我坐在榻上等著,過了一會兒小廈子取了一盒東西進來。 “你猜猜,這是什么?” 濃郁的牡丹花味隔著盒子也能聞見,我卻茫然地裝作不知搖了搖頭。 見我猜不出來,他反而很高興,笑呵呵地從小廈子手中接過匣子為我打開。 “這是洛陽的牡丹花干。因著朕這次下去巡視,官員特地送來了一盒?!?/br> 牡丹雍容華貴,香氣悠遠,底蘊深厚,可做香包主調。 我趕緊蹲下行禮,告罪道:“牡丹國色天香,乃是皇后娘娘可用,臣妾不敢僭越,實不敢領受?!?/br> 皇上并沒有生氣反而說道:“皇后不用香料,你這哪里算是僭越呢?朕本可充入內務府,再讓奴才們給你送去。只是朕惦記著你是最愛調香的,才特地親手贈與你?!?/br> 我一愣,他都這么說了,我再推拒則顯得有些不給臉面了。 “謝皇上隆恩?!?/br> 我可得趕工制出一對龍鳳呈祥的香囊,給皇上皇后一人送一個,若非如此,我領了這牡丹花干豈不是要把宜修給氣死? 這皇帝,他想表心意,豈知我要為此通宵達旦啊...... 第111章 牡丹花下 侍寢完的第二日,請完安我就緊趕慢趕地回宮繡香囊。 給皇后的鳳穿牡丹圖樣要又快又好,即便是宜修不會要,我也不得不把面子裝足。 “小主,你別急,快喝口水潤潤?!?/br> 寶鷸給我點了燭臺湊到近前,寶鵑給我端了一杯茶,寶鵲則是在依照我的要求將絲線分縷,將準備好的各色花干稱重混合,濾除雜質。 繡了兩個時辰才把金鳳繡好,脖子酸痛得根本動彈不得,見我扭了扭肩膀,寶鷸趕緊過來幫我輕輕地揉了揉,急得要哭。 “小主,你歇會兒吧,針線做多了眼睛疼?!?/br> 我用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必再替我揉了,她讓我這樣松快,我又沒法兒集中精神趕工了。 “小主,讓奴婢幫你繡吧?!?/br> 寶鵑伏在我膝前要替我做事,我卻故意打趣她道:“等你什么時候繡工有你們家小主八成好了,再來幫我做吧?!?/br> 寶鷸和寶鵲原本也急得打轉,恨不能把手卸下來給我湊個三頭六臂幫我的忙,一聽我這話也被逗笑了,看到她們仨都在為我憂心,我忽然覺得心里很滿足。 說罷我讓她們幫著先修剪瓔珞,串珠打結,這樣等我繡好了,便能直接縫合送到景仁宮去。 忙到午后請安的時間,終于將香囊繡好了,所有的地方嚴絲合縫,精致小巧又香氣四溢。 “這個香囊做得真好,小主的繡工勝過繡坊奴才千百倍!” 寶鵲剛夸完就被寶鵑瞪了一眼。我倒是不在意這些,經過那么多事,我早就看開了,什么尊卑貴賤都不過是名分稱呼。 越在意這些虛妄,越容易圈地自牢。當安嬪就快活嗎?當鸝妃就快活嗎?回頭一望,我只覺得那是枷鎖……權勢富貴要實實在在的,那些虛名一文不值。 * 景仁宮。 皇后午睡起來歇在榻上,拿著一本《左傳》在看。她看上去慵懶又愜意,恐怕她心里想著眉莊的胎未必能保,保不住還有華妃擋槍,心里正是得意呢…… “給皇后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br> 我行完禮起身,她微笑著看向我問道:“萱常在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