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談錢不說愛_分節(jié)閱讀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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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哲帆從來不是個保守的人,他只是忠于感情罷了,在沒有感情的前提下,和投眼緣的有好感的男人做做也是可以接受的,因為男人不是圣人,總會有這樣或那樣控制不了欲|望時候,適當?shù)尼尫胚@是必須的。 但是,那也得是在自己認識對方的情況下,并且大家都有這個意愿才可以發(fā)生。 而現(xiàn)在這些似乎超出了他的預料,侵犯自己的很可能是個陌生人,昨晚的同性戀酒吧的人很多,他當時又喝的很醉,一塌糊涂或者不省人世,對陌生的人根本就沒有防備,也分不清到誰是誰,如果這時有人存心想把他帶走,他肯定不知道去反抗。 徐哲帆此時最擔心的并不是自己的名譽或恥辱的問題,而是那個人到底是誰?不知道這個人的真面目會讓徐哲帆有種深深的恐懼感,像是那種暗處不見光亮的蛆蟲一樣讓他反胃。 而且同性戀之中不乏性|病傳染病之類的人,若是對方身體不健康,那直接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巨大的傷害,后果不可計量,徐哲帆想到這里,心里真是即悔恨又氣惱。 后悔的要命,暗罵自己心情不好為什么要去喝酒?而且還喝了那么多?只是為了個于成,這家上輩子帶給自己的就是痛苦,這輩子難道還要繼續(xù)痛苦下去嗎?真他媽的不值得。 徐哲帆心里像貓爪子撓過了一樣,血痕累累的,眼淚差點流了下來,重生過后,他真的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沮喪過,雙手用力的抱著頭,身體縮在被子里,心吊在那里難受的要命,下唇都快被他咬出血來。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有人走了進來,徐哲帆心里猛的一跳,第一個想法就是那個人沒走?他急忙抬眼看過去…… 只見李柏然手里端著碗米粥,手里還拿了兩個熟雞蛋走進來,見徐哲帆看著他也沒驚訝,只是平靜道:“醒了?餓了吧?我看到你廚房有幾個雞蛋就扔進鍋里煮了,小米粥是在隔壁早餐店里買的,還買了點咸菜,起來吃點吧?!?/br> 徐哲帆看著李柏然,真是呆住了,臉上的表情除了發(fā)呆就是不敢置信,看了半天,才想到什么,臉刷的就變黑了。 他狠狠的磨著牙問道:“李柏然,你怎么會在這里?” 李柏然把手里的東西放在桌子上,也不急著回他的話,只是罔顧的伸手想掀開被子看看他的傷怎么樣了。 徐哲帆臉漲的通紅,一把拍開他的手防備道:“喂,你想干什么?” 李柏然見狀收回手,認真的盯了徐哲帆半響才道:“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樣,昨晚是我送你回的家,事兒也是我做的?!?/br> 徐哲帆抬腳就想踹李柏然,結果牽扯到后面,疼的咝的一聲,李柏然握住他伸出被想踹他的纖細腳腕,然后輕輕的放回被子里道:“別張牙舞爪的,我買了點藥一會涂上會好些?!?/br> 徐哲帆忍不住破口大罵,“涂個屁,別假腥腥的了,我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再看見你,你給我出去!” 聞言李柏然嘴角的微笑僵了下來,眼底有些冷意,他淡淡的看著徐哲帆挑釁的說道:“如果我不出去呢?” “無恥!”徐哲帆第一次這么怒意翻天,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全是惱怒的火焰。 其實當徐哲帆知道那個陌生人是李柏然時,心底曾有半秒的時間大大的松了口氣,至少在身體方面他知道李柏然應該是沒有病的,他沒病,那自己受感染的機率就幾乎沒有,回想下,也難怪那個人知道他家住在哪,如果是李柏然就能說得通了。 轉而心里的震驚就變成了憤怒,滔天的憤怒,被一個熟悉的從小一起長大的還是同桌的人耍弄了,這感覺非常的不好,而且一切事情脫離了他預想的軌道,讓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但他畢竟是個成年人,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他移開視線掙扎的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到了腰間,露出了上身嫩白溫潤如玉的皮膚:“你到底想怎么樣李柏然?” 李柏然此時正下意識的扯過被子怕他著涼,聞言他手頓了下,但仍然緩緩的把毛巾被披在他身上。 徐哲帆則是煩燥的一把扯下肩上的被子扔到地上,“別假好心了,你對我做的這種事是犯罪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最應該感謝的就是我是個男人而不是女人!” 他以前一直覺得李柏然只是有點傲,本質(zhì)上應該是不壞的,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居然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 李柏然收回手,突然冷哼了一聲,雙臂報胸道:“你的意思是我強|jian了你?是嗎?” 徐哲帆咬牙反問:“不是嗎?” 李柏然冷笑一聲說:“那如果昨晚不是我,而是于成,是不是就兩相情愿了?” 聽到這話徐哲帆一愣,然后驚訝的抬頭看向李柏然,他和于成關系一直很疏遠,很少有人會把他 和于成聯(lián)系在一起,而這個時候李柏然用這種語氣說出這種話?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40、Chapter... “這跟于成有什么關系?”徐哲帆驚疑不定的問道。 李柏然緊緊的盯著徐哲帆,突然雙手支在他身體兩邊,傾身靠近了他,把他圈在雙臂之中。 “昨晚發(fā)生的事,你一點都不記得?” 徐哲帆身體往后退了下,腿慢慢的曲起盡量不讓屁股直接碰到床,也間接的隔阻李柏然繼續(xù)靠近的舉動。 他移開視線,盯著床單,腦子里正努力回想的昨晚發(fā)生的事,但是如果能想起來,他就不會像之前這么慌亂,無論怎么想,都只記得喝醉之前的事,后面的事一概記不起來。 徐哲帆有些挫敗,隨即看向李柏然,因為和李柏然太熟了,算是自己童年時代最重要的兩個玩伴之一,雖然重生后他一直對李柏然心存防備,但人大都是有適應性有感情的,接觸的時間長了,心腸就會變軟,雖然明知道這個人很危險,但也不會真的從內(nèi)心去否認他拒絕他。 況且兩人處的一直很不錯,李柏然對他也夠意思,雖然昨晚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但是從自己身上沒有過度的傷痕,以及這個人早上沒有走,還把弄好的吃的端進來,又說煮了雞蛋,天知道他這個大少爺這輩子煮過雞蛋沒有,剛才又下意識的給他蓋被子的動作,都收在眼底,盡管自己盛怒之下做出毫不領情的表情。 但在他潛意識里面,即使氣的很厲害,也不會把李柏然真的當成一個陌生的毫不認識的惡人,因為知道李柏然不算是真的傷害到自己,所以便一直沒有感到懼怕,有的只是憤怒和驚慌,一種自己一直在偽裝的厚厚的殼被人給翻開并仔細的看過后的惱怒感。 李柏然手掌放在徐哲帆頂著他的膝蓋上,然后看著他繼續(xù)慢慢的靠近,因為兩人拉近的動作腿會蜷的很高。 徐哲帆不禁皺緊了眉,因為這種單腿被蜷起的動作,扯動到了后面并不斷的傳來咝咝拉拉的疼痛感,他忍住,雙臂撐起身向后退,一不注意頭便撞向了床柱。 李柏然突然抬手扣住了他的頭,免過了碰撞聲,徐哲帆則是倒吸了口氣,為了減輕身下的疼痛感,他另一只腿也跟著蜷了起來,但是雙腿卻并不到一起,姿勢非常的尷尬。 徐哲帆伸手想推開李柏然,卻被他抓在手里,李柏然盯著他問道:“昨晚的事你都忘的干干凈凈是嗎?那我可以告訴你經(jīng)過。” 徐哲帆瞪著李柏然,此時的姿勢就像是一只小貓崽被人翻過來肚皮朝上,四條腿在半空間吊著一樣,毫無著力感,就在他想發(fā)飚的時候,李柏然接著說了一句話。 “你昨晚在青青飯店喝醉后,一直到處吵著說要花錢買個男人陪你上床?!?/br> 本來要掙扎的徐哲帆頓時一愣,他眼神里透露出這怎么可能的目光來。 李柏然說:“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向飯店的老板證實,當時很多人在場,他們也都知道這件事,倘若如果我晚去一會,你就會被一個長得很猥瑣的中年人拉到附近的旅店,也許那個人還有同伙,后果會怎么樣你心里應該很清楚?!?/br> 徐哲帆聽著有些后怕,但又搖頭道:“不可能,鄭新行是我朋友,他怎么可能坐視不管,你騙我?!?/br> 李柏然盯著他道:“我為什么要騙你?我有騙你的必要嗎?當時姓鄭的根本不在你身邊,只有你自己坐在那里抱著酒瓶子,你知道當時有多少人正對你虎視眈眈的嗎?” 徐哲帆漲紅了臉,隨即咬牙道:“好,就算你說的這件事是真的,我也很感謝你能在那個時候出手相助,還把我?guī)Щ丶?,但是,你這家伙,怎么可以趁虛而入,這個你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