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談錢不說愛_分節(jié)閱讀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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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拿起空碗皺起秀氣的眉頭道:“你又怎么了?” “沒事……”徐哲帆猶豫了下松開手。 劉秀疑惑的看了眼徐哲帆,這才走出去。 半天,徐哲帆有些無力的躺倒在炕上,只覺得一切像是一場夢,他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手臂,真的有點疼。 當(dāng)年因為自己出柜,母親大病了一場,后來也是因病去世,去世前徐哲帆趕上了最后一面,那時的母親很蒼老,頭發(fā)白的很厲害,沒有力氣說多少話,只是塞給他這個玉墜便走了。 所以他一直覺得很虧欠母親,多少夜里每每記起都覺得心底隱隱的心酸,在后來知道于成把玉墜賣了以后,難過的程度遠(yuǎn)遠(yuǎn)的超過于成跟他分手并拿走所有的存款。 可是老天居然給了他重活一次的機(jī)會,想來都有些不可思夷,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他想,他絕對不會再走錯一步,不會再邁上以前的那條老路,不會再讓自己活的那累那么無能為力。 但是說到底,徐哲帆還是有點疑惑,為什么會回到以前呢?他當(dāng)時清楚的記得盒子里發(fā)出的光,可是盒子里只有玉墜啊,玉墜怎么會發(fā)出光來? 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那玉墜是母親祖上留下來的古物,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玄機(jī)?徐哲帆想得有些頭疼。 隨即他由仰躺改成趴著,手抱著枕頭趴在炕上,剛貼上炕席,便覺得胸口咯的慌,他以為是衣扣,于是拽了拽衣服,結(jié)果還是咯人,他把手伸進(jìn)衣服里…… 似乎摸到了一樣?xùn)|西,徐哲帆全身一僵,然后緩緩的從衣服里掏出來,此時玉墜正靜靜的躺在他的手心里,翠綠翠綠的像一攤水,里面沒有一點雜質(zhì),通透而水頭足。 這不是剛才被母親劉秀鎖進(jìn)柜子里的玉墜嗎?怎么又回到他的脖子上了? 他呆呆的握著玉墜,只覺整件事摸不著頭腦里外都透著古怪。 而發(fā)生這一切事情的緣頭,就是這枚玉墜。 他把玉墜反復(fù)的拿在手里看了看,顏色仍然是那個顏色,模樣也沒改變,他用手掂了掂,因為個頭稍大所以很沉,除此之外再沒有什么異常。 隨即他側(cè)過身體迎著墻又把玩了會,看著看著慢慢的有些許睡意,然后閉上了眼睛,剛要睡著時,眼前突然一亮。 徐哲帆警覺的睜開眼,頓時大吃一驚。 這里是……哪里? 他好像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驚慌的看了看四周,空間不太大,地面似乎只有一百多坪的大小,上面的空間因為看不到盡頭而無法估量。 后面還有一小潭的水池,徐哲帆來來回回走了兩圈,腳下的土黝黑黝黑的很松軟,水潭旁邊似乎還長著幾株草,嫩綠嫩綠的葉子,上面還結(jié)著果實,露出鮮紅的果rou,有點像草莓,但卻比草莓大上一倍。 徐哲帆忍不住好奇彎下腰,摘下一個,也沒怕有毒放進(jìn)嘴里便咬了一口,只覺得滿口清香飛溢,汁肥味甜,徐哲帆嚼了兩下覺得它就是草莓,只是長得比較個大而已。 隨即看向水潭,里面竟然跟那個玉墜一樣,綠盈盈的,不動它的時候仿佛是一塊靜玉,稍微用手碰一下,就會產(chǎn)生水波一樣紋路,徐哲帆用手捧起一捧來,發(fā)現(xiàn)手里的水是無色的,還有些清涼,很是涼爽舒服。 徐哲帆看著那潭水,疑惑的想,這一切是不是也跟那塊玉墜有關(guān)系? 3、Chapter 3 ... 徐哲帆在這個空間里來來回回走了十幾趟,根本找不到能離開的出口,他急得滿頭大汗,忍不住喃喃道:“難道一輩子都要困在這里?奶奶的,我想出去?!?/br> 話剛一說完,眼前刷的一暗,徐哲帆頓時掙開了眼睛,他似乎是睡了一覺,天已經(jīng)全黑了,廚房里還能聽到母親正拿著鍋鏟不斷鏟著鍋底的聲音。 徐哲帆松了口氣,從炕上爬了起來,下意識的去摸胸口的那塊玉墜,它正完好無損的掛在脖子上。 這時門口響起了腳步聲,徐哲帆想起母親說起打爛他屁股的話,忙把玉墜塞回衣服里。 劉秀在廚房說道:“老徐回來了?地里弄的怎么樣?” 徐哲帆的父親徐傳放下肩膀上的農(nóng)具說道:“嗯,鋝過糞了,龔溝叨了一半,明天再干一天,過兩天就能下種。” 劉秀道:“看你急的,鄰居老王家糞都沒鋝呢,行了,洗把臉準(zhǔn)備吃飯吧?!?/br> 徐哲帆彎腰剛穿上鞋,就聽到劉秀在廚房叫他:“小帆,把桌子拿炕上?!?/br> 徐哲帆忙大聲應(yīng)了一聲,然后跑到墻角去拿桌子,桌子是個小炕桌,四方形的,簡單的用幾塊木板拼在一起然后刷上漆就能用,桌腿很短,擺在炕上坐下吃飯正好,過去不缺木柴,所以木頭板都很厚實很沉,徐哲帆費(fèi)了點力氣才把桌子搬上炕。 然后跑到廚房幫劉秀往屋里端飯菜。 徐傳拿著毛巾擦完臉,轉(zhuǎn)頭見徐哲帆小大人似的掂著腳在碗架子上找筷子,模樣還挺可愛,徐傳哈哈笑了兩聲,順手抱住徐哲帆朝臉“啪啪”就親了兩口,徐哲帆冷不丁被老爹偷親了,還真有點不習(xí)慣,掙開徐傳后,拿著筷子便一溜煙進(jìn)了屋,順手又用袖子抹了下臉,上面還濕乎乎的。 徐哲帆記得當(dāng)時家里條件不雜地,父親是個種地的,母親則是在家喂雞喂豬,沒事做點零活,還有個大他十歲的老姐在外面念書,日子過得挺緊巴。 自然飯食也一般般,一盤洗好的野菜沾大醬,大醬是母親自己用黃豆?fàn)F的,一小碟咸黃瓜,再就是一小盆苞米粥。 劉秀先給徐傳盛了一大碗,又給徐哲帆盛了一小碗,最后才是自己,雖然菜色簡陋,但是徐哲帆卻吃的津津有味。 說起來這野菜要是放在幾十年后那可不便宜,而且還都是沒有農(nóng)藥和化肥純天然純綠色的食品,在后世可不是想吃就能吃得到的。 咸黃瓜味道也不錯,就是有點澀,但好在又脆又能就飯,咬一小口黃瓜能就兩口苞米粥,還香得很。 一頓飯吃下來,徐哲帆摸了摸肚子算是飽了,劉秀收拾完桌子刷完了碗,一家人便在炕上坐著。 徐傳倚著墻坐在炕沿邊上,邊抽著那種用紙卷出來的旱煙,邊看著地面想著什么,劉秀則是把被褥鋪到炕上,然后拿過針線筐給徐哲帆補(bǔ)著衣服。 當(dāng)時沒有電視,晚上也沒有什么娛樂的,徐哲帆也沒有什么話,索性就直接鉆進(jìn)被窩里。 徐傳抽了半天煙,又往地上嗑了嗑煙灰,突然開口說道:“孩他媽,我跟你說個事兒?!?/br> 劉秀用針?biāo)⒘怂㈩^皮,抬頭看了眼徐傳道:“什么事兒???” 徐傳想了想說:“咱們村里實行承包制了,我想弄一片果園?!?/br> 劉秀針頭頓了下,忙說:“我說他爹,那能行嗎?承包一塊地得不少錢吧?” 徐傳道:“我聽老劉的意思,一年最少得一千五百塊?!?/br> 劉秀放下腿上的針線筐驚訝道:“怎么那么多錢???咱家哪有?我手里那二百還是留著鳳兒念書用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