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文系統(tǒng):男主請自重[修改版]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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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止淡淡道:“我的確下不了手,但是有人下得了手?!?/br> 說話間,一陣疾風卷著草葉而來,藍止手中的孩子已經(jīng)落到另外一個人的懷里。那是個滿面憔悴的中年男子,清瘦蒼白,抱著那男嬰道道:“齊慕然,你也想嘗嘗失去孩子的滋味么?” 齊慕然的神色微動:“李宮主?!?/br> 稀稀落落的人影由遠逼近,簡鏘等人御風而來,呈包圍之勢向著齊慕然靠攏。 萬長老嘆氣道:“一路上白風揚向我解釋事情的經(jīng)過,我起初還半信半疑,想不到你果真是這孩子的父親。水歆現(xiàn)在意識不清,都是你弄出來的?” 墨離道:“他當時從戚蟲子洞xue里偷走了二十幾種罕見蟲子,其中不乏能進入身體擾亂思維的,萬長老回去可以對癥下藥。” 齊慕然只是低著頭。 宋長老心急道:“再怎么說,這嬰孩也是遲家的后代,望李宮主不要遷怒于他,只處置這齊慕然罷。” 李峰的神情蕭索,像是沒聽見宋長老的話:“齊慕然,你也想嘗嘗失去孩子的滋味么?” 齊慕然抬起頭來,微微笑了笑:“李宮主就這么確信李悠死了?” 李峰的眼神一凜,明明知道他只不過在耍弄他,卻還是忍不住道:“你什么意思?” “你們?nèi)家詾樗懒嗣??你有沒有真的去看過他的墳墓里,說不定是空的——” 話音未落,一柄長劍突然間從背后穿心而入,齊慕然瞪大雙目。 蘇楚在他身后站著,慢慢地把劍橫著一攪,粗布衣服上鮮血橫流,只怕心臟都已經(jīng)被他攪爛。齊慕然一動不動,目中無彩,竟然就在這一攪之間死了個透徹。 蘇楚慢慢將劍抽了出來,臉上仍舊沒有任何表情,聲音也是陰冷:“墳墓不是空的?!?/br> 齊慕然的身體終于倒了下來,雙目空洞無神,如同壓在心頭上的巨石崩塌,四散的碎石讓人戰(zhàn)栗。 玉牌上突然傳出來“叮”的一聲。 【男主已死,文章是否完結?】 第76章 大結局(下) 藍止經(jīng)歷了多少大風大浪,面對遲肅萬長老等人都能談笑自如,指尖也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顫抖。剛要竭力鎮(zhèn)定地按下“完結”鍵,容云想在他身邊道:“藍師兄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難看?” 藍止的手指猛地頓住,冷靜地說:“師弟,先別跟我說話?!?/br> 萬長老皺眉道:“你在看什么?先把這里的事情處理了?!?nbsp;說著抬起手擦了擦汗,從李峰手里接過男嬰,卻不經(jīng)意地碰到藍止的手臂。 藍止被他碰得手一晃,指尖險些碰到“不完結”的鍵,心里惱怒,一聲不吭地飛得老遠,背對著眾人,不曉得在做什么。 萬長老何曾被人當面下過面子,怔了一下,鐵青著臉就要發(fā)作。還沒有開口,簡鏘突然間迎上來攔住他,目光不帶任何感情,緩緩地說:“師兄說了,誰都不能跟他說話?!?/br> 他的聲音不高,語氣也不算強硬,卻有股冷透了的冷冽無情,讓人不敢執(zhí)拗。一時間無人敢說話,許久之后才低聲討論接下來的事宜。 藍止輕輕按下“完結”。 系統(tǒng)自動回復的信息冒出來。 【恭喜作者完成文章,希望再接再厲,繼續(xù)開新文!】 藍止忍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一篇文就險些要了他的命,還要開新的? 萬長老平素最是愛面子的,哪容得下一個后輩,尤其是藍止這喪門星在他面前擺出這種姿態(tài)?在場的都是些什么人,誰都在等著他,全都看他的眼色行事?想著想著,臉色越發(fā)難看起來。 簡鏘面無表情地望著眾人,仿佛誰要敢做什么,就要讓他后悔莫及似的。這里誰不知道他的修為,萬長老就算心高氣傲也得放下架子,不得不忍氣吞聲地憋著。 宋長老倒是淡定,拉了拉萬長老的袖子:“你又打不過他,藍止要做什么就讓他做唄。可能真有要緊事呢。” 藍止迫不及待地來到后臺,突然間勾唇一笑。所有存稿發(fā)文功能已經(jīng)全部恢復,文章處在“已完成”狀態(tài),可以添加番外,正文卻是一動也不能動了。 完結章的更新已經(jīng)發(fā)布,正是定格在齊慕然死去的那一刻。 幾個評論已經(jīng)冒了出來。 【樓主:誒?完結了?怎么一點征兆也沒有?】 【1樓:怎么突然間發(fā)文了呀,現(xiàn)在是傍晚,不是發(fā)文時間?!?/br> 【2樓:反派死了,齊慕然死了!就這樣了?作者怎么說停就停,我心臟受不了?!?/br> 藍止小心翼翼地把玉牌收起來,回到眾人身邊。他清了清喉嚨,聲音卻還是有些跑調似的沙?。骸伴L老們想如何處置齊慕然?葬在這里,還是送回北行派?” 自由如此來之不易,竟讓他生出來些辛酸和不真實的感覺,藍止眼角微有些濕潤,余光不斷地掃過簡鏘,之后其他人似乎商議了什么,他卻什么也沒聽清楚。 齊慕然的尸體,終究還是葬在這里了,這個他喜歡的地方。他殘殺本門弟子,不守門規(guī),陷害同門,不論原因是什么,也不可能葬在北行派。 一切收拾好之后已經(jīng)是深夜,藍止望著眾人道:“從今日開始,我們與北行派、靜月宮再無任何瓜葛。路過無人谷時,不妨停下來邀一杯水酒,在下必定盛情款待?!?/br> 誤會糾葛,就算理清了,終究也已經(jīng)傷了感情。形同陌路,相對無言,竟然是他們最好的下場。 分道揚鑣時,容云想對藍止說了一句:“我只希望你從來沒來過北行派?!?/br> 藍止笑著沒說話。即便早就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心里卻還是因為這一句話輕微痛了痛??上匆矝]有辦法,有些事不是一兩句抱歉就能解決得了,勢必是終生的遺憾。 簡鏘不好在所有人面前拉他的手,也不好出聲安撫,一路無言地跟著他去了附近的客棧投宿。去房間睡覺之前,白風揚內(nèi)斂地輕聲說了句:“也不是所有人都不希望你出現(xiàn)?!?/br> 藍止挑了挑眉,興致頓起,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簡鏘已經(jīng)拉著他進了房間,砰得一聲把門關上。 藍止不由得心道,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吃醋實在是太厲害了。 外衫脫下來掛在床邊,藍止望著背對著他喝水的簡鏘,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他倒不是真的多么色,只不過今天終于自由,有點不真實的興奮感,總想著試試看。 他站在簡鏘身后,雙手慢慢探進他的褻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