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文系統(tǒng):男主請自重[修改版]_分節(jié)閱讀_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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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閑聊幾句,藍止別了蘇楚,一路走著來到自己院門口,卻見阿生正在喂小浣熊吃豆子。藍止現(xiàn)在才有時間管它,也不讓它繼續(xù)吃了,叫來臥房中道:“聽說你能根據(jù)味道辨識草藥,可有此事?” 小浣熊連忙點頭。 藍止從旁邊匣子里取出一枚低階的療傷丹藥,摳下指甲那么大的一塊,放入小浣熊的口中:“跟我說說,這里面都有些什么?” 小浣熊蹲在地上嚼了嚼:“只有兩味靈草,碎香草和懷松草?!?/br> 藍止心頭一動,取出一枚天階的療傷丹藥,也摳下指甲那么大的一塊,說道:“別吞下去,舔一舔就吐出來?!?/br> 小浣熊趕緊捧著丹藥舔:“三味草藥,碎香草、八風棱和蘊……蘊什么來著?蘊章草!” 藍止眉毛一挑:“想不到竟然有這本事?!?nbsp;玉牌里有好些從未見過的丹藥,不知道丹方是什么,要是能把成份都知道了,說不定可以自己煉制,倒也是好事一件。 小浣熊趕緊討好道:“我天生就有這本事,嘗過的東西從來不忘,菜里不論有什么我也能嘗出來,丹藥里的靈草,只要嘗過的我都能叫出名來?!?/br> 藍止心道,這不就是吃貨么? 他不敢讓它亂吃藥,陸續(xù)取出幾顆溫和的丹藥讓它嘗,嘗出來的靈草成分半點不錯。藍止越發(fā)來了興致,讓它留在房中,一起研究丹藥的藥性、靈草。小浣熊還從沒跟旁人這么親密過,藍止的桌子靠著燈火,又暖又舒服,不知不覺竟然打起了呼嚕。 幸好它的身型小,蜷成一團時就像枕頭那么大小,藍止這時候也不好把它趕出去,將它抱上床蓋了被子,轉(zhuǎn)身出了門。 這時候夜深人靜,后山風涼,黑漆漆、寒浸浸的不見一個人影。藍止在寒風里等了好半天,突然道:“怎么樣,救下來了么?” 藍止的身邊落下一個黑色矯健的身影,黑暗中辨不清晰是人是獸,卻聽墨離冷冽的聲音有些急促:“我在北行山脈外等著,傍晚才看到他們出來,吳家、范家的人都受了傷,囚車里已經(jīng)沒人了?!?/br> 藍止的眸色一動:“白風揚不見了?” “嗯,不見了。不知道是自己逃脫,還是被人救了。” 第38章 真相 一晃一個月而過。 白風揚的行蹤一直沒有查到,藍止讓墨離暫時先把這件事放下,去調(diào)查戚蟲子所買子母蟲的下落。 這個月里,他也從玉牌里買下三十幾顆從未見過的丹藥,摳下指甲大的一塊,讓小浣熊挨個試吃。它倒也奇怪得很,無論如何也能嘗出其中的草藥,而且不論有無毒性,對它的身體都似乎沒什么效用。就算靈草極為罕見,它也大都能說出名稱來。 這小浣熊才多大歲數(shù),之前能嘗過這么多的靈草,還都能記得名稱? 藍止問道:“你是怎么認識豹子的?之前做過什么?” 小浣熊道:“我在懸崖上吃小果,不小心掉下去,剛巧黑豹經(jīng)過把我救了。之后我每天給它送東西吃,再后來我不小心看了他沒穿衣服的樣子,從那時開始就搬到他附近了?!?/br> 藍止只覺得這句話有些怪異,皺眉道:“遇到黑豹之前呢?” “沒印象,豹子說我想不起來就算了?!?/br> 藍止把一枚空間戒指綁在小浣熊脖子上:“里面有救命的丹藥、靈草,還有幾身衣服。你今后再幻形時,躲到?jīng)]人見到的地方,先穿了衣服再出來見人。你既然是我的妖獸,今后就得聽我的吩咐,知道么?” 小浣熊圍著他的腿打轉(zhuǎn),抱緊了道:“知道。” 這日清晨藍止去朝會,行到半路,卻見幾個弟子慌慌張張地走來,遠遠地見了他便大喊:“藍師兄!又出事了,藍師兄!齊師兄、齊師兄將李悠打死了!” 藍止心頭驟然間停頓,沉聲道:“帶我過去?!?/br> 萬長老、宋長老、蘇楚和容云想都已經(jīng)到了場。齊慕然渾身是血,手執(zhí)長劍,怔怔站在原地,恍恍然似不知身在何處。蘇楚雙目通紅,扶著李悠軟下來的身體,低聲道:“李悠,你醒醒?!?/br> 藍止上前探入一絲靈氣,說道:“氣息不存,元神已滅?!?/br> 蘇楚緊閉著嘴唇,一聲不吭,突然以長劍刺向齊慕然。他的修為尚有不足,劍氣卻凌厲兇狠,齊慕然一動不動地站著,長劍穿胸而過,沒入體中。 萬長老喝一聲,一道靈鎖把蘇楚連人帶劍都綁了。藍止上前扶住齊慕然,急道:“怎么回事?” 齊慕然的臉色慘白,嘴唇發(fā)抖:“不曉得,不、不曉得?!?/br> 他的神思有些怔忪,仿佛根本不曉得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容云想急得跺腳:“怎么又是這樣?難道魔修的竟然還沒有結(jié)束?” 萬長老恨恨道:“白風揚上次逃脫,我們一直沒有找到他的下落。難不成他又回來害人?” 宋長老皺眉道:“他那《循影落》只不過學了點皮毛,控制個地階弟子已經(jīng)是極限。齊慕然已經(jīng)在天階巔峰,白風揚怎么控制得了?除非他升了階!” 藍止也道:“以魔修之術控制人的心智,也要有個范圍。齊師弟最近跟白風揚說過話?還是跟什么陌生人說過話?” 齊慕然跪在地上,前胸冒血,緩緩搖頭。 萬長老嘆一口氣,吩咐道:“先把齊慕然關起來,派人通知李悠之父,再做打算。” 眾人要移動李悠的身體,蘇楚卻像是瘋了似的不肯。宋長老心中慘然,以術法讓蘇楚昏睡過去,終于叫人抬著走了。 宋長老望著滿地鮮血,嘆道:“李悠出身名門,不知為了什么投身我北行派。如今他一死,他父親李峰必不能善罷甘休,他一個日階修士要找我們的麻煩,怕是得把掌門請出來了?!?/br> 容云想此刻已經(jīng)掉了淚:“怎么回事?白師兄上次說他是被冤枉的,難道果真被人冤枉了?這魔修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幾次三番要與我北行派做對?” 藍止的心頭突突直跳,覺得似乎看出了一點苗頭,卻又不敢肯定。他一直以來都不知道這魔修做這一切事情的目的,每時每刻都在被他牽著鼻子走。 先是妖獸被殺,引得北行派內(nèi)搜查;再來吳斐、范青和簡鏘被殺,白風揚被陷害逼走;如今還有人被殺,而且只有比齊慕然修為還高的人才能做成此事,間接又洗刷了白風揚的嫌疑。那么最終的結(jié)論是什么,這人做的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么? 小浣熊不知何時來到他身邊,在地上慢慢爬著,嗅了嗅地上的血跡。剛要伸出舌頭舔,藍止已經(jīng)把它抱了起來,臉色陰沉道:“不要隨便亂吃?!?/br> 小浣熊被他嚇個半死,慌道:“好?!?/br> 事到如今,再搜查也沒有用了。這夜,藍止終于見到了半年多沒見面的遲肅,他形容消瘦,雙目深陷,一看便是卡在瓶頸無法升階,心力交瘁所致。 萬長老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遲肅沉吟半晌,說道:“修為若要比齊慕然高,北行之中也只有二十多人,且大多數(shù)人都在閉關。明天把這二十多人的住處徹徹底底清查一遍?!?/br>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這魔修的心思如此縝密,怎么可能在搜查時露出破綻?遲肅命令一下,藍止也成了嫌疑人之一,因此不得離開北行派。他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墨離追查戚蟲子一事身上。 時間,還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