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書迷正在閱讀:我是蜘蛛戰(zhàn)衣[綜英美]、[鬼滅同人] 童磨總想和我談戀愛、宮墻柳(百合ABO)、鎖文系統(tǒng):男主請自重[修改版]、[綜漫] 受rou成功后成為了禪院家主、只談錢不說愛、[海賊王同人] 寡婦難為、反穿之魔尊巨星、[綜] 請不要窺探我的百寶袋、[綜漫] 個性美杜莎,性別男
兩人相對而立。 “我們要一直站在這里嗎?”宗像禮司開口道,“我跟無所事事的您可不一樣?!?/br> “嘖!”周防尊揉了下頭發(fā), “我打算去接中也?!表槺憧纯茨莻€太宰治。結(jié)果剛從吠舞羅出來, 一抬頭就看到宗像禮司從飛艇上往下跳。 宗像禮司從善如流地說:“那我就不妨礙您的親子活動了?!?/br> 以周防尊上輩子的年齡跟這輩子重生的時間疊加來算, 說他把中原中也當(dāng)成兒子看待完全沒問題。 周防尊:…… “你想要吵架的方式還是這么拐彎抹角。” 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 “完全沒有這么想過, 純粹是出于對您這個行為的看法?!?/br> “太宰治, ”周防尊舒了口氣,說,“是這個名字吧?!?/br> “哦呀,您也會用這種拐彎抹角的方法嗎?”宗像禮司佯裝驚訝地挑眉道,不過還是告訴他一些新的進(jìn)展,“太宰治出現(xiàn)在這里也可能是因為工藤新一?!?/br> 但這不能緩解周防尊的煩惱,因為江戶川柯南跟櫛名安娜同班。鑒于這四個人都在同一所小學(xué),周防尊可以去看太宰治的同時再看看江戶川柯南。 宗像禮司也希望白銀之王能夠盡快找到突破口,無論因為什么,非法的人體實驗都不能姑息。 scepter 4依舊在對工藤新一、灰原哀、阿笠博士和他們周遭的人進(jìn)行調(diào)查,以確定他們對這個實驗的參與度,以及這個實驗與當(dāng)初中原中也的相關(guān)實驗有沒有關(guān)聯(lián)。 難不成是橫濱的實驗基地爆炸之后搬到東京來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宗像禮司只能說這不是個正確的決定。時至今日,橫濱依舊是個比東京混亂無數(shù)倍的地方。 “室長,您回來了?!?/br> “恩?!弊谙穸Y司回到他在scepter 4的辦公室,將腰間掛著的天狼星摘下來放好,問,“之前調(diào)查有關(guān)工藤新一的事情有什么進(jìn)展嗎?” “并沒有?!眘cepter 4的下屬有些懊惱地匯報道,“灰原哀的指紋和dna在數(shù)據(jù)庫中找不到能夠匹配的對象?!?/br> 唯一能確定的是灰原哀是阿笠博士從美國回來的遠(yuǎn)房親戚的身份肯定是假的。因為灰原哀和江戶川柯南一樣沒有海關(guān)入關(guān)記錄。 宗像禮司問:“人像對比呢?” 屬下匯報道:“正在進(jìn)行中,目前還沒有發(fā)現(xiàn)?!?/br> 宗像禮司毫不意外地點了點頭,人像對比不是一時一日之功,這是個龐大的工程。 有天眼系統(tǒng)在,很少有人能夠逃出監(jiān)控。 誰都不例外。 拜訪白銀之王被周防尊看到是意外,但是被黃金之王知道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 以黃金之王對白銀之王的關(guān)注,怎么可能不知道宗像禮司的行動呢?沒有一下飛艇就被黃金氏族非時院的人邀請道御柱塔跟黃金之王談話就是宗像禮司行動迅速的結(jié)果了。 宗像禮司并不在意,他既然去拜訪白銀之王做好了會被人知道的準(zhǔn)備。 不出所料,回來沒多久,宗像禮司就接到了黃金之王的會面邀請。 他看著面前戴著兔子面具穿著兔子制服的非時院成員,淡定地接受了邀請。 恢弘的殿堂之中,繪著山川河流的大門朝著兩邊劃開,國常路大覺看著鎮(zhèn)定自若地朝他走來的宗像禮司,眼中劃過一抹贊賞之色。 隨后,他沉下臉,聲音渾厚,“青之王?!?/br> “御前?!弊谙穸Y司沒有以為黃金之王表現(xiàn)出來的怒意而慌張,依舊冷靜沉穩(wěn)向國常路大覺問好。 國常路大覺注視著面不改色的宗像禮司,“青之王,解釋你今天的行為?!?/br> 宗像禮司問心無愧地說:“我在履行我的使命。” 國常路大覺質(zhì)問道:“在拜訪白銀之王前,為何不按照程序進(jìn)行申請?” 宗像禮司回視著國常路大覺,目光不偏不倚,“我就單刀直入地說了,因為您不會同意我的要求?!?/br> 兩人對視,在氣勢凜然的國常路大覺面前,宗像禮司腰背挺直,半步不讓,紫羅蘭色的眼眸中滿是堅定。 “哈哈哈!”國常路大覺朗聲大笑,“果然,你也是「王」??!” 房間中緊繃的氣氛一掃而空。 宗像禮司的唇邊露出一抹微笑,“多謝御前的夸獎?!?/br> 國常路大覺看著宗像禮司,眼神中甚至帶著一點看很有能力的后輩的寬宏,“下次,如果你需要什么幫助可以提出來?!?/br> 宗像禮司接受了黃金之王的好意,“我會的?!?/br> 宗像禮司離開后,無色之王三輪一言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他看著國常路大覺和緩的臉色,溫和地說:“看來你們的交流結(jié)果還不錯?!?/br> “「王」只會遵循自己的意愿,事后追責(zé)也沒有意義。”國常路大覺玉的語氣中不止帶著對宗像禮司的欣賞,還有些欣慰。 作為白銀之王阿道夫·威茨曼的友人,他也希望對方能夠離開那艘飛艇。阿道夫·威茨曼不問世事這么多年,宗像禮司竟然能夠打破這個局面,讓對方同意提供幫助。 國常路大覺并不真的生氣,也跟阿道夫·威茨曼的態(tài)度有很大關(guān)系。他有些感慨地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了不得?!?/br> 三輪一言想起自己的兩個學(xué)生,臉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現(xiàn)在是年輕人的世界了?!?/br> “哈哈哈!你這個年紀(jì)還輪不到說這種老氣橫秋的話?!眹B反笥X笑聲爽朗,“不過我也很好奇,他是怎么說服的威茨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