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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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周防尊和宗像禮司對視一眼,眼尾余光注意到一臉好奇的中原中也,對宗像禮司說,“跟我來?!?/br> 依照宗像禮司這種說法,想也知道他要說的事跟中原中也有關。是公事還是私事,要看周防尊是怎么認為的——代指的只能是這件事。 最近幾個月宗像禮司一直在忙,現(xiàn)在過來八成是查到了什么東西。 宗像禮司禮貌地跟其余三人點頭示意,跟上周防尊的背影。 “king和宗像先生有秘密了啊……”十束多多良佯作唏噓地說,然后看向草薙出云,“所以他們是不是朋友啊?” 三人中唯一一個沒聽說過債主談話的中原中也理所當然地說:“是??!” -------------------- 第12章 周防尊坐在靠窗的沙發(fā)里,看著宗像禮司輕車熟路地把天狼星放在書桌桌面上,坐到書桌前的椅子里,突然感到有些困惑。 上次他和宗像禮司認識三年,對方從沒踏進過這個房間一步。雖然兩人私下里相處的時間不能算少,但全部是偶遇。宗像禮司直接跑到吠舞羅的情況只有帶著scepter 4的人來抓人,這次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門…… 周防尊沉思,中原中也的事情內(nèi)情一定很復雜。他原本以為剛剛宗像禮司會直接跟他在scepter 4談…… 周防尊開口嘲笑道:“宗像,重來一次你不會反而生疏了吧?” 他指的是宗像禮司對scepter 4的掌控力。不在scepter 4談話反而選擇吠舞羅,該不會是宗像禮司還沒完全把scepter 4的人梳理完吧?! 宗像禮司第一次來到周防尊的房間時還有點不易察覺的拘謹,一回生二回熟,這次他就從容多了。 聽到周防尊突如其來的問話,宗像禮司微微一愣,隨即笑道:“您多慮了?!?/br> 周防尊瞇著眼睛看了他一眼,“我可不記得你喜歡這種環(huán)境?!?/br> 宗像禮司挑眉問:“您很了解我的愛好嗎?” 周防尊嗤笑一聲,“我又不是你的下屬,沒興趣了解你的愛好!” 宗像禮司佯裝訝異地問:“難不成我的某位下屬來找您了解過我的愛好嗎?” 周防尊的嘴角抽了抽,“你哪個下屬腦子進水了?” 宗像禮司嘴角含笑,“我會向他們傳達您對他們的信任的?!?/br> 這次周防尊的眉毛也開始抽了,“做你這家伙的下屬也夠倒霉的。” 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做您的下屬也不是一件省心的事?!?/br> 周防尊說:“我跟你可不一樣?!?/br> 宗像禮司說:“在這點上,我贊同您的看法?!?/br> 周防尊哼笑一聲,“稀奇,你居然會贊同我?” 宗像禮司問:“難道您是想讓我說出我跟您差不多這種話嗎?” 周防尊問:“你今天是特意來找我吵架的嗎?” “我跟您不一樣,并沒有那么多閑暇?!弊谙穸Y司見好就收,慢條斯理地轉(zhuǎn)回正題,“有關中原中也君的事情,我查找了非時院的相關資料。” 他看著周防尊,“那個被爆炸毀掉的研究所,它曾經(jīng)是軍方的研究機構(gòu)?!?/br> 曾是?這么說后來就不是了。 周防尊問:“什么時候?”從什么時候開始發(fā)生了轉(zhuǎn)變?是中原中也的實驗開始前還是后? “異能者戰(zhàn)爭結(jié)束的時候。”宗像禮司回答,“軍方撤離之后,那個研究所理論上就已經(jīng)廢棄了。” 異能者戰(zhàn)爭是二十年前發(fā)生的一場不為大眾所知的國際戰(zhàn)爭。那時候宗像禮司和周防尊還沒有出生,以他們的家境也不會聽說什么只言片語,一切的了解都只能來自于黃金之王的資料。 資料上記載的是日本戰(zhàn)敗,但是只看黃金之王保住了德累斯頓石板,沒有被覬覦石板的歐洲各國搶走,就知道這場戰(zhàn)爭的內(nèi)情沒有明面上這么簡單。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十年前的話,以中原中也的年齡來計算,那個研究機構(gòu)的實驗的確和軍方無關。 宗像禮司說:“超能力研究中心也在調(diào)查相關事項?!?/br> 周防尊的目光一利。 宗像禮司繼續(xù)說:“可惜并沒有什么進展。” “中心調(diào)查中也做什么?”周防尊眉頭緊皺,嫌惡地問。難不成人都已經(jīng)在吠舞羅了,御槌高志還不死心地想把人帶走?! 宗像禮司說:“御槌高志認為中原中也君并不是個例?!?/br> 超能力研究中心的研究對象大部分都是犯罪的權(quán)外者,還有零星幾個像櫛名安娜一樣的沒登記的權(quán)外者,御槌高志還不敢對王權(quán)者的氏族成員下手。 知道除他之外還有人在進行異能者研究,還有理由光明正大地追查,對那個研究所的研究資料感興趣的御槌高志積極性非常高。 周防尊聲音發(fā)冷,“他查到了什么?” “沒有?!弊谙穸Y司冷靜地說,“研究機構(gòu)被炸毀,研究人員連尸體都找不到,政府對橫濱的掌控有限,中心也沒有辦法?!?/br> 所有的線索都隨著那場爆炸一起灰飛煙滅,被周防尊撿回來的中原中也一無所知,橫濱又是一個無比排外的地方,由于遺留問題政府掌控力基本等同于無。 順藤摸瓜也要有藤在,這種情況非時院也無可奈何。 宗像禮司無奈地說:“有一個人可能知道相關內(nèi)情,但他失憶了?!?/br> 周防尊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