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和豪門惡少官宣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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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俞淼維持著她在《方虹的紅茶》里立下的人設,始終守口如瓶,似乎真的不想打擾對方的生活。加上華書儀水軍賣力的鼓吹,俞淼搖身一變儼然成為新時代獨立自主、敢作敢當?shù)男屡源匀?受到不少人追捧。 而她自訪談節(jié)目后便淡出娛樂圈,沒有再出現(xiàn)在臺前,也進一步強化了人設。唯一傳出的消息,便是她在著名高檔別墅區(qū)泉山坊買了套房子,狗仔用無人機高空拍了圖,特別標出俞淼新家的位置,刊登在了新聞頭條。 還好俞淼家離斯年在泉山坊的房子很有一段距離,而泉山坊算是明星扎堆的地方,否則華書儀好不容易把斯年拔|出|來,又會被俞淼這一招給帶進泥里。 華書儀被俞淼這一招惡心得夠嗆,二話不說就幫斯年把房子賣了,并在陳之敬的牽線搭橋下,在清河蘭苑買了套湖景別墅,倒是比泉山坊環(huán)境還要好。 至于牽扯進這件事里的男明星,除了一心想炒作的,大多都或自身努力,或網(wǎng)友幫忙的擺脫了這件事。其中最早脫身的便是斯年,很快便從整件事中淡出,以至于后來哪怕俞淼搬到了泉山坊,作為她唯一曾居住在那里的緋聞男友,斯年也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到了這個時候,除了華書儀還分神注意著俞淼的動向,陳之敬和斯年早把這人拋之腦后,一個注意力集中在馬場,一個則接到了來自日本的電話。《他們》入圍柏林電影節(jié),斯年不日將啟程去日本,和劇組匯合后,前往德國柏林參加為期十一天的電影節(jié)。 雖然僅僅只是入圍,距離得獎還遠得很,而且斯年還是參演的外國電影,除非他勇奪銀熊,否則即便《他們》得了金熊大獎,帶給斯年的榮譽也遠不如華國電影。 “但是這件事不能單從這一個方面看,”華書儀表面保持著鎮(zhèn)定,但眼睛早已開始閃閃發(fā)光,“畢竟是歐洲三大電影節(jié),在國際知名度上是遠比國內(nèi)的獎項要高的。也許在國內(nèi)它的作用有限,但在國際,這可比華國三金管用。再說了,斯年又不是沒有華國三金?!?/br> “華姐說得對!”袁江海豹拍手,看起來比華書儀還激動。雖然不是沒出過國,但奔著獎去的怎么也比工作看起來高級得多啊! 陳之敬除了為斯年高興,更多的卻是擔心時間問題“你什么時候去德國?” 斯年回憶了一下本鄉(xiāng)瞳電話的內(nèi)容“柏林電影節(jié)是二月十四日開幕,我至少提前一天去日本,二月十三日出發(fā)?!?/br> “……cao?!标愔崔D(zhuǎn)頭低聲罵了一句。他和斯年在一起的第一個情人節(jié)?。?/br> 想來想去,陳之敬到底是不甘心,一拍大腿道“我跟你一起去!” 華書儀大驚失色“去哪?你不準去!” 陳之敬白了她一眼,湊近斯年道“我直接去柏林,你參加完開幕式就來酒店找我,咱們出去玩?!?/br> 斯年點點頭,嘴角在華書儀的瞪視中怎么也拉不下來。 華書儀左手叉腰,右手揉著額頭,只覺得斯年和陳之敬在一起后,自己的壽命直線減少??蛇@么個有權(quán)有勢的惡少,哪是她苦口婆心勸幾句能勸住的? 最終她只能囑咐道“……電影節(jié)期間媒體眾多,雖然因為天氣的緣故,肯定不如戛納那樣滿街都是,但還是要注意一點,千萬不要靠近會場?!?/br> “知道了——”陳之敬不耐煩地拉長尾音,轉(zhuǎn)頭又和斯年咬起了耳朵,“我上大學時曾經(jīng)去過德國,到時候帶你去吃好吃的!” 斯年笑著點點頭“好,我還沒吃過德國美食呢。” ……騙子,你去德國不是一次兩次了吧!誒,好像的確沒吃過當?shù)孛朗?,工作太忙每次都是來去匆匆,最多啃啃面包喝點牛奶什么的……德國美食,不知道好不好吃??? 袁江看著兩人眼睛皮卡皮卡的直放光,陳之敬嘖了一聲,警告道“你要買什么都行我買單,但不許跟上來!” “謝謝陳少!陳少放心!”袁江敬了個禮,立馬埋頭開始查德國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眼看面前一個兩個三個心思都飄了,華書儀忍無可忍“還有接近兩個月,中間還夾著一個春節(jié)呢!你們現(xiàn)在就想這些是不是太早了!” 三個男人抬頭看著華書儀,眼睛里明晃晃寫著一行字——不是你先提的嗎? 華書儀被噎了個倒仰,恨不得一陣亂拳把眼前三個男人揍清醒點“我說這個的意思不為別的,是為斯年下一步發(fā)展計劃做打算!” 斯年溫和地笑道“華姐你做主就行,我都聽你的?!?/br> “……”突然好想讓斯年去演無厘頭喜劇或者是國產(chǎn)鬼片啊怎么辦! 斯年主演的電影入圍柏林電影節(jié)的事果然如華書儀所料的并沒有引起太大波瀾。一來是因為他主演的是外國電影,而且還不是好萊塢那樣的大制作;二來這一屆柏林有部華語電影同樣入圍柏林電影節(jié),正是香港名導常軻導演,由新晉金雞、金馬雙料影帝斐然主演的電影《籠》。 雖然沒在國內(nèi)掀起什么水花,但畢竟是國際a類電影節(jié),還是給斯年帶來了雪花般的片約,其中很大一部分是來自國外的文藝片。 華書儀深諳貴精不貴多的道理,并沒有急著給斯年接戲,而是決定耐心等到電影節(jié)后再做定奪。萬一得獎了,片約會更多質(zhì)量更佳;就算沒得獎,斯年一年能有一到兩部質(zhì)量上乘的電影保持人氣也足夠了。 于是沒有片約的斯年又閑了下來,除了為代言站臺,便只剩下一些雜志拍照、人情客串等工作,人清閑了不少。 正好陳之敬舊馬場的改建順利竣工,兩個馬場選在了同一天掛牌揭幕,上午是新馬場的競速表演,下午則是舊馬場的馬術(shù)比賽。 掛牌的那天,陳之敬和斯年一大早就跑到了馬場。看著相隔幾十米,大門相對而立的兩個馬場,陳之敬也難掩激動的神色。 這個時候兩個馬場大門上都掛上了蓋著紅綢的匾額,只等開幕時間一到,便會由他親手揭開。 陳之敬看著那兩塊被擋得嚴嚴實實的匾額,滿意地說道“我就知道這事交給你準沒錯!這倆名字起得太好了,又有意義又好記,還暗含深意!” 斯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怕新馬場那個會引人誤會?!?/br> “他們要是誤會那是他們沒文化!而且我覺得這名字中西通用,霸氣十足!以后我的馬出國比賽橫掃賽場的時候,說不定還能被起個武士的外號呢!”陳之敬得意地揮了揮馬鞭,看起來意氣風發(fā),如同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