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和豪門惡少官宣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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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年盯著門看了幾秒,又湊近貓眼仔細(xì)地一看。果然,在視線的邊緣處,他似乎看到一點衣服布料的邊緣,隱約勾勒出一個人影。 有過好幾次被私生飯找上酒店房間經(jīng)歷的斯年嘆了口氣,拿出手機翻到袁江的名字。 正在華書儀的房間里被“嚴(yán)刑逼供”的袁江,聽到獨屬于斯年的來電鈴聲后,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像抓著救命稻草般把它捧到耳邊:“喂斯年有事嗎我……啥?私生飯?!我馬上來!” 原本想趁機逃出魔掌的袁江氣勢洶洶地掛斷電話,擼起袖子就沖出了房間。 聽到“私生飯”三個字的華書儀也跟了出去,誰知道袁江就站在門外不遠(yuǎn)處,差點把她絆倒在地。等她穩(wěn)住身體抬起頭來,整個人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尖叫聲也掛在了嘴邊:“陳——!” 下一秒,她便被袁江捂住了嘴,連拖帶拽地拉回房間,“嘭”的一聲關(guān)門聲后,走廊又恢復(fù)了安靜。 “……”靠著墻躲避貓眼并全程目睹這一切的陳之敬,淡定地抬手又敲了敲門,心里默默記下剛才那個小伙子的樣貌。不錯,有眼力勁兒,等回去了讓華學(xué)林給他加工資。 聽見敲門聲再度響起,斯年忍不住皺起眉。他再次拿起手機打給袁江,卻沒想到鈴聲響了兩下就被掐斷,再打過去對方干脆就關(guān)機了。 怎么回事?斯年念頭急轉(zhuǎn),又打給華書儀。這次到是沒人掛斷電話,可也無人接聽。這時,門外再度響起輕快而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落入神經(jīng)有點緊繃的斯年耳中,竟隱隱在光天化日之下營造出一股恐怖片的氛圍來。 把腦子中雜亂的念頭壓下,斯年走到座機前,直接撥打了前臺的電話:[喂?你好,有人躲在我房間門外一直敲門sao擾我,請你們派人把她請走,順便再幫我換一個房間。如果沒有行政套房,請換成總統(tǒng)套房,差價我自己補齊。] 兩分鐘后,行政樓層的私人管家?guī)ьI(lǐng)兩名酒店保安出現(xiàn)在這一層的走廊里,然后又迅速消失,期間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響。等斯年被敲門聲搞得有些煩躁,再次撥打前臺電話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座機居然沒信號了! 莫名其妙就陷入孤島環(huán)境的斯年,聽著不疾不徐的敲門聲,終于深切地感受到,那些恐怖懸疑片主角們的心情。 看著每隔一分鐘左右就響起敲門聲的房門,斯年皺眉想了一會,走上前握住門把手。 *** 陳之敬之所以躲著貓眼,就是想趁人不備。誰知道斯年居然這么警覺,又是聯(lián)系助理,又是打酒店電話。再這么下去,他該不會把警察都給招來了吧? 這么想著的陳之敬,再次抬手敲敲門,心里打定主意斯年要是再不開門,他就正面上了。 然后下一秒,門開了。 做好準(zhǔn)備打開房門的斯年,正準(zhǔn)備開口斥責(zé)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人影從旁邊沖出來。還沒等他意識到那是個男人,肚子上就狠狠地挨了一拳,整個人被打得一個踉蹌倒退好幾步。 “你——!”斯年震驚又憤怒地抬起頭,就看到他心心念念快兩個月的人獰笑著關(guān)上了門,兩手交握把關(guān)節(jié)掰得噼啪作響。 “放心,我不會打臉?!痹捯粢宦?,趁著對方呆愣的機會,陳之敬一個箭步上前又是一記右勾拳。 連著被打了兩下,斯年終于回過神,伸手擋住陳之敬踢過來的腿,語氣又驚又喜又懵比:“你怎么會在這???” “我怎么會在這?我他媽來揍你!”連著幾招都被擋下,陳之敬啐了一口,“你他媽不是說要打要殺隨時歡迎嗎?你擋個屁!” 斯年聞言,動作一頓:“你看到我留給你的紙條了?” “看到了,怎么地?”陳之敬嗤笑一聲,沖著肋下又是一拳。 躲閃不急挨了個正著的斯年,忍住疼痛,兩手一把抓住陳之敬的右手,一個轉(zhuǎn)身就把人壓在了地毯上:“那你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你他媽還敢還手!”被斯年拽著右手壓在身下的陳之敬氣得七竅生煙,左手推著他的肩膀就想把人掀開,可不管怎么撲騰,身上的人都紋絲不動。 倒也不是沒辦法,對著臉幾拳下去,人一暈包準(zhǔn)松手??申愔丛趺匆蚕虏蝗ナ郑詈鬀]辦法了,左手拍著地毯就破口大罵:“憑什么讓老子給你打電話??????說好了不折騰我的,你他媽可到好,到我身上來練瑜伽了?老子腰差點被你弄斷你知道嗎!” 斯年臉上閃過一絲愧色,手上卻沒松勁,嘴里道歉道:“對不起……我好像喝多了就有點不受控……” 陳之敬卻像是根本沒聽到這話一樣,繼續(xù)吼道:“這他媽也就算了,因為工作把我一個人扔那,老子忍??赡闼麐屖?lián)三天是什么意思?別跟我說你找不到我的聯(lián)系方式,華學(xué)林那一問一個準(zhǔn)!” 斯年沉默了一會:“……我問了,華少不愿意告訴我?!?/br> “……什么?”陳之敬傻眼了。 斯年慢慢松開陳之敬,坐在他身邊,輕聲道:“他還說什么合則聚分則散,我不敢跟他說我們……怕你生氣,就沒有繼續(xù)問?!?/br> “我cao……”陳之敬雙手撐地坐了起來,非常想立刻回國打爆華學(xué)林的狗頭。不過他也沒就這么放過斯年,而是繼續(xù)咄咄逼人地追問道,“行,就算華學(xué)林不告訴你我的電話,你就沒其他招了?馬場的位置你總知道吧?” 斯年看著背對落地窗坐在地毯上,被陽光包圍著的陳之敬,有些呆愣地說道:“那天早上我不告而別是因為要趕飛機,有兩個通告都在外地,等我回京城已經(jīng)晚上十二點了。第二天我全天都有通告,實在是抽不出時間……第三天下午我去了馬場,但你已經(jīng)不在那了,馬場工作人員也聯(lián)系不上你……” 陳之敬頓時想起自己把手機往茶幾上扔的時候那股灑脫勁,腦子里蹦出一句古早味的網(wǎng)絡(luò)流行語:千萬莫裝逼,裝逼被雷劈。 不自在地轉(zhuǎn)頭清了清嗓子,陳之敬回頭又豎起眉眼教訓(xùn)道:“這些就不說了。你知不知道你那紙條我差點就沒看到?。窟@都什么年代了,還留什么紙條?我人就躺在那,把我叫醒說句話又不費什么事。實在不行,解鎖手機留個電話不會啊?” 斯年乖寶寶一樣坐在那,語氣還是有些飄:“沒有得到允許,私自解鎖別人手機不好……” 陳之敬被逗樂了:“cao!這個時候你倒當(dāng)起君子來了?在床上怎么不見你這么禮讓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