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和豪門惡少官宣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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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設(shè)了五個鬧鐘,確保明天早上十點之前能起床后,陳之敬心平氣和地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的瞬間,他想起了那句詩的下一句—— 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 此時此刻在國內(nèi),斯年和袁江剛剛離開打烊的廿柒,在人煙稀少的街道上,向著停車的地方走去。 路上,袁江覷著斯年的表情,小心翼翼地低聲問道:“斯年,你以后還會來這嗎?” 盯著自己的腳走得十分專注的斯年聞言,勾了勾唇角:“應(yīng)該……不會了吧。” 袁江心里頓時松了口氣,卻忍不住追問道:“為什么呢?” “為什么啊……”斯年抬頭看向人煙稀少的街道,看著稀稀拉拉如同遷徙途中掉隊的大雁般的人影,耳邊似乎響起了孤獨的悲泣。 最終,斯年還是沒有回答袁江。 隔天,按照原定計劃,斯年啟程飛往日本,參演日本女導演本鄉(xiāng)瞳自編自導的電影,《他們》。 第16章順利 雖然曾經(jīng)對李鉞說過,自己早把所學的東西都還給了老師,這樣沒出息的話。但實際上在世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等學府學習的知識,以及為了學習它們而培養(yǎng)出來的學習能力并沒有徹底消失,而是儲存在記憶深處,在需要的時候它們會隨著熟悉感慢慢上浮到大腦皮層的表面,隨時可供差遣。 有著這樣學識的陳之敬,雖然一開始在巴厘島白浪海岸度假酒店呆了整整一周才理清了所有事務(wù),卻在接下來的巡視里越來越嫻熟,查看酒店往來賬務(wù)、人員變動的審核也不再吃力,平均一個酒店最多花費四天時間便能啟程前往下一家。 如此高效率的工作自然也會擠占休閑娛樂的時間。除了第一天在巴厘島去GAY吧玩了一會,剩下的巡視里陳之敬最多在酒店附近溜溜彎,吹吹海風、逛逛樹林,沒事就去游泳池游幾圈,健身房揮灑一下汗水,生活可謂極其健康積極。連前兩個月接連被迫休息而養(yǎng)出的膘,都在這一個多月里消失不見,身材又恢復了巔峰狀態(tài),只要一露rou,就能收獲一堆小紙條。 眼看巡視即將結(jié)束,陳之敬松了口氣的同時,整個人也精神奕奕,感覺蓄積一個多月的戰(zhàn)意即將噴薄而出,恨不得馬上上擂臺來一場巔峰對決。 就在他哼著小曲收拾行李時,陳之敏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接通后,這位白氏掌門人語氣里帶著點愧疚,在兒女喧鬧的背景音里,對陳之敬說道:“之敬,你能幫忙跑一趟日本嗎?” 陳之敬皺了皺眉:“日本?可以到是可以,不過出什么事了?” 陳之敏嘆了口氣,語氣里滿是無奈:“負責東亞的劉副經(jīng)理,在外面吃了不干凈的東西,食物中毒了,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國內(nèi)和韓國的酒店他都巡視完畢,但是日本他只去了大阪,京都、東京這些地方都還沒沒去。我看了報表,除了你,其余人都沒完成行程,從距離上來說,你也是離得最近的,所以只有麻煩你了?!?/br> “……嗨,沒事,你把名單發(fā)過來吧,我馬上出發(fā)。”雖然心里存著馬上就想去做的事,但陳之敬也不可能讓他哥為難,只能把那股沖勁往下按,嘴里故作輕松道。 于是,第二天的凌晨六點,陳之敬從印度尼西亞的雅加達飛到了日本東京,睡眼惺忪地站在羽田機場發(fā)著呆。 幾分鐘后,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用英語對司機說道:[東京新宿白夜酒店,謝謝。] *** [卡!斯君,剛才那個表情真的是太棒了!]本鄉(xiāng)瞳激動得從監(jiān)視器后走了出來,臉頰緋紅地對穿著侍者服的斯年贊揚道。 在這個位于新宿二丁目的一家地下酒吧里,本鄉(xiāng)瞳自編自導的同性題材電影《他們》正在緊張拍攝中,而斯年在電影里飾演一名在酒吧里打工的中國人。 《他們》以斯年所飾演的外國人尋找自我、發(fā)現(xiàn)自我、認同自我的過程為線索,串聯(lián)了三對同性情侶的感情經(jīng)歷,既從外國人的角度審視了本國的同性文化,又十分細膩地描述了一個人成長的過程。影片處處展示著女性導演特有的敏感,將參雜著痛苦、迷茫的自我認知,與不同階段的愛情相結(jié)合,描繪成一幅秀美哀泣的浮世繪。 作為承上啟下、串聯(lián)劇情的旁觀者,斯年的戲份雖然比其他六個主演要多,但主要戲劇沖突都沒在他身上,而且因為角色設(shè)定,大多數(shù)情緒表達都是靠細微表情和眼神來完成,難度可想而知。 接這部戲的時候,由于語言問題和劇本尚未完成的因素,華書儀根本不知道給斯年接的是難度這么高的劇本。等拿到劇本了,她又看不懂日文,對于翻譯講述的影片梗概,重點也錯放在了“串聯(lián)劇情的旁觀者”上,甚至還私下抱怨不該給斯年接這部戲,逼格是有了,但戲份太輕,怕是起不到什么效果。 等跟了幾天劇組后,華書儀驚了。一是驚訝這部戲?qū)τ谘菁嫉囊缶尤贿@么高,和斯年配戲的全是日本演藝圈的一番,各個身上都背著獎項;二是驚訝向來在這種要求過于細膩入微的戲份上有些吃力的斯年,這一次居然演得這么好! 不光導演沒兩天就成了迷妹,以矜持排外聞名的日本演員對斯年的態(tài)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拐彎,時不時就能聽到“斯君”、“斯?!?、“年醬”之類的稱呼在片場此起彼伏。 因為不止負責斯年一個藝人,雖然滿頭霧水,華書儀還是沒呆幾天就回國了。不過這一個多月里,她還是經(jīng)常通過袁江等助理了解斯年的情況。在得知斯年拍戲一切順利,深受導演喜愛時,她反而越來越不安,終于在即將殺青的時候跑到了日本,天天守在劇組,眉頭越皺越緊。 看著斯年被高興得忘乎所以的本鄉(xiāng)瞳大加贊揚,華書儀的思緒一下就飄到了五年前。 那一年,斯年憑借武俠片《江湖行》拿到了金馬獎最佳男主角,導演林昌全甚至憑借此片獲得了奧斯卡最佳導演獎;那一年是斯年演藝生涯的最高峰,順利奠定了他華國演藝圈超一線明星的地位。 可就在這一切發(fā)生之前,斯年經(jīng)歷了人生最慘烈的一次分手,也是從那之后,他一直單身到現(xiàn)在。同時也因為那場感情經(jīng)歷與《江湖行》男主角的經(jīng)歷有異曲同工之處,斯年與《江湖行》男主桑白產(chǎn)生了共鳴,可以說是本色出演了這個角色。 憑借著這真情流露的演技,斯年獲得了那一年的金馬獎,站在了華國演藝圈金字塔的頂端。那么這一次,斯年又是為什么會和這個角色產(chǎn)生共鳴,貢獻出了這不是演技的真實表演呢? 眼睛盯著正仔細聆聽本鄉(xiāng)瞳說戲的斯年,華書儀開口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站在她身邊的袁江整個人一驚,打著哈哈道:“哈哈哈,華姐您真愛說笑,我有什么事可瞞著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