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搶我的怪_分節(jié)閱讀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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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超給栗星雨打過電話,結(jié)果栗星雨上自習把手機關(guān)成了靜音,沒有接到易文超的電話,他看到是易文超的未接來電,也并沒有打回去。 后來易文超自己有點事情先走了,把車子留給了嚴素玲,結(jié)果嚴素玲便坐在車上等栗星雨一直等到了現(xiàn)在。 季聞看著嚴素玲朝他們走近,站在他面前了,他才發(fā)現(xiàn)對方真的非常漂亮,雖然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可是看起來也仿佛三十出頭的年輕婦人,身材也維持得很好,優(yōu)雅而端莊。 栗星雨不自覺伸手抓住了季聞的手臂。 嚴素玲垂下視線看了看他抓住季聞的手,隨后說道:“那么久沒看到mama,沒什么想說的?” 栗星雨張了張嘴,還是只喊了一聲:“媽……” 嚴素玲仿佛嘆了一口氣,她拉了一下背包的肩帶,說道:“去你那兒吧,別站在這里說話。” 栗星雨當然不會拒絕,因為嚴素玲的出現(xiàn)太突然,他到現(xiàn)在都有些沒有回過神來,抓著季聞的手臂沒有放,問他:“回去嗎?” 季聞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說:“回去吧。” 隨后,季聞對嚴素玲點了點頭,道:“阿姨?!?/br> 嚴素玲打量他,“你是季聞?” 季聞應(yīng)道:“是我。” 嚴素玲態(tài)度挺和氣,“先回去你們那兒再說吧?!?/br> 季聞點頭,“好。” 嚴素玲這個人和季聞想象中的其實完全不一樣。 他和栗星雨認識那么久,不止一次聽栗星雨提到過嚴素玲,包括他之前見過嚴素玲那個叫做湯磊的情人,這一切使得栗星雨的mama這個人在他心中都是個放縱隨意的形象,跟許多男人交往,不管自己的兒子,顯然不是一個好母親,至少跟季聞的mama那種傳統(tǒng)女性的形象完全不同。 而今天見到的嚴素玲,確實很漂亮也收拾得非常光鮮亮麗,可是感覺上去性格強勢,并不像那種會放任自己兒子不管的女人。 季聞有些茫然,他想到那天栗星雨被城管驅(qū)逐摔倒的時候,易文超說過要告訴栗星雨的mama,或許對方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 而之所以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完全都是為了他。 栗星雨到了這時候也回過神來了,他一邊心里埋怨易文超,一邊又情緒有些復(fù)雜,他很久沒見到mama了,他并不是一點也不思念自己母親的。 打開房門進去,季聞走在前面開了客廳的燈。 嚴素玲站在房門口,突然對栗星雨張開了雙臂。 栗星雨愣了一下。 嚴素玲也不說什么,就是等著栗星雨的反應(yīng)。 最后栗星雨還是走到她面前,伸手抱住了她,喊道:“媽?!?/br> 嚴素玲雙臂收攏,一只手抬起摸了摸栗星雨的頭,不知不覺,兒子已經(jīng)比自己高出了那么多。 母子擁抱過后,栗星雨的眼睛都微微有些泛紅。 嚴素玲知道栗星雨性子有些軟,一邊嫌棄他沒出息,一邊又覺得這樣的兒子有些可憐兮兮,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問道:“送你的生日禮物喜歡嗎?” 栗星雨“嗯”一聲,算是承認了喜歡。 嚴素玲問他:“怎么沒看你戴?” 栗星雨說:“不習慣。” 他們交談的時候,季聞就站在一旁看著他們。 嚴素玲后來注意到他,于是轉(zhuǎn)過視線打量著客廳,問道:“這就是小季的床?” 季聞一直有些忐忑,聽到嚴素玲語氣和善,稍微松一口氣,說道:“是的,阿姨?!彪S后他又連忙說道,“請坐吧,我去給你倒杯水?!?/br> 嚴素玲看著他笑了,“謝謝你?!?/br> 季聞去廚房倒水。 栗星雨陪著他mama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后來走到外面客廳坐下。 嚴素玲坐在凳子上,栗星雨坐在季聞的床邊。 季聞拿了水杯放在電視柜旁邊,對嚴素玲說:“還有點燙,小心些?!?/br> 嚴素玲笑著對他說:“坐吧,我們聊會兒?!?/br> 季聞有些緊張,深呼吸一口氣在栗星雨旁邊坐下來,他轉(zhuǎn)過頭看了栗星雨一眼,發(fā)現(xiàn)他嘴唇繃得很緊,才知道他大概也是有些緊張的。 其實想來,栗星雨之所以會是這么一個性格,大概跟他mama的強勢有很大的關(guān)系。 嚴素玲剛才明明看到了他們兩個牽著手回家,在這個時候卻一個字都不提,而是很隨意地跟季聞聊起天來。 她問季聞的學業(yè)、家庭情況,又問他怎么和栗星雨認識,想到要一起合租的。到最后,嚴素玲平淡地問他:“我聽說星雨在幫著你擺地攤?” 季聞?wù)f道:“那一次是意外?!?/br> 嚴素玲聞言笑了,“哪一次?” 季聞有一種在被質(zhì)問的感覺,他說:“星雨只是偶爾去找我玩玩,除了那次,我沒有留他單獨守過攤子。” 沒想到嚴素玲竟然說道:“為什么不能留他單獨收攤子?” 季聞被她問得一愣,栗星雨也有些茫然。 嚴素玲伸手端起水杯,慢慢喝了一小口,把水杯放回去的同時說道:“栗星雨都二十多歲的人,你才十六歲都敢一個人去擺地攤,他為什么不可以?要我說,就該讓他多去幾次,被城管追一追,他才不會那么嬌慣?!?/br> 季聞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他甚至開始有些不明白嚴素玲這一趟的來意是什么了。 就像是明白了季聞的疑問,嚴素玲在這時候說道:“我就是來看看星雨的,他又不肯回家,電話也不給我打一個,日子久了始終還是有點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