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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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是種種者,因為年代久遠的原因,或許可以成為左證,卻不是重點。重點是在秦始皇二十八年,徐福率領(lǐng)三千童男童女出海之后的第二年,有人從嶗山而來,不知是打聽到了什么,卻又很快消失。 叫人不得不懷疑,是否同出海的徐市之間,有何干系。 又或者說彼時的徐市,尚且還在華夏九州島的范圍之內(nèi),未曾遠走。 直至出海之后的第二年,方才帶人向著那名叫扶桑的島嶼而去。 只是如是種種者,在抓到徐市之前,顯然是無法得到一個具體的驗證。而碧海茫茫,想要找到徐市以及那叫扶桑的島嶼,又談何容易? 好在鐵鷹銳士們并非是一無所獲的,至少從徐市本人的故居以及其宗族之中,繳獲了不少的同出海相關(guān)的手稿以及海圖。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已經(jīng)印證了江辭心聲里所透露出來的東西和始皇帝的想法。于那帝王而言,接下來所要做的,自然是兵鋒所指,叫狼子野心者如徐市等,付出代價。 畢竟就算是不為了那長生不老的仙藥,僅僅是白銀這一項,便足以使這帝王為之心動。 更不必說那碧海之上,除了那叫扶桑的島嶼外,還有那叫美洲的地方。 以及紅薯等可以解決糧食問題的作物。 對這帝王而言,不可謂不是一種誘惑。 較之以珍寶美人更加強大的誘惑。 手中被呈遞上來的竹簡闔上,帝王念頭轉(zhuǎn)動,卻是忽然想到了長公子扶蘇。 這尚且需要磨練的繼承人。 原本始皇帝是打算將其扔去修長城,同蒙恬作伴且進行歷練的。 即使在這帝王的推論中,正是因為他暴斃之時扶蘇不在身邊,方才叫趙高有了機會,做出那諸多種種的事項來。 但做為帝國的繼承人,顯然是要經(jīng)歷過風雨的。 以慈悲之心,行霹靂之事。 只有如此,方才能夠震懾宵小,帶領(lǐng)帝國的這輛戰(zhàn)車平穩(wěn)前行,駛向那新的階段。 不過現(xiàn)在......始皇帝心中念頭微轉(zhuǎn),卻是已經(jīng)有了答案和成算。 當然,至少就現(xiàn)階段而言,這些同江辭之間自然是沒有過多的干系的。 航海羅盤的事落下,在同那墨家門徒進行過天馬行空卻又再是親切友好不過的交流之后,江辭這么一位驟然闖入到帝國高層眼中的神秘人士又再度恢復到閉門不出,不斷畫圖、畫圖的狀態(tài)。 相較于口才出眾的齊人徐市又或者總是要這要那想要搞出個大新聞的前輩,候生、盧生等已經(jīng)是被證偽了的同行們而言,江辭似乎并不是一個惹事的。 并沒有那個在這帝國的權(quán)力中心當中攪弄風云,整出什么大新聞的打算。 雖然江辭目前在做的,似乎便是最大的新聞。 且是極受皇帝陛下暗中關(guān)注的,想要快點見到成品的大新聞。 得益于皇帝陛下的示意以及姚賈的關(guān)照,江辭畫圖畫圖的狀態(tài)并沒有得到任何人的破壞。更沒有不開眼的炮灰跑回來對江辭冷嘲熱諷,給他提供打臉機會。 只是高懸的利劍落下,在江辭所不曾注意到的時候,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對十八公子胡亥的處置同樣被做出。 禮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 在司馬家指洛水而盟并且做出當街殺天子這樣駭人聽聞的事情之前,政治斗爭也好滅國之爭也罷,對于不同階層的人,處置手法自然是有所不同的。 大家都是體面人,生的體面。 這戰(zhàn)敗與死亡,同樣需要講求體面。 而春秋與戰(zhàn)國之際雖然禮崩樂壞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可相較于后世叫司馬家拉低了底線造成思想滑坡的氛圍而言。縱使再如何被評價為虎狼之君有虎狼之相的歷任秦王,亦可以稱得上是知禮守禮老實淳樸。 六合一統(tǒng)立下了前無古人功業(yè)的始皇帝亦然。 那六國的王子皇孫們可沒有叫這帝王殺干凈,更不至于將其放到鬧市當中殺害。 只是始皇帝那雷霆手段下或許有慈悲之心,有慈悲之意,有超出于這個時代的眼光與野望??墒枪雍?..... 這個十八公子從來就不在始皇帝繼承人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只是這帝王不曾想到,恰是這從不在自身考慮范圍之內(nèi)的十八子,竟然會...... 有關(guān)于原本的時間在線,江辭這來自后世的后輩所知的種種,大秦將會遭遇的種種于江辭的心聲當中,以及始皇帝的推測與推論之下被一點點的補足。 而在始皇帝故去之后,胡亥所做下的諸多種種事宜,同樣在這帝王暗中使人的引導以及江辭心聲的透露之下,叫始皇帝所知。 前朝的劍斬本朝的官自然是不怎么適宜的,做為帝王,做為一個受法家思想所影響的帝王,同樣本不應當以那些莫須有的、還尚且未曾發(fā)生的事情對胡亥做出判決。 況且虎毒不食子。 只是黑冰臺所呈上的種種有關(guān)胡亥平日里的做為觸目驚心,那于他面前十足乖巧的十八子,在君父所不曾注意到的地方,可算不得乖巧。更不必說,帝國的統(tǒng)治與延續(xù),對這帝王而言顯然才是最重要。 至于胡亥,一個兒子而已,舍便舍了,又有何不可? 早在從江辭的心聲里,知曉這兒子會對帝國造成威脅之時,始皇帝內(nèi)心當中便已經(jīng)有了答案。而這之后的種種,不過是想要予之以其一個機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