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如何疼愛_分節(jié)閱讀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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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后悔了?” 季云初搖搖頭,事情的發(fā)展的確跟他語氣的計劃有差別,時間也推遲了一些,這都是源于他身邊的這個男人,不過,這種發(fā)展卻并沒有讓他失望。 即便把真相拋出后祁謙也沒有絲毫愧疚,秦薇母女什么懲罰都沒有得到,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內(nèi),祁鋒現(xiàn)在對祁家已經(jīng)徹底失望,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的多了。 “你在想誰?祁鋒?” 嚴爵捧住少年的臉頰,看著他的眼睛,這雙眼睛一人清澈純粹,沒有憤怒,也沒有一絲對父親一家人的怨恨,但只要一想到少年心里想的是別的男人,哪怕是他的親哥哥,他心中就涌起強烈的嫉妒和暴戾,恨不得親手將祁鋒撕碎,讓少年眼中只看得到他一個人。 他眼中濃烈到極致的愛意和獨占欲令季云初心神微顫,這個眼神他太熟悉了。 因為當初就算這個眼神,讓白梟徹底俘獲了他的心。 第063章 一直都在身邊 “不,我沒有在想他!” 看著男人的眼睛,季云初下意識的反駁。 每當看到這雙眼睛,他總是無法抑制住自己,哪怕無數(shù)次的警告自己不要淪陷,理智也會在一剎那崩塌,他終于發(fā)覺自己根本無法抵抗這個男人給他帶來的一切。 如果他們真的是一個人…… 那是不是說明,游戲中每一個世界里的‘人’,也許是有數(shù)據(jù)重疊的一部分的?要不然怎么解釋這么相像的兩個存在? 無論是氣質(zhì),感覺,說話的語氣,很多很多方面,嚴爵都與白梟是重合的,有時候連季云初也分不清楚,腦海中滿滿的白梟的影像也與眼前的男人逐一重疊起來,分毫不差。 當初他會覺得嚴爵的眼神陌生,是因為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嚴爵的記憶中顯然是沒有他的,也或許是有他心理暗示自己的原因,季云初始終不敢相信白梟真的會跟他一起來到這個世界。 他怕他是錯的。 如果他最終發(fā)現(xiàn)自己認錯了人,同時也愛錯了人,那該如何是好? 可是容瑾,他再也騙不了自己,因為只有白梟會用這樣的眼神看他。 那樣濃烈深沉的愛意,他只有在白梟身上才體會到過。 “嚴大哥……” 你到底是不是梟哥? 季云初想問,卻無法問出口,他的眼中情不自禁涌出guntang的淚水,滴落在男人手心里。 剎那間嚴爵感覺自己的手像是被燙了一下,那熱度一直蔓延到了他的心底,令男人堅硬的心臟瞬間便融化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認輸般的無奈,按住少年的脖頸,低頭吻了上去。 季云初怔愣片刻,嚴爵炙熱的氣息將他包裹起來,就像他溫柔而又強勢的情感,僅存的理智在一剎那崩塌,他的腦海中只剩下對男人熾熱到可以融化一切的愛意,季云初終于忍不住摟住男人的脖子回應(yīng)起來。 白梟是他這一生第一個愛上的人,也是他發(fā)誓此生唯一的摯愛,他絕不會愛上另一個男人,哪怕那個人和他如此相像,他也不會背叛自己的愛人。 可即便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存在,靈魂和外表的相似性卻是不同的,季云初清晰的感覺得到,他的梟哥再次回到了他的身邊。 或者說,他一直都沒有離開過他。 只是因為他理智上不愿背叛白梟,所以才會一次次逃避,一次次暗示自己,他們只是外表和氣質(zhì)相像而已,反倒忽略了他們真正的相似之處,那就是靈魂。 如果不同的世界里,真的有相同靈魂的兩個人存在,那么嚴爵一定就是白梟,在這世上他再也找不到另外一個人讓他如此戰(zhàn)栗,他的感覺一定沒有錯。 梟哥,是你嗎?拜托你,如果你真的是梟哥,那就讓我知道! 季云初在心里痛苦的哀求著,緊緊抱著他的嚴爵像是感覺到了什么,像是要把他嵌入骨子里一般將少年摟的更緊,那一刻兩個人的心臟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連在了一起,彼此纏繞著,再也分不開。 嚴爵胸膛之中發(fā)出滿足的喟嘆,少年是上帝賜給他的獨一無二的珍寶,這一點毫無疑問。 而季云初心中雖然他已經(jīng)認定,卻依然不敢拿對白梟的感情去賭。 雖然他無法用確實的證據(jù)證明嚴爵和白梟是同一個人,但也無法證明他們不是同一個人,唯一能告訴他真相的,只有系統(tǒng)。 可是當季云初試圖與系統(tǒng)連接上的時候,這家伙竟然回避了他的問題,季云初一次次的逼問,系統(tǒng)一次次的回避,氣的他險些吐血。 季云初下定決心趕快完成任務(wù),這樣他的能量也會越積越多,就相當于游戲中的升級,系統(tǒng)對他的服從性也會增強,也許他的問題也會得到答案。 但那同時也表明,他在這個世界上待不了多久了。 在季云初極力與系統(tǒng)進行精神鏈接的時候,嚴爵懷中的少年也因為缺氧暈了過去,令他既心疼又無奈,更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少年的身體早一日康復(fù)起來。 季云初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而嚴爵就睡在他身邊,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 季云初靜靜的看著他沉睡中的面容,不知過了多久才沉沉的睡過去。 這是他們在這個世界上第一次相擁而眠,也是第一次,季云初睡得如此安心。 …… 在祁若云離開祁家之后,秦薇母女松了口氣,心中都抱著祁若云再也不會回來的僥幸。 但祁謙卻壓力很大,單單是嚴爵這個名字造成的影響就是祁家無法承受的,更何況嚴爵現(xiàn)在表明了他是祁若云的監(jiān)護人,親自出面要幫他討回云家的東西。 祁謙只得用最快的速度,把當年云老爺子留下的遺產(chǎn)轉(zhuǎn)到小兒子名下,連同當年那些拍賣出去的名貴樂器和房產(chǎn)等等全部都準備用高價買回來,但也不知是不是知道了祁家得罪了嚴爵的事情落井下石,還是想趁機大撈一把,當年那些買主竟然不約而同紛紛拋出比當年高出數(shù)倍的高價,把祁謙氣的半夜高血壓發(fā)作,第二天私人醫(yī)生出入祁家豪宅的新聞就被爆了出來。 同時被爆出的還有祁家大小姐祁悅住進未婚夫家的新聞,比起祁若云,祁悅現(xiàn)在最在乎的當然還是她的未婚夫,所以即使遇到媒體跟蹤拍攝,祁悅也會緊緊摟住未婚夫的胳膊,露出幸福的笑容。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把祁若云看成是威脅了,現(xiàn)在在祁家,祁謙的話才是最具權(quán)威的,只要他不發(fā)話,即使祁家所有人都知道了真相也不能把她怎么樣。 祁謙想派大兒子去跟當年的買主談判,無奈祁鋒現(xiàn)在根本不理會這件事情,態(tài)度十分冷漠,自從弟弟被嚴爵帶走之后,他已經(jīng)對家人徹底失望了,哪怕是他一直最尊敬的父親,祁鋒現(xiàn)在滿心只有對弟弟的愧疚,對父親的命令毫不理會。 祁謙最終迫于無奈,最終還是以每一樣高出數(shù)倍的價格買回了當年云老爺子的遺產(chǎn)。 雖然祁家家大業(yè)大,但每一樣都這么一大筆資金加起來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祁氏的資金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祁謙每天都在焦慮中度過,大兒子連生意都不管了,更是讓他既生氣又無奈,但他這時候還意識不到,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 當年云家的故宅被改建,一些古董和名貴樂器因為都是些收藏夾購買,所以還算保存良好,但畢竟也跟當年的原物不同了。 然而當季云初被嚴爵帶到云家故宅的時候,見到的卻是與祁若云的記憶中相差無幾的云宅,原來嚴爵怕少年傷心,特地派人將云家的故宅全部恢復(fù)城原來的樣子,就連當年的一些傭人也被紛紛請了回來,原來這些傭人多數(shù)因為年齡大的原因,不愿再回來,但一聽說小少爺回來了,也都紛紛回到了云家,表示愿意繼續(xù)伺候小少爺。 坐在輪椅上的少年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聽老傭人訴說著曾經(jīng)云老爺子當年還在的時候,是如何思念自己最疼愛的小孫子,眼中不禁染上悲傷之色,記憶里滿滿的都是當年老人抱著年幼的外孫玩耍的情景。 世界最大的悲哀莫過于生離死別,而被留下的那個人是始終是最痛苦的,這種痛苦也許會因為時間的消食而慢慢變淡,但絕對不會消失。 看著少年嚴重的淚水,嚴爵眼眸越來越暗。 他做的一切可不是為了讓他的少年流淚,而是讓他開心的。 輪椅忽然被轉(zhuǎn)了個圈往前推,季云初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看了男人一眼。 嚴爵也在這一刻垂眸看向少年,陽光下,他深刻俊美的容貌在透出奪人心魄的魅力,季云初心猛地跳了一下,慌忙回過頭。 嚴爵卻沒有忽視少年紅透了的耳朵,他的眼里閃過一絲笑意,將少年推到一個門前,走到門口打開門。 “這是……” 看到房間里的東西,季云初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這些原本就是你外公留給你的東西,如果不是祁謙把它們一一拍賣出去,它們本該一直陪伴著你?!?/br> 房間里擺放的全都是當年云老爺子的樂器珍藏,墻壁上懸掛的小提琴都是祁若云曾經(jīng)一一碰觸過的,最中央的鋼琴也是他彈過的,這些樂器都被保存的很好,整個房間充斥著一種古樸而優(yōu)雅的氣息。 “你喜歡小提琴嗎?”嚴爵拿起一把小提琴遞給他,“拉一首曲子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