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都有病![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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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該怎么辦?”孔德現(xiàn)在的心情很糟糕,吹胡子瞪眼了半晌后,才無奈接受了他們早就追不上少主的事實,對著城門外的景色嘆了一口氣,“不管了,反正少主也找到了媳婦,看少主那恨不得把人給揣懷里的護食勁,成親那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那我們將他當做教主也不算違背祖訓了,既然有了教主,那天教眾便可出世,讓大家都先找著吧。不管找沒找著,在這一屆武林大會前都到南宮家聚頭。暗門和白家那邊也派人盯著?!?/br> “為什么要到南宮家聚頭???難道少主、不,已經(jīng)是教主了,難道教主會參加這屆的武林大會?” 孔德恨鐵不成鋼的瞪著齊輝,他們兩的爹是結(jié)拜兄弟,兩人自小一起在教中長大,年輕時出任務也往往在同一組,是過命的交情。他對齊輝這個搭檔兼兄弟也一直很滿意,實力扎實也不會半途作妖,就是有一點,他這位兄弟有點笨。 “你是不是傻?想想夫人的身份!” “夫人的身份?什么身份?我記得夫人他好像是武林正道喊打喊殺的魔頭?倒是和教主挺相配的。”魔頭配魔頭,誰說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就像是前任教主,不也找了個魔女當夫人么? “你——”世上有一種人,明明不夠聰明卻偏偏能夠?qū)⒈人斆鞯娜藲獾綗o話可說,齊輝對孔德就是這樣的存在。見齊輝依舊衣服糊里糊涂沒摸著邊際的傻樣兒,孔德咬牙,恨恨的在齊輝腦袋上拍了一巴掌,那聲響,嘎嘣脆。 “你就記得夫人被正道武林喊打喊殺了怎么就不記得那群對夫人喊打喊殺的人是誰領導的?還有夫人的雙親又是誰殺的?你給我仔細的想想!” 被拍了一巴掌,齊輝也不介意,就撓了撓被拍的地方傻呵呵的笑了起來,看起來特別的好欺負。他也只有在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和家人面前露出憨傻的本質(zhì)了,在其他人面前,為了不暴露本質(zhì)他一直跟著孔德學的,孔德露出什么表情他就跟著露出什么表情,竟也一直沒被人勘破真相。 “領頭人嗎?我記得是南宮……哦,原來如此!”說到這里齊輝的腦子也轉(zhuǎn)了過來,一臉的恍然,“當初南宮家和白家領著那些所謂的正道對夫人群起而攻擊,夫人自然要找他們報仇。想要對武林正道報仇,目前最快捷便利的方法就是在武林大會上渾水摸魚,夫人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到時一定會帶著教主趕過去的,我們的人去了,一來可以守株待兔等到教主,二來可以幫把手保護夫人?!?/br> 切了一聲,孔德瞪了瞪眼,露出了勉強滿意的神情說道:“總算不是傻到?jīng)]救了。” “噓……”的長吐出一口氣,齊輝終于將高高懸著的心給放回了原處,“這下終于不用擔心教主又失蹤個八年了?!?/br> 其實按理說,就算當初還是十六歲的少主闖蕩江湖失去音訊,他們也能從一些傳聞找著蹤跡,比如那位性格不太靠譜的二少爺不也闖出了一個什么什么玉公子的破名頭讓他們知道人還活的好好的么? 但是少主不啊,他每一次迷路都會迷到人跡罕至的地方,然后從某個別人認為不可能活下來的不可思議之地繼承一套武學全須全尾的出來,盡管并非每次都無人知曉,但就算有人知道有人闖關成功也不知道對方是誰,所以對少主,江湖之人最多的代稱就是神秘人。 ——(╯‵□′)╯︵┻━┻麻蛋誰知道神秘人是誰啊?! “不過話說回來,這次教主從深淵出來究竟是怎么找到夫人的?”齊輝摸了摸自己不算長的胡子頗為不解,“從深淵起至今不過兩個月,教主竟然成功的找到夫人還和夫人培養(yǎng)了好些天的感情,這從路程上算,教主必須一次都沒迷路才能夠做到,所以,教主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在總壇只要走出一定范圍就能夠迷路迷出教的教主究竟憑著什么精確的直奔夫人而來的? “誰知道呢?”孔德聳了聳肩,說的有些無奈,“或許是因為教主對夫人有著奇妙的感應?只希望這一次夫人能夠不被教主迷暈成功趕在武林大會之前趕到南宮家吧?!?/br> “是啊,希望吧?!?/br> 說著,齊輝和孔德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嘆出一口氣。 希望歷任教主英靈保佑夫人。 ☆、第58章 被齊輝和孔德祈福的葉慕希并沒有得到誰的保佑,此刻他的心情是崩潰的,就像是被迷宮捉弄了一次又一次轉(zhuǎn)悠到口干舌燥精疲力盡之后發(fā)現(xiàn)前路依舊崎嶇迷離出口依舊長路漫漫時的抓狂感一模一樣,恨不得抓著頭發(fā)仰頭望天——這里是哪里? 現(xiàn)在他身處的地方是一方密林,四周密密麻麻不是樹就是草,要不就是石頭和青苔,讓人根本無法分辨出東西南北來。眺目望去,一人高灌木林扎成球,一個球一個球的層層堆疊,很好的遮蔽了視線。就算是做了記號也無濟于事,縱使飛躍上樹走空中路線,他們依舊找不到一條像樣的出路。 許久也看不出個所以然的葉慕希緩緩地閉上了眼,在心底深呼吸一口再慢慢的吐出,然后,猛的沉下臉伸手就在瞿不歸的腦袋瓜上拍了一記,額角青筋跳的歡快:“不是說天魔教總壇就在不遠處嗎?交給你的話不出一日就到嗎?那么你告訴我這里是哪里?還是說天魔教的總壇就在這片密林之下,嗯?” 摸了摸被拍的地方,瞿不歸四下里環(huán)顧起來:奇怪了,他明明記得是往總壇走的啊,為什么會走錯地?不過,瞿不歸信心滿滿的保證道:“阿慕放心,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再走錯了!” 喝醉之人從不承認自己喝醉,迷路之人永不認為自己迷路。路癡瞿不歸的心里,也從來沒有自己是路癡這一認知。所以他說起話來特別的誠懇真摯,還特別的能唬人。 看著神情堅定的瞿不歸,葉慕希還能說什么呢?他們兩人之中瞿不歸才是在天魔教長大的那個,如果不跟著他走的話還能跟誰走?天魔教可不像其他教那樣位置是暴露在外的,就連教中外圍都不清楚總壇的位置,更別說外人了。要不然怎么會被傳說的那么神秘? 但很快的,葉慕希就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真的錯了。就算不知道天魔教總壇的位置他也不該跟著瞿不歸走的,他更沒臉承認潛意識里他真的曾經(jīng)相信過瞿不歸會走對路。現(xiàn)在,看著陡峭的懸崖以及光禿禿的荒山野嶺,葉慕希恨不得跪地淚流。 ——這又是哪兒? 從深山老林到荒山野嶺,這種進度算是怎么會是?他們已經(jīng)轉(zhuǎn)悠了整整十天了,這十天之間,途中從未見過城鎮(zhèn),他們沒水沒干糧連匹馬都沒有,干干凈凈的讓葉慕希很想揍瞿不歸——當初就是這個人,二話不說將他從客棧帶走,害得他行李都沒來得及拿就踏上了這不歸路! 現(xiàn)在他們只能露宿荒野,自食其力就地取材,打一些野味剝皮洗凈后架火上燒烤。雖然沒有調(diào)料使得烤rou淡然無味,但因為是野生的,rou的勁道足腥味小,吃著口感還算不錯,就是吃多了膩味。想換換口味嘛,又擔心一不小心采摘了有毒的野果或者野菜,到時候大仇未報沒死在仇人手里卻死在自己手里,那就真的沒處申冤了。 知道自己做錯了的瞿不歸乖乖的蹲著低頭做認錯狀,他縮著高大的身體就像是螃蟹走路那般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往葉慕希身邊挪,他看一眼葉慕希然后挪一步,再看一眼再挪一步……就這樣往復循環(huán)了十來次,終于挪到了葉慕希的身邊,抬頭,剛準備說什么,就聽火堆里突然噼啪一聲有樹枝爆裂,驚的正處于忐忑不安狀態(tài)的瞿不歸差點原地跳起來。 看見這樣的瞿不歸,葉慕希忍不住嘆了口氣,心不可抑制的軟了下來。他發(fā)現(xiàn)自從認識這組數(shù)據(jù)后,自己嘆氣的次數(shù)直線增長,心軟的次數(shù)也大幅度的增加了。明明三個世界之中,這人的歲數(shù)都要比自己來的大,該沉穩(wěn)包容的難道不該是對方嗎?為何反而是他這個年紀小的? 對著瞿不歸招招手,葉慕希將手中串著兔子的粗樹枝遞給對方,“給我好好烤,烤糊了今晚就沒得吃!” “哦。”瞿不歸縮了縮肩膀,腦袋耷拉著語氣懨懨,但手中卻如他答應的那般仔細的轉(zhuǎn)著注意著火,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生怕一不小心就烤焦了。 瞿不歸倒不是擔心沒晚飯吃,反正身體好內(nèi)功也深厚,餓個一兩頓也不要緊。但若烤糊了的話,阿慕會對他更加失望的吧。他都已經(jīng)做錯事了,不能再讓阿慕失望了。不能夠讓媳婦得到滿足的男人枉為人夫! 但是、但是……瞿不歸的腦袋耷拉的更厲害了,身后一大團的陰影籠罩,垂落在陰影之下的臉上堆滿了沮喪: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走錯路啊,明明以前都沒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ㄌ炷Ы躺舷陆瘫姡骸覀儾徽f話就呵呵。)。為什么自己這么沒用?以往能夠做好的事情一遇上阿慕就會出錯,阿慕對他的印象肯定已經(jīng)低的不能再低了,這樣子他還能夠成功把阿慕騙回天魔教成親進洞房嗎?不過,他好像還不知道男子與男子究竟該怎么洞房,畢竟連男女之事都不甚清晰。所以,他是不是應該提前去找一些小冊子偷偷看看? 完全不知道表面上看著垂頭喪氣的男人腦子里已經(jīng)彎彎繞繞轉(zhuǎn)到了十八禁頻道,葉慕希只當瞿不歸還在低落期,伸出空著的那一只手在他頭頂上揉了揉,嘆息一聲,開口的話語帶著幾分無奈幾分包容還有些許淡淡的認命。 “好了,我們暫時先不去天魔教了,一個月后武林大會在南宮家舉辦,白家人也回去,還有那些和我有仇的,他們都會到場。如果你們教中有人知道你不認路的毛病的話,應該也會有人猜到去那里等著我們,我們?nèi)ツ抢飼婢褪橇?。等辦完事,跟著他們一起去天魔教就不用再走錯路了,別擔心?!?/br> 見葉慕希不但不責備他反而安慰他,瞿不歸立即精神了起來,耷拉的腦袋幾乎瞬間就抬了起來,看向葉慕希的雙眼亮晶晶的仿佛綴滿了小星星,屁股后面更是有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搖啊搖的起勁。 “阿慕,我?guī)湍銏蟪?!?/br> 沒錯,自己不認路又有什么關系,以后只要跟著阿慕走就是了,阿慕去哪里他就去哪里。他只要當好阿慕的后盾,在阿慕需要他的時候隨叫隨到:阿慕想要殺人放火,那他就給阿慕看門望風;如果阿慕想毀尸滅跡,那他就幫阿慕完坑填土。總而言之,誰敢欺負阿慕他就幫阿慕報仇,阿慕看誰不順眼他也幫阿慕報仇!什么?你說看不順眼不算仇?呸!阿慕那么好,看不順眼的肯定得罪過阿慕,當然要報仇了!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又莫名其妙興致勃□□來的瞿不歸,葉慕希好像看到了幾個明晃晃的大字正黑漆漆的刻在了瞿不歸的臉上:請叫我打手大人! 扶額,葉慕希覺得自己的性格在不知道的時候逐漸的向著詭異的方向發(fā)展了,要是以前,他的思維不可能那么奔放。還什么不由自主的心軟?不直接無視就已經(jīng)夠好了。 在遇見黎葉之前,他是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說得好聽點叫淡定從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說得難聽點就是呆板無趣毫無激情死氣沉沉。就連公司領導也曾經(jīng)意味不明的感嘆過,說他的性格簡直就是天生吃這口飯的,天生冷情。 當時他是什么感覺來著? 葉慕希目光微微垂下,落在了跳躍的火焰上,火紅橘黃的火焰映照著葉慕希的臉,鋪染開一層暖暖的光,使得那雙漆黑的眼也似萌上了一層火紅光焰,隱隱約約朦朦朧朧似有什么閃爍。 大概……只是無所謂的笑了一下吧。 天生冷情? 葉慕希嗤笑一聲,沒有人知道在他還不懂事的時候也曾疑惑過為什么別人家的孩子有爸爸mama而他卻沒有。年幼的他也曾一夜夜入睡時希冀過明天睜開眼時可以看見屬于他的爸爸mama會站在他的床前,對著他展開懷抱笑容溫柔的說一聲:小希,我們來接你回家了。只要這句話,甚至不用說一句對不起,他就可以高高興興毫無芥蒂的跟著他們回家。 但人不能永遠只活在童年,懵懵懂懂卻執(zhí)著堅定。他也漸漸的長大,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也被時光漸漸拋卻遺落在過往,成為記憶之中最陳舊的一頁。余下的是現(xiàn)實教會他的知足常:因為擁有的太少,才學會不去寄望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