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憑欄看月生_分節(jié)閱讀_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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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么好心要幫人治病。” “我的徒弟,為師原本還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如今看來你也是個笨瓜。滄浪宮也算是江湖上排號考前的勢力,若是日后動亂真起,就憑這侯府里咱們這六七個人哪里頂用?” 其實現(xiàn)在鬼醫(yī)比墨峴還著急,墨峴的身份雖然危險,但他武功夠高,七師兄雖不算一流高手,但也不能算是拉后腿的廢柴,兩個人身體又都不錯,實在不行朝大山里一窩,誰都找不著。 可他們家那位卻不行,長寧侯這二十年表面上是身份尊貴,錦衣玉食,但實際上……身子可以說都被掏空了——鬼醫(yī)其實到現(xiàn)在還沒和長寧侯真正做到最后一步呢——這樣仔細將養(yǎng)著還能和他共度余年,要是再受個重傷,生個大病,鬼醫(yī)哭都沒地方哭去。 “不過你也知道,蕭云簇如今無論是為的什么重病瀕死,他都是心病要比身病重……” 墨峴挑眉,知道鬼醫(yī)這是要把主意打到蕭獵人身上了:“有那位老夫人在,你此時是把人推出去,反而弄巧成拙。” “你是不知,那老太太不在了?!?/br> “怎么說?” “回來讓那姑娘與你說吧。”鬼醫(yī)笑的有些不懷好意,“不過,看來你也同意要把你那鄰居拉進來?你這小子倒也干脆,原本我還以為要多費一番唇舌?!?/br> “只要對我與七師兄好的,又有誰不能拉進來?”師徒倆對視一眼,果然是一對混蛋…… 墨峴和鬼醫(yī)說完“閑話”,待要離開,卻找不見七師兄了,拉住往來的仆役,頗費了一番周折,才尋到了人蹤,可進了屋時,人卻已經(jīng)睡下了。不過也只是表面,聽呼吸墨峴就知道,七師兄在裝睡,墨峴略一猶豫,最終是沒將人拆穿。 自己洗漱之后,爬上了床去,攬著七師兄的腰,漸漸睡去了。 第二日,兩人先后起身,七師兄正著衣時,冷不防被墨峴從后邊一推,抵在了墻上,墨峴就從后邊緊貼著他,一條腿擠入了他雙腿中間,右手將他的右胳膊扭在身后,左手探進了衣內(nèi),說是摸,不如說是輕輕的掐著,一路從腰間掐到了他胸口處…… “小墨!”七師兄又驚又羞,正想著要不要把那安全詞叫出來,墨峴忽然在他胸口處狠掐了一把,隨即便將他松開了。 “今晚上師兄可別想躲了?!蹦珝s嘿嘿一笑,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剛掐了七師兄的那幾根——轉(zhuǎn)身出屋了。 七師兄站在那苦笑不已,低頭看自己胸口,左邊的那一個被掐得已經(jīng)立了起來,且周邊明顯有些紅腫??茨珝s這態(tài)度,今夜他是好過不了了,但心中如此想著,他卻也忍不住覺得體內(nèi)有些蘇蘇麻麻的,方才被掐的那地方,也不只是疼…… 無意中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胸口,待發(fā)覺后,七師兄立刻嚇得收回了手,可那比往日急了三分的呼吸,卻是在如何找借口,也騙不了他自己的~ 081蕭佐 ... 兩人用罷了早飯,也來了仆人說小姑娘有情,墨峴便想拉著七師兄一起去見那位武林第一美女,但七師兄去拒絕了:“蕭姑娘認識我?!?/br> “楊九晨都生死不知了,哪里還會有人為難師兄?況且,師兄你若并沒不想見蕭云清,那昨夜為何拒我?” “……”七師兄抿唇低頭不答。 “師兄,難不成你拒我?便與同往日榻上,你叫喚不要時的狀況一樣?”嘴里說不要,其實下邊咬得他很緊……當(dāng)然,后一句話墨峴是不會說的。但是他不說,難道七師兄就不明白嗎? 嚯的一聲,七師兄面紅耳赤的就站了起來,抬步便朝外走,墨峴什么亂七八糟的都張口就說,固然讓他氣惱,但更惱的卻是,偏偏墨峴說的還沒錯——他昨日不過是習(xí)慣性的拒絕了一把,夜里上床之前還給自己凈了身,那是裝睡,其實也是等著墨峴來,可沒想到,他竟然就真的什么都沒做,老實睡覺了~ “師兄,別氣,這不是房里只有咱們倆嗎?!蹦珝s立刻竄了出去,擋住了七師兄出門的路。 七師兄臉還是紅的,但卻并無氣急敗壞還之感,他雖面皮薄,但畢竟是男子,且兩人畢竟相處時日也不算短了,再那么點火就著,也實在是過分扭捏造作了:“還不去蕭姑娘那里?” “師兄,你若不想去就算了。我就是習(xí)慣了你在我身邊,結(jié)果反而忽視了你的想法。我去見蕭云清,不過是摸摸情況。哪里能為了這些許小事,弄得師兄不快?!?/br> 語畢白影一晃,墨峴竟是運輕功徑自朝原先住著的小院去了。 他這自然不是小孩子賭氣般的跑了,而是知道若按正常的速度走,以七師兄的脾氣,不論他心里愿或不愿,都會跟著來的。只有他自己當(dāng)先去了,才是讓七師兄真正的按照自己的心意選擇。 而七師兄,當(dāng)然是選了……不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蕭云清認識他,即便楊九晨已死,終究還是多一事的,況且他又信得過墨峴,根本連想都想過墨峴與蕭云清算得上是“郎才女貌”,當(dāng)然是能不去就不去了。 這邊墨峴見了蕭云清,兩個人口不對心的敘了舊,蕭云清感嘆原來墨峴竟然是“小侯爺”,同時匆忙謝罪。墨峴做謙虛狀,連道不敢不敢,也為當(dāng)初他的失禮道歉。 然后就開始真正的對話,不過依然是蕭云清講得多,她也清楚墨峴八成是對她的來意不放心,所以坦坦蕩蕩,墨峴問什么,她就實說什么,不過畢竟有些事是他滄浪宮內(nèi)的私事,墨峴不能問,她也不會說。 只在臨走的時候,蕭云清問了一句。 “小侯爺,你那死士還隨著你嗎?” 墨峴一笑:“夫人難道忘了,我已說過,他并非死士,而是吾妻?!?/br> “你這點就比我哥強。”蕭云清呵呵笑了,卻是無甚笑意。墨峴也是這時才仔細打量了對方裝扮——蕭云清已然挽起了發(fā),做婦人裝扮,且這位天嬌火鳳今日也未著紅衣,而是一身素白,發(fā)髻之上也是半點珠翠也無,難不成這是孝衣? 從小院出來,一個仆役便遞給了墨峴一個紙卷,打開來里邊十幾張紙,記錄的都是這半年來滄浪宮的風(fēng)云變幻。半年雖短,可是這事情,卻真是不少。 首先是長寧侯打的招呼,滄浪宮沒辦法找墨峴麻煩了,滄浪宮老太太也知道進退,咬著牙把這口氣咽下了,結(jié)果沒兩天就病倒了——頭疼、胸悶、食不下咽、睡不安寢。 沒想到,又過了兩天,蕭云清和人私奔了。這個“人”,還是老太太覺得江湖不安全,命蕭云簇新進安排給蕭云清的死士…… 墨峴不由感嘆,這姑娘可夠大膽,這才幾天,就跟著人跑了。原本就不舒服的老太太被氣得昏厥過去,當(dāng)然是毫不猶豫的命人把蕭云清小夫妻給捉了回來,那死士也沒讓帶回滄浪宮,直接在外邊就處死了。蕭云清當(dāng)時還被發(fā)覺有孕,帶回來后,強被她娘灌了打胎的藥物。 沒想到,等到蕭云清能下地,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她娘和她哥面前,戳破了當(dāng)年的舊事! 她娘為什么這么厭惡死士?原因是滄浪宮前任宮主,蕭家兄妹的爹,最寵愛的一個妾室,就是死士出身,當(dāng)然這妾室是個女的,且因為死士的訓(xùn)練畢竟損了身體,她生下一子之后,沒活過兒子三歲,就撒手而去了。結(jié)果老宮主也在同年,悲痛之下心神不定,練功時走火入魔,經(jīng)脈逆行,人沒死,但是內(nèi)力全失,外帶變得瘋瘋癲癲了。 于是老夫人便掌了滄浪宮的大權(quán),也于是……蕭云簇根本不是老夫人親生的,再于是,滄浪宮所訓(xùn)死士再也沒有女人。十多年之后,老宮主瘋癲而死,蕭云簇登上了宮主之位——蕭云簇原先只知道自己父親因練功失當(dāng)以致瘋癲還不知道有這個前因后果。 而讓老夫人沒想到的是,女死士沒有了,被她當(dāng)做親子養(yǎng)大的情敵之子,卻看上了男死士,甚至自己的女兒也跟著男死士跑了。 其實,就算是這真相大白,老夫人依舊是蕭云簇的娘,畢竟她是自己爹的大婦,他這個兒子依舊要盡孝。但是,親娘和養(yǎng)母,終究隔著些東西,而且當(dāng)初蕭云簇他親娘的死,其實是有些疑點的。 即便蕭云簇不說什么,但蕭云清大鬧之后,老夫人自己先疑神疑鬼了。結(jié)果沒出兩天,老夫人竟然中風(fēng)了,雖然發(fā)現(xiàn)的早,命救了回來,但也是嘴歪眼斜,連話都說不全了。 蕭云簇對老夫人表示,不管怎么樣你都是我娘,畢竟這近二十年的養(yǎng)育之恩,并不是假的。當(dāng)然,在如此表示的同時,他也開始追查前左護法的下落,追查了幾天,得到的卻是死訊。然后他就和他老爹一樣,沒倆月也走火入魔了,不過他幸運一點,命還在,還來得及找神醫(yī),比如鬼醫(yī),救命。 “師兄怎么看?”墨峴把這份情報也給了七師兄。 “與其我們彎彎繞著下絆子,還不如直接對蕭大哥說明了?!?/br> “我也這么想,過兩日,等這蕭云簇來了,把他身上的病穩(wěn)住了,咱們就回一趟村子?!?/br> 七師兄自然是點頭,而蕭云簇來得也不慢,兩日之后,頂風(fēng)冒雪的被一輛馬車送到了侯府門口。 墨峴的高深內(nèi)力在治療內(nèi)傷上,自然是用處頗大,師徒兩個忙活了兩天,蕭云簇的病情便穩(wěn)定住了。 “師父,你怎么不自己要點內(nèi)力?”墨峴累得要死,救人一場的消耗,幾乎相當(dāng)于他苦戰(zhàn)數(shù)場,不休息個三四天,他是歇不回來了。 “亂七八糟的內(nèi)力都朝自己身子里塞,那是要經(jīng)脈亂行,五臟出血而亡的。” “那我怎么沒事?” “你忘了你那玉蝶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