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憑欄看月生_分節(jié)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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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16、016太快 ... 正當墨峴大腦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身后忽然響起“吱紐”一聲,頓時把兩人都嚇了一跳,也是此刻他們方剛剛想起,這并非是四下無人的荒郊野外,屋里有人還在等著他們呢。 墨峴的反應也是夠快,瞬間便從原來的摟腰攬背,變作一手托著七師兄后腰,一手勾起了七師兄腿彎,且還注意著,并未碰到他傷處。 七師兄方要掙扎,卻見墨峴把他朝屋里抱,這才略略安下心來。 那出門來的是趙五爺,迎面與他們對上時,老爺子只是看了他二人一眼,露出了一個缺了一顆門牙的和藹的笑容,嘴里嘟囔著:“存了幾年的好酒,今日怕是都要挖出來了?!?/br> 只這一笑卻讓七師兄想起了墨峴方才的所作所為,更想起了自己的反應,他安下沒多少的心瞬間便又混亂的跳動了起來。 不過眼著便進了屋,他既來不及問什么,也來不及說什么,只能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強壓在心底,等著過了今晚再說了。 若說趙五爺對大變樣的兩人沒反應,可能是外邊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沒看分明,也可能是趙五爺年紀大了對人的皮相沒那么在意,但屋內(nèi)的四個人卻也只是略略一愣,隨即包括那無論如何看也只是個老農(nóng)的劉七在內(nèi),只是朝著他二人點了點頭,便繼續(xù)低頭吃喝去了,這就太不正常了。 但越是不正常,墨峴和七師兄自然越是越放心的。只有當周圍人都有特異之處時,他們才反而會變得泯然眾人。 于是兩人也坐下,開吃。 “蕭老弟,我托一聲大,便稱你一聲老弟了?!边@次眾人果然不再沉默了,他們剛坐下沒多久,蕭姓的獵人便開了口。 七師兄趕忙拱手,可手都抬起來了才剛意識到自己還瘸著一只胳膊呢,也只能單手作揖,口稱大哥。 獵人哈哈一笑:“你我五百年前也算是一家。若不是你有傷在身,沖著這緣分我也要與你不醉不歸!但如今卻也只能送你些自制的藥膏,祝你早日康復了。我日常在山中打獵,跌打損傷也是常有的。我雖不知你傷得如何,但想來這些藥也能有些作用。” 語畢,獵人從地上皮袋子里掏出了一個蛐蛐罐大小的小瓷罐,遞了過去。墨峴與七師兄連連道謝著接過,這藥八成是比不了鬼醫(yī)傳授給墨峴的藥物的,但此時要的不是禮物,也不是藥物,而是雙方互動的人情。 劉七過兩日要去趕集,詢問他二人是否要帶東西回來。孫石頭則代表弟弟孫木頭,表示他兄弟二人在石工和木工方面還算拿手,他們有什么家具,可以自己準備材料,他們倆幫忙打制。 片刻之后,趙五爺帶著一壇酒回來了,也加入了談話之中。幾個男人吃吃喝喝,雖然桌上的氣氛相比尋常人聚會仍舊有些平淡,但終歸是不再冷場了。 喝完了趙五爺拿來的酒,眾人便都散了。 墨峴主動去了廚房燒水,趙五爺坐在炕頭,樂呵呵的等著。墨峴最先燒出的水,自然是給趙五爺洗漱了,不過如今天暖,老爺子一個人用不了那一大鍋的熱水,正好多出了半桶水,墨峴對上些涼水,便要幫七師兄擦身。 他們在深山老林里鉆了這么長時間,墨峴雖每日也都會幫七師兄擦身——只能擦,斷了的手腳還不能松開夾板,但那用的都是山溪中的涼水,哪里比得上這熱水舒服? “師兄,我?guī)湍悴辽??!蹦珝s一如往常的說了一聲,便要去解對方的衣結(jié),褲帶,結(jié)果卻被七師兄抓住了手。 這一被抓,墨峴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了,不久前他和七師兄在院子里發(fā)生的“意外”。 于是他抬頭看著七師兄,而七師兄也正好在看著他,很專注的,就如同時在探究什么答案一般的看著他。 墨峴的手抖了一下,而抓著墨峴手的七師兄自然感覺到了,他以為墨峴是悔了,怕了。于是在心里默默嘆了一聲握著墨峴的手漸漸松開,盯著墨峴的眼睛也慢慢移開——從今往后,他們還是摯友,兄弟,剛剛發(fā)生的那些,不過是墨峴一時喝醉而已。 但墨峴卻忽然抓住了他松開的手,臉也湊了過來,一吻印在了七師兄的唇角上,且力道還不小,險些將七師兄撞倒在了床上。 這可是把七師兄嚇得夠嗆,幸好趙五爺嫌氣悶,沒在屋里洗,而是將浴桶放在了院中,否則要是被人看見…… “師兄,你愿意嗎?”七師兄因驚嚇而有些走神,便聽墨峴在他耳邊問。 七師兄扭過了頭來,方才雖然是他主動將事情挑明,要墨峴表態(tài),但如今墨峴同樣讓他表態(tài),卻反而是他不知所措了。 他愿意嗎?不再是摯友,兄弟,而是另外一種更為……密切的關系。瞬間,七師兄腦海中閃現(xiàn)過許多“亂七八糟”的畫面,他的臉頓時有些發(fā)熱,再看向墨峴,莫名其妙的竟多了些畏縮,但卻并非是反感或厭惡。 “我……我……我愿意吧?”是個問句,但其實和肯定差不了多少。 墨峴笑了,是咧開嘴,連牙床子都露出來的傻笑,再漂亮的臉蛋,配上這么一個笑容,都和美掛不上邊了。 “我?guī)湍悴辽??”大事處理好了,墨峴的注意力很快便回到了小事上。 七師兄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只有一只手能動的他,想要擦身,也確實必須要墨峴幫忙。 衣服一件件的解開,褪下,身體一點點的袒?露在空氣中,往常也并不是沒有過,山林里溪水邊光天化日都曾如此過,而如今這屋里指點著一點火光如豆的油燈,昏暗得緊,但七師兄的感覺卻大不相同。 呼吸不自覺的變得有些急促,墨峴褪他褲子的時候,他下意識的便要將雙腿夾緊,結(jié)果卻只是弄疼了自己,墨峴問他怎么了的時候,他口干舌燥得古怪,且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閉著眼睛搖了搖頭。 七師兄不知道,他如此緊張的做派,弄得本來沒有“二心”的墨峴,也忍不住多想了——過去七師兄是七師兄,而現(xiàn)在,七七師兄是他的……了。他的動作越來越慢,越來越柔和,也越來越多了過去擦身時不曾有過的意味。 當浸濕的布巾落在了赤?裸的胸膛上,七師兄險些翻滾著逃離,不過最后終歸是忍住了,接著七師兄便感覺那濕熱的布巾,帶著墨峴手掌溫和的力道,緩緩的在他身上移動……七師兄的呼吸越發(fā)急促了,眼睛也閉得越發(fā)的緊了——現(xiàn)在的他顯然不知道,閉著眼睛更有感覺。 “師兄?!?/br> “嗯?” “你那里,起來了……” “??!”七師兄既驚又窘,完好的胳膊立刻護向了自己的下?身,人也要坐起來,但墨峴卻按住了他的肩膀,讓他無法動彈。 “師兄,要我?guī)兔??”墨峴小聲在他耳邊問著。 “你……你莫要欺我……”七師兄咬著嘴唇,幾乎便要哭出來了。 “我、我只是……師兄不是答應我了嗎?”墨峴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沒對師兄怎么樣啊。 “那怎么能……”七師兄剛想說怎么能算數(shù),但一想不對,深吸兩口氣,略微平靜了些才終于搖了搖頭,“別這么快?!?/br> “好?!痹詾槟珝s怎么說也要猶豫一番,但誰知道他的回答異常的干脆,“那我先出去,你自己弄出來?” “這是在五爺家中,哪能做那種無禮之事?你將布巾給我,那里……我自己能擦洗,剩下的你好歹幫我擦擦就可,等我睡下便好了?!彪m然七師兄既是雛,又很純,但他畢竟是個成年男人,知道那東西是有味道的。當然,就算沒味道,他也不可能在別人的家里,別人的床上做那種事情。 墨峴雖然點頭說好,但卻并非是“好歹”擦擦,依舊是仔仔細細幫七師兄擦洗,擦了前邊,又幫他翻了身,擦洗后半?身。且這次,墨峴偷偷看了看他那隱秘的所在——過去雖然也好奇,但那個時候七師兄是兄弟和朋友,若是偷看便是褻?瀆,但現(xiàn)在……偷偷看一眼,應該沒關系吧? 雖然房內(nèi)昏暗,但墨峴敢肯定,那地方和前邊的“小七師兄”顏色一樣,都是粉粉嫩嫩的…… 之后又幫七師兄泡了泡腳,不多時趙五爺也洗好進屋來了。待趙五爺和七師兄睡下,墨峴自己才匆匆出去洗了,他也沒用熱水,用的就是缸里的涼水。但以他的內(nèi)功,熱水和涼水實際上沒什么區(qū)別。 弄好之后回了屋內(nèi),土炕上趙五爺睡在最里邊,七師兄在中間,墨峴當然就睡在了最外邊。從離開鬼醫(yī)之后,這還是他第一次躺在炕(床)上,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卻有些心慌意亂睡不著,結(jié)果他偷偷的朝著七師兄蹭了過去。 墨峴卻不知道,七師兄其實根本沒睡著——墨峴的內(nèi)力比七師兄高,要是想察覺是能察覺的出來的,但是他對七師兄從來都不設防。感覺著墨峴湊了過來,七師兄緊張得心都要從腔子里跳出來了,卻不敢動,也不敢說話,畢竟另外一邊還睡著趙五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