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娛VI]極品女也有春天_分節(jié)閱讀_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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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李勝膩一下子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下一秒,權(quán)至龍只覺得手里一空,李勝膩已經(jīng)不能自已了。 “真的是淺淺的字!” “哥,真的是淺淺寄來的!” “真的是淺淺寄給我的!” 權(quán)至龍看著弟弟的傻樣有點無語“當(dāng)然是真的!” 李勝膩小心翼翼的將明信片捧回了臥室,仔仔細(xì)細(xì)的摩挲,認(rèn)真的將上面的字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全是滿滿的激動。 想了想,咔嚓一聲,李勝膩拍了張照片,po到了社交軟件上,附上了一行字于我而言最美好的禮物。 這一天,白淺淺有點無語,顯然,自己做了件錯事,早知道就不帶他的份兒了,這個家伙,是不是太興奮了點啊。 收到了你寄來的禮物,我很開心,覺得又有了更多的動力,我很想你! 你是不是有一點點原諒我了呢? 你什么時候才能原諒我? 我知道錯了,正努力的改正,努力的反省,再給我一次機會行么? 我想見見你,讓我見見你好不好? 對不起……我是不是有點煩,不過,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一直在等,等你的原諒。 白淺淺無奈,看著看著,心里一陣陣的泛酸,她終究看不得李勝膩難過的。 他這樣放低身段,這樣得堅持,這樣的懇切。自己是不是也不能太過分了呢? 鬼使神差的,淺淺回復(fù)了他。 知道自己煩就別發(fā)了! 原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句話,是真的有一定道理的! 李勝膩看著這九個字,翻來覆去,竟然讀出了甜蜜的滋味。 唉,自己是受虐受多了吧,這樣也覺得甜? 白淺淺去了澳大利亞,當(dāng)然,是受徐諾的邀請。 “怎么樣,快一個月了,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感受?”他接過白淺淺的行李箱,隨手拉住白淺淺的手,真的是很自然隨意的動作,讓白淺淺拒絕不了,似乎拒絕了,就是無限的矯情。 白淺淺的關(guān)注點完全沒有在他的話上,反而是在心里無限糾結(jié)要怎么辦才好。 電話響起,大概算算,應(yīng)該是李勝膩的信息,白淺淺從來沒有一刻如此的感激李勝膩按時按點的‘慰問’,此時,正好是一個解放的借口。 白淺淺同樣自然的掙脫了他的手,從包里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果然不出所料。想了想,沒有打開,只握著手機繼續(xù)往前走。 “是誰?。俊?/br> “哦,沒事,是小希,關(guān)心我都沒到的?!?/br> 徐諾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白淺淺是心虛的,她怕自己打開了會被徐諾看到些什么,又怕自己收了手機他再來重復(fù)剛才的動作,最后還是選擇了不尷不尬的握著手機,可是這樣也不好,因為,他會懷疑。 唉,心好累啊。 白淺淺沒有去坐副駕駛,而是選擇了后座。 該保持一定的距離的吧,白淺淺這樣最自己說,自己要對自己負(fù)責(zé),也要對許諾負(fù)責(zé),前一段時間的自己,太混了,竟然會下意識的依賴他,那個時候,還是不夠冷靜和清醒的可是時間這么久了,自己不能在那樣下去了,不能再讓他繼續(xù)下去了,于是,她開始要求自己,連一點點曖昧都不再留。 “不坐前面么?” “不了,太累了,想在后面靠一靠?!?/br> 徐諾有點失望的樣子,但是還是笑笑“嗯,那你小睡一下,一會兒就到了!” 白淺淺沒說話,只點了點頭,然后,點開了手機里那條未讀的信息。 我在日本錄節(jié)目,又是在那個游樂場,這里還是那么熱鬧,剛剛我還坐了云霄飛車,我記得上次我們一起來,一路呼喝到底,這次我都沒尖叫,嗯,自己玩好像沒什么意思呢,我想你了! 游樂場,想起那次一起玩,白淺淺的心開始柔軟。那個時候,多好??! 李勝膩在日本錄的節(jié)目結(jié)束的很早,他又去了鬼屋。 那里面依舊是陰冷的,音效縈繞,李勝膩出奇的怕了,好怕好怕。他不怕鬼的,無論是錄節(jié)目還是什么,李勝膩都覺得這有些幼稚,上次和淺淺一起來,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后來又著急找她,一路也沒什么害怕的感覺,可是這次,李勝膩自己一個人,卻是從心里開始發(fā)冷,開始期盼著有人給他一雙手,讓他安定下來。 一步一步,鞋子落地的聲音格外清晰,李勝膩的心里也是空落落的,他開始瘋狂的想念白淺淺,潛意識里又在想,原來,是有人會怕的,不是每個人都想過去的自己一般,當(dāng)這里是無所謂的玩笑,那么,白淺淺是不是強自撐著,她也是這么怕的,如果那個時候,自己牽住她的手就好了,她可能就不會怕了,可能,他們也就不會走散了,可能,她就不會哭了。 對了,那次,淺淺哭了。 她說,是因為看見自己才想哭的。 李勝膩想,如果自己現(xiàn)在看見淺淺,應(yīng)該也會哭吧,這種恐懼空虛中遇上最愛的人,不會顧及面子,不會顧及丟臉,第一個想法就是哭泣來表達(dá)自己的害怕和埋怨。 我怕的時候你為什么不在,你怎么才來啊,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br> 從幻想中拔出,李勝膩覺得鼻子酸的要命,伸手抹了一把,卻是一手的淚。 竟然真的哭了。 李勝膩不是個愛哭的人,他是家里的長男,從小被教育堅強,男兒有淚不輕彈一直是他的一種類似于執(zhí)念的東西,時時的影響著他。 忽然,肩膀一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李勝膩身體一僵,慢慢回頭,果然,是一張慘白又帶著鮮紅血液的臉。 “害怕了么?” 李勝膩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