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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皇帝們的死后生活在線閱讀 - 第245節(jié)

第245節(jié)

    司馬曜抖了抖袖子,很不滿意跟自己說話的人坐的比自己還高,需要仰視,這些人對皇帝就沒有點尊重嗎?我好清醒,適合喝點酒。“你們是做什么的?號為冥府君王,這點小事也不清楚?”

    閻君不高興了,這是什么態(tài)度?“沒派人在你床邊盯著,如何知曉宮闈秘史。”

    “你被殺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自己有多少仇人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你說是誰把你給殺了?”

    司馬曜氣呼呼的思考了一下:“司馬道子!一定是司馬道子!你們?nèi)グ阉麣⒘耍瑤У竭@里來?!?/br>
    閻君:“……”

    所有的皇帝都這樣嗎?非得關(guān)一段時間才能好好說話?沒被人當皇帝對待就生氣?

    私下里議論了一下:“不用著急,殺皇帝的人跑不掉,等她也被殺下來我們再問?!?/br>
    “說得對。”

    “以我當年被殺的經(jīng)驗來說,你問鬼為什么被殺,他未必知道。你得問殺人的人?!?/br>
    “萬一那人發(fā)癔癥呢?(神經(jīng)?。?/br>
    司馬曜自己也盤算這件事,應(yīng)該就是司馬道子。因為皇后那個暴躁酒鬼已經(jīng)死了好多年,之后不愿意被幾家大族以外戚的身份重新起家,沒有再立皇后。太子是個傻子,口不能言,寒暑饑飽亦不能辨,飲食寢興都要靠人伺候,太子不可能有反心。朝廷里……那就是司馬道子??!昨天晚上我在哪里?好像是和寵妃張氏喝酒,喝的非??旎睿桥饲П蛔?,能陪我喝個暢快,喝的很好啊,說了很多笑話……我是被殺的嗎?是不是像太醫(yī)說的那樣,喝多了真的對身體不好?

    他真的喝了太多酒,醉的太深沉,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殺了。

    想到這里,悚然一驚:“不行我還不能死!太子是個傻子,我不能讓他當皇帝!”雖然太子妃是王獻之和新安公主的獨生女,但是不行啊,太子比司馬衷還傻,我只是擱哪兒占地方用的。誰能想到我這么早就死了呢?

    “送我回去,再給我?guī)啄陦勖??!?/br>
    說來說去,要求降低到回去安排后事,閻君依然不同意,氣的司馬曜沒法子,被送去團聚。

    褚蒜子和其他東晉皇帝都想問問,你是不是瘋了你立司馬德宗?

    司馬曜:“誰能想到我不到四十歲就死了?”

    在他之前的好幾位年僅二十歲就來到地府學(xué)習(xí)打群架的東晉皇帝異口同聲:“想不到嗎??”

    司馬曜:“……”誰能想到自己也會短命呢?

    王法慧沒留下,生前不受寵,想要皇帝的關(guān)注和敬愛,沒有,也沒有留下兒女,死后在看到小帝鎮(zhèn)的第一眼就要求離開,這地方太恐怖,太血腥,太殘破。

    司馬曜努力懷疑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天發(fā)生了什么,真的沒什么啊,和過去無數(shù)個日夜一樣,在后宮歡樂的喝酒。

    ……

    閻君們寫了信給當?shù)爻勤?,告訴他們逮住殺皇帝那人的靈魂一定要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乃瓦^來,不好和其他鬼魂混在一起,那樣不好找。張貴人不是一個人動手的,還帶了一個親信宮人,這兩個人大概都得死下來。

    又處理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有一些沒頭沒腦的信箋,打回去三份投胎的申請,研究了好幾個在復(fù)查時發(fā)生沖突的案件。國家太多,國與國之間的沖突帶來的死亡會讓人有些難判,各為其主沒有錯,殺掉敵國的也沒錯……我錯了行了吧?

    扶蘇剛剛聽小帝鎮(zhèn)的人議論,才知道司馬德宗是個比司馬衷還傻的廢物,我爹肯定會覺得匪夷所思,難以理喻。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這件事,我應(yīng)該去告訴他,以免將來措手不及,被這詭異突兀的消息氣著了。走近殿中,本打算排隊被接見,順便在思考一下怎么說這件事才能不像嘲笑他愛生氣,也不顯得自己好傳閑話。要說穿閑話,應(yīng)該說王述、王坦之父子的故事嘛。

    閻君招手示意他可以插隊,不用老老實實的排隊。

    扶蘇趨步上前,下拜:“拜見閻君?!?/br>
    “唔?!笨此麅墒挚湛站椭啦皇莵硭蜄|西:“有事嗎?”

    扶蘇沒有什么事要向他們匯報,每年都在按部就班的做事而已,有些不好意思:“我來找我父親。”

    嗑瓜子的閻君快樂的逗他:“扶蘇,來猜猜哪位是你父親?!?/br>
    怕老婆的閻君拍手贊同:“對,來猜猜看?!?/br>
    “太無聊了吧?!?/br>
    “這不好?!?/br>
    抱著貓的閻君努力端坐起來,裝模作樣的冷冽的哼:“哼?!?/br>
    趴在她桌子上的貓挺配合,傲然走到旁邊去了,以示這不是我的妻子。驕傲的抬起頭走著,差點一腳踩進別人的硯臺里,趕緊往前多邁一點,把自己抻長了。

    扶蘇挺配合的仔細看了一遍,然后給出答案:“看來我父親不在這里?!?/br>
    看身材和坐姿都不是。而且我父親才不會無聊的配合你們,讓我來猜誰是我父親。

    “對,他去休息了?!?/br>
    “等他回來,我告訴他,讓他去找你?!?/br>
    扶蘇斟酌了一下,地府這里非常公開透明,閻君殿都允許人進來看熱鬧呢,別的閻君夫人來到這里時也不避諱別人,如果單獨說事情會被他們好奇打聽。

    我,扶蘇,特意跑來找父親說現(xiàn)在司馬家的太子是個傻子,這怎么想都怪怪的。

    “我想請父親去我那里一觀,阿盈新做了小東西。”

    閻君們幾乎全都對機關(guān)木人不感興趣:“哦?!?/br>
    出去時,見到一名都尉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剛擦身而過進了殿中,忽然轉(zhuǎn)身抓住他的袖子:“將作大匠?你稍等一會,我有事與你說?!?/br>
    他進殿去稟報了一件事,閻君們要商量一會,他有空轉(zhuǎn)身出來:“大匠,來這邊說話。來兩碗綠豆湯給我去去火!大匠,我聽說有人家里有能持劍劈砍的木人,不知價值幾何,我是否買得起?!彼@就是直接要買。“聽說你有滿室的珍藏,很少給外人看,我很想教你這個朋友?!?/br>
    扶蘇一怔:“那木人是送給他的賀禮。”

    都尉有點惱火,難道他是閻君的兒子,你也是閻君的兒子,你們就交朋友么?“我久鎮(zhèn)邊關(guān),也收藏了幾件奇異之物?!?/br>
    扶蘇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久聞地府也有邊關(guān),從來沒見過,不知地府之外是什么地方?地府和其他的地府打仗么?”倒是聽說過有中原之外有別的國家,也聽說過地府之外還有別的地府,只是距離太遠,又沒有道路可去。地府里那些最勤懇的商人也沒能開闊出商路。

    都尉噸噸噸的喝掉一碗綠豆湯,一抹嘴,看他對邊關(guān)的事比對珍寶更感興趣,就高興了:“怎么說呢。邊關(guān)就是這樣的,精心練兵守在哪里時,敵人不來,就等著什么時候松懈大意時才來?!?/br>
    扶蘇深以為然的點頭,又打聽了一些事,聊得興起,請他回家作客,贈了一尊會跳舞的機關(guān)木人。

    都尉回贈一只巨大的、湛藍色的蝴蝶翅膀,還有一只火紅色像鳳凰尾巴一樣的蝴蝶翅膀,已經(jīng)一對有天然骷髏頭的黑白色大蝴蝶翅膀。

    劉盈對于他拿自己做的木人送人,沒有異議,堅決不能送人那幾尊都在手腕上戴了金環(huán)。但是仔細想想,這些年這些木人沒有賣出去,究其原因不是沒人想買,而是自己根本不好意思開口賣東西啊!

    扶蘇也看出他的心思:“阿盈,算了。你親手做的東西何其珍貴,標上價格反倒不美?,F(xiàn)在這樣與人交往時作為禮物,足夠珍貴。讓其他的工匠做的東西拿去賣就好了。”

    “說得對!”劉盈高聲贊同。

    差不多清晨時分,嬴政準時的回來工作,在同僚口中得知了兒子等著自己去的消息,那就去唄。

    兩件事,第一,關(guān)于地府以后會不會約束佛教,在此之前道教已經(jīng)受到約束,阿盈打算賣精雕小塔補貼他自己不夠用的俸祿,不希望和政策產(chǎn)生沖突。第二,司馬德宗是個大傻子。

    嬴政早跟人探討過太子的質(zhì)量問題,通常太子的質(zhì)量預(yù)示著未來的加班時間:“司馬德宗的事我早已知道,不必心疼我,皇帝沒有實權(quán),是不是傻子又有什么關(guān)系……阿盈這么窮么?你怎么不補貼他?”官職低雖然自由,但是窮。

    劉盈說:“扶蘇哥哥的俸祿被我花了不少,最近買了許多金石木料,稍有些拮據(jù)。”

    上好的原材料非常貴,尤其是珍貴的木料,流光溢彩的金屬原礦,還有玉石。在人間使用這些東西就算是炫富。

    “別賣佛塔,賣你那打火小人和攻城守城的器械好一些。跟你娘要去,她現(xiàn)在很富裕?!?/br>
    劉盈不會做生意,難道扶蘇會嗎?更不會?;实酆退袡?quán)貴都是地主,收入全靠收租(收稅),當年上林苑里的漆樹和棕樹有些產(chǎn)出,皇帝也有自己的田莊,但具體能賺多少錢,完全靠這幾個園子的主管是否稱職。

    想了半天,還是更擅長用人,又不好監(jiān)守自盜似得挖自己匠作監(jiān)的人手去給自己做生意,雇他們在閑暇時幫忙做小件東西就夠了。只好去負責記錄鬼卒和校尉花名冊的地府貼了個布告,招一個想辭了差事做生意的人來經(jīng)營店面。

    …

    王獻之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不該高興,司馬曜當年逼得他當不了權(quán)臣,現(xiàn)在卻死的這樣好笑。

    想去找父親商量一番,卻聽見屋子里一片鵝叫聲,聽的他心下起疑,在這里偶爾能看到一只狗,怎么會有鵝呢?

    王羲之可以給人寫字,但有個要求,要學(xué)鵝叫,叫的好聽的就給寫。

    還別說,這些人叫的有像的,閉上眼睛就覺得仿佛有群鵝在庭院中環(huán)繞。

    …

    之后傻了吧唧的太子司馬德宗繼位,司馬道子和他兒子司馬元顯把持朝政。

    殺了皇帝的張貴人和宮女竟然沒有被殺!地府等啊等,等啊等,幾年之內(nèi)都沒等到二人的魂魄,難道因為司馬曜和司馬道子爭權(quán),所以這兩個女人就不被殺?連表面上的忠誠都沒有?

    接下來出現(xiàn)了非常可笑的清君側(cè),謝安的女婿、司馬道子的王妃的堂兄王國寶,貌美心惡,有大臣為了殺他而起兵謀反。

    司馬道子考慮了一下,就把王國寶殺了,對方就退兵。至于現(xiàn)在的皇帝嘛,沒人搭理。

    這人是個jian臣,很好判。

    閻君們忙到開始迷信:“名字不好聽的人有可能會成為jian臣?!?/br>
    “王鎮(zhèn)惡的名字好聽嗎?”

    “好聽?。 ?/br>
    “司馬德宗這名字呢?”

    “閉口不言是德之宗啊?!?/br>
    “他倒是想說,他可得說得出來啊?!?/br>
    “照你這么說就應(yīng)該把書都燒了?!?/br>
    嬴政扶額,并且懷疑他們在影射自己焚書坑術(shù)士的事。還有,自己當年究竟為什么要說那話,說等到天下太平地府有了清閑時光就加冕?我還能等到嗎?你們爭氣一些好么?統(tǒng)一天下難道不是皇帝夙愿?難道不應(yīng)該為了想做的事摒棄欲望,加深城府,廢寢忘食通宵達旦的去付出一切努力嗎?現(xiàn)在這些皇帝,怎么能想著想著就跑去酗酒?

    各地謀反的人此起彼伏,如層層浪濤,不必贅言。

    ……

    劉病已坐在屋里,身邊是許平君,對面是特意下帖請來的王萱、劉奭、馮媛三人。三人都有工作,得提前下帖子相邀,以便各自請假,來聚會。

    他看起來有些疲憊,穿了一件素色衣裳,端身正坐:“兒子,你很久不來見父母。”

    劉奭還是有點怕他,垂首說:“我每次有空都來拜見母親,您忙,沒遇上您?!?/br>
    劉病已叮囑道:“等我走之后,你要常來看她?!?/br>
    “啊?父親?您要做什么?”

    劉病已從懷里摸出一只小瓷瓶,頗為留戀的摩挲了幾下:“這瓶里就是都尉特有的藥,去投胎之前喝下,照常去投胎,等回來照一照三生鏡就能想起前生的事。我為此奮斗多年,做城隍時也做了都尉的事,領(lǐng)了一瓶。我要去投胎試試,當今天下太亂,晉國的新君是一個傻子,司馬道子父子沒有才干,如此亂世,需要我去平定?!?/br>
    大部分同僚都抱著這種,為了開創(chuàng)自己夢想中的太平盛世,愿意付出生命的心態(tài)去投胎,嗯,夭折了一部分,小時候被殺了一部分,死于族誅還有幾個。

    沒聽說有誰干出了大事,但他相信自己的運氣。

    劉奭嘆了口氣:“這太危險了?!?/br>
    當年試圖投胎成司馬炎他兒子的人特別多,十萬鬼搶那二十多個名額,肯定大部分人都失敗了。成功的人要么在八王之亂里死了,要么就是八王之亂本人,正在油炸。

    劉病已慈愛的笑了笑:“我特意弄來這藥,就為給自己留條后路?!币蝗徽l愿意認真工作啊!始皇現(xiàn)在當上了閻君,只想狠狠懲治這些人,高祖想要空手套白狼的弄到藥,文帝想要成為閻君再改變,劉莊的打算如何我不知道,劉備是進退維谷,想要去人間恢復(fù)統(tǒng)一又害怕自己去反倒延續(xù)了紛亂,會和原本的真命天子產(chǎn)生沖突,繼續(xù)大漲,只好先悶頭做事。

    許平君發(fā)現(xiàn)他看著自己,低聲說:“想去你就去,我什么時候攔過你?我在地府再等你幾十年就是了?!彼龘乃麜魄閯e戀,成就一番豐功偉業(yè),娶一名賢惠可愛的妻子,納幾名知情識趣的美妾,將來到了地府夫妻們再相逢,或許感情會變淡。但她沒法以此為理由攔著他,不讓他去啊,去平定天下是大事,他臨走之前格外請假多陪了自己一段時間,這就差不多了。

    劉病已心都軟了,拉著她的手低聲說:“想點好的,說不準我剛?cè)ネ短ゾ捅粴⒘四??!?/br>
    許平君一邊哭一邊錘他胸口:“你又胡說八道。你知道到時候投胎去那兒么?我去看看。”

    “誰都不知道。你別去找我,我知道你是神鬼,你能來往人間陰間,將來若找到我能在冥冥之中保佑我,但是平心而論……你這個神鬼的位置得的不踏實,我怕將來被人收回?!眲⒉∫褔诟懒硗鈨蓚€女人,曾經(jīng)當上皇后頤養(yǎng)天年的王萱和敢于擋熊的馮媛:“我走后,平君去蜃樓地獄那里當差,應(yīng)付勞役,我和獄尉說好了。你們有空時常來陪伴她,不要讓她覺得寂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