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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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點點頭:“湊合能住?!?/br> 劉徹羨慕的說:“這叫湊合能住,那我住的是什么?” 陰麗華試圖趁著郭圣通不注意,溜過去和劉秀說兩句話,已經(jīng)過去了一年多,郭圣通的注意力不像剛開始時那樣集中。她飛快的走了過去:“陛下,我想” “先別說話。”劉秀萬分機智的指揮:“武帝,拜托您過去和郭圣通聊一會,替我擋一陣子,一會我請您喝喬遷酒。” 其實他說錯了,搬家請人喝的是喬遷酒,原地蓋房子那請人喝的是上梁酒。 劉徹:“好啊。”看熱鬧也差不多看夠了。 劉秀撲上去抱住陰麗華,直接抱進屋里,抱著她坐在席子上,埋頭在她肩上深吸一口氣:“我就知道你也想我。” 陰麗華道:“我當(dāng)然想你,我只怕郭后發(fā)脾氣?!?/br> 她掐你沒關(guān)系,練劍準(zhǔn)備砍你也,也不算太嚴重,不要掐我呀。 她柔聲說:“陛下,她并不記恨你我,只是想分清楚究竟是誰的錯,郭皇后覺得她自己沒有犯錯,我也不覺得她做錯什么事。夫妻之間不能親近,的確會讓人很生氣,我最近也想發(fā)脾氣?!?/br> 劉秀美滋滋的哼唧:“嗯~哼” “您能不能為了你我能重逢,承認她沒有錯?后妃受冷落了發(fā)脾氣,沒有錯呀。將近兩年了,我看著陛下在不遠處走動,卻不能說話。人都說生離死別最苦,這不能見面,不能說話,不能親熱,也很苦?!标廂惾A心說,你們賭這件事究竟有什么意義,我想不明白。我估摸一開始就來勸,你不會聽,她也不會信,現(xiàn)在熬了一年多,看陛下漸漸焦躁,郭后漸漸落寞,現(xiàn)在差不多可以講和了吧? 劉秀喉頭一緊:“你說得對,但是,我,如果我承認受冷落發(fā)脾氣沒有錯,那我憑什么廢她?” 陰麗華:您做都做了,還用找借口嗎?還不如用她舅舅謀反做借口,聽起來可信一點。忍住,當(dāng)初不能說現(xiàn)在也不能說,說了就像壞女人。 你現(xiàn)在為她昭雪又能怎么樣? 當(dāng)初就不該打這個賭!唉……我想個借口。 劉秀自己想明白了,一拍大腿:“你說得對!我在人間就覺得對不起她,現(xiàn)在怕什么,就算是認錯可笑,也比高祖和武帝好一些?!?/br> 高祖眼瞧著妻子改嫁,武帝可是氣跑了兩個皇后。想到這里,站起來往外走。 陰麗華把他拉了回來:“沒頭沒尾的,看起來怪。你再等一等,秦始皇要和呂后成婚,你觸景生情,再去和她吵架?!?/br> 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 倆人剛要親熱一下,從玉佩的縫隙中看到郭圣通怒沖沖的走過來:“走窗戶!” 所謂的窗戶就是底端沒有固定住的一串玉佩。 劉秀扶著她翻出去,自己拿起一卷書,假裝慵懶的看書。 陰麗華敏捷的跑到一堆陪葬品后面,開始翻找東西。 郭皇后走到屋前推門而入,劉秀拿開竹簡,對她吐舌頭。 不甘示弱的郭圣通沖他翻白眼。 劉秀想了想,把竹簡扔到旁邊,兩個小指頭勾住嘴巴,往兩邊一扯,飛快的抖動小舌頭:“略略略略~”誰說話誰就輸。 劉徹:“哈哈哈哈” 郭圣通不甘示弱,想了一會,又沒想出什么鬼臉,氣的跺腳。 作為一個年輕時曾經(jīng)務(wù)農(nóng)的漢室宗親,劉秀會很多鬼臉,又按住眼瞼下方把下眼皮翻出來,嚇了郭圣通一跳,等了一會沒見她還擊,就有點高處不勝寒的宣布:“武帝您瞧,我贏了?!?/br> 劉徹扶墻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郭圣通氣呼呼的跑了,在陪葬品堆中找到了陰麗華,她拿了一個精致的漆捧盒,里面放了龍鳳玉佩、嶄新漂亮的鳳簪、美麗的漆酒杯、錯金銀的銅鏡、一匹絲綢。 陰麗華在她質(zhì)問之前說:“呂后就要成婚了,您不送些賀禮嗎?咱們的陪葬品都在這里?!?/br> “你說得對?!惫ネㄒ查_始狂翻東西,陪葬品都是非常美麗的器物,還有生前所用的東西,這一開始翻,就停不下來了。 … 把兩大捆花擱在地上,嬴政愉快的回去修史,這次婚禮要重點記錄?。∵@可是帝鎮(zhèn)的第一次婚禮,也是朕的第一次婚禮。 其他人的就算舉行婚禮也只值八個字,朕的婚禮怎么說也得寫二百八十個字。 呂雉爬到馬車上俯瞰全局,開始指揮男人們先把莊稼和植物都收割了,把這片既是農(nóng)場、曬谷場又是木匠作坊的房前空地收拾出來,在把之前人間的四時祭享拿出來,指揮女人們把這兩大捆一人合抱的花拆開,一把一把的捆成挺大一束,截短,用以替代人間用的紅綢花。 總共就收拾了三天就完成了全部的布置。 秦始皇的宅基地變得煥然一新,干凈整潔。 呂雉還有些不滿意,又爬到馬車頂上觀察了一會,指揮道:“你們把我和阿盈的宅地都和這里連起來?!爆F(xiàn)在嬴政的五畝宅基地用兵馬俑圍了起來,和旁邊隔開了一條小路,呂雉有五畝地的宅基地,劉盈只有三畝地(有兩畝劃給母親了), 現(xiàn)在直接橫推過去,把小路和兩個人的八畝地都包裹在內(nèi),基本上就擴充到十四畝地那么大啦!如果算上兵馬俑隊列拉長抻薄所空出來的地方,接近十五畝。 劉邦坐在他自己的棺槨頂上,氣哼哼的看著對面大興土木,擴充宅地。 嬴政在二樓看了一會書,余光發(fā)現(xiàn)樓下在搬運兵馬俑,就坐在窗口看了一會,看著兵馬俑組成的墻壁向外擴張,擴張,再擴張,一種誰都知道為什么的愉快感油然而生。 真爽!看著自己的地盤變大,就非常爽! 他出了屋,也加入了把兵馬俑抱起來往外搬的行列中,干的萬分愉快。 劉盈暗暗嘀咕:想歇一會,我干了好幾天了,陛下您不累么? 嬴政當(dāng)然不累,他很興奮。 王嬿和張嫣各抱了一捧剩余的花,在面對街道的兵人俑的耳朵上別一枝花,以此代替婚禮上的儀仗應(yīng)該戴的紅綢帶。 兩位外表都是年輕小姑娘的皇后面面相覷:“看起來有點俗氣……” “但是很喜慶……” 嬴政走過來看了一眼,頓覺驚悚,我那威嚴沉默……算了本來就穿著紅衣服……是挺喜慶的:“婚禮結(jié)束之后你們把花都摘下來?!?/br> 呂雉嚷道:“陛下,把你心愛的九鼎抱出來呀,婚禮上應(yīng)該用?!?/br> 劉邦在后面大聲哀叫:“我吐血了,我要死了,嚶嚶嚶” 呂雉頭都沒回,假裝沒聽見:“政哥,婚服你要穿紅衣服,還是玄衣纁裳?或是十二旒冕袍?” 皇帝除了常服(家居服)之外的所有禮服,不論是朝服、吉服、祭祀山川、祭祀先祖、祭祀昊天上帝的禮服,都是玄衣纁裳(黑上衣紅下袍),區(qū)別在‘旒(頭冠上垂下來的小珠珠)’有幾串,和衣服上的章紋刺繡多少。 嬴政陷入了沉思……皇帝從來不負責(zé)管自己穿什么衣服,也不用妃子負責(zé),專門有有學(xué)問的大臣掌管這件事,按照當(dāng)日活動把全套的衣裳、鞋襪、玉佩、綬、大帶、革帶、都準(zhǔn)備好交給內(nèi)侍,內(nèi)侍再拿來給皇帝穿。 簡單務(wù)實的說:“你做主。” 呂雉這就放心了,給他選了一套吉服。在陪葬品中狂翻一氣,沒有用旒冠,換了一個,但是這又和衣服不配套,換上十二旒呢,又和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不相稱。 最終拿出來一套新給他做的黑色直裾,一套大紅色的中衣中褲和紅色襯裳(褲子直接露在衣袍里面非常不優(yōu)雅),一條紅色的腰帶,格外擱了一個香囊、一塊龍鳳玉佩、一條系好合歡結(jié)的絲絳、一把劍、一只漂亮的頭冠。 把正在認認真真寫請柬的扶蘇拽出來:“明早上給你爹穿這套衣服。你會幫人穿衣服嗎?” 扶蘇哭笑不得:“夫人,我自己會穿衣服,當(dāng)然會幫別人穿。父親這么多年還能不會么?” 呂雉心說我哪知道他會不會,他可能不會脫,這些年就沒見過他脫衣服,他自己系上的佩劍自己都解不開。 又把新寫的婚禮流程交給劉病已:“你來當(dāng)禮贊?!?/br> 劉病已很高興:“我?不讓扶蘇和阿盈,哦哦,我明白了?!?/br> 從來沒有親生兒子當(dāng)禮贊的道理。 所有人都收到了請柬,漢朝陣營的皇帝們開始竊竊私語,去不去??? 要送禮嗎? 送什么??? 送便宜了丟人,送昂貴的東西也不長臉。 第二天一早,繼續(xù)準(zhǔn)備婚禮現(xiàn)場。地里的莊稼都收割完了,主座是一塊很大的席子,背后屏風(fēng)是黑漆底色上用彩漆線條繪制的天宮、仙女和飛舞的鳳凰、才在云朵上的麒麟,落在樹上的三足金烏。 賓客的桌子和席子直接擺在地上,左右兩邊一共四排。 劉盈把竹子一劈四份,每根長一米五,青面朝上的踩進土中,鋪成一條從小樓門口到席前的小路。 幾只祭品豬羊和新買的酒rou、水果和糕餅分別裝盤,依次擺在桌子上,在帝后的陪葬品中翻出十幾把金酒壺輕而易舉,灌滿了新買的烈酒也擺在桌子上。 幾名皇后圍著新娘子,幫她梳妝打扮,攏起高聳和漂亮的發(fā)髻,用許多美麗的簪釵來裝飾。然后是瓔珞、玉鐲、絲絳、香囊、前后的玉佩組。 呂雉的步伐一下子就變得輕柔緩慢,沒辦法,走快了玉佩會亂響。 嬴政走過來的速度還是很快。 扶蘇亦步亦趨的跟在換了新衣服的父親身后:原來我父親真的不會系活扣啊。拿角刀挑了半天才把系帶扣挑開。 全鎮(zhèn)的皇帝皇后都到齊了。 劉邦坐在右邊第一的位置,距離這對新人最近,他的臉色非常奇怪,歪著身子趴在桌子上,捧著臉,看著美貌又輕快的呂雉,幽幽的嘆了口氣:“多可愛的女人啊,是我沒有珍惜。” 又胖又嚴肅真是愛不起來,現(xiàn)在這樣漂亮愉快不笑也行……算了還是會唱歌跳舞的更可愛。 劉盈臉紅紅的坐在對面,看著兩人踩著自己昨天干了一整天的小路走進屋去,垂下簾子,劉病已也跟了進去,大聲唱禮:“拜,再拜,又拜,起,拜,再拜,又拜,起。拜天地禮成?!?/br> 拜蒼天三拜,拜厚土三拜,這就算祭告天地了。 “新人移步?!?/br> 按照周禮,婚禮上新人不能手拉手。 當(dāng)皇帝的誰在乎周禮啊。 嬴政拉著呂雉的手,到了外面入席,又喝了合巹酒。 劉邦猛地站起來,痛苦的閉上眼睛,事已至此,這個聰明干練的小娘們徹底跟我沒關(guān)系了……我還是刷一波好感吧:“呂雉,我,我祝你們白頭偕老?!?/br> 呂雉冷冷淡淡的笑了笑,用一種冰錐似得聲音說:“呵呵,在地府永遠年輕,不會白頭。” 劉邦說:“那就永遠都好吧?!?/br> 噸噸噸喝了一杯酒,坐下發(fā)呆,貌似深情以及懊悔不跌。 嬴政淡然的舉起酒爵抿了一口,現(xiàn)在劉邦已經(jīng)不再是他的敵人,不配了。 劉邦長嘆一聲:“前車之覆后車之鑒,政哥,好好對她,別像我一樣,現(xiàn)在悔之晚矣?!?/br> 勞資再說一遍如果我是戚姬,皇帝一咽氣我就抱著皇后的大腿嚎啕大哭跪地認錯了。 呂雉是從失寵開始變心呢,還是在殺了戚姬之后沒有退路,只能如此呢?可惜啊。 劉秀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郭圣通你贏了!陰麗華,你過來!朕受夠了孤枕難眠!來來來,朕讓你掐,你贏了,朕天天晚上都想沖過去把你們倆拽過來,你們倆每天同床共枕,纏綿悱惻,留下朕一個人……今天看到他們成婚,不禁悲從中來,我受夠了。你沒錯,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br> 郭圣通心滿意足的舉起酒爵,大口飲盡,舒爽的長出一口氣:“你回去吧,你們倆慢慢恩愛吧。以后與我無關(guān)了。老師,今天是您的好日子,祝二位長樂萬年?!?/br> 自己斟滿一杯,又大口喝光。 嬴政: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