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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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自己施行推恩令,柔和的消滅了藩王造反的可能性。 劉邦皺起眉頭,打算等聽完了再罵他。 推恩令消除了藩王的勢力,一旦天子嫡系出了問題,藩王不能作為備胎上位,好好的天下豈不是要落入別人手中? 劉徹講的興奮起來,高興的幾乎忘卻煩惱:“罷黜百家,獨尊儒術?!?/br> “河套地區(qū),奪取河西走廊,封狼居胥。” “南越殺漢使者,屠為九郡;宛王殺漢使者,頭懸北闕;朝鮮殺漢使者,即時誅滅?!?/br> “好樣的!” “干得漂亮!” “妙??!” 祖先們紛紛叫好! 劉邦打匈奴,輸?shù)牟铧c死在那兒。 文帝景帝都沒敢打,一邊和親保證和平,一邊休養(yǎng)生息積蓄實力,就等著總有一天打回去。 還總被匈奴勒索:不給錢就打你們哦。 劉啟又問起他那兩個皇后的事。 劉徹說起阿嬌也不覺得理虧,只是仍有些惆悵:“她無子……我廢了她之后,仍以皇后之禮安置她,并無對不起她?!?/br> 仍然覺得惋惜,倘若阿嬌能給我生幾個兒子,那才是當初最想要的。倘若阿嬌能有個兒子,她的脾氣也不會那么壞,她急,難道朕就不急么?幾年沒有兒女,群臣都暗暗議論我不能生育!若不是子夫生了三個女兒……皇后沒有親生兒子和皇帝沒有兒子,哪一個更危險?皇后被廢仍能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活著,皇帝無子又該如何?況且她還涉及詛咒朕,雖然她口口聲聲說的那是為了讓朕只愛她一個,哼。 “國無儲君,朝野不安穩(wěn)。淮南王意欲篡權,盼著我早死。田蚡對劉安言“方今上無太子,即宮車一日晏駕,非大王當誰立者!”哼。” 又說道衛(wèi)子夫這皇后做的很不錯,宮中不復有妒婦,更無因妃嬪相嫉互相陷害。又生了一個懂事的兒子,還因為她,才有了衛(wèi)青、霍去病、霍光這三個能臣猛將。自己出巡時,少府教給皇后,朝政交給太子,一切都不需要cao心,回來連匯報都不用聽,知道他們能處理好。 祖先們一邊聽一邊點頭,倒有些意想不到。他們也知道衛(wèi)子夫是個好女人,沒想到劉徹還敢承認。 圍坐在這里的四個人中除了劉邦之外,都是跪坐。 劉徹終于忍不住了,手扶著膝蓋,微微欠身上前,盯著劉邦逼問道:“高祖也知道衛(wèi)子夫很好?” 劉邦翻了個白眼:“現(xiàn)在知道怪自己留不住一個女人了?” 劉徹大膽吐槽:“高后現(xiàn)在好像在嬴政家。” 劉邦毫不在意的揚起下巴:“快要拐回來了。這都不叫事?!?/br> “息怒,衛(wèi)子夫確實不錯,哪怕留下她侍奉祖先也是好的,高祖您那話一說,她就算不想走也得走?!眲窳藙駜扇耍易娓负臀覂鹤映称饋碓趺崔k?這也算是四世同堂了。 “你腦子里都是蒜泥豬rou嗎!”劉邦氣的七竅生煙:“不想走? 換成是你,要是你能走,你不走嗎?但凡能去投胎,你還留在這破地方? 她留著是等劉據的下落,你長點腦子行不行! 我都知道戚姬得被呂雉殺了,你怎么連個女人的心思都猜不透?” 劉啟也很生氣,雖然說的有道理但是好氣人啊,欲反駁又無言以對。為什么是蒜泥豬rou?想吃! 劉徹氣的更甚:“就因為你一句話,我都沒和阿嬌子夫話別!還有據兒,據兒沒和我聊一聊!”阿嬌死后我好好的失落了一陣子,有很多話想跟她說,想起我們小時候的事,越發(fā)嘆息。子夫自殺后,過了兩年朕也有些嘆息。 “你這樣的人還顧及什么兒女實情?你等著你兒子封的太后來找你吧?!?/br> 劉徹心說:完了。鉤戈夫人已經死了,卻沒來這里。 劉邦開始給傻了吧唧的兒孫們講解自己為什么說那話:“老子是為了離間他們。你們怎么這么傻??!嬴政不回放棄呂雉,他要是反應慢一丁點,呂雉那娘們就得開始小心眼了。你別看他們母子跟了人家父子,只要呂雉跑回來了,劉盈也得跟回來。 他要是看了一會想補救,罵一句衛(wèi)子夫,說她算個屁,劉據就恨他恨的要命。我問你們仨,衛(wèi)子夫漂亮不?他也是男人,看美人看呆了難道不合理么?” 三個人中兩人點頭,只有劉徹是關心則亂,他問:“萬一他真選衛(wèi)子夫呢?” “她是個老實女人,不會答應。你別看嬴政一副精明驕傲的模樣,像個獵鷹似得,實際上也不傻。 呂雉那娘們,抵得上幾個軟弱的皇帝,能打能殺能坑人有韜略,還他媽漂亮。 她當年要是一直這么漂亮,還有戚姬什么事? 也是當年劉盈不爭氣,那慫樣看的勞資煩心。要是跟現(xiàn)在似得,敢和親娘老子吵架,那才像個皇帝的樣子。一個太子,天天一副受氣包樣?!?/br> 劉徹氣的想要惡心惡心他:“高祖算的精明,兩頭堵好了,誰料到秦始皇拔劍就砍你?!?/br> 劉恒趕緊搭茬:“嬴政對重用的人特別好,是吧?他對那個尉繚子給予自己一樣的車駕、衣服飲食,解衣衣之,推食食之,是不是?嚇得尉繚子想跑,又被抓回去。現(xiàn)在咱們高后和當年的尉繚子一樣重要。” 劉邦并不受人影響:“劉據那孩子看起來還不錯,不是窩囊廢,還敢起兵跟你抗爭。不錯,他怎么就被你這孫子冤枉死了?” 劉徹氣的臉色鐵青,慢慢開始說詳細的經過。雖然把責任都推給江充、李廣利和那個該死的混蛋使者身上,卻也承認自己身邊都是些哄老人家高興的jian佞小人,那些忠直之臣都追隨在劉據身邊。 劉邦直嘆氣:“你呀,就是死晚了?!?/br> 把你和你爹的壽命勻一勻就好了。 劉恒也替大哥嘆了口氣:“哎,顧命大臣容易殺你的子嗣,殺完了還說不是你親生的呢?!?/br> 雖然他是被大臣們扶持上去的,但他和劉盈是皇權立場,和大臣們的立場不同。大臣能廢立皇帝,能殺害皇子,這對每個皇帝來說都很可怕。 劉徹瞬間寒徹骨髓:“不!不會的?!?/br> 蒼天在上,要是那樣的話……我可真是死晚了! 顧命大臣,,,應該做不出這種事吧?他們會謀反嗎? 劉邦摸了摸下巴:“得啦,急也沒啥用,等著再死一個皇帝下來就知道了。我問你啊,你會步戰(zhàn)么?” 劉徹精通騎射,至于步戰(zhàn)——用劍廝殺可不太擅長。他倒是愿意練一練,誰敢陪著他練呢。 文帝沉默了好半天,忽然問:“中行說死了嗎?你把他的墳刨了嗎?”劉恒平生不記仇,最恨中行說一個人!這個閹人作為公主的陪嫁到了匈奴之后,竟然轉投匈奴單于,教他們保持特色和強勢,還和漢使吵架,吵架還不算,他還教唆單于勒索大漢。勒索的非常有效!氣死了! 景帝也被勒索過,趕緊問這事:“刨了嗎?” 劉徹哪記得住這事兒,含糊著說:“應該刨了,四處都被大軍踏平,單于祭天的金人都搬回來啦?!?/br> 對面父子倆差點抱頭痛哭,倒是劉邦心態(tài)還很好,只是叉腰狂笑。 …… 張嫣低聲問:“你們,你們之前跟我說沒有關系,是在騙我吧?我這個皇后當?shù)拿桓睂?,我不在意的,但是你們不要騙我?!?/br> 劉盈不好意思的撓撓臉:“沒有,真的沒關系。我只是想氣人?!?/br> 他只要對扶蘇做出曖昧的姿態(tài),劉邦就都露出一種非常憤怒的表情,母親也暗暗的有些不高興,沒想到拿這個氣劉徹也一樣好使。雖然他們生氣的原因都是覺得自己是‘雌伏’的哪一個,但是吧,撒個謊能氣著人多好??!雌伏當然是不可能的,那多疼啊。扶蘇肯定也不愿意雌伏。 扶蘇說:“軍隊里這種事很正常。常年見不到女人,有些士兵互相抽簽賭博,誰輸了誰就幫別人。”學女人的聲音。還有用手幫別人……不讓賭錢,他們就賭這種事。 女人在叫聲,男人的身體發(fā)育——這是張嫣不曾涉及的領域。 她將信將疑:“那這豈不是說,確有此事?” 只是你們不當回事? 扶蘇笑著搖搖頭:“不是,我只是告訴你,男女授受不親,男男之間,沒有什么名堂。我過去不用別人幫忙,變成鬼之后又沒有欲念,真是無欲則剛。陛下和高皇后這些年也只是下棋彈琴打發(fā)時間?!?/br> 他一點都不好男色,對女色也只喜歡自己的妻子。雖然父皇認為夫妻關系是無稽之談,父皇認為女人做了妻子也不會忠貞,贏秦也不需要和別國聯(lián)姻來確保穩(wěn)定,不如一開始就不要給她胡作非為的身份。但扶蘇心里暗暗的認定了誰才是自己的妻子,過了這么久,仍然記得很清楚。張嫣和自己的meimei、女兒都有些相似,聰明文靜的小姑娘大多類似,都惹人喜歡。 張嫣紅了臉:“那……那先帝為什么要目不轉睛的盯著美人。還有劉啟,劉啟和王娡在柵欄里……” 住得近就是不好,什么都能看見。她在二層小樓中,常常能看到對面發(fā)生的事。 “因為他們好色。”劉盈本想解釋閹人還喜歡女人呢,又覺得這話題太臟了:“小孩子不要懂這些。扶蘇要是真和我有什么瓜葛,你早就看見了?!?/br> 我只是單純的想有個人抱抱,父母不行,妻子也不行,幸好還有個朋友。 撲在朋友懷里大哭固然奇怪…我身邊發(fā)生的一切都很奇怪啊!正常的父親怎么會把兒子踹下馬車呢?正常的臣子怎么會把皇帝的兒子都傻了呢?嗚,想哭。 張嫣心說,我常??吹侥銈円黄鹁殑Γ黄鹱x書,一起躺在席子上閑聊,還會抱在一起,但都穿著衣服,讓人捉摸不透。 扶蘇認為這事兒說完了,滿心想著劉徹:“劉徹早年練劍,應該是個弓馬嫻熟,懂得練兵的人。你看他奪劍的時候,干脆利落,將來必是大患,哎。衛(wèi)子夫是個歌女,倘若她是舞女,懂得劍器舞,應該能應對?!?/br> 倆人異口同聲:“劍器舞是什么?”宮廷樂舞里可沒有舞劍這個項目。 扶蘇回去找了劍器出來——被阿嫣規(guī)劃后的倉儲整潔多了,劍按照長短和金玉來區(qū)分,擱在不同的竹簍里,扒拉兩下就拿出劍器來。 這是一種劍環(huán)上栓紅綢的錯金銀短劍。 他仔細回憶劍器舞時要穿的衣裳,回憶了好一會,抖了抖身子,把衣著變成那套素白色的短曲裾,曲裾的開口略大,下擺的長度到膝蓋,同樣素白色的褲子,褲腳收在一雙黑色的靴中。剛做了個起手式,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收了手笑道:“我好久不舞了…這是小時候,十二三歲的時候學的?!?/br> 劉盈帶著張嫣端端正正的坐在旁邊的席子上,很嚴肅的等著看。 扶蘇越發(fā)臉紅,依原樣舞了起來。 鬼只是靈魂,只要心里想得出來,就能做得到。 不會發(fā)生‘眼睛:看明白了。腦子:記住了。手腳:???’這種事。 劍身滿是錯金銀的花紋,這里雖然沒有光,劍器舞動時金銀兩色在空中流轉,恍若電光霹靂。 扶蘇越舞越順,劍器舞和平時帶著劉盈練劍不同,后者要下盤穩(wěn)、步伐不亂、劍護中門。 現(xiàn)在卻可以大開大合,呈龍蛇蜿蜒曼舞之勢。 折腰回身一擊,飛揚騰躍,劍破長空。 一劍斜刺,如白鶴蹬空。 橫抹眼前,似乎驚濤拍岸。 回手輕鉤,仿佛白鷺飛掠。 從下而上一撩,若雷霆貫地驚天。 吳鉤斫斷怒蛟尾,瘦竹折石回風枝。 舞劍器者豪蕩激昂,觀舞者只覺得天地為之低昂。 在這昏昏暗暗日月交替般的地府景色中,飛旋的扶蘇是唯一的亮色,光芒閃爍。 劉盈張著嘴,連叫好都喊不出來。 張嫣一貫淡然,此時卻被他驚呆了:“妙??!” 呂雉看的眼中異彩連連,握著拳錘窗欞,連連感嘆:“生子當如扶蘇!”這要是我兒子多好啊。 嬴政滿足的瞇起眼睛,雖然現(xiàn)在還沒統(tǒng)一這個鎮(zhèn)子,可扶蘇在諸多皇帝之中,是最棒的。 劉邦遠遠的也看見了,鄙視劉恒,劉恒舍不得鄙視兒子,只好去鄙視不熟悉的孫子。 劉徹心不在焉的思考鉤戈夫人現(xiàn)在在哪里,他們會不會說弗陵不是我親生兒子,是啦,老年得子的確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