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虐文女主只想煉丹[穿書]在線閱讀 - 第117節(jié)

第117節(jié)

    太璞宗四長老躍至半空,各據(jù)一方,口中誦咒,一手持符,一手舉劍,劍尖直指魔眼,靈力如激流從劍尖涌出。

    魔眼在空中翻滾騰躍,卻無法擺脫劍光的束縛,紅光越來越黯淡,漸至熄滅,變成暗褐色,仿佛干涸的血團。

    程寧大喝一聲“斬”,四人齊齊提劍劈落,那魔眼崩裂,穢液四濺。

    伏魔劍當(dāng)空一畫,池水分作兩邊,露出下方的魔谷,只見赤褐的峽谷中烏壓壓一片,全是身著黑袍、手持黑刃的魔修。

    程寧一聲令下,太璞宗弟子紛紛飛身而下,只留三百六十一人在陣外護法。

    蘇毓看了一眼師侄們:“小心行事。”

    便即抽出元神劍握在手中,飛向谷中。

    正魔雙方在半空中相逢,立即廝殺起來,一時間刀光劍影,血霧橫飛,不時有人從空中墜落。

    魔修雖有上萬人之眾,多是最近嘯聚起來的烏合之眾,單打獨斗或許有勝算,但面對訓(xùn)練有素、配合無間的大宗內(nèi)門弟子,散兵游勇的劣勢便顯露無疑。

    何況魁罡六鎖陣中不斷有電光落下,如利箭一般貫穿魔修的身體,將之燒成一團火球,落入谷底。

    魔修們很快便明白對方制勝的關(guān)鍵在上方的陣網(wǎng),魔谷中本不能動用法力,但陣法將靈氣源源不斷注入,越是接近陣網(wǎng),靈力便越強,于他們而言也就越危險,為首的魔將大喝一聲“退”,魔修們紛紛退至谷中,向半空中施放咒法,投射毒箭。

    雙方隔空交戰(zhàn),不斷有太璞宗弟子從半空中墜落,更多魔修被雷火燒得滿地打滾,山谷中遍地火光,嘶吼慘叫不絕于耳。

    蘇毓在空中俯瞰,只見水晶祭臺頂端站著一個人,黑袍在風(fēng)中翻飛,猶如蝙蝠。

    雖然那人黑紗蒙面,蘇毓卻感覺他在看自己。

    他傳秘音給金竹:“若事有不諧,你們幾個立即撤。”

    金竹:“大師姐……”

    蘇毓道:“不聽話的打暈帶走。”

    金竹:“……”

    蘇毓:“昨夜給你的鈴鐺收好?!?/br>
    他在師侄肩頭拍了一下:“千萬護她周全?!?/br>
    他收了秘音,回身道:“跟著你師兄師姐,為師去去就來?!?/br>
    說罷,他便御劍向著祭臺飛去。

    小頂還沒來得及答應(yīng)一聲,就見師父疾風(fēng)似地飛走了。

    她對自己的劍法修為很有些自知之明,沒打算跟著去裹亂,她另有一個地方要去。

    趁著雙方正在激戰(zhàn),她悄悄御劍落到谷中。

    隱身手釧十分得用,不管是正道還是魔修都對她視而不見,只要防著滿天亂飛的法咒和冷箭,幾乎如入無人之境。

    她快步穿過戰(zhàn)場,向著七魔谷中央的深坑走去。

    ……

    蘇毓翩然落到祭臺上,看了一眼黑袍人,淡淡道:“顧公子,別來無恙?”

    “托閣下的福,顧某好得很。”顧蒼舒摘下面紗往風(fēng)里一拋,面紗化作一串黑星落下,祭臺四周頓時竄起黑色火焰,在祭臺上蔓延。

    原來水晶祭臺上刻著的花紋,火焰沿著凹槽燃燒,燒出一個個繁復(fù)的圖案。

    蘇毓面不改色:“忘了恭賀閣下繼任魔君之位。”

    顧蒼舒眼中閃過兇戾之色,從腰間抽出一條漆黑無光的軟鞭,聳身躍起,手腕一抖,一招懸龍?zhí)阶Γ蛱K毓左側(cè)攻來。

    不過短短二三十日,這一鞭的威勢與并派大典上已不可同日而語,真有喑鳴山岳、叱咤山岳之勢。

    蘇毓提劍相迎,一招逝川流光,劍氣如逝水般奔騰浩蕩,將鞭上勁力化去大半。

    顧蒼舒笑道:“久聞連山君一劍橫掃千軍,果然名不虛傳?!?/br>
    蘇毓笑得比他還和煦燦爛:“魔君閣下的顧氏玉龍鞭亦大有進益?!?/br>
    顧蒼舒一聽“顧氏玉龍鞭”幾個字,臉色微變,又是一鞭擊出,一招雪擁藍鬧,鞭影如狂風(fēng)碎雪,鞭身上升起縷縷魔氣,如織繭一般將蘇毓團團裹住。

    蘇毓身法如電,倏然在前,忽焉在后,劍與身幾乎融為一體,神催劍往,劍隨身轉(zhuǎn),只見劍光如虹,橫若匹練。

    顧蒼舒手腕急抖,魔氣源源不斷自鞭樽貫入,出招越來越快。

    蘇毓始終游刃有余,始終將周身護得密不透風(fēng),卻不主動出擊。

    顧蒼舒越打越焦躁,額上筋脈中黑氣流動,雙目隱隱透出血紅色,鞭法中的漏洞卻越來越多,終于露出空門。

    蘇毓一招清風(fēng)六合,劍氣連綿不絕,如清穆和風(fēng),幾乎令人感覺不到殺意,輕柔地拂過魔鞭,順著顧蒼舒的手腕往上攀延。

    顧蒼舒只覺胳膊一麻,低頭一看,細密的劍氣竟將他的皮rou剝下一層來,被魔氣侵染的黑血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以為這樣就能對付我?”顧蒼舒冷笑,只見傷口上迅速生長出新的皮rou,須臾之間便完全愈合。

    蘇毓不以為然道:“歷代魔君都有不死之身?!?/br>
    “你知道就好!”顧蒼舒揚手又是一鞭。

    蘇毓不慌不忙地用劍格開,劍光如落星霰雪,在顧蒼舒周身留下無數(shù)道細小的傷口,魔氣故技重施,忙著修補傷口。

    “那你猜猜,你的前任都是怎么死的?”

    蘇毓一邊說,一邊又是連珠貫玉般的三劍刺出,劍刃卻不觸及顧蒼舒的身體,只用劍氣在他左肩、右胸和腹部刺出三個窟窿。

    他一劍接著一劍,招式無窮無盡,仿佛連綿起伏、隱于霧靄間的山巒,顧蒼舒雖有魔氣護體,究竟入魔道未久,雖有力量,不能收放自如,漸漸應(yīng)接不暇。

    他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魔氣補完這里補那里,忙得不可開交。

    蘇毓始終避開他的要害,不取他的性命。

    一道劍氣割斷他一雙膝蓋,顧蒼舒站立不穩(wěn),趔趄了兩步。

    “他在哪里?”蘇毓道。

    顧蒼舒抽了口冷氣,吐出一口血沫:“誰?”

    蘇毓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你主子?!?/br>
    顧蒼舒臉上掠過陰鷙之色:“我是圣域之主,何來主子?”

    話音未落,一道劍風(fēng)將他掃落,黑色火舌舔過他的袍角,他整個人瞬間燃燒起來。

    顧蒼舒面容扭曲:“阿兄,救我……”

    蘇毓一怔,這一聲“阿兄”,仿佛一柄尖錐刺入他的太陽xue中。

    他的腦海中忽然出現(xiàn)許多搖晃的光影,破碎的畫面。

    阿娘的聲音像是從河流的另一端傳來:“阿毓,你很快就有弟弟了?!?/br>
    “弟弟在哪里?”他左顧右盼。

    阿娘笑著摸摸他的頭,拉起他的小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在阿娘肚子里?!?/br>
    “怎么摸不到,他不會動嗎?”

    阿娘笑出聲來:“眼下還小呢。高興么?”

    他想了想:“高興,弟弟可以陪我玩嗎?”

    “當(dāng)然可以,你們兄弟倆往后就可以作伴了,”阿娘道,“你要好好照顧他啊……”

    他矜持地點點頭:“他要是乖一點,我可以讓他騎一騎阿銀……”

    ……

    蘇毓頭痛欲裂。

    腳下的銘文突然化作血紅,水晶祭臺緩緩向兩邊分開。

    蘇毓只覺眼前紅光閃過,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落入了祭臺中間的裂隙里。

    第102章 尾聲二

    蔣寒秋和金竹等人正和魔修纏斗, 互聽水晶祭臺傳來“轟隆”一聲巨響,循聲望去,只見水晶石中一人下墜, 一眨眼功夫便不見了。

    蔣寒秋一劍斬下面前一個魔修的頭顱,踏劍向祭臺飛去。

    不等她飛至,裂成兩半的祭臺訇然合攏, 祭臺內(nèi)部紫紅光芒一閃,整座祭臺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憑空消失了。

    不但祭臺和通往地下的水晶階梯無影無蹤, 連峽谷中央那個巨大的深坑也不見了,竟成了一片平地, 與周圍沒有半點區(qū)別。

    蔣寒秋不信這個邪,在半空中揮劍一劈, 排山倒海的劍氣震得山谷一顫,地面裂開一條一丈來寬的縫隙, 她往下一看, 裂縫中只有褐紅的土壤。

    “蘇毓!”蔣寒秋對著裂縫吼道。

    她抬腳一踹,把一塊紫水晶踹進裂縫中:“死出來你這禍害!”

    一邊罵一邊舉起劍, 正要再劈,胳膊被一人拽住。

    “大師姐, 別擔(dān)心,”金竹道,“師叔沒那么容易出事……”

    “我是怕他出事嗎?”蔣寒秋忿忿道,“我是怕他死了不能跟小師妹交代!”

    師兄弟幾個不約而同想起小頂生死未卜那三年, 誰都經(jīng)不住這樣的事再來一次。

    蔣寒秋見他們一個個蔫頭耷腦的,反倒迅速鎮(zhèn)定下來,在他們背上挨個拍了一下:“禍害遺千年,那玩意兒死不了,都給我振作起來!多殺幾個魔修去!”

    眾人聞言一振,對啊,禍害遺千年,像師叔這種尖酸刻薄、冷心冷肺、睚眥必報、錙銖必較,討人嫌到極點的貨色,應(yīng)該與天地同壽才對。

    “對了,小師妹呢?”蔣寒秋猛然想起來。

    金竹道:“師叔給了我一只同心鈴?!?/br>
    他說著從袖中取出鈴鐺,一邊捏訣一邊晃了晃,他這邊鈴鐺一晃,對方的鈴鐺也會共鳴,他就能據(jù)此判斷對方所在。

    他聽辨了片刻,后背上一涼:“小師妹……在地下?!?/br>
    ……

    蘇毓只覺耳邊風(fēng)聲呼嘯,身體迅速墜落。

    他強行穩(wěn)住心神,以手捏訣,施了個回風(fēng)咒,一股勁風(fēng)自下吹來,像一只溫柔的手托住了他。

    下墜之勢漸緩,但與此同時,他的氣海慢慢凝滯,直至凝固,再也掀不起一絲波瀾。

    片刻后,他的雙腳落在某種堅實平滑的東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