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假綜藝[快穿]_分節(jié)閱讀_68
沈遲收起圓光術(shù),跑去客廳跟道侶商量一個事。 其實,金蟾的洞府是沒有客廳這回事的。 不過,既然他能為沈遲專門準備一個床,準備一個臥室,那么準備一個客廳也是舉手之勞。甚至客廳的陳設(shè)都是比作藍靛小世界那處房子來的。經(jīng)大千世界知名的洞府改造器修,高端定制。 兩人的新居看上去和藍靛小世界的居所極為相似,其實內(nèi)核卻大不一樣。 比如客廳里沈遲最喜歡的頭等艙沙發(fā),看上去是普通的頭等艙沙發(fā),其實是高階器修結(jié)合沈遲的色身、元魂、五行等方面數(shù)據(jù),量身打造。所用都是高級靈材,所設(shè)都是高級陣紋,務(wù)求沈遲本人一坐上去不僅能享受到色身上的舒適,還能享受到元魂的放松,神識的舒展。 而其他人坐上去,除了精血相連的道侶,都會被高階陣法彈開。 修為高的屁股被踹,修為低的屁股爆炸。 此時,沈遲的道侶就坐在這張頭等艙沙發(fā)上,手里是這十年來群星娛樂的財務(wù)竹簡。 “怎么了?”金蟾從竹簡中抽出靈力,抬頭看向自己的道侶。 沈遲就近坐到了旁邊的仿石大沙發(fā)上,順手就在手邊圓幾上抄起一只煙盒。 這煙盒是玉質(zhì)模樣,做工十分精細,但是特別的并不只是煙盒,而是里面的香煙。 確切的來說,其實這已經(jīng)不是香煙,因為它并非是藍靛小世界那類普通的煙草制成。而是大千世界一種和煙草有類似感覺的靈草,因為是靈草,所以除了有煙草的刺激和麻醉感,卻祛除了煙草的煙霧的刺鼻和對色身的危害。 沈遲并無煙癮,也是因為這些壞處,只是煩躁無聊時解悶。 現(xiàn)在的他連煩躁解悶都不用受荼毒了,因為這類靈草香煙被放在特殊玉質(zhì)法器中,能長久的保存靈氣,在沈遲指尖燃起一簇微火時,靈草的煙霧就細密輕柔的散開,隱隱有藥香。 也確實是藥,因為金蟾大手一揮,請來專業(yè)藥修進行研制,做出了這種能清目明神的靈煙。 沈遲手中夾著靈煙,思維很是清晰,微微傾身湊近金蟾,道:“金總,大千世界的道侶,有夫夫財產(chǎn)這一說嗎?我的意思是,我們藍靛小世界的風俗,夫妻財產(chǎn)是共享的?!?/br> 金蟾微微挑眉,正要開口回答,沈遲就伸手打斷他,澄清道:“當然,我絕不是想分您的財產(chǎn)。畢竟我們結(jié)婚時間還短,這些家當都是您的婚前財產(chǎn)。我是想……” 金蟾嘴角揚起一個微笑,“不僅是財產(chǎn),如果我們情之所至,連修為、壽命也可以共享。你想分一半嗎?” 分走大乘期尊者一半的修為壽命,這提議簡直犯規(guī)。 但是,情之所至,這東西誰都沒法完全掌控。 “您能撩得有建設(shè)性一點嗎?”沈遲嘆氣,彈了彈煙灰。 金蟾抓住那只彈煙灰的手,長臂一伸,就將對方整個人拉近了懷里。 如果沈遲身形矮小瘦弱些,大約會是副更和諧好看的畫面。然而沈遲身高八尺,雖不魁梧壯碩,卻也體型修長,隱有肌rou。雖然金蟾更是高大得過分,但是他被拉進對方懷里,還被迫坐在大腿上。 這個樣子,沈遲覺得很違和。 而且,金蟾大約真的是金子做的,連大腿都冰涼涼硬邦邦的,硌得他屁股疼。 金蟾作為硌人的一方,當然一無所感,反而心情很好,抱著這么大的道侶也很是從容淡定。甚至一雙大手在對方的腰間亂摸。 沈遲淡定不下去了,推開他提醒道:“金總,我是來跟您討論正事的?!?/br> 推開無效,金蟾反而抱得更緊,笑瞇瞇的說:“我又沒堵住你的嘴。” 沈遲:“……” 最終,沈遲為了自己巨星形象的光輝,忍辱負重的在這樣情、色的氣氛中努力把自己的意思闡述了出來——“你看,我們現(xiàn)在是道侶,您的財產(chǎn)也是在咱們夫夫財產(chǎn)。我很希望為金總分憂,所以我跟修娜了解過,也研究了千歲蘭娛樂的規(guī)模,我覺得為了群星的日后的發(fā)展和擴張,完全能計劃將千歲蘭收購過來。這樣,就比如我們這次《結(jié)婚》的節(jié)目,知名度和收益都不至于肥了外人。” 似乎是半天沒得到回復意見,頭被迫枕在對方肩上的沈遲努力抬起來,看向金蟾,征詢道:“您說呢?金總?” 金蟾勾著唇笑了笑,“寶貝,你都說我們是道侶,前不久我們還剛結(jié)束蜜月旅行,可你現(xiàn)在管我叫什么?” 沈遲當然知道對方的言下之意,連忙擺手轉(zhuǎn)話頭:“現(xiàn)在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 金蟾攥住他的手腕,到唇邊舔了舔,剛夾過靈煙的手指帶起淡淡的澀香。 沈遲被這一舔,就知道接下來對方要說什么了。 果不其然,金蟾含笑看著他,慢慢說道:“如果你換個稱呼,我會考慮一下你說的重點。” 沈遲覺得自己輕敵失策了。 雖然老板在談情做/愛方面沒有經(jīng)驗,但是人家好歹也是大千世界娛樂傳媒業(yè)的龍頭老大,總裁身份金不換,談判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即使知道陰溝里翻船了,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時候裝傻充愣就沒意義。既然對方贏了,輸不起不是他的作風。 沈遲眉峰跳了跳,卻莫名有些想笑。 他這次絲毫沒有拐彎抹角討價還價,用那天然磁性,很容易就帶出情人低喃效果的聲音喊道:“老公?!?/br> 金蟾金色的雙眸陡然變深,捏起對方的下顎,吻了上去。 這似乎也是意料之中,沈遲有些認命的閉上眼,已經(jīng)做好流血和吃痛的準備。 意料之外的是,金蟾并沒有讓他流血,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僅沒流血,沒痛苦,對方的舌尖也不再像武器一般鞭笞進來,寇賊一般四路掃蕩,終于有了些情人接吻的樣子,纏綿挑逗。 一吻結(jié)束,竟意猶未盡。 沈遲倒是不吝贊美,低笑:“這回不把我當仇人了?” “你也知道自己是我的仇人?”金蟾舔了舔唇,仿佛回味方才吻中的澀里泛甜。 沈遲樂了,“你別得了便宜賣乖?!?/br> 金蟾嘴角微揚,在他額間吻了下,“放心,我大人有大量,以后只拿你當愛人,當?shù)纻H,當老婆……對了,剛才這個吻如何?” 沈遲看向他,見他目光興奮,似乎篤定將迎得肯定和夸贊,竟不舍得嘲他了。雖然比起從前,確實當?shù)闷鹂滟澗褪橇恕?/br> “……還不錯?!?/br> “只是不錯?好吧,那我保證以后你會越來越喜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