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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玉璽記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這事我倒也想到了,可這二人人品不堪,倘我不把事說明白,待她二人回宮,難保要反咬一口說我的不是。倘不明就理的聽了,還得說我性子不好挑剔女官。既是撕破臉,最好是讓她們再無翻身余地。至于皇后娘娘,原就有譴人不善之過。”

    李玉華這鏗鏘有力的話一出,左右搖擺的許老太太登時無言。

    許箴喝口茶,“只要慈恩宮玉安殿喜歡你,旁的都無妨。玉安殿一向與鳳儀宮不合,雖則皇后娘娘是你太太的jiejie,你在宮里也不必刻意接近,對你而言,慈恩宮玉安殿的態(tài)度最重要?!?/br>
    “我記得了?!崩钣袢A正色答應(yīng)一聲。

    是夜,許箴自老太太房中告辭,李玉華也要回房,順道送許箴到院門口。許箴停駐下腳步,看向李玉華。月華如洗,花木中傳來鳴蟲一長一短的鳴叫,晚風遠遠拂來,許箴眼神像是從悠遠的地方抽回,他的眼瞳深入流露出欣慰,“你這樣聰明就很好,以后一定能過好自己的日子?!?/br>
    李玉華笑了笑,得體的說,“總算不負父親與祖母的期望?!?/br>
    許箴的手伸出,似是要拂上李玉華的頭,李玉華微微一偏,許箴的手落在李玉華的肩上,李玉華登時整個人由皮到骨都緊繃起來。暗夜中,許箴手上的溫度隔著夏日薄衣竟讓李玉華覺著微微有些發(fā)燙。許箴望入李玉華的眼睛,月色燈光下,那眼眸深處的什么東西竟讓許箴隱隱有些似曾相識的感激,仿佛透過這雙眼睛看到十數(shù)年前那個年輕充滿野心的自己。

    血緣的奇妙在這一刻產(chǎn)生奇異的直覺,許箴忍不住說,“玉華,你就像年輕的我。”

    “不?!崩钣袢A開口否定,許箴面容微滯,李玉華說,“我會比父親你更出眾,我會勝過你?!?/br>
    這一剎那,李玉華身上氣勢蓄而待發(fā),蓬勃的生命力蠢蠢欲動,仿佛如同許箴年輕時那時刻都要噴薄而出的澎湃野心。

    李玉華想,我大概真是有許家虛與委蛇的血統(tǒng),我不似我娘那樣剛烈決絕,我喜歡權(quán)衡利弊,有做人上人的機會,我會立刻抓住,這些利用我的人我更不會在乎,因為我會從他們的利用中得到我想要一切。我會比他們站的更高,過的更好,我接受命運賦予我的一切饋贈!

    *

    月色透窗而入,濛濛的縈繞帳中,李玉華想到許惠然傍晚眼中一閃而過的嫉妒與迷惘,心下有些好笑。

    嫉妒什么,嫉妒就不該拿她來替換掉這樁親事。迷惘,許惠然的確有迷惘的資格,這些吃飽穿暖衣食不愁的嬌小姐面對諸多唾手可得的選擇總要迷惘的。不過,她不會,人生給她的機會太少,一個不好拒絕而她也有興趣的機會,她會牢牢抓住。

    尤其在認識三皇子之后,俊秀妥帖,給她尊重,還有皇子的身份,她在鄉(xiāng)下得不到這樣的夫婿。女人早晚都要嫁人,她不想一個人過,那樣的日子太過孤寒。能嫁給三皇子,不論三皇子在皇室中地位如何,她都愿意嫁給他。

    三殿下給她布菜的那只手,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真是漂亮。還是那樣和氣的人,告訴她那都是些什么菜,還說了以后要帶她去太平居吃雞rou小籠包,是她的朋友寫信跟她臭顯擺的那家帝都城極大的館子,有太.祖皇帝親筆題字的招牌,聽說可氣派了,里頭的包子可好吃了。

    李玉華在被子里翻個身,借一縷如水月華望著掌中三皇子送她的鏈子明珠,唇角忍不住翹起來,能嫁給三殿下這樣的男人,哪怕尚有著她不知道的隱情,也著實不虧。

    第26章 十三章

    支起碧紗窗, 迎面的晨風多了幾分涼意,李玉華記起今天是立秋, 遠遠望去花園露出的幾株老樹枝椏愈顯蒼翠, 倒是窗外閑散種植一叢的薔薇花嬌艷依舊, 點點晨露點綴在花葉之間, 晶瑩漂亮。

    薔薇是一種極好種植的花,春天在地上插幾枝花枝,不需如何管理, 就能自己生根發(fā)芽。開出的花朵碩大豐腴, 香味馥郁持久,不過,也因無需侍弄,故而并不珍貴。如在許家, 僅能被植于跨院。富貴人家,更喜嬌蘭牡丹,前者嬌貴難養(yǎng), 后者花開雍容。

    李玉華晃了下神, 聽到外面腳步聲響, 回頭見到孫嬤嬤并兩個小宮女過來, 李玉華笑,“嬤嬤起了。昨晚睡的還好?”

    “都好。今天立秋,天氣轉(zhuǎn)涼,姑娘別在窗口久站,當心風涼吹著身子?!?/br>
    “早上的風涼爽, 頭腦最清楚?!?/br>
    李玉華請孫嬤嬤坐在臨窗榻上,云雁端來溫茶,李玉華說起學(xué)規(guī)矩的事。孫嬤嬤雖是被臨時指派的差使,經(jīng)昨晚一夜,顯然對李玉華的功課心中有數(shù)。而且,二人相處時間雖不長,孫嬤嬤卻是看人老道,知李玉華性情精明,故更沒有半點敷衍。孫嬤嬤手邊放著一本《禁宮律》,一樣樣的為李玉華列出來:

    “宮中禮儀大致分四種,見長輩的規(guī)矩,見平輩的規(guī)矩,見晚輩的規(guī)矩,還有奴才見主子的規(guī)矩,咱們先學(xué)這四種。待這四種學(xué)好,我再從慈恩宮、昭德宮、鳳儀宮開始為姑娘講宮中各位主子所居宮殿,六宮十二局的女官,內(nèi)侍省各品階的內(nèi)侍,宮中賞罰禁令,另外,宮外出嫁的公主郡主皇親國戚,也要講到。暫時先學(xué)這些,如果姑娘還有感興趣的,也只管告訴我?!?/br>
    李玉華一笑,“我聽嬤嬤的。”

    李玉華積攢了十幾年的聰明與耐力在一個適合的土壤迅速的生根發(fā)芽生長出碧綠枝葉,早上在許老太太那里用過早飯,她沒再等許箴一家人過來說話。李玉華起身道,“老太太,我的規(guī)矩與旁人比還相差極多,就不等父親過來了。我先回我院里和孫嬤嬤學(xué)規(guī)矩,待父親過來,您代我跟他說一聲?!?/br>
    “行?!痹S老太太笑應(yīng),看向?qū)O嬤嬤,“我這丫頭就都托給嬤嬤了?!?/br>
    孫嬤嬤欠身,“必不負老太太的托付?!?/br>
    李玉華學(xué)起禮儀極為心,便是許惠然許婉然相攜過來瞧她,她也只是讓云雁端出茶果招待,請二人去挑些喜歡的衣料子,自己沒有停下學(xué)規(guī)矩的事。

    姐妹倆看她這般,衣料子也沒挑就告辭而去了,在屋里都能中到許婉然不滿的哼聲,許惠然輕聲勸了她幾句,才把她拉走了。

    李玉華一臉平淡的繼續(xù)禮儀姿態(tài),孫嬤嬤溫聲道,“其實坐臥行走,都是練習(xí)。再有姐妹來訪,姑娘略坐一坐,只當是練習(xí)坐姿,也是一樣的?!?/br>
    “云雁,你各挑兩樣鮮亮料子,與鄭嬤嬤一起給二meimei、三meimei送過去。同她們說,我近來忙些,沒有好好招待她們,請她們千萬別惱?!崩钣袢A吩咐一聲,學(xué)著孫嬤嬤剛剛教的姿勢向正前方做完一個拜禮,方起身同孫嬤嬤道,“嬤嬤,我若有出息,以后有的是人來與我閑話。倘一無所成,我上趕著別人也不會與我閑話的?!?/br>
    “不必在這些事情上耽擱時間,有用處的人才會有親人與朋友。”李玉華眼睛清透,“嬤嬤,我剛剛的拜禮做的如何?”

    孫嬤嬤連忙收斂心神,“挺好的,姿勢都對,就是略有些僵硬,多練習(xí)就好了。”

    便是宮中新進的學(xué)規(guī)矩的小宮女,有教導(dǎo)嬤嬤嚴厲看管,都不會有這樣的刻苦,李玉華練到汗?jié)褚陆蟆TS家兩位姑娘實不必著惱,不只她們過來李玉華不招待,就是許老太太過來,李玉華也只是點點頭繼續(xù)練習(xí)。許老太太看她后背隱隱透出的汗印,都覺心驚膽戰(zhàn),回頭吩咐廚下每天給李玉華燉一盅補品。

    又是一日清晨,云雁為李玉華挽發(fā)時都說,“姑娘晚上做夢說夢話,都是在背白日里說的那些規(guī)矩?!?/br>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晚上睡前把嬤嬤教的背了一遍,夢里又夢見了。”

    “姑娘太用功了?!痹蒲銓⒅Ъt寶釵為她簪在鬢間,陪她一同到許老太太屋里請安。許箴帶著妻兒都在,李玉華給長輩們行過禮,與弟妹們彼此見禮,在許惠然的上首坐下,方道,“父親今天怎么這樣早就過來了?”

    許箴放下手里的茶盞,“你這幾天忙著學(xué)規(guī)矩,聽說學(xué)的很好,我到老太太這里蹭飯,順帶看看你?!蔽⑽㈩M首,“比剛來時進益很多。”

    “勉強不算粗糙,離好還有一段距離,離最好差的更遠。”李玉華很平靜的說。

    “你有你的好?!痹S箴眼中流露出欣賞,那是一種強者對強者的欣賞。

    大家都過來用早飯,許老太太的早餐倍加豐盛,李玉華早已不似剛來時那不敢抬頭的拘謹,她吃飯時也不忘孫嬤嬤的教導(dǎo),舉箸間微微控制著自己身體的姿勢,然后,眼觀鼻鼻觀心的專心吃飯。李玉華的飯量令許家姐妹驚訝,許家姐妹都似小鳥胃一般,略動幾下筷子便飽了,李玉華需要云雁幫她添飯。

    許箴說,“我像玉華這么大時也是這樣,成天吃不飽。”

    “我應(yīng)該還能再長高一些。”

    許箴起身去早朝,李玉華做出個要放下筷子的姿勢,許箴擺擺手,“你吃你的?!崩钣袢A就繼續(xù)吃了。許太太帶著兒女送許箴出門,許老太太給李玉華夾個小花卷,笑的慈愛,“年輕時就是這樣,胃口好,吃什么都香。”

    李玉華每天刻苦的練習(xí)禮儀,夜里讀《禁宮律》到深夜,早上不必誰說,起床后先復(fù)習(xí)昨天的功課。不要說這是準皇子妃,縱是個尋常宮人,肯下這樣的苦功,孫嬤嬤也要另眼相待的。

    孫嬤嬤給李玉華講習(xí)宮廷規(guī)矩時也倍加用心,講到宮廷賞賜時,令云雁取來一匹李玉華上次入宮時太后娘娘賞賜的衣料,“宮里的料子,最端頭都會打上內(nèi)務(wù)司的印鑒,各宮的料子有各宮的印鑒標記,姑娘看,您上次得的衣料就有慈恩宮和內(nèi)務(wù)司的雙重標記?!?/br>
    “還真是如嬤嬤所說,我都沒來得及看。宮里賞賜的首飾也有標志么?”

    “自然是有的?!?/br>
    鄭嬤嬤抱來首飾匣,孫嬤嬤取出一支赤金嵌紅包的鐲子指著鐲子里側(cè)的一行小字:內(nèi)務(wù)司奉慈命制于天平年六月初七。孫嬤嬤是慈恩宮的老人,笑著講起這首飾的來歷,“這上頭的鴿血石都是江南貢品,這樣的頭面,太后娘娘令內(nèi)務(wù)司打制了三套,三位皇子妃一人一套?!?/br>
    “娘娘還額外賞賜了我一套紫玉首飾?!崩钣袢A從另一個首飾匣中取出一個紫玉手鐲,對著光去看鐲子內(nèi)側(cè),念道,“愛妻莫如,千秋萬歲?!?/br>
    李玉華望向?qū)O嬤嬤,“這是誰?”

    孫嬤嬤搖頭,“奴婢也不曉得了。既能用千秋,必然是宮里的娘娘,萬歲向來是非天子不能用的。唉喲,這可了不得,太后娘娘的珍藏無不是歷代皇家珍寶,皇家從明圣皇后時起便以紫玉為貴,這必是以前哪位娘娘用過的首飾。”

    孫嬤嬤雙手合什拜了拜,很鄭重的對李玉華說,“姑娘一定收好。”

    “明圣皇后很喜歡紫玉?”

    “是啊。聽說明圣皇后自幼愛紫,這位娘娘功蓋千秋,不輸歷代先皇,如今北疆那遼闊疆域,便是明圣皇后掌政時開拓的疆土,從此朝廷有了最好的馬場?!睂O嬤嬤感慨,“姑娘有空,可以讀一讀我朝史書。讀明圣皇后的事跡,就知我們女子也并非全無作為之人。”

    “好。”

    李玉華正想讓孫嬤嬤順帶講一講這位明圣皇后的事跡,就見許老太太身邊的大丫環(huán)云雀匆匆過來,福一禮急道,“姑娘,三殿下來了。”

    李玉華擺擺手令云雁收起這些首飾衣料,笑著起身問,“殿下在哪里?我迎一迎他?!?/br>
    云雀想到老太太聽說三殿下到時的臉色,朝外看一眼說,“應(yīng)該這就進來了。”

    果然接著外面響起一個醇郎的聲音,“不用迎,我自己進來就成?!蓖饷嬷窈熭p響,進來一個銀灰色的年輕男子,長身玉立,相貌斯文,不是穆安之又是哪個?

    李玉華歡喜上前,沒好意思拉穆安之的手,忙不迭的笑著招呼,“殿下快過來坐!云雁,倒茶來!鄭嬤嬤,端些新鮮的水果來!”

    “不用麻煩了。”穆安之也不坐,他舉目瞧了瞧李玉華的屋子,看芙蓉榻上擺著的這一堆,扇骨一指問,“這是要裁衣裳么?”

    “不是。是嬤嬤在教我認宮里的東西,原來都有標記。還有讓人看不明白的標記,殿下你認不認得?”李玉華說著重新取出紫玉手鐲遞給穆安之,“這是上次太后娘娘賞我的。”

    “還有嬤嬤不認得的?”穆安之笑著和孫嬤嬤點點頭,接在手里細瞧一眼,忍不住贊嘆,“還真是個好東西,便是在宮中也不多見了!你好好收著吧?!?/br>
    “可是有什么講究?”云雁捧來茶,李玉華接了放到穆安之手畔,湊近了看穆安之的手被這寶光流轉(zhuǎn)的紫玉手鐲一襯越發(fā)白皙精致仿佛一塊上等羊脂玉雕琢而成。

    少女淡淡的馨香縈繞而來,穆安之指著鐲子里雕琢的小字,聲音放的更加低柔,“怪道嬤嬤不知,就是讀過我朝史書的人也不一定明白。愛妻莫如,千秋萬歲。莫如是明圣皇后的閨名,這必是仁宗皇帝令內(nèi)務(wù)司為明圣皇后千秋所做首飾。帝后情深義篤,故特用萬歲二字。史書不記女子名諱,明圣皇后威名遠播,她的閨名,現(xiàn)在知道的人很少了。”

    孫嬤嬤連忙又拜了拜,念著佛說,“明圣皇后的首飾,怕是太后娘娘那里收藏的也不多了。”

    “這倒是?!蹦掳仓f還給李玉華,李玉華讓孫嬤嬤收起來,心下慶幸那天她說送給許惠然許婉然挑撿被許老太太攔了下來。

    李玉華重把茶端起來,“殿下喝茶?!?/br>
    穆安之接過呷一口,“我是來帶你去吃包子的?!表槺愀钣袢A把親事的事說明白。

    李玉華眼中迸出喜悅,比剛剛那紫玉手鐲的光華都要璀璨,指著自己問,“我這衣裳出門成嗎?”

    少女一身水綠衣裙,亭亭如初春的花苞,眉眼間漾動著淡淡靈氣幾乎是逼面而來,穆安之眼中的笑意不由更深了些,幾乎是欣賞地點了下頭,“非常好?!?/br>
    “那就這么去?”

    “成?!?/br>
    穆安之虛扶著李玉華的手臂,把她送上馬車,自己就要去騎馬,李玉華半撳開輕紗車簾,柔聲喚住他,“馬車挺大的,殿下,外頭熱,你別騎馬了,進來跟我一起坐吧,也跟我講講路上風景,我來帝都這些日子,兩眼一摸黑,哪兒都不知道?!?/br>
    穆安之有些猶豫,李玉華略前傾了些身子,神秘兮兮的壓低了嗓音,“我還有些別的話同殿下說。”

    少女輕柔馨香的氣息落在耳畔,癢癢的如春天纏綿的楊花飛絮,穆安之輕咳一聲,搔搔耳朵,上了姑娘的馬車。

    第27章 十四章

    馬車寬敞涼爽, 李玉華坐一畔,穆安之守禮的坐在另一畔,兩兩相對。李玉華聞到穆安之身上淡淡的檀香味, 心中很是歡喜。穆安之變戲法一般從車壁暗格支開一張小木桌,取出杯壺茶盞,倒了盞溫茶遞給李玉華, 問她, “什么事要同我說?”

    “就是讓你上來坐車,別像那些讀腐了書的避這個避那個,咱們又不是外人,外頭太陽這么大,干嘛死曬著?!崩钣袢A笑嘻嘻的呷口茶, 她就是想近距離跟三殿下坐著說說話。

    穆安之沒想到自己被個丫頭騙了, 搖頭笑道,“我還以為你真有事?!?/br>
    “也有一件事, 不知道尋誰打聽。我在帝都其實有個親戚,想去看看她, 一時不知她家住哪兒。”

    “你問許家人不就知道了?!?/br>
    “我的親戚,我干嘛要問他們?!?/br>
    穆安之就有些明白,“有沒有姓名,有姓名的話我?guī)湍愕降鄱几橐徊閼艏?。?/br>
    “不用查名薄,我那親戚可有名了,她嫁的去年的金科狀元,姓裴的狀元, 殿下你認不認得?”李玉華給穆安之倒了盞茶遞過去。

    穆安之如同被燙了手一般,險失手打翻茶水,不可思議的問,“你親戚是裴狀元的太太?”

    “是啊。殿下果然認識,我就說么,裴狀元名聲可大了,肯定很多人認識他。他家住哪兒,殿下知道么?”李玉華笑問。

    “你們什么親戚呀?我聽說裴太太是獨生女?!?/br>
    “我們一個村兒的,自小就是鄰居,說起來算是表親,雖然血脈是遠了點,算起來是正經(jīng)表姐妹?!崩钣袢A說,“自打木香姐嫁給裴狀元,我們大半年沒見過了,原本我也想來帝都瞅瞅她,不想我倆這緣法,我也嫁帝都來了,以后來往也便宜?!?/br>
    “你這回怕是見不著了。”穆安之打量李玉華一眼,心說,玉華竟是我老友那母老虎媳婦的表姐妹。穆安之道,“裴狀元去往月灣縣任縣令,他太太也就是令表姐隨他一道赴任去了?!?/br>
    李玉華驚的說不出話,她咽下一肚子的話,先問,“月灣是哪兒啊?”

    “北疆的一個縣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