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燈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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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凱爾終于醒了過來。 他身上的制服已經(jīng)消失,變回穿著常服的形態(tài),他慢慢坐了起來,不知為什么,明明看了那么多奇怪荒謬的景象,如今他的大腦卻是前所未有的輕松。 他醒來了,如今的世界在他眼中已經(jīng)變了一種樣子,所有的一切都顯得那么不真實。 但,這一切都是怎么發(fā)生的呢? 凱爾看著周圍一個個人像,一切都變化了,如今他們都只是一群虛影,沒有實體的記憶,凱爾攥了攥拳頭。 他得到了真實的感官,世界在他的眼中展開。 那么多的東西,信息,涌進他的大腦中,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幾乎讓他迷失其中,他說不出哪些是真實的,哪些又是他的臆想,哪些是記憶,哪些是幻境。 “雷納?” “凱爾!” 蓋和哈爾一起注意到了起身的凱爾,他臉上的表情一片空白,甚至是迷茫的。 他們有點擔心。 “凱爾,那個附身于你的……”哈爾想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他,說到一半的時候才想起來,他們至今還不清楚離子俠的能力究竟是從何而來,甘瑟沒有告訴過他們,直到疤臉將那個藍色的獸體拽出凱爾身體,他們才知道原來凱爾是被這個東西附身了,他身上的離子俠制服也隨著那藍色寄生獸的消失褪去。 “離子鯊,”凱爾打斷了哈爾的話,同時也是告訴他那東西的名字,“它是離子鯊,寄居于軍團中央能源總電池的燈獸?!?/br> 這是他在昏迷期間得到的知識,在此之前,他自己也對離子俠的力量來源一無所知。 “離子鯊?!惫栔貜土艘槐?,他有點擔心地看著凱爾,“那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蓋也很擔心,但是他不愿意問出來。 “我……還好。”凱爾輕輕點了點頭,失去了離子俠的能力和燈戒,他有點不太能適應oa星的重力,不過除此之外,他還不錯。 所有剩下的綠燈俠們紛紛沉默地落地,零散地站在地面上,所有人都感到迷茫極了。 黃燈軍團、復出的紅燈燈戒、以前從未聽說過的紫燈,還有藍燈——他們有很多疑問,但是如今守護者們也被殺害,就連能解答他們疑問的人都不在了。 接下來,他們又該做什么?他們該往哪里走? 薩拉克從議會廳飛回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掛著憂心忡忡地表情,這在綠燈軍團可不常見。 注意到他回來,大家急迫的看著他,作為常駐oa星的燈俠,薩拉克跟守護者們的關系算是最近的,他平日里就在處理許多軍團的雜務,還負責在宇宙里抽調各個扇區(qū)的燈俠,支援其他行動。 守護者們不在了,軍團需要一個領袖,或者說,他們希望軍團會有一個領袖,告訴他們什么是應該做的,什么是不應該做的,他們怎樣才能在宇宙里繼續(xù)守護正義。 他們打量的目光傳達出很多信息,但薩拉克卻沒有心情去細想,他掃視一圈,最終把目光鎖定在哈爾身上。 “2814扇區(qū)綠燈俠哈爾·喬丹,”他說,“你跟我來。” * 薩爾覺得阿托希塔斯肯定還有什么沒倒出來的東西,但是既然他下定決心就是不告訴他們,他們也沒辦法。 圣行者一刻都不敢放松,薩爾動一動,他也蹭一蹭,生怕地球姑娘一個不注意跑出了藍光的范圍,把嘴賤的阿托希塔斯弄死。 塞尼斯托拿眼角瞥他。 不過實際上,薩爾沒有圣行者想象的那么容易憤怒,雖然阿托希塔斯被綁在柱子上的時候真的是窮極一生嘴炮的功力在跟他們扯皮,但薩爾,怎么說,還保有那么一點理智——主要是哈爾現(xiàn)在也不在附近——以及那串無敵的等式總會把她瀕臨爆發(fā)的情緒懸崖勒馬。 “……所以,你想離開嗎?”最后,看著實在是從阿托希塔斯那里掏不出什么東西了,薩爾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問道。 “什么!?”塞尼斯托沒想到會發(fā)生這個,放阿托希塔斯離開,怎么想都是—— “你瘋了嗎?” “……誰沒有呢?”地球姑娘沖他挑挑眉,表情張揚而明媚,配上她本就嬌艷的五官,顯示出一種瘋狂而脆弱的美感。 她離得太近了,這讓塞尼斯托感到有點別扭,紫色光帶有一種迷幻的功效,似乎只要多盯一會兒,便會陷入萬劫不復的放縱深淵。 “看看我們,你還是綠燈俠的時候就用恐懼統(tǒng)治了1417扇區(qū),我陷入了瘋狂的愛情,還有那極端的憤怒,兩種感情在這里撕扯著,”她伸出食指點在自己的太陽xue上,“不得不說,這讓我感到有點,癢癢的,還有他,阿斯通尼亞的迪·沃克,犧牲了一切去尋找救世主,只是為了那一丁點的希望*……” 她的目光從塞尼斯托身上滑落,一點點攀上了圣行者,比雪花還輕,比冰雪還冷。 聽著她說的話,圣行者怔住了。 “你怎么……” “我做了一點小調查,我喜歡把秘密握在自己的手里。”她伸手點了點塞尼斯托的胸膛,下一秒手腕便被擒住了,不過她倒是不在意。 “就像你教我的那樣?!?/br> 那抹輕輕地微笑出現(xiàn)在她臉上的時候,塞尼斯托就知道,他怕是要輸了。 她看起來沒什么不同,但是一切都不同了。 塞尼斯托的心情很是復雜,他有點驕傲,但是同時又混雜著一絲不爽,當然了,她是他的學生,他塑造了今天的薩爾·卡特,只是從前的她從不會如此張揚行事,現(xiàn)在,她在炫耀,炫耀她的能力。 是的,他把她教得很好。 “ok.”他說,算是同意了她釋放阿托希塔斯的決定。 “ok.”她點點頭,不過反正,她也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圣行者感覺自己突然就被兩個人無視了,他覺得如果再不開口,可能他們會把他的存在都忘掉了。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看到兩個人都緩緩把目光投向自己,突然感到心底有點慌。 “呃,我同意?” 但是圣行者又覺得,自己既然是代表藍燈軍團站在這里的,那么也應該表下態(tài)…吧? 真·吃瓜群眾阿托希塔斯表示伊斯莫特已經(jīng)好久沒有發(fā)生這么好玩的事情了。 只是這吃瓜吃著吃著,就吃到了自己身上。 地球姑娘突然湊近。 “你——想要這個嗎?” 她向阿托希塔斯展示了一下手上黯淡無光的紅燈戒指,不知怎么的,阿托希塔斯從這動作之中讀出了一絲挑釁的意味。 不,是實實在在的,地球姑娘眼角的細微的笑紋中明明白白地寫著‘你來求我呀’。 阿托希塔斯怒瞪:“……” 是我提不動刀了,還是你飄了。 薩爾:“……” 你還被綁著呢,提得了刀嗎,而且,我就是飄了,你能怎么滴! “……是的,我想要?!弊詈蟮慕Y果是現(xiàn)在發(fā)揮不出任何戰(zhàn)斗力的前紅燈首領先敗下了陣,他不忍直視地閉了閉眼,總覺得不管是繼續(xù)呆在這里還是出去只會,未來都是一片黑暗。 他真的不想承認這家伙會是未來的關鍵點。 “好吧。”她聳了聳肩,看起來倒是無所謂,然后徑直摘下了手上的紅燈戒指,還往天空拋了兩下。 圣行者覺得她拋的不是紅燈戒,而是他的小心臟。 就算是在藍色光的影響下,這紅燈戒也摘得太容易了一點吧!他還以為得費些力氣呢。 “反正我也玩夠了,那就給你吧!” 她給得格外大方,阿托希塔斯卻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我堂堂紅燈戒是給你玩的嗎!?這可是宇宙里最極端的情感(之一),敢摘就要你命的那種。 真·紅燈軍團首領瞪著她,直到她放紅燈戒自己去找宿主,不出所料回到了他的手上,也沒有放松。 同時在心里打起了算盤,紅燈原來的基地設在邊緣扇區(qū),但不幸的是,失落的紫燈主星扎馬倫也在邊緣扇區(qū)*,為了不讓自己日后被隔壁鄰居氣死,阿托希塔斯準備給紅燈軍團搬個家,離邊緣扇區(qū)和666扇區(qū)都遠遠的,以免被氣出病來。 有那么一刻,阿托希塔斯覺得自己的愿望那么卑微,為什么宇宙意志還要派這么一個人來折磨他,他不就是想給自己的扇區(qū)復個仇、弄死守護者小藍人們、干掉威廉·漢德避免至黑之夜的發(fā)生,他這是在拯救宇宙好不好,要算起來,他這屬于正派行徑吧!是吧? 那為什么還要如此考驗他的耐心和脾氣,如果不是因為她還有用,阿托希塔斯脫離束縛的同時就想用紅燈戒給她來個了斷。 ——為什么地球人都這么煩人! ※※※※※※※※※※※※※※※※※※※※ *此處指藍燈的起源故事,圣行者原名迪·沃克,是阿斯通尼亞星上的一位修士,災難降臨之際,他帶領家人踏上尋找彌賽亞(即救世主)的道路,試圖攀上希歷尤斯山山巔,在攀登的途中,他的家人一個個在途中因意外死亡,但圣行者心中依舊抱有信念,九天之后,克服了種種困難,他來到了山巔,但是山巔沒有人,沒有彌賽亞。他最后離開了,下山之后,他依舊向動亂中的人民布道,不論什么時候,他一直都抱有希望,直到有一天,阿斯通尼亞的太陽變成了藍色,它變得年輕了,一枚藍色的燈戒飛向圣行者。對藍燈起源故事感興趣的同學可以移步b站純潔上校的視頻,他講過一期藍燈起源(好像,我記得),想看這期漫畫的可以在動漫之家搜索《至黑之夜燈團傳說》,第一卷便是藍燈起源。 *這里取的是動畫片綠燈俠的設定,我記得漫畫里沒有提到過扎馬倫具體在哪個扇區(qū),但是動畫片里,哈爾和基洛沃格在邊緣扇區(qū)的時候遭遇了紫燈,還去了扎馬倫,所以這里把扎馬倫設定在邊緣扇區(qū)(同樣,漫畫里也沒有邊緣扇區(qū)這個說法,這里是動畫里的設定,我猜可能是指的666扇區(qū),但似乎也說不通) 快要至黑之夜了,為什么我的文風變得活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