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瘋[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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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雨青串聯(lián)稍許,訝異問道:“你難道是說血嗎?是血引發(fā)了地震的異像?” 赫拉斯激動地?fù)]舞起自己的雙手,他越是想,越是覺得這場災(zāi)難是由自己的莽撞引發(fā)的,邊說:“你知道的,探險隊之間從來都不缺這些靈異的故事。鬼魂、妖魔,或者是……” “好了赫拉斯?!苯昵喟醋∷氖直?,打斷道,“也許這件事確實有點蹊蹺,但絕對不會是什么鬼魂的。你看,這些花紋,綠色石料,人頭建筑和地下石柱,這都是人為的跡象。又或者說……一個宗教,一種祭祀場地,一個邪門的組織?!?/br> 諾娜聽他們這么一說,哆嗦嗦地抱緊了黑狼。 靳雨青低頭看了一眼向自己求助的尤里卡,那求擺脫的小眼神無辜極了,亮盈盈的,他心底一笑卻故意不搭理他,好讓他與人類適應(yīng)一下,不要見到誰就咬。然后才轉(zhuǎn)頭向其他人詢問:“幾百年里,歷史上有什么詭異的教派嗎?一閃而過或者只是傳說的那種也算?!?/br> 赫拉斯是從下癡迷于練習(xí)劍術(shù),對這些女孩兒才愛聽的邊角故事不感興趣,表示從來沒聽說過。諾娜則害怕這些鬼故事,也搖了搖頭。 一直抱著一袋水保持沉默的伊恩緩緩睜開了眼睛,他有氣無力地張了張嘴,輕飄飄地說道:“紅教……” ☆、第88章 與狼共舞6 靳雨青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埃米爾,是個從小生活在宮廷和繁華都城中的貴族王子。因為圣選人祭制度的存在,也許是因為愧疚心理,同時也為了保持獻(xiàn)祭時身心的純潔,他與同胞哥哥一直備受宮廷眾人的寵|愛,不曾接觸過絲毫的陰暗和齷齪。 因此,更不可能了解到關(guān)于“紅教”的任何內(nèi)容。 伊恩身體虛弱,急需大量止痛和療傷藥,可是藥劑草葉都在藥師約瑟夫的行囊里,盡管已經(jīng)給他服用了少量麻醉劑,但青年的額頭上仍然因為痛苦而不斷地冒出冷汗。 他顫|抖著伸出一根手指,在身旁的地板上畫出一個形狀。 赫拉斯驚道:“對,就是這樣的一只眼睛!” 伊恩喘了幾口氣,歇了一會兒,麻醉藥生效后使得他的舌根有些僵硬,良久才點了點頭繼續(xù)開口說:“這就是紅教的圖騰,我曾經(jīng)在蒙妮卡姨母的房間里見到過。他們都當(dāng)她是個頭腦不太正常的瘋子,但有一次我曾經(jīng)見到……蒙妮卡姨母有一個染血的匣子,那里面放著一塊綠色寶石……咳咳!” “慢慢說?!苯昵噍p輕拍一拍他的后背,幫他打開了水袋。 “謝謝您,殿下。”伊恩禮貌地笑了笑,喝一口清水潤下嘴唇,“蒙妮卡姨母曾經(jīng)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嬰兒,人們發(fā)現(xiàn)她時,她正靠在墻上,鮮血涂滿了整張臉,并用嬰兒的頭骨在地板上畫出了一只猙獰的眼睛,還惡魔附體般念叨著詭異的咒語?!?/br> 諾娜聽到此,冷不丁脊梁發(fā)涼,害怕地抱住了赫拉斯的手臂。 伊恩點點頭:“她在獻(xiàn)祭?!?/br> “……后來呢?”靳雨青小聲接道。 “她以謀殺罪被逮捕了。被押走時,蒙妮卡姨母曾經(jīng)大喊‘神會詛咒你們,懲罰你們虐待他的使者!’那之后,僅僅一個晚上,暫時關(guān)押姨母的木屋就遭到了襲擊,看守的士兵似被分尸一般開膛破肚,而姨母也不知去向。我們家也被蒙妮卡姨母連累,無法在村子中立足,母親郁郁寡歡,父親也遭到了礦場的辭退,最后不得不搬離了家鄉(xiāng)。” “我正是為了調(diào)查這件事而加入了獵鷹團(tuán),”伊恩道,“我發(fā)現(xiàn)各地都存在類似的事件,只是村民們恥于宣揚,以至于顯得格外神秘。紅教并非真的叫紅教,只是因為信奉紅教的人都有共同的特點……他們崇尚鮮血,相信guntang的熱血能夠帶給他們永生和克服一切困難的力量,所以才被稱為紅教。且越是與他們關(guān)系密切之人,越是獻(xiàn)祭的最好貢品。紅教的信徒之間幾乎沒有聯(lián)絡(luò),沒有人知道這種詭異的信仰是如何傳播的,只是一旦有人要宣誓入教,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收到一顆綠色寶石,象征紅教父神已經(jīng)愿意接納并引導(dǎo)他們?!?/br> “哈——”伊恩一口氣說了太長的話,一時有點喘不上氣來,大張著眸子狠狠倒吸了幾下,一副立刻就要斷氣的模樣。靳雨青與赫拉斯慌張從行囊里翻找藥瓶,那邊卻見伊恩翻了陣白眼,又緩了過來。 他艱澀地轉(zhuǎn)動眼珠,輕輕道:“啊,嚇到你們了?剛才說到哪……” 諾娜揉了揉眼睛,有點難過:“歇會吧,伊恩。一覺醒來我們就能找到約瑟夫,你就有救了。” 伊恩搖頭:“說完吧……紅教教義相信世間一切污|穢和不潔皆可用血洗凈,然后他們便自由、永生、再無苦痛。因此,紅教的信徒須得用親近之人的血繪制圖騰,以表忠誠。且一旦入教,絕不能叛教,否則會有神之使者降臨下可怖的懲罰。”他不禁落下一滴淚,悲憤道,“我可憐的姨母蒙妮卡,就是受了這邪|教的欺瞞,親手迫害了自己的孩子!” “你還調(diào)查到什么?”赫拉斯問道。 伊恩仰頭看向頭頂,深長的嗓音說道:“在太陽被吞噬的地方,是父神的殿堂……” 太陽被吞噬的地方? 靳雨青低頭看向那個畫在地板上的圖騰,想再仔細(xì)觀察一下,卻發(fā)現(xiàn)黑狼正蹲踞在上面,尾巴掃帚一樣掃了個干凈。 “尤里卡!” 黑狼被譴責(zé)一聲,縮起脖子任打任罵。 “殿下,別生氣,您馴養(yǎng)的叢林黑狼的眼睛與那圖騰就挺像的?!币炼鳠o意中順口說了一句,“如果是夜晚的話,月色會讓它們的瞳孔發(fā)出綠光?!?/br> 靳雨青對此先是習(xí)慣性地笑了一下,倏忽那笑容凝聚在臉上,忽而意識到什么,轉(zhuǎn)頭盯緊了尤里卡的一雙狼目。黑狼幽幽地眨著眼,黑亮皮毛下那一輪深邃的眸子,如滿月那日奇異的變化般,隱藏著許多無法窺測讀懂的東西。 他向黑狼伸出手,喚道:“尤里卡。” 黑狼邁開前爪,向靳雨青接近過去,青年第二次呼喚這個名字時,它的腦袋里猛然篡進(jìn)另一種聲音,混雜淡淡嘶啞的沉吟,毒蛇似的潛伏在身周。那聲音連喚數(shù)次,每一次都飽含毒液般滲透進(jìn)來。 “尤里卡,呵,尤里卡……” 視線一晃,面前閃過一張披著寬大兜帽的臉,只露出尖銳的下巴和猩紅的嘴唇,黑紫的血液從他的嘴角溢滑下來,被同樣漆黑的衣領(lǐng)吸附而去。 那勾嘴角不耐煩地一撇:“你在等什么,尤里卡?過來?!?/br> …… 靳雨青奇怪于黑狼的突然靜止:“尤里卡?” 黑狼的眼睛驟然縮緊,瞳孔針尖般刺扎進(jìn)靳雨青的心底,獠開的利齒染上一層慘白的晦暗,漸漸伏地的逞兇姿態(tài)正是撲咬的前兆,是危險的信號。 “埃米爾小心!”赫拉斯一把攥住靳雨青的手臂,將他扯向自己的方向。 尤里卡同時飛撲而起,嘶吼著張開獠牙,爪間的利刃刀鋒般刺向兩人。靳雨青一把抽|出赫拉斯腰間的匕首,與黑狼的硬爪撞在一起,徑直削掉了它兩根彎鉤形狀的尖甲。 “怎么回事!”赫拉斯喊道。 靳雨青一個側(cè)滾從致命狼爪下逃出,摸不到頭腦地回應(yīng)道:“我也不知道,突然就——” “嗷呼——!”靳雨青剛才地上扭腰彈跳起來,那黑狼瞬間就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惡狠狠地盯著他,幽靈般一步一步地逼近,在滿是沉積灰土的地面上留下幾個爪印。 身后就是那個四方形干池,靳雨青反握著匕首連退了幾米,掌心松松緊緊地很快出了一手的冷汗,將匕首的把柄濡濕,他心里不太想刺傷尤里卡,但看對方的眼神,卻并非是想留自己活口的模樣。 “埃米爾,你是在等死嗎!”赫拉斯的左臂被黑狼撓了一爪,裂開了三條血爪印,他將身上包裹行囊就地一甩,撿起自己的大劍,啐了一口道,“諾娜,帶著伊恩躲起來!” “等等赫拉斯!這之間也許有什么誤會……” 赫拉斯揮舞了幾下大劍,左臂的傷讓他有點難受:“它是頭狼,狼王!埃米爾!這些養(yǎng)不熟的玩意對你沒有感情,它們暴露本性只是想吃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