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如夏花_分節(jié)閱讀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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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立東連看都懶得看他,夾起一筷子散丹嚼著:“你覺得我缺錢嗎?” 李津京低頭兒想了一下:“不是三頭兒五萬的買賣,數(shù)目還行,應(yīng)該能入了您的法眼。關(guān)鍵是我這不也惦記著能跟中間兒賺一票嘛?不瞞你說,這個數(shù)兒對我可是相當(dāng)有誘惑力的?!?/br> 秦立東停下筷子翻弄著手里的打火機,“你這小子愛錢,但又不愿意跟著我賺錢,現(xiàn)在外邊兒不知道哪兒認識一野人,又想用著我?guī)湍銚棋X。可能嗎?” 李津京假笑,指著秦立東說:“秦哥太沒勁了啊,這還記仇呢?關(guān)鍵是這個事兒賺錢賺的俏,不搭功夫不搭本錢,就是……” “就是要用到我的人脈關(guān)系是不是?”秦立東從煙盒兒里叼出一根兒點上嘬了一口:“你小子凈給我添亂!說吧說吧,反正人都來了,我先聽聽怎么回事兒?!?/br> 事情很簡單。 B軍區(qū)的軍區(qū)醫(yī)院翻蓋老園區(qū)又新建了幾棟樓,里外用的材料全是陳家和供應(yīng)的??⒐ぶ蠊こ讨笓]部卻說上邊兒沒給撥款,一直拖著,拖了三個多月陳家和也沒收回材料款。 秦立東聽完了問:“欠了多少錢?” “兩千一百萬?!?/br> 類似這種事兒平時求秦立東的人并不多,畢竟能做得起這么大工程的也沒幾個小崽兒。而且他本身手里也沒有實權(quán),要求也是求他爸爸。但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 秦立東琢磨了一下兒。跟部隊做買賣最大的一個妙處就是不用擔(dān)心欠黃了帳,像李津京今天提的這個事兒無外乎兩種情況,一個是工程指揮部有錢,但因為這樣那樣不可說的原因卡著那供貨商不給結(jié)賬,另一種就是上邊兒確實沒給撥款。 第一種簡單,都不用老爺子出馬,他就能直接給辦了。如果是第二種就有點兒麻煩,最直接的方法是找軍區(qū)主管后勤工作的副司令下達“帶帽兒”指示。找別的路子都是扯淡,里外里送出去的等于他們白忙活一趟。 軍區(qū)副司令?秦立東腦子里飛快的權(quán)衡了一下。這位伯伯是他爺爺一手提拔起來的,跟他們家關(guān)系非常密,交情是沒問題,但動用這么大一個人情兒面子,值不值呢…… 見秦立東沒說話一直低頭兒盤算,李津京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知道秦少的辦事準則,從來都是不欠人情兒銀貨兩訖。這次的事兒估計還真不小,八成兒大少爺自己的人脈辦不下來。可真是要用到家里老爺子的路子……他會答應(yīng)幫這個忙嗎? 秦立東一抬頭兒就看見李津京用手撐著下巴特別期待的看著他。要說這小孩兒整張臉上就一雙眼睛長的最好,黑白分明不說,黑眼仁兒還特別大,烏溜溜的,怎么看都是一天真可愛,殊不知是個假純。 死孩崽子! 算了算了,幫他一把,就當(dāng)看看這小烏鴉到底能折騰出什么花兒來吧。 “你跟那邊兒談回扣了沒有?” “談了?!?/br> “多少?” “總款項的百分之五?!边@可是李津京事先旁敲側(cè)擊他們家老頭兒得到的行市價兒。 秦立東在心里笑,死小子還挺懂路兒的:“如果需要找人撥款,你這個數(shù)兒不行,得再加百分之二。我要這個‘二’去辦事兒,剩下的全是你的。如果跟工程指揮部能直接辦了,就按百分之五算,我還是要‘二’不變?!?/br> “找人?這得找到誰頭上去啊,而且怎么撥呢?” 秦立東簡單扼要的給李津京解釋了一下所謂找人是要找誰,所謂“帶帽兒下達”,就是主管軍區(qū)后勤工作的副司令直接給后勤部下達指示撥款給工程指揮部,并且是??顚S弥唤o誰誰誰結(jié)算,旁的不管。 “總之,這個事兒我答應(yīng)了就成了七分,你小子等著點錢吧。” 李津京樂開了花兒:“真的?。∧强商x謝您了?!边@下可發(fā)了!兩千一百萬的百分之五就是一百萬?。∽鰤裟匕??轉(zhuǎn)念一想,秦立東只要百分之二,人家出了大力氣卻拿小頭兒,心里怪過意不去的:“秦哥,這錢咱倆平分吧,也別二啊三的了?!?/br> 看他高興得在椅子里晃來晃去,秦立東也樂了:“我又不差這點兒錢。你第一次接觸這種對縫兒的買賣吧?確實挺肥的,哪兒的朋友???” “G省的?!崩罱蚓┬睦镆粋€勁兒的盤算,這錢到手了該怎么花呢?先買輛車開開!低調(diào)點兒,捷達就行,但是要頂配的!車蓋子上噴仨大字母兒“LJJ”! 光顧著美了,沒發(fā)現(xiàn)秦立東悄悄的靠近:“這人,是不是你去G省的時候泡上的情兒啊?” “沒錯兒?!崩罱蚓┍秲核斓某姓J了,他的社交圈子有寧非那個“叛徒”大嘴巴,人家秦立東必然門兒清,而且跟這種人精撒謊也會很快被揭穿。再說了,都是同好,也沒什么丟人的:“那位人不錯,我從G省帶回來的幾大包衣服就是他送我的。” “你不是說是你同學(xué)家開的廠子嗎?照這么著,你那三天就是跟他在一起了?” 李津京這個悔啊~~多什么嘴啊?你個傻缺!秦立東記性特別好也不是不知道,這下捅婁子了吧? “秦哥你放心,我什么都沒跟他提過,他也不知道我到G省是干嘛去了。到現(xiàn)在為止,他只知道我的名字?!?/br> 秦立東到?jīng)]撂臉子,可這人這樣兒笑著還不如不笑呢! 有點兒心虛了:“秦哥……” 秦立東伸手掐住李津京的下巴:“前幾天你和席硯去酒吧,半路兒上跟一男的跑了,是不是就是這人?席硯跟我說是一特斯文,特有禮貌的優(yōu)質(zhì)帥哥兒,” 李津京聽了在心里大罵:席硯!我圈圈叉叉你大爺?shù)?!你他媽就給我搗亂吧你!拿陳家和酸秦立東是不是?給你閑的,秦大少剛回來你就在那兒滿嘴跑舌頭?。ㄒ姺窖宰⑨專?/br> 秦立東的拇指在李津京的下巴上捻來捻去,“早就跟你說過,外邊兒的別什么人都敢招呼,不聽話是不是?你才多大?覺得自己挺是塊兒料的,你玩兒的過這幫子社會上的老炮兒嗎?” 李津京歪開頭想躲,但被捏的更緊了。不喜歡秦立東這樣兒跟他爸似的什么都管著,您算哪一位??? 心思到這兒口氣就硬了:“這可不好說,誰玩兒誰還不一定呢。再說了,我這是對事兒不對人,論買賣不論別的?!?/br> 秦立東冷下臉直直的盯著李津京看了片刻,“別拿我的好心當(dāng)了驢肝肺,你就知道這人不是算計你來的?自己拿的住嗎?” 李津京抬了抬眉毛:“拿不住也不敢攬這瓷器活兒啊。再說了,他從頭到尾也不知道我們家背景,更不知道我認識你這么一大仙兒!” 還大仙兒?你怎么不直接說我是太上老君??! “臭小子!”秦立東突然笑了,剛才還陰森森的眉眼一下變得極其生動:“老話兒說撐死膽兒大的餓死膽兒小的,我看你的膽子比誰都大!”挑高單邊兒眉毛,不死心的舊話兒重提:“真不打算好好兒跟我干了?給你算股子怎么樣?我就喜歡你這樣兒膽大包天什么都敢試吧試吧的。” 李津京握著秦立東的手腕使勁兒一拽,終于給丫弄開了,“又想打架了是不是?違法的不干,這是原則問題?!?/br> “狗屁原則?!鼻亓|從他手里抽回腕子:“你就是一雞賊小屁孩兒(見方言注釋)。” “雞不好瞎雞一般雞唄,哪兒能跟您比???” 秦立東往后一靠:“席硯說的沒錯兒,你就是一特猥瑣,特齷齪的家伙?!?/br> 這頓飯沒有亂七八糟的人摻合,秦立東開車也不能喝酒,到是難得的純吃飯了。 該說的正事兒都說完了,倆人就一邊兒吃菜一邊兒蛋侃。說說席硯都是怎么撒癔癥兒的,說說崔健大神的演唱會有多么精彩震撼,以至于龍慶特沒起子的在現(xiàn)場流淚狂喊“健哥我愛你!”…… 頭一次敞開了和秦立東侃大山,怎么也沒想到兩個人之間共同的愛好還真多。比如都愛吃紅燒牛尾,甚至為了最后那一塊兒該歸誰還倍兒童趣的玩兒了把石頭剪子布,最后以李津京完勝并且得意的咬著牛尾告終。 秦立東氣不過,一怒之下又叫了一盤兒。 沒有旁的人在場,他也不用端著什么大哥范兒了??蠢罱蚓﹤z手全上抱著牛尾狂啃特痛快的樣子,丫也有樣兒學(xué)樣兒。 服務(wù)員推門兒進來想問問點不點主食,結(jié)果給人家嚇了一跳。這倆是野狼啊?這架勢掄的,多少天沒吃著rou了吧? 服務(wù)員瞠目結(jié)舌的退了出去。李津京一邊兒啃著牛尾一邊兒用胳膊肘兒撞了撞秦立東:“哎,嚇著人家了。” 秦立東正跟一塊兒牛筋較勁呢,口齒含糊不清:“嚇著就嚇著,屎不了?!?/br> 屎?還尿呢!李津京覺得其實秦立東才是最齷齪的。水足飯飽,專心致志的剔著牙。牛尾好是好,就是塞牙塞的厲害。 秦立東也咬著根兒牙簽兒,“你回頭提前跟那人打好招呼,辦事兒可以,錢只要現(xiàn)金,絕對不能走賬。讓他提前預(yù)備好了,這邊撥款那邊兒給錢,不能拖。” “萬一工程指揮部那邊兒再卡一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