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雀神_分節(jié)閱讀_145
孫明瑞還真不是輸不起這錢,只是他這次特意高價找來“福祿雙全”,為的就是出口氣,一定要贏。否則讓一個暴發(fā)戶搶了老婆,雖然老婆是他不要的,但別人贏走又是另一回事。 孫明瑞里子面子都想要,誰知道這才開局第一把,福祿雙全就在這兩個毛頭小子這里吃了個大虧。 黃福和黃祿做的不動如山,只是看向郝萌和徐碧娥的目光,晃得厲害。仿佛竭力要把二人看穿,陰森森,涼嗖嗖的。 只是郝萌本來就對別人的目光不怎么上心,徐碧娥又是被徐無鬼從小瞪到大的,被黃祿黃福看,除了有點不爽外,還真沒造成什么心理壓力。 黃祿皮笑rou不笑道:“兩位的‘運氣’真的很好啊?!彼室庖е亓恕斑\氣”兩個字。 郝萌搓了搓手,很赧然的道:“不瞞大家,我從小就是個‘運氣王’。” 徐碧娥很嫌惡的看了一眼郝萌。 郝萌這話堵得黃祿和黃福鬧心,卻又不知道怎么解決。天胡成對出現(xiàn),還這么巧都是對家兩人的,這要是沒貓膩,這就是當他們“福祿雙全”是傻子了。只是之前還在懷疑,現(xiàn)在證實了,卻更加不可置信。 郝萌和徐碧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其實很簡單。黃福黃祿的千術在郝萌和徐碧娥這種級別的眼里看來,實在不值一提。徐無鬼和毛一胡都是雀手里面的頂尖,千術更是出神入化。郝萌和徐碧娥跟著他倆,吸取的就是精華。黃福黃祿的千術,是經(jīng)過長時間的累積,熟能生巧,活生生“練”出來的。 但是郝萌和徐碧娥,在“練”的基礎上,還有各種別人掌握不到的技巧。 對方只單單用“快”,“快”是很重要,但不是無敵的。從一開始洗牌開始,郝萌就有意識的在洗牌的時候堆積牌墻。 黃福黃祿故意留下的牌,早就被徐碧娥給打亂了,郝萌再順著徐碧娥打亂的牌,順勢堆起牌墻,他堆起的牌,能推演出黃福黃祿堆的牌墻,再順勢在牌面上動手腳,做好花色,等一開始摸牌的時候,不過是摸的自己一早就做好的花色了。 這就是天胡,這就是千術的高境界,心想事成。 你想要什么牌,想做什么花色,想在多久胡,只要你想,你就可以成功。 當然,在洗牌的時候就把花色做出來甚至堆出來并不簡單,需要極快的反應,在別人眼里可能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卻要將整個牌桌上的局面都掌控下來,看到十步二十步三十步之遠。在腦子飛速運轉的時候,手上的動作也要跟上,不動聲色的揉碎對家的暗牌,全部重新洗牌動手腳,都是在極短的時間里完成。 這是一場精彩的較量,如果徐無鬼和毛一胡在這里,一定會為自己徒弟高超的千術鼓掌??上У氖?,在這里的人,本身的實力還不足以看清楚其中的門道,他們只知道這結果,包括黃福和黃祿。 黃福和黃祿只知道結果是郝萌和徐碧娥出千了,卻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出千,也找不到證據(jù)。但看對面一個花西裝,一個白西裝,兩個年輕人比起他們的深沉,顯得格外輕松,就知道,這一回是遇到高手了。 不必說破,或者說說破也沒用,彼此都知道對方用千了,接下來,就看誰的千術更高明。 屋里的氣氛陡然間緊張起來。 黃祿把籌碼推到面前,緩緩道:“再來?!?/br> 郝萌:“好的!” 第一局,是黃福黃祿輕敵了,所以才會被郝萌和徐碧娥做了兩個天胡,一對天胡甩在臉上,輸?shù)睦仟N。但是以黃福黃祿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絕不相信自己會輸?shù)粽麍?,否則他們就不會成為“碧海潮生”最高價的牌手這么多年。 黃福黃祿是這么想的,他們想的也無可厚非,可惜,他們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兩個瘋子的關門弟子,真正的千術高手。 郝萌:“東?!?/br> 徐碧娥:“碰?!?/br> 牌桌上的情勢,是很容易看出來效果的。 黃福和黃祿的臉上,漸漸有汗流了下來。 太快了,太狠了,太沒有漏洞了。 這種明明知道對方出千,但就是不知道是怎么出千,一直被動一直挨打,看著別人的牌上手成功極高,自己卻怎么都做不成花色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 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黃福和黃祿的黏在郝萌和徐碧娥身上了,愣是沒發(fā)現(xiàn)他們到底是怎么出千的。他們自己動的手腳就像是死了一樣,無形之中土崩瓦解,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有時候還會便宜對家。 郝萌打的很輕松,久違的感覺,讓他像是回到了第一年被毛一胡領著去和各種千手對戰(zhàn)的時候,只是和那時候不同,現(xiàn)在的他,更熟練,更精妙,也更綜合。 孫子說,兵者詭道,戰(zhàn)爭也是特殊的賭博,賭博何嘗不是戰(zhàn)爭。在千術的技巧智商,他還融合了職業(yè)圈競技麻將的攻防技巧,并不一味只靠“魔術”和“欺騙”。黃福和黃祿注重于千術,卻忽略了麻雀本身,他的技術就落了下乘。 而徐碧娥最擅長的,是“障眼法”。 徐碧娥本來牌就打的混亂,女鬼一樣飄忽,他出千的風格也延續(xù)了打牌的風格。手上的動作,要配合時間停頓點,要有節(jié)奏,所以他看起來雖然打得并不快,但是因為視覺盲點,巧妙地利用各種遮擋物和速度,換牌的動作完全沒有間隙。 就像變魔術。 郝萌和徐碧娥兩個人,本來就是玩千術的佼佼者,兩人一起聯(lián)手,黃福黃祿就只有被動的份兒。或許也是因為黃福黃祿這么多年根本就沒有遇到比他們更強的對手,連一些應急的辦法也想不出來。 郝萌和徐碧娥面前的籌碼在飛速增多。 孫明瑞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方大海扯著嘴角,努力不讓自己看起來太過高興。 郝萌和徐碧娥這兩個人吧,郝萌像是一直在前面不緊不慢的挖坑,笑瞇瞇的請人過來,等人剛剛走到坑邊,徐碧娥就從后面毫不猶豫的一腳把人踹進坑去,等人掉進坑,突然發(fā)現(xiàn),靠,坑底下還鋪著一層刀尖哪! 黃福和黃祿大概這輩子也沒有輸?shù)倪@么狼狽過,還是敗在他們最引以為豪的千術上。 牌桌上只能聽到郝萌和徐碧娥此起彼伏的叫胡聲。 “小/三/元?!?/br> “十八學士四杠子,清一色?!?/br> “滿園□□,桃花開?!?/br> “妙手回春,十三幺。” 眾人:…… 郝萌:“九蓮寶……咦,黃師傅,你沒籌碼了?” 黃福黃祿面前空空如也,郝萌和徐碧娥面前的籌碼堆積如山。 “這能買棟房子了吧。”徐碧娥隨手抓起一把籌碼,任籌碼又從手中滑落,噼里啪啦落在桌上,清脆的聲音仿佛在打孫明瑞的臉。 “不止一棟應該?!焙旅扰牧伺氖?,站起身,看了看時間,道:“四圈,十六局,剛剛好,方老板,我們打完了。” 方大海含笑著站起身來,聲音里都帶著笑意:“好、好、好,回頭給你們一人封個大紅包?!彼D頭看向孫明瑞:“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