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雀神_分節(jié)閱讀_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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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兒都被他這陣勢搞得有點懵,燕澤似乎也很無奈,點了下頭就坐下。郝萌問郭蓋:“你每天往這里跑,不訓(xùn)練???” “我沒加賽隊,訓(xùn)練什么。”郭蓋說罷又羨慕嫉妒的望著郝萌,“我要是跟你一樣新秀冠軍,我也早加入賽隊了,要我加,我就加紅鷹,以后揚名了,就離應(yīng)嬈小姐又近了一步?!?/br> “紅鷹有那么好嗎?”郝萌問。 “當(dāng)然好了,”郭蓋情商有點低,也不顧這會兒可能得罪其他人,就毫無顧忌的說出來,“也只有你會拒絕紅鷹了,我問你,你為什么不加入紅鷹???” 郝萌還沒回答,燕澤突然問:“你為什么不加入紅鷹?” 郝萌一怔,還以為燕澤在問自己,抬眼一看,燕澤是對著郭蓋說話,郭蓋也十分詫異燕澤會這么說,指了指自己,難以置信道:“我想進(jìn),我的水平不夠……紅鷹也不肯要我??!” “你是耿云名下俱樂部的人?”燕澤問。 郭蓋被燕澤接二連三莫名其妙的問話問懵了,就點頭說是。 “耿云為什么不加入紅鷹?” 郝萌愣住,郭蓋也呆了一呆。 燕澤道:“耿云的實力不錯,名氣也有,紅鷹不可能不給他發(fā)出邀請,為什么耿云沒有加入紅鷹?” 郭蓋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耿云是老雀圣的徒弟,老雀圣思想古板,咳,我是說重情重義,是不可能離開賽隊轉(zhuǎn)隊的。耿云的脾氣和老雀圣一模一樣,肯定也不會轉(zhuǎn)隊?!?/br> 燕澤“哦”了一聲,只是郝萌卻從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一點不以為然。 他不認(rèn)為郭蓋說的話是對的?為什么? 郭蓋卻像是非要證明自己的論點不可,一個勁兒的說:“是真的!之前我還沒加入俱樂部的時候,和金鐵壁還是兄弟,親眼看到紅鷹賽隊的閆坤英來找耿云,不過沒說幾句話就走了。后來又聽說了,紅鷹早在幾年前就想挖耿云過去,耿云都拒絕了。金鐵壁和耿云是親戚,這事兒他最清楚,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問金鐵壁?!?/br> 郝萌心想,這耿云名下的俱樂部出了郭蓋一個叛徒就很不容易了,畢竟不是人人都能這么輕易地中美人計,連掙扎都沒有掙扎就陷進(jìn)去了。不過耿云這么多年都不肯去紅鷹,也是有點性格。 當(dāng)然了,也許是因為田慶福也不許他去紅鷹,要說雀壇里愛惜羽毛最看重名聲那一撥人,田慶??隙芩阋粋€。田慶福的關(guān)門弟子,要是為了前途回頭就奔向紅鷹的懷抱,也是壞田慶福的名聲。 不過現(xiàn)在田慶福都不在了,耿云也沒有轉(zhuǎn)隊紅鷹,也說明了耿云本身的意志。 郭蓋似乎覺得賣自己俱樂部的情報能讓夕陽紅的人對他刮目相看,一股腦兒的全說了出來,對郝萌道:“還有你,可千萬別和耿云遇上?!?/br> 郝萌一時奇怪:“我得罪過他嗎?” “你的牌章像丁垣,現(xiàn)在整個職業(yè)圈的人都知道了!你也知道丁垣謀殺了老雀圣,耿云就這么一個老師,情同父子,這就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恨屋及烏,看到你能不遷怒嘛?!?/br> 方大海眉頭一皺:“誰說丁垣謀殺了老雀圣?” 小燕子俱樂部的人都是聽過郝萌說過丁垣的事情的,也接受了郝萌的說法,發(fā)自肺腑的相信著丁垣是被冤枉的,聽郭蓋這么說,方大海當(dāng)時就不高興了。 郭蓋莫名其妙:“這不都結(jié)案了?” 郝萌忙岔開話頭:“耿云真這么恨丁垣啊?”他對耿云的最后印象,就是耿云看著他通紅的雙眼,就差沒拿把刀當(dāng)庭捅死他了。 耿云和田慶福的關(guān)系,就像郝萌和毛一胡,徐碧娥和徐無鬼,都是手把手教到大的。平白無故老師被人害死了,自然順不過氣。 郝萌心里唏噓著,心里想著這案子要是不查清楚,和耿云之間的結(jié)就永遠(yuǎn)沒法解開。他正想說話,一抬眼卻看見燕澤若有所思的表情。 郝萌心里“咯噔”一下,雖然很沒來由,但是他幾乎是立刻就猜到燕澤腦子里在想什么。 燕澤恰好也抬眼看過來,二人目光對上,都是微微一怔,彼此心里似乎都能窺見對方的想法,一時間有些深思。 方大海推了一把郝萌:“你倆這眉來眼去看啥呢?” 郝萌這才回神,心里有了計較,就和和氣氣的拍了拍郭蓋的肩膀,道:“郭蓋兄弟,你既然這么一心為嬈姐著想,就算我們俱樂部半個朋友。” “這哪是半個朋友,說半個太見外了!”郭蓋把自己的胸脯錘的咚咚作響:“一個!整個!全身心的朋友!” “行行行,八/九十個都沒關(guān)系?!焙旅日f:“以后要是有耿云的什么情報,麻煩還給透露一下。” “要我當(dāng)jian細(xì)呀!”郭蓋很快反應(yīng)過來,狐疑的問道:“你們要打聽耿云的消息干嘛?” “我這不是都進(jìn)職業(yè)圈了嘛,以后準(zhǔn)備把職業(yè)目標(biāo)定在和頂尖那批明星選手競爭上。耿云也是我強(qiáng)有力的競爭對手之一,”郝萌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說什么職業(yè)機(jī)密,你就說說他最近在干啥,生活起居就行,談戀愛也可以跟我說說,這樣行不行?你要是能做到,我在嬈姐面前幫你說好話?!?/br> 郭蓋滿腦子里大概除了戀愛什么都沒有,前面還很懷疑的聽郝萌說,聽到最后一句,神情陡然一變,笑呵呵的道:“生活起居嘛,沒事兒,我回頭多跟金鐵壁打聽打聽,有什么消息,保管告訴你。你也要說到做到,”他一抹自己油光水滑的頭發(fā),“在應(yīng)嬈小姐面前多多替我美言。” 郝萌立刻答應(yīng)下來,兩人一拍即合,等竇豆訂的午飯到了,大家坐在大廳里吃午飯,郝萌拉著燕澤到了訓(xùn)練室里。 他說:“你剛才什么意思?懷疑耿云有問題?” “你看出來了?”燕澤挑眉。 “我一看你眼神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焙旅鹊靡獾溃骸暗悄阍趺磻岩傻焦⒃粕砩狭??” “我沒有懷疑他?!毖酀傻溃骸拔抑皇怯X得不正常。” “有什么……”郝萌還沒說完“不正?!比齻€字,手機(jī)就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接起來一聽,卻是徐碧娥的聲音,徐碧娥在電話那頭吼道:“我在俱樂部樓下,你下來,我有話跟你說!” 郝萌把電話拿遠(yuǎn)了一點,對著燕澤無聲的用口型說道“徐碧娥”的名字。 燕澤直接奪過了郝萌的手機(jī)放在自己耳邊,不知道徐碧娥在電話那頭說了什么,燕澤聽了一會兒,掛斷電話,把手機(jī)還給郝萌,道:“下去吧?!?/br> 郝萌問:“我怎么聽徐碧娥的聲音怪怪的?!?/br> “你的機(jī)會來了?!毖酀深^也不回的往樓下走,“現(xiàn)在他有求于你,你可以提條件。” 等兩個人下了樓,就看見在小燕子俱樂部樓下,一個電線桿子面前,站著穿著藍(lán)毛衣的徐碧娥,他兩手都揣在褲兜里,埋頭踢地上的小石子兒。 郝萌喊了一聲:“徐碧娥?!?/br> 徐碧娥轉(zhuǎn)過頭,他的模樣比起幾天前憔悴了不少,眼底都是青黑色,像是有幾天沒睡覺了,頭發(fā)也沒好好梳,馬尾亂糟糟的。 他看了一眼郝萌,又很忌憚的看了看站在郝萌身后的燕澤,欲言又止。 郝萌問:“你找我有什么事?”頓了頓,他又道:“你這幾天失眠?。啃鞄煵R你了?” 一提徐無鬼,徐碧娥的表情變了變,過了一會兒,他才問:“你師父毛一胡的牌章,你學(xué)到了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