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雀神_分節(jié)閱讀_28
郝萌沉默了。 燕澤說的也沒錯,他確實是出事了。 “你在職業(yè)打法上,就是個純粹新人。有必要進行培訓(xùn),明天早上開始,我來指導(dǎo)你?!毖酀烧酒鹕?,走到郝萌身邊,翹了翹唇角:“如果你想進職業(yè)圈的話?!?/br> 直到燕澤走后,郝萌都還有點回不過神。 他覺得自從來到海橋市以后,應(yīng)該說自從和燕澤見到面開始,一切就脫離了他的控制。莫名其妙就成了教練,莫名其妙就要為俱樂部出戰(zhàn),莫名其妙就和燕澤一對一教學(xué)? 簡直就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敢不敢再有緣分點。 燕陽盯著郝萌看的仔細,郝萌被他看的不自在,問:“干嘛?” “沒想到你也是丁垣的粉絲?!毖嚓柕溃骸昂们?,我也是?!?/br> 這樣坐看偶像被黑的粉絲不要也罷,謝謝! 郝萌撿起桌上的一疊資料,心中嘔的不行。有氣沒處撒,干脆和燕陽吐槽俱樂部的名字,就道:“俱樂部的名字也太幼稚了,就算在新秀賽上一鳴驚人,俱樂部的名字一出來不掉價嗎?” “我當(dāng)時不想著打著燕澤的名號招攬點名氣嘛?!毖嚓栆荒樅蠡冢骸笆Р吡?。” “這和燕澤有什么關(guān)系?” “燕澤的外號是小燕子??!”燕陽道:“可愛吧?” 郝萌:…… 真是侮辱了燕子這種生物。 他說:“燕澤觀察我的牌章觀察的挺仔細,還收集了這么多運動員的資料,這么吹毛求疵,處女座的吧?!?/br> 燕陽嘆了口氣:“他天蝎座。我早說了,燕澤這個人看著好說話,其實私下里挺變態(tài)的,不過這事兒也不能怨他,自從他小時候被人販子拐走一次后,回來后就變難搞了。” “他還能被人販子拐?”郝萌不信,燕澤那精明樣,哪個人才這么牛逼能拐的了?郝萌道:“人販子沒被他坑死嗎?” 燕陽沒有理會郝萌,自顧自的感嘆:“他回來后,爸媽就心疼他,我也只好讓著他,畢竟當(dāng)時他回來的時候太慘了。” 郝萌平靜下來,跟著點頭:“這個倒是,我以前救過一個被拐賣的,被下了藥打的路都走不了。” “就你還救人,你電影看多了吧?”燕陽表示不信。 “別不信啊,”郝萌道:“當(dāng)時那小子一看就富家少爺,長得特別漂亮,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小姑娘差點一見鐘情了,那小子吧還有個名字跟丫頭似的,叫小……”他突然不說話了,心想我cao,不會吧? 燕陽并沒有聽郝萌說話,只道:“總之燕澤自那以后,不怎么跟人交心,聽說之前清醒的時候跟人求救,那些人怕惹事當(dāng)沒看到,心寒了吧。” 郝萌抖抖索索的問:“那個,我問一下,燕澤的救命恩人叫什么名字?” “你這就問到重點了。”燕陽感嘆:“燕澤回來后吧,說救他的人,是個神仙?!?/br> 郝萌“哐當(dāng)”一下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那一個月亮很滿的冬夜里,他背著富家少爺走了一夜山路,鎮(zhèn)上的派出所近在咫尺,漂亮的、像丫頭一樣的少年攔住了他,沙啞著嗓子問:“名字?!?/br> 師門祖訓(xùn),無論是做好事還是做壞事,都要深藏功與名,方便日后跑路。 他瀟灑的裝了個逼,說:“雀神?!?/br> ☆、記憶 冬末新春的山,是很熱鬧的。如果適逢人家辦喜事,就更熱鬧了。 落日熔金,晚霞染紅山林,半山腰上羊咩咩咩的叫,橋上老翁收起魚竿,提著不怎么豐盛的魚簍往家回去。 十一歲的丁垣,就在這樣的山林奔跑。 毛一胡總是四處跑,他們師徒很少在一個地方長期定居。偶爾也結(jié)實一些新朋友、新雀友,短暫的相聚和別離,似乎是人生長盛不衰的主題曲。 山村在崇山峻嶺之間,青林俊石,風(fēng)景獨好,只是山路坎坷難行。 毛一胡來會一個雀友,恰好趕上村里有人娶媳婦辦喜事,自然就一起吃吃喝喝了。早上吃一頓,中午吃一頓,晚上還要吃一頓。 丁垣在傍晚的時候溜出去,山村小,家家戶戶一旦有點喜事,都湊在一起熱鬧。他走到一處院子,院子的門開著,守門的黑狗目光炯炯的盯著他,他丟給狗一個宴席上吃剩的包子,黑狗立刻叼著包子回窩了。 似乎有輕微的“啪”的一聲,像是什么跌倒了的聲音。 丁垣想了想,走到屋子的窗戶前,踮起腳往里看。剛一把頭伸過去,就正對上一個腦袋,狠狠嚇了一跳。 屋里的人正往外看,那是一個很漂亮的人,即使臉上臟兮兮的,但是唇紅齒白,穿著一件破舊的碎花單衣,也一樣惹眼。 丁垣想,沒想到這屋里還有這么漂亮的小姑娘。這村子人不多,應(yīng)該所有人都去了宴席,怎么席上沒見著有這姑娘。他恍然:“你是馬瘸子的侄女吧?” 他記得有個人說自己侄女生病了不能來,丁垣不大喜歡馬瘸子,跟著毛一胡久了,他看人的眼力也練出來了一點,馬瘸子雖然一直笑嘻嘻的,但是面相太兇,看人的時候眼珠子一直亂轉(zhuǎn),怪不舒服。聽說一直在城里打工,特意趕回來過年。 聞言,那小姑娘卻突然開口道:“滾?!?/br> 聲音嘶啞難聽,混混沌沌都聽得不太真切,丁垣嚇了一跳,這聲音……是個男孩兒? 男孩兒看了一眼郝萌,動了動身子,十分費力的模樣,丁垣察覺到不對,往上竄了一點兒,踩著窗戶底下的水管往里看,才發(fā)現(xiàn)這男孩的手和腳居然都被拇指粗的繩子綁住了。就這樣站在窗戶前都很勉強。 “怎么回事?你不是馬瘸子的侄女嗎?”丁垣一愣。就是他的叔父當(dāng)初對他苛刻的時候,也不至于綁著他手腳不讓動。 “我不是他侄女。”那孩子兇狠的回道。丁垣注意到他身上穿得花布單衣并不合身,露出一大截胳膊,胳膊上縱橫交錯的都是發(fā)紅的傷痕。 他以前聽過毛一胡說過這些事,心里一動,問:“你不是被拐賣了吧?!” “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