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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魔道祖師[新修版]在線閱讀 - 魔道祖師[新修版]_分節(jié)閱讀_39

魔道祖師[新修版]_分節(jié)閱讀_39

    聶懷桑悚然至極:“你為何要在含光君面前說這種羞恥之言!”

    魏無羨道:“這有什么羞恥的,大家都是男的。幫個忙,把尸體的褲子都脫了。沒女尸的事,只脫男尸!”說著就對地上尸體的褲腰帶伸出魔爪。可憐聶懷桑沒料到,昨日才把老底交代了,今日居然還要在先祖的祭刀堂里脫尸體的褲子,而且是男尸的,只覺下地之后一定會被清河聶氏列祖列宗一人一個老大耳刮子,扇成下輩子投胎也是個天殘地缺,忍不住淚流滿面。好在魏無羨的動作被藍忘機截住了,聶懷桑剛要贊嘆不愧是含光君,便聽他道:“我來?!?/br>
    魏無羨道:“你來?你真的要做這種事?”

    藍忘機眉角似乎在隱隱跳動,忍耐著什么般,重復(fù)道:“你別動。我來。”

    聶懷桑今日所受的驚嚇里,以此刻為最重。

    藍忘機當然不會真的動手去扯尸身的褲子,他只是用避塵的劍氣輕輕劃破那些尸身的衣物,露出里面的皮膚。有的衣物不必劃,早已破破爛爛了。不消片刻,他道:“找到了?!?/br>
    眾人忙朝地上看去。藍忘機白靴邊的那具尸身,兩條大腿上各有一道淡淡的線圈。rou色細線的針腳密密麻麻。線圈以上和線圈以下膚色有微妙的差別。顯然,這具尸體的腿和他的上半身并不屬于同一個人。

    這兩條腿,竟然是被人縫上去的!

    聶懷桑已是瞠目結(jié)舌。魏無羨問道:“聶家用來祭刀的尸體,都是由誰挑選的?”

    聶懷桑神情恍惚道:“一般是由歷代家主自己在生前挑選和囤積的。我大哥去得早,他沒存夠,我也幫他挑選了一些……只要是五官四肢都齊整的尸體我就留下了。其余的我也不知道……”

    這具尸體究竟是誰渾水摸魚埋進來的,問他必然是問不清楚的。從提供尸體的人,到清河聶氏內(nèi)部人士,可懷疑對象不計其數(shù)。恐怕只有找到全部肢體,拼齊尸身和魂魄,才能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好容易才把這雙腿從半截男尸身上分離出來,魏無羨一邊把它們裝入新的封惡乾坤袋,一邊對藍忘機道:“這位仁兄看樣子是被五馬分尸啊。不光分尸了還到處扔,這里一塊那里一塊,這是得有多大的仇。咱們就祈禱他不要被切得太零碎吧?!?/br>
    雖說這次告別時,聶懷桑還是道了“再會”,可看他滿臉的驚恐,只怕是今生今世都不想“再會”了。二人離開行路嶺,返回客棧,到了安全之地,這才取出三份肢體進行仔細對比。果然,這雙腿與那只左手斷肢的膚色一致,而且如果將它們放置在近處,相互之間會產(chǎn)生強烈的反應(yīng),顫動不止,仿佛想連到一起,奈何中間差了一部分軀體,連接無門。它們必然是屬于同一個人的。

    除了這是一個身形高大,四肢修長,體魄強健,且修為十分了得的男子,其余的仍是一概不知,撲朔迷離。好在那只鬼手很快指出了下一步的方位:西南。

    順著它的指引,魏無羨和藍忘機一路來到櫟陽。

    作者有話要說:

    ☆、第28章 朝露第七

    入了城,二人并肩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忽然,藍忘機問道:“惡詛痕如何?!?/br>
    魏無羨道:“金凌當時埋得離好兄弟太近了,沾了不少怨氣,褪了一點,還沒全消。大抵得找全尸體,或者至少找到頭顱才能想辦法盡數(shù)消除了。不妨事?!?/br>
    “好兄弟”就是這位被五馬分尸的仁兄了。因為不知他到底是誰,魏無羨便提議用“好兄弟”代稱。藍忘機聽了之后,一語不發(fā),但也沒有反對,算是默許了這個稱呼。當然,他自己是絕不使用這個詞的。

    藍忘機道:“一點是多少?!?/br>
    魏無羨比了一個距離道:“一點就是一點。怎么說,要不要脫給你看?!?/br>
    藍忘機眉頭微動,似乎真的擔心他當街脫衣,淡聲道:“回去再脫。”

    魏無羨哈哈一笑,轉(zhuǎn)了個身倒退著走了兩步。之前他為求盡早脫身,極力惹人嫌棄,做了不少裝瘋賣傻丟人現(xiàn)眼之事,此刻身份捅破,換個人想起這過往種種,定要羞愧得無地自容,只有魏無羨這種人臉皮素來極厚,依舊沒事人樣的。話說回來,換個人,稍微要點臉,根本就做不出那些諸如夜半爬床鉆被窩、硬要和人擠浴桶、化完妝問美不美的奇葩舉止。他裝作什么都不記得,藍忘機自然也不會主動提起,兩廂若無其事。今天還是自那之后第一次又開起了這樣的玩笑。笑過了,魏無羨旋即正色:“含光君,你覺得,把好兄弟的手扔到莫家莊,讓它去襲擊你家小輩的,和把他的雙腿縫上另一具尸體埋進墻壁里的,是不是同一批人?”

    雖然他從前和現(xiàn)在,心底都是直接喊藍忘機的名,但前段日子天天喊他尊稱,喊出了習(xí)慣。況且這個稱呼由他喊出來,帶著一種故作正經(jīng),莫名滑稽的味道,他在外邊便繼續(xù)半真半假這么叫了。

    藍忘機道:“兩批?!?/br>
    魏無羨道:“那什么所見略同。大費周章把腿縫到另外一具尸體上藏進墻里,明擺是不愿意讓肢體被發(fā)現(xiàn)。既然如此,就不會故意拋出左手去襲擊姑蘇藍氏的人,這樣一定會引起注意和追查。一個費盡心思藏匿,一個卻莽撞出手,生怕不被人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不是同一撥人?!?/br>
    話都被他說盡了,藍忘機似乎沒什么可說的了,但還是“嗯”了一聲。

    魏無羨轉(zhuǎn)回身子,邊走邊道:“藏腿的人知道清河聶氏有祭刀堂的傳統(tǒng),而拋左手的人了解姑蘇藍氏的動向,恐怕來路都不簡單。秘密越來越多了?!?/br>
    藍忘機道:“一步一步來?!?/br>
    魏無羨道:“你怎么認出我的?”

    藍忘機道:“自己想?!?/br>
    他們你問一句我打一句,片刻不停,魏無羨本想出其不意誘藍忘機脫口而出最后這個問題的答案,結(jié)果仍是失敗,也不氣餒,話題跳得飛快:“我沒來過櫟陽,之前都是我找人打聽事情的,這次我偷個懶,勞你去打聽吧。不知含光君介不介意?”

    藍忘機轉(zhuǎn)身就走,魏無羨立即道:“且住。含光君,敢問你去向何方?”

    藍忘機回頭道:“找此地駐鎮(zhèn)的仙門世家。”

    魏無羨揪著他的劍穗,把他往回拉:“找他們作甚。這是人家的地盤,他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要么是解決不了,嫌丟臉捂著不說,要么死撐著不愿意讓外人插手。尊貴的含光君,并非魏某人抹黑你,出來辦事,你沒我真的不行啊,你這樣打聽,若能問到什么那才是怪事?!?/br>
    這話說得口無遮攔了些,藍忘機眼簾下的目光卻是一片柔和,仍是低聲道:“嗯?!?/br>
    魏無羨笑了:“嗯什么嗯啊,這樣也嗯?!倍抢飬s腹誹得歡:“只會說‘嗯’,果然還是悶!”

    藍忘機道:“那要如何打聽。”

    魏無羨指向一側(cè):“當然是去那里啰。”

    他所指的,是一條寬闊的長街。街邊兩側(cè)高高低低掛滿招搖的幌子,飄著鮮紅的巾子,亮眼極了。每一家店鋪都門面大開,圓滾滾、黑乎乎的壇子從店內(nèi)擺到店外,還有伙計捧著一托盤的小酒碗向行人拍胸自薦。

    烈烈酒香飄了滿街,難怪魏無羨方才越走越慢,走到街口,就徹底走不動,還把他拖住了。

    魏無羨嚴肅地道:“這種地方的伙計一般都年輕機靈,手腳勤快,而且每日客多,人多口雜,附近流傳的什么怪事,一定逃不過他們的耳目?!?/br>
    藍忘機“嗯”的沒有反對,但臉上已經(jīng)寫滿了“你分明只是想喝酒了吧”。

    魏無羨假裝看不懂他的臉,就這么拽著他的劍穗,兩眼放金光地踏入酒家一條街。立刻就有五六名不同酒家的伙計圍過來,熱情一個比一個高漲:“嘗嘗嗎?本地有名的何家釀!”

    “公子嘗這個,只嘗嘗不要錢,喝得高興了再來光顧小店生意?!?/br>
    “這個酒聞著不烈,下了肚勁兒可足!”

    “喝完你還能站著我跟你姓!”

    一聽這句,魏無羨便道:“好!”接過那名伙計端著的酒碗,仰頭喝盡了,笑吟吟地將空碗底露給他看,道:“跟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