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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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最后,他喜歡上一個人。 可他喜歡你,和你喜歡他,本來就是兩碼事??删透且迍σ粯?,并不是指望手上這把劍能帶給他什么,而喜歡郁堯其實也是一樣。 喜歡這件事本身存在,便是這漫長仙途中,難得的驚喜。 應(yīng)驚云突然笑了出來,點頭道:“信了?!?/br> 他信郁堯不會喜歡上他,信他從不迷失自我,也信即便帶著一份無法被回應(yīng)的感情,他應(yīng)驚云,還是應(yīng)驚云。 郁堯不知道應(yīng)驚云怎么突然就笑了,而且還敏銳地發(fā)現(xiàn)對方這聲笑,又像是回到了在鶴蘭城初次見面的時候。 “你個臭小子,就這點出息!老夫隔這么遠(yuǎn)都讓你給氣暈了?!笔捳崎T也上了山,見到應(yīng)驚云就氣不打一出來。 他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這小子來滄劍山一趟,畢竟應(yīng)驚云自己來也師出無名,既然是徒弟,又為情所困,他慣著也就慣著了,可沒成想這小兔崽子,竟然跑得這般快,還把他這個師尊都給丟下了。 若能去地府看看,那些趕著投胎的,都未必有那么著急,讓他也跟著丟人! 等他看到應(yīng)驚云時卻有些驚奇地皺了皺眉,發(fā)覺應(yīng)驚云此刻的心境好像不一樣了。他一早便知,若應(yīng)驚云一直被這種求而不得的心緒困擾,恐怕在修煉上都會碰到關(guān)隘。 可世間萬事,興許求而不得才是常態(tài),人之一生,又怎么能被困在一個得字上。 蕭掌門欣慰地捋了捋胡須,路過郁堯時,對他點了點頭,神色也沒有以往那般厭惡和不喜。 然后就拉著應(yīng)驚云往長霄殿走。來都來了,總得打個招呼再走,雖然不知道他這個傻徒弟和魔尊郁堯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可應(yīng)驚云的轉(zhuǎn)變,八成也是因為魔尊郁堯。 蕭掌門竟然跟他打招呼,郁堯簡直懷疑這個天云宗掌門被人給魂穿了,不然從前把他視為將愛徒帶入歧途的魔道中人的蕭掌門,何時對他和顏悅色過。 郁堯沒有多想,跟著走了進(jìn)去,坐到了藺玄澤身邊。他剛落座,就有人把手伸了過來,按在了他的手上。 此時大殿中的人還因為藺玄澤剛剛拋出的那枚炸彈沒能回過神來,每個人臉上神色不一,反倒是慕麟興致十分高漲,當(dāng)場掏出一本黃歷翻起了良辰吉日。 “藺師兄,師尊他老人家泉下有知,肯定會高興得不行?!?/br> “大典現(xiàn)場肯定得布置,要拿出我們滄劍山的排場來,給藺師兄你的道侶大典辦得風(fēng)風(fēng)光光!一定要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請柬也要發(fā),可不能厚此薄彼,反正我們滄劍山地盤有的是!” “然后還得先在通天網(wǎng)造勢,讓他們那些說藺師兄你們不過是逢場作戲的好好看看,什么叫做情比金堅!” 藺玄澤卻跟沒聽到一樣,任由慕麟在那邊滔滔不絕,視線卻一刻都沒離開郁堯。 “九日,可是倉促了些?” 郁堯覺得有些好笑,明明藺玄澤一開始拍板了九天,現(xiàn)在又怕時間不夠他準(zhǔn)備。他眨了眨眼睛,盯著藺玄澤道:“你就是想現(xiàn)在,我也不會拒絕你?!?/br> 他話音未落,便覺得壓著他手的力道重了幾分,抓住了他的手腕。 藺玄澤如今是靈解之體,可神奇的是被他從體內(nèi)分解出來的靈氣,大部分都未能融入天地靈氣當(dāng)中,依舊游離在外,反而能后緩慢地被這具身體重新接納。 如果他和藺玄澤結(jié)為道侶,他也能幫助藺玄澤快速吸收靈力。 而至于加快靈力吸收速度的方法...... 郁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形微微一僵,連這把椅子怎么坐都不舒服起來,腦海中還浮現(xiàn)出了一些少兒.宜的畫面,幾乎讓他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等再對上藺玄澤的視線,郁堯覺得自己像是被他那雙淡漠的眸子看穿了一樣,其中涌動著的暗流,讓他有種自己隨時都會被吃抹得干干凈凈的緊張感。 藺玄澤突然拉過了他的手,郁堯只見眼前畫面一閃,周圍的場景也在迅速變幻。 “你......恢復(fù)修為了?” 對方聞言微微搖頭:“沒,不過帶走你足夠?!?/br> 郁堯正準(zhǔn)備說把其他人丟在長霄殿合適嗎,只不過他一張口,剛要問出來的話就被人盡數(shù)地堵在了唇邊。郁堯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就被推到了一棵樹上。 后背緊貼著的是崎嶇不平的樹干,而身前狠狠地壓過來的是對方健美的身軀,帶著唯有親密接觸,才能深刻感受到的澎湃力道和旺盛精力。 郁堯的眼睛猛地顫了一下,他被親得七葷八素,腿了軟了有些站立不住,卻被藺玄澤的一條腿支撐在中間,才讓他沒掉下去。 “郁堯......”藺玄澤在親吻的間隙中微微張口,吐出兩個曖昧低啞的字節(jié),抬起寬大的手掌捧著郁堯的臉,指尖微微落在他的眼角。 “本尊會待你比旁人待你更好,你信嗎?” 郁堯的手按在藺玄澤的肩上,眼尾還有點未散的紅暈,察覺到對方一只手牢牢地錮在他的腰上,而另一只手靈巧著褪著他身上的衣物,就像是給雞蛋剝殼一樣,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還因為敏感而微微繃緊。 他也說不清楚怎么回事,這新生的身體雖然同過去別無二致,卻是更加敏感,就好像從沒做過那檔子事一樣。 身體被藺玄澤略微粗糙的手指拂過之時,郁堯差點就發(fā)出了一聲輕哼,若非咬緊了牙關(guān),那還真的得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