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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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清明了自己的貪心,但她不準(zhǔn)備忍耐也不準(zhǔn)改正,她就要殷九弱。 扶清,我不懂你的意思,殷九弱囁嚅著出聲,不明白女人怎么好像又不愿意的樣子。 扶清雙指輕輕抬起殷九弱的下頷,指尖撫過少女唇形漂亮優(yōu)美的菱唇,爾后低頭覆了上去,肆意輾轉(zhuǎn)碾磨。 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衣料摩擦聲與時有時無的水聲。 良久,女人眸光迷離唇瓣嫣紅水潤,附在殷九弱耳邊輕聲嘆息: 奴家雖然心悅小九,卻也深知強(qiáng)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強(qiáng)人所難非我愿。 扶清,我,其實不是這樣,殷九弱大腦更暈了,不明白剛才還幽怨委屈的女人,怎么突然這般「體貼懂人心」了。 她明明沒有覺得為難,也沒有覺得是強(qiáng)扭的瓜啊。 怪不得母親殷拒霜常告訴她,有的女人心變得可快了,一會兒一個樣,讓人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 比如她娘親謝弱水就是這樣的,在母親告訴完她這句話后,娘親優(yōu)雅知性的笑容立馬就變了,當(dāng)場氣鼓鼓地把母親拽回她們的寢殿教育了一整天。 那段時間母親再想對她說這些「逆耳忠言」,都是悄悄把她拉到旁邊,避開娘親的。 現(xiàn)在好了,殷九弱算是遇見了第二個「善變」的女人。 小九,不必如此在意奴家的想法,奴家只想要你開心,扶清繼續(xù)以退為進(jìn),面目溫柔地替殷九弱整理凌亂的衣襟,你可以好好想一想,不要那么快給奴家答復(fù)。 扶清,可這樣不是委屈你了嗎? 女人越是如此溫柔小意,殷九弱心里便越過意不去,恨不得現(xiàn)在就跑回魔界大張旗鼓地宣布,她有喜歡的人了,讓那個什么太初神尊趕快走開。 可是為什么扶清好像不相信自己的心意似的,是覺得自己太不靠譜太年輕嗎? 搞不明白。 怎么會呢,能與小九有一夜的露水情緣,奴家就已經(jīng)非常滿足了。 看著扶清這般委曲求全、強(qiáng)顏歡笑的模樣,殷九弱的心狠狠被揪住了,提前感受了一把負(fù)心人的感覺。 扶清,我會,我一定會負(fù)責(zé)的,我此生非你 唇瓣再次被女人堵住,殷九弱心神蕩漾,氣息發(fā)熱幾乎想要將扶清抱進(jìn)懷里。 但一想到女人才剛剛破身,哪里還經(jīng)得起多次的折騰,便很快住了手。 扶清唇邊勾出淡淡的笑意,依舊善解人意地安撫著殷九弱,小九,不用說那么多,奴家都懂的,奴家不悔。 殷九弱還待再說些什么,突然發(fā)現(xiàn)女人肩上印出淡淡的血跡,想來是一不小心扯到傷口了。 先別動,我去給你打水重新包扎。 好,奴家等你。 殷九弱站在井邊心不在焉地打水,她望著遠(yuǎn)處濃密的松樹樹蓋出神。 這里的山不高,卻一座連著一座,形成一道森然的碧墻。只是昨晚下了雪,山壁在晨霧中泛著寡淡的黛青,像是浸透了幾千年的綠終于被大雪毫無保留地入侵。 風(fēng)來,院落里光禿禿樹枝上的薄雪灑落,淋得她一身,恰好引來女人輕軟的甜笑。 一回頭,她看見扶清穿著單薄的雪白寢衣,半倚著門沿一眼不眨地看著自己,眸光柔媚凄怨,瓷白骨感的腳踝在裙擺下若隱若現(xiàn)。 再次看見女人腳踝上有一圈淡淡的淺色指印,殷九弱眸光暗了暗,那是昨夜某個姿勢后留下的證據(jù),女人的肌膚太嬌嫩,隨便幾下就泛紅,還會喘xi著喊疼 及時制止自己越來越孟浪沒邊的思緒,殷九弱將打好的水燒熱,再次加入療傷的靈果,才慢慢回到房間里。 她攙扶著女人坐回床榻上,小心翼翼地檢查扶清鎖骨那兒的傷口,昨天在靈藥的作用下,都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可能是昨晚太激烈的緣故,傷口又輕微的裂開。 對不起,都是我沒輕沒重的,殷九弱心底懊悔不已,覺得自己真是太過分,明明扶清身子孱弱,又受了傷,她還那么折騰人家。 有夠禽獸的。 沒關(guān)系,奴家很喜歡的。 那個,扶清,你之后有什么打算?你會回神族嗎?殷九弱心里莫名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女人雖然依舊對著自己笑,卻少了那股無所顧忌的媚色,反倒端莊清冷得很很,似云間皎月般令人不敢輕易靠近。 察覺到殷九弱的不安,扶清的尾指在對方手心里輕勾,語氣卻云淡風(fēng)輕得很,或許吧,等養(yǎng)好傷再說。小九,你有什么打算嗎?要是有別的事情。也可以先去辦。 我沒事,殷九弱感覺自己這樣多少有些腆著臉了,我先照顧你的傷好再說吧。 好,扶清拉好衣襟,沖殷九弱優(yōu)雅淡然地笑,弄得殷九弱心里生出一片難言的惆悵。 不過兩人到底是在這座勉強(qiáng)算得上與世隔絕的小院里生活下來,白日扶清拉著殷九弱撫琴對弈,澆花剪紙,晚了便飲酒賞月,吟詩作對。 到入夜了,兩人雖然還是同榻而眠,但扶清一改之前的態(tài)度,始終克己守禮,讓殷九弱都恍惚以為那一日極盡的魚水之歡,是自己做夢時候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