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母儀天下_分節(jié)閱讀_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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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藏?!忾]其實最主要是為了防止士元尊離開‘金鵬島’的地界。士元尊雖然如今沒了rou身,可他的元神和魂魄俱在,只要潛心修行練就一具rou身不過是時間的事。但,只要士元尊離不開‘六藏?!?,玄意就有信心能找到他并殺死他。以他如今‘返虛大圓滿’的修為比士元尊還高一級,對戰(zhàn)起來他絕對更占優(yōu)勢。 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已經(jīng)失道寡助的士元尊還有外面來的幫手。‘金鵬島’是個絕對以實力說話的地方,修為大跌的士元尊即便有往日的威嚴(yán)存在,能被反叛成功最重要的原因還是他退階落仙,并且如今修為不能在‘金鵬島’排上第一了。一旦他的實力變?nèi)踔?,昔日那些手下除了幾個忠心耿耿的不肯就范之外,其他全部倒戈。不肯就范得都被關(guān)進(jìn)了‘祈生牢’,士元尊素來沒有朋友也沒人緣,誰會想到有人會闖‘金鵬島’來救他? 玄意一方面擺開架勢想和闖入者大戰(zhàn)一場,維護自己這新任主上的尊嚴(yán),另一方面也在積極派探子打探來者是誰,若是知道是何方神圣,他也好聯(lián)合其他家族站到他們‘金鵬島’相同的陣營中,共同牽制敵人。 只是這闖入的人很是奇怪,在接近到‘金鵬島’的海面上時停了下來,之后便原路折回,沒有留下半點的蛛絲馬跡。 玄意和整個‘金鵬島’的人好整以待地等了許久,預(yù)料當(dāng)中的敵襲始終沒能發(fā)生。 卻原來闖進(jìn)來的那七人在快要接近‘金鵬島’時遇到了海底突然冒出的一只蜈蚣形態(tài)的海獸,從那海獸的口中吐出了一只蒲扇大的蚌殼來,那蚌殼對著音九悔開開合合著它那兩片扇貝,“音九悔!你終于來了。我就猜到你會來,我等你等得好久啊?!?/br> 音九悔大驚失色,隨即又捧腹大笑,指著那蚌殼笑得聲音都在發(fā)抖:“你、你不會是士元尊那老東西吧?” 蚌殼沉默著不置可否。就這樣,一群男人原本抱著今日要大開殺戒的心態(tài)來的,未正式交手前,就帶著今日的目標(biāo)離開了‘六藏?!?。 一直到?jīng)_出‘六藏?!慕Y(jié)界之后,那蚌殼才再度開口,“多謝你還記掛著我。若是讓我知道你敢拋下我獨自去找艷秋,來日我定要將你剝皮削骨。” “老東西,你都成一只蚌了,口氣還這么大?”音九悔嘲諷他道。 “這就是士元尊上仙?”敖靈傻大膽又開始第一個作死,“哦,不,不該再叫他上仙的???,這就是士元尊?沒弄錯吧?不是說士元尊是只鳥嗎?怎么變成個蚌了?” 少正一踩了敖靈的腳背一下,提醒這個沒心眼兒的傻東西。這種話在心里嘀咕嘀咕就行了,還敢說出來? 從那蚌殼潔白的扇貝上浮現(xiàn)出兩只很有氣勢的眼珠來,左右轉(zhuǎn)動一圈后準(zhǔn)確地鎖住了敖靈,“小長蟲,本仙飛升時你怕是還在蛋里當(dāng)?shù)包S呢?你敢藐視本仙?” “先別吵。士元尊,你知道艷秋和孩子們出事的事了?”音九悔抓住了方才交流的重點。 “紫羽那個老賤婦那次回來便興沖沖地趕來告訴我了。我一怒之下掙開了‘千魂鎖’逃到了‘恨水牢’從那里悄悄潛進(jìn)了‘六藏?!?。只不過我之前寄居的軀殼不能用了,臨時換了一個,這蚌雖然笨拙,卻能很好地遮蔽我的元神,如此那些逆賊才沒能找到我。不過,這東西無腳離不開‘六藏?!?,我只好藏在海獸體內(nèi),驅(qū)使它在海里到處游走,希望能找到個帶我走出去的機會?!笔吭鹋Φ亻_合著兩片扇貝,講述著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事。 “當(dāng)初我實在是太大意了,以為沒人敢忤逆我,卻沒想到我的師弟竟然心存反意,當(dāng)初我化作石獸回到‘金鵬島’后還未來得及召見眾人解釋退階之事,便被這逆賊聯(lián)合紫羽先發(fā)制人,置了我一個不義不孝,悖德?lián)p榮的罪名,趁我不備用‘千魂鎖’鎖住了我,這才讓他們徹底得逞。”“你是壞事做多了,臨到頭沒一個弟子下屬愿意舍命救你?!币艟呕跊]好氣地打斷他的話。 “你們不是來救我了。”士元尊說到這個還頗為有些得意。 “沒功夫和你說這些了,我們現(xiàn)在得一同趕赴‘頂天殿’,屆時我會以‘洞鳴簫’逆轉(zhuǎn)時間看到過去,你們的任務(wù)便是為我護法,然后找出艷秋消失的原因?!?/br> 第216章 走投無路的莊氏兄妹 酩跗吒鋈送餳右恢話觶輾轉(zhuǎn)又趕回了‘太陰城’。此時的‘太陰城’和他們當(dāng)初離開時的氛圍已然有了很大的不同,如今施行戌時正便開始宵禁,街上‘八府門’的巡防兵比以前足足多了好幾倍,而且多出來的都是‘昊正王府’的府兵。 酩跆旄詹梁冢街上的行人便行色匆匆往各自家中趕,生怕被那些巡防兵給攔住,惹上一身的麻煩。 酩跗吒鋈嗽詿蠼稚獻(xiàn)吡艘蝗后,有民眾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他們身著異裝,悄悄地報告了巡防兵,那些士兵們趕過來時,這幾個人在他們面前化作一片煙塵,轉(zhuǎn)眼便消失得沒有了影蹤。 酩跛們沒有片刻的停留,趕去了‘昊正王府’。 酩躒緗瘛昊正王府’的態(tài)勢也大不如前,因為涉嫌逼死懷胎的‘顯像者’,外面眾說紛紜一致把矛頭對準(zhǔn)了王府。導(dǎo)致如今王府的人都夾著尾巴做人,平日里府上能綿延兩里地的燭火,如今也只在幾處重要的殿閣內(nèi)靛藍(lán),很是小心謹(jǐn)慎。 酩酢頂天殿’原本也算是一處重要的場所,只不過自打‘頂天輪’不見后,這里就被封了起來,也再無重兵把守。 酩躋艟嘔謁們幾個很順利地潛入到了‘頂天殿’附近,望著那黑黝黝的殿門,當(dāng)初那種種情景不自覺地涌上心頭。 酩醢攪櫚畝鮮摯始抽筋似的做疼,他看了一眼自己那如今還包裹著白布,滲透著血絲的斷腕處,心痛如絞。 酩跎僬一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對他搖搖頭,“穩(wěn)住情緒,別被人發(fā)現(xiàn)了?!?/br> 酩醢攪檣釵一口氣,眼眶里激出的熱淚被他硬生生地逼了回去,他的神情和心緒都暫時平緩了下來。 酩酢按會兒進(jìn)去后我會設(shè)下隔音結(jié)界,按照我們路上商量的大家開始行動,屆時看到畫面重現(xiàn)的話都不要慌,不要壞了我們的大事?!币艟呕谠俅味诘?。 酩酢懊靼??!逼淥幾人在黑暗中目視前方,視線全部都犀利地收斂了起來。 酩跽當(dāng)他們準(zhǔn)備進(jìn)入‘頂天殿’之際,不遠(yuǎn)處的小路上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這幾人迅速遮蔽氣息躲在了陰暗的地方,靜靜地注視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 酩跤壩按麓輪校有人提著只微弱的風(fēng)燈,鬼鬼祟祟地走到這邊來。 酩蹌僑俗吡講獎慊贗O呂此拇φ磐,看動作便知來意不善,隱藏起來的幾人全都把目光集中在那人的身上。 酩醴緄圃嚼叢澆,直到那人走到了‘頂天殿’的院門外,借著那微弱的燈光,音九悔他們看清了這人的面孔——莊少秋。 酩醢攪檣硇甕前動了一下,他旁邊的夢猙緊緊地按住了他,并且同樣用仇恨的眼神盯著莊少秋的方向。 酩醢攪橄蛩使眼色,夢猙只沖他搖頭,那意思是勸他:“別沖動?!?/br> 酩踝少秋機警地拿著風(fēng)燈向四周照了照,確定沒有異樣之后,這才提著燈抬腿向‘頂天殿’中走去。 酩蹌羌父鋈嗽謁進(jìn)入院內(nèi)后,悄悄地跟了上去,躲在院中的幾處石像之后,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莊少秋謹(jǐn)慎地進(jìn)入到大殿之中。 酩躒緗衲塹钅詬髦終蠓ㄈ都沒了用,普通人都能進(jìn)去。莊少秋進(jìn)去后徑直走到了琉璃寶架旁,提著那風(fēng)燈照著四處尋找著什么。 酩酢八在做什么?”獨山步用傳音術(shù)問身邊的音九悔。 酩躋艟嘔誆喚獾匾⊥貳2還蓯竊謐鍪裁矗不敢光明正大地前來定是有陰謀。 酩躒醇莊少秋幾乎跪在地面臉貼在地板上在找東西,過了一會兒后他用手指拈起一樣?xùn)|西,把風(fēng)燈提起來對著那東西照了照,失望地?fù)u搖頭。 酩踔諶說難劬Χ己薌飫,隔著那么遠(yuǎn)的距離也能看到莊少秋手指上拈著的是一根頭發(fā)。 酩跽餳溉爍覺奇怪了。大晚上的鬼鬼祟祟跑到‘頂天殿’來找頭發(fā)?這人莫不是有病。 酩醯故譴幽侵淮蟀隹巧細(xì)∠殖雋街謊壑槔矗把莊少秋的行為看了個一清二楚,若有所思地瞇起了眼睛。 酩踝少秋大約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失望地提著燈又離開了。 酩醯人走遠(yuǎn)了之后,那幾個男人才壓低了聲音小聲交流:“那賤人又想做什么?我現(xiàn)在看到他恨不得將他的臉給撕爛,把他丟到‘虛妄?!购+F?!?/br> 酩酢八在找頭發(fā)。難道又想做什么咒術(shù)?”這是蚌殼士元尊在說話。 酩酢爸涫??”梦諔岩傻?,“他一個不足金丹期的小修還會這玩意兒?” 酩酢笆前?!当初司褪窃谄G秋身上下了‘返身咒’成功地竊取了艷秋的大運,還竊了他身上的‘陰皇女身像’?!?/br> 酩跗淥人如同看鬼一樣一同回頭看向士元尊,“你在說什么?” 酩跏吭尊愣了愣,“難道你們不知道這件事?” 酩酢胺匣埃誰能知道這種事?你把話說清楚,你是怎么知道莊少秋下‘返身咒’迫害艷秋的事的?”音九悔激動道。 酩跏吭尊把當(dāng)初在‘金鵬島’,白琴和他無意中發(fā)現(xiàn)‘返身咒’的這件事說了出來,說完之后方后知后覺,“哎呀,我以為這事你們都已經(jīng)知道了呢?哪曉得你們個個都被那莊少秋給蒙蔽了?!?/br> 酩酢暗諞桓霰凰蒙蔽的可是你。當(dāng)初你瞌睡要娶他的?!卑届`下意識就擠兌了士元尊。 酩跏吭尊陰陽怪氣地哼了一聲,算是把敖靈給記住了?,F(xiàn)在他沒有rou身不方便教訓(xùn)這個年輕人,過段時日再說。 酩酢八以說那個莊少秋根本不是‘顯像者’,都是他自己造謠的?”少正一總結(jié)道。 酩酢懊淮懟N夜蘭撲就是想靠著‘顯像者’的身份來找一個好靠山。天線以上實力的才是他選擇的對象,他想一步飛升,不想辛苦修行。因此,才會花了一百年的時間下了那個‘返身咒’竊了艷秋的東西?!?/br> 酩酢拔蕹苤徒!呸!”獨山步憤慨地罵了一句。 酩酢霸懔耍他想再度坑害艷秋嗎?”夢猙搓著他那反光的腦殼驚道。 酩酢壩鋅贍?。陷嗕是需疫@些媒介的?!币艟呕谝а篮薜?,“不行,這次我得除掉那個害人精,給艷秋報仇?!?/br> 酩酢盎攀裁??」P吭尊不以為然,“就這樣除掉他多不解恨哪?這種人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br> 酩酢懊淮恚我也要讓他嘗嘗艷秋受的苦。”焦然的聲音有些困住不住地拔高起來。 酩酢白擼∠熱タ純茨羌一鏘敫閌裁垂懟!幣艟嘔諦鬧性諞餑親少秋的存在,這種人看著實力不強,可就是有一種古怪的韌性,好像牛皮糖一般沾上就別想輕易甩掉。他們之前都不把這人放在眼里,事實證明,這東西就算威力不強,那也是有毒的,一發(fā)作起來也是能害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