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戰(zhàn)神成長計劃[星際]_分節(jié)閱讀_115
他很困惑—— 卻找不到答案。 賀陽看著光腦,一直在等路西法回復(fù),可等來等去卻怎么也等不到,再戳開一看路西法的游戲頭像,賀陽卻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下線了。 意興闌珊之下,賀陽只好自己也跟著下了線。 近期他幾乎整整半個月每天都和詹姆斯待在一起,待得都有些膩,恰逢周末,賀陽不想再和詹姆斯一起出去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腕間的手表,發(fā)現(xiàn)時間還早,便決定自己這個周末自己干脆回宮去看看好了。 他有一段時間沒見奧卡斯了—— 好像有點兒想念對方了。 賀陽一回宮,就發(fā)覺宮里的氣氛今天有些不太對勁,凱瑟琳卻將他拉到了一邊道:“皇后陛下,您可算是回來了,今天陛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情看上去不太好,一直在一個人喝悶酒,也不跟我們說這是怎么了,可把人愁壞了。” 皇帝把他們關(guān)在門外,吩咐了誰也不讓進,著實是讓他們這些做近侍的無計可施。 “喝酒?”賀陽有些不敢置信。 他驚訝極了,前生今世加起來,他都沒怎么見過奧卡斯喝酒,更別說是喝悶酒了,他心目中的奧卡斯一向都是端方持重,進退有度的...... 喝悶酒的醉鬼什么的,實在是讓賀陽很難聯(lián)想到他的奧卡斯叔叔身上。 凱瑟琳憂心的看著賀陽,卻道:“可不是,陛下您快去勸勸吧,皇帝陛下現(xiàn)在是下了死令,我們誰是也不準進去,這種時候也就只有您能進去勸勸陛下了。” “那行吧,我進去勸勸叔叔試試看吧?!辟R陽嘴上應(yīng)著,自己心里也是沒個底,奧卡斯醉酒的樣子,他實在是想象無能,奧卡斯那么有分寸的人,大抵是不會往死里灌自己吧。 大約是凱瑟琳護主心切說的太夸張了吧。 可在踏進屋子里的那一刻,賀陽才意識到自己錯了,而且還錯得很離譜,一打開房門,賀陽便聞到了一股濃烈刺鼻的酒味撲面而來,整個人就像是掉進了酒窖里。 賀陽往寢殿里間走去,奧卡斯也許是為了圖個清靜,整個寢殿的窗戶全都拉上了,黑壓壓的一片,幾乎不怎么透光,看上去就像晚上了一樣,越往里頭走,酒味也就越濃。 待賀陽走到奧卡斯的輪椅邊,看到他地上扔著的各色酒瓶時—— 賀陽簡直想?yún)群耙宦暎号P槽!這喝的居然還不是一種酒,是混著喝的......他**的真心是想問奧卡斯一句,這到底是得受多大的刺激了,才能敢這么喝的。 “叔叔.....”賀陽看著喝成這樣,還在繼續(xù)喝著的奧卡斯,遲疑的叫了他一聲,很想問上一句你還認識我嗎?來證實一下對方醉酒的程度,但最終卻什么也沒問出口,只輕輕叫了奧卡斯一聲,這樣的奧卡斯讓他感到了一絲不安。 奧卡斯頓了一下,看上去十分清醒的抬眼看了賀陽一眼,接著便抓起酒瓶接著往自己嘴里倒酒:“阿陽,你回來了?!?/br> 賀陽很想贊嘆一下,對方的酒量,都喝成這樣了,居然還能認得人,簡直是千杯不倒啊。 但他最終卻沒有這么做,而是看不下去直接上前一步,從奧卡斯手中奪下了酒瓶:“別喝了,喝酒傷身,這世上沒有什么事是解決不了,非得用醉酒來解決的?!?/br> 奧卡斯的臉頰被酒氣渲染出了微微的紅暈,在聽到賀陽的問話以后有些冷淡的抬眸與賀陽誠惶誠恐的目光對視:“喝酒傷身,這世上沒有什么事的是解決不了的,怎么?難道到了現(xiàn)在,你還在關(guān)心我嗎?” “......我當然是關(guān)心叔叔的了?!辟R陽一臉莫名其妙的懵逼。 完全不能理解奧卡斯這是在說些什么,感覺他連基本邏輯都沒了,完全就是處于一個神奇的醉酒狀態(tài)。 奧卡斯輕聲重復(fù)他的稱呼,嗤笑出了聲:“叔叔?” “有....有什么問題嗎?”賀陽莫名的慌亂了起來。 奧卡斯將深邃的目光定在他身上,也看不出在想些什么,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看得賀陽心里直發(fā)毛,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盤旋心頭。 過了好一會,奧卡斯才開了腔:“沒有問題,什么問題也沒有,你的回答好極了?!?/br> 奧卡斯移開了視線,總算是不再看賀陽了,賀陽剛準備松下一口氣,坐在輪椅上的奧卡斯卻猛然一下子站了起來,驟然用手固定住了賀陽的腦袋,用自己的唇堵上了賀陽的唇,以唇封唇,就一下子再也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硬生生不容抗拒的將自己的舌頭塞進了賀陽嘴里。 賀陽大腦放空,處于懵逼狀態(tài),半晌反應(yīng)不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事情到底怎么就突然變成了這樣? 說好的做一輩子叔侄呢? (第二卷:雛鷹展翅完) 作者有話要說: ☆、第87章 就在那一瞬間,賀陽迷茫的眸光,瞬間化作了驚悚愕然。奧卡斯也不知自那生出了一副力氣瞬間固定住了他的后腦勺,充斥著濃烈酒氣的嘴唇和舌尖以讓賀陽無法逃避強硬姿態(tài)撬開了他的唇瓣,闖入了他口腔之中輾轉(zhuǎn)碾磨。 剎那之間,濃烈的酒氣和屬于奧卡斯極其霸道的Alpha信息素味道便占領(lǐng)了賀陽整個口腔。 賀陽呆愣了片刻,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么發(fā)生的。奧卡斯卻越發(fā)得寸進尺用舌頭闖入了賀陽溫熱的口腔,使勁渾身解數(shù)的挑.逗,糾纏,攪弄起賀陽本極其擅長接吻,可現(xiàn)在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yīng)的舌頭....... 他不滿極了賀陽這種反應(yīng),遂吻他也吻得越發(fā)用力,喘不過氣起來。 呼吸紊亂,心跳加速到了極致,這本是賀陽前世最愛的運動,但此刻他卻半點也無回應(yīng)奧卡斯的心思,只一味的覺得怎么也喘不上氣來。 口鼻之間充滿了對方濃烈的酒氣,舌頭被對方的舌頭瘋狂的席卷著,因為極度的恐懼和窒息,賀陽立刻拼命的踢動手腳,將整個人都幾乎壓在他身上的奧卡斯一把推搡了開。 不行,不可以...... 他和奧卡斯的關(guān)系絕對不可以變成這樣,賀陽打心眼里接受不了這樣...... 奧卡斯的腿腳剛剛康復(fù),一個猝不及防竟被賀陽一把推了開來,他當即覺得剛剛?cè)耐让偷靡煌?,但他卻不依不饒的又一次朝賀陽撲了過去,直接朝他后頸所在的腺體咬了過去...... “不可以,叔叔,不可以,不行.....”回過神來,賀陽看著眼前這個眼神充滿迷離且充滿熾熱情.欲的男人,只覺萬分驚悚,就在奧卡斯牙齒觸到他肌膚的那一剎那。 賀陽便想也不想的用盡全力一把將奧卡斯推了開去。 “嘭——”得一聲。 奧卡斯腳下重心沒穩(wěn),賀陽這么猛地使盡全力一推竟然猛地一下子致使他狠狠摔在了地上,還連帶倒了身側(cè)的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