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夫夫[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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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余叢一不耐煩地追問,小姑娘終于象征地?fù)u了搖頭。他高高彎起嘴角冷笑著,“真的沒有?”恐嚇的意味很明顯。 結(jié)果小姑娘嚇得哭起來,聲音響得傳遍整條巷子,門外的人聽到都側(cè)目望進(jìn)來,余叢一甩頭狠狠瞪出去,就一眼望見了對門小飯館里的鄭峪翔,正悠閑地吃著一碗面條。 第10章 替死鬼 余叢一搶劫一般地殺進(jìn)了對面的飯館,徑直走到鄭峪翔坐的桌子對面,坐下。 “你以為你躲這種破地方,我找不到你?” 余叢一怒不可遏的樣子,鄭峪翔卻淡然地抬頭瞟了他一眼,風(fēng)輕云淡地問:“吃飯沒?” 如果余叢一是易燃品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燒起來了,可是他的滔天怒火還沒出口,肚子先咕咕叫了兩聲,鄭峪翔對著他一笑,他瞬間就xiele氣。他沉默地想從他醒來到現(xiàn)在粒米沒沾,不說還好,一說真的挺餓,但他不是來和鄭峪翔吃飯的,于是他把報紙往桌上一扔,“給我解釋一下?!?/br> 鄭峪翔沒看報紙,而是打量著余叢一,半晌才說:“小學(xué)沒畢業(yè)嗎?哪個字不認(rèn)識?你要是想當(dāng)個好市民,也跟我沒關(guān)系。”他的眼神就如寒冬的雪,捂熱了會化,但放著又覺得冷。余叢一覺得倏地吸到了一口寒氣,雙手一齊拍在桌上,差點把鄭峪翔的面碗都震得一跳,鄭峪翔不慌不忙地扶住又吃起來。 余叢一立即跳起來,“沒關(guān)系?你打斷老子手的時候怎么不說跟我沒關(guān)系?脫老子褲子的時候怎么不說跟我沒關(guān)系?你最后說的什么?走了會更好!就你他媽這副慫樣?畏畏縮縮地在這種地方躲一輩子?還真是好!” 鄭峪翔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眼神如同汛期的河水一樣交織著過多的情緒而變得渾濁,接著恢復(fù)成不變的淡漠說:“要我再重復(fù)一遍跟你沒關(guān)系?” “跟我走?!庇鄥惨焕疣嵱瑁蛇^周圍盯著他倆的人,不用他開口那些人就主動地縮回目光。 鄭峪翔不忘拿走桌上的報紙,留了十塊零錢,再反拉起余叢一重新回到對面的招待所,走進(jìn)一間房里重重把門關(guān)上,然后若無其事地抱著雙臂背靠房門開口道:“你想說什么,說吧!” 余叢一直接扒開鄭峪翔的襯衣,露出他胸前暗紅的痕跡,昨晚他就發(fā)現(xiàn)張春畫在他和鄭峪翔胸前的符文像是滲入皮膚里一樣,即使洗干凈血跡還是能隱約看到。 他粗魯?shù)膭幼骱湍切┻€沒散的紅痕顯然觸怒了鄭峪翔,只見鄭峪翔頓時目光黯然一凜,十指已經(jīng)掐住他的手腕,接著猛然用力往后一扭,牢牢將他反押住。他臉貼著墻,就如警察抓小偷一樣的姿勢被抵壓在墻壁上。當(dāng)年他們訓(xùn)練時擒拿和槍總是鄭峪翔玩得最嫻熟,若現(xiàn)在鄭峪翔手里有一把他身上說不定已經(jīng)開出一個血洞。 鄭峪翔冷厲地盯著余叢一的后腦勺說:“小子,昨晚的事我都沒還跟你算!這會兒一起結(jié)?” 余叢一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明白鄭峪翔指的是哪一件,撇過臉對他嘿嘿一笑,“翔子,那是被余承騫算計的。” “算計的?”鄭峪翔揚(yáng)起聲調(diào)用膝蓋頂在他腰側(cè),其實作為一個男人一晚被上幾次頂多是后面和腰有點難受,況且開頭的人是他,此時再來計較顯得很矯情。他不過是不能接受自己把別人當(dāng)成了王征,更不能接受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一切只是一場幻覺。 鄭峪翔突然拽下床邊不知是否有用的電話線綁住余叢一的手,馬上聽對方喝道:“翔子,你媽的想干什么!” 他又一腳踹在余叢一的膝蓋窩上,余叢一立即雙腳不支向前跪下去,他再用余出的電話線繞上余叢一的脖子,淡漠無情地威脅道:“你最好一字不差地交代清楚,你冒充王征究竟想做什么?” 余叢一倏然笑起來,仰頭正好對上站在他背后的鄭峪翔低頭垂下來的視線,故作深沉地說:“兄弟是一輩子的事,可如果我今天死在你前面,你一定要活著回去!把我的牌位供到那群狗日的堂口?!?/br> 這一句是王征和鄭峪翔被追殺那次,王征以為自己快死時對鄭峪翔說的話。 鄭峪翔的手不由地抖了一下,冷冷地凝視著余叢一問:“這話是誰告訴你的?” “你非要我說你大腿根有個被你自己割出來的‘十’字傷才肯相信我?”余叢一忍不住破口吼道,而鄭峪翔被他這一吼就愣住了,他腿根確實有個‘十’字形的傷,是他和王征被追殺那次,他被毒蛇咬了為放毒血自己割的,結(jié)果下手太狠留了疤。王征知道是因為當(dāng)時要替他吸毒血,他不肯才割傷放血的,但最后王征還是替他吸了流不干凈的毒血,而他光著大腿直接在王征眼前硬得從底褲里鉆了出來,這事就成了兩人間的禁忌,沒再提過,確實除了王征沒有人知道。 余叢一見鄭峪翔走神,舉著腦袋精確地頂在他下巴上,雙手趁機(jī)掙開電話線反手擒住他徑直往旁邊的雙人床壓上去,兩人便曖昧地疊在一起?!艾F(xiàn)在信了?”他翹起嘴角勾勒出王征標(biāo)志性的痞子笑臉。 鄭峪翔盯著他,仍舊不為所動似的答道:“純粹無稽之談,滾開!” “可這是事實,我也以為我死了,可不想還能再回來見你!今天你不說你信了,我就不松手!”余叢一十足無賴的語氣,卻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架勢。 “王征?!编嵱枘涿畹睾傲艘宦暎鄥惨豁樋趹?yīng)上一句,“好兄弟,說你信了?!?/br> “他在你后面?!编嵱璧囊暰€越過余叢一眺向房間的另一頭。余叢一感覺渾身倏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若是從前他還不會信,可這會兒他覺得不知什么時候就冷不防地冒出個不知是什么的鬼,嘴里大罵著放開鄭峪翔跳起來,“什么玩意敢冒充你征哥!” 然而他轉(zhuǎn)身卻只看到狹小破舊的房間,他求證地又看向鄭峪翔,卻見對方坐起身來不咸不淡地說:“我真看見了!” 余叢一醒悟過來他這是被捉弄了,一個猛撲壓住鄭峪翔的雙腿,拎起他的衣領(lǐng)說:“死小子,敢耍我!” 他說著作勢要一拳揍下去,鄭峪翔卻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眼中仿佛藏著歷盡悲傷過后的絕望,緩緩地說了一句,“其實我真覺得你有點像他了,特別是發(fā)火的時候?!?/br> 余叢一瞬間僵住動作,像是從鄭峪翔眼中看到了王征的模樣,他泄氣地翻身與鄭峪翔并排躺在一起,感覺有口難言,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自己的魂魄拎出來給鄭峪翔瞧個清楚,免得他說什么都不信。 彼此靜默了半晌,余叢一突然坐起身認(rèn)輸?shù)卣f:“老子認(rèn)了!鄭峪翔你給我聽著,我叫余叢一,跟王征沒半點關(guān)系。我就是想跟你做兄弟,大不了我們再喝一次歃血酒。行不行?” “可我不需要兄弟,我要的是男人。”鄭峪翔說著湊近余叢一,聲線變得曖昧,“王征沒對你說過我們當(dāng)初為什么翻臉?” “翔子,你別這樣。”余叢一壓著嗓子,看鄭峪翔這模樣他實在很想一拳揍上去??舌嵱枞耘f越湊越近,最后幾乎貼著他的唇說:“因為我準(zhǔn)備下藥迷jian他,可惜被他發(fā)現(xiàn)了?!?/br> 余叢一的嘴角向后抽了兩下,腦中浮現(xiàn)起當(dāng)時的場景,鄭峪翔咬著他下面的畫面實在太過記憶深刻。他拎起鄭峪翔狠狠往床的另一頭摔過去,站起來居高臨下地說:“鄭峪翔,你媽的給我清醒一點!我說我是王征你不信,即然不信就當(dāng)王征死了,那就別拿話來試探我!” 他說著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胸前的符文印記,“由于這狗屁的符我們的命被拴在一起,從今往后除了有我的地方,你哪兒也別想去,這輩子我們還是兄弟!” 鄭峪翔盯著余叢一,先是微微蹙起眉頭,然后笑起來,笑著笑著就從床上彈起來把余叢一逼到了墻根,兩人緊貼著胸口。他故意地壓著嗓子說:“想跟我做兄弟,那先把昨天晚上的帳結(jié)了再說?!?/br> 余叢一覺得他家翔子的內(nèi)在一定也換了一個人了,那幾乎快在貼到他臉上的唇讓他渾身的血都流得加快了速度,腦子里不由自主地跳出昨天晚上鄭峪翔動情時的樣子,頓時腦門一熱??墒琴N著他的人突然說了一句,“你以為我會吻你?” cao!難道不是嗎?余叢一心里罵。 鄭峪翔卻冷不防就撤了,余叢一感覺胸口突然涼下來,離了他兩步的人望著他正經(jīng)得不能更正經(jīng)地說:“其實我是想上你!” 余叢一腦子里登時五雷轟頂,強(qiáng)制冷靜地抖了抖衣服,“正經(jīng)點,這事你沒得選,今后你得跟著我。” “把煙還我?!编嵱柰蝗恍α艘宦?,靠著床頭坐下來,一條長腿踩在床上擱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伸出去兩根平常夾煙的手指。 余叢一盯著人發(fā)愣,他有時覺得自己很了解鄭峪翔,可有時又覺得從來都猜不透鄭峪翔的心思。過了片刻他抽了兩根煙,一根塞進(jìn)鄭峪翔嘴里,一根自己咬著,先點燃了再把打火機(jī)湊過去給鄭峪翔點。但是鄭峪翔卻錯開他手里的打火機(jī),拉著他的衣領(lǐng)讓他勾下身來,直接湊到他嘴上的煙點,點完后又靠回去滿眼滄桑望著他不說話。 余叢一莫名覺得很惱火,鄭峪翔惹了一身的麻煩,他焦躁得心臟都要在胸腔關(guān)不住,可正主還這么不急不忙的,他狠吸了一口煙站在人面前質(zhì)問,“姜揚(yáng)的事,是你做的?” “嗯?!编嵱枰е鵁?,垂著眼沒看余叢一。 “誰讓你動手了?” “他該死?!?/br> 鄭峪翔不咸不淡地答,余叢卻一肚子的火要往上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