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我真的是白蓮花_分節(jié)閱讀_104
他身后的團隊有的掏賭注的,也有滿臉得意地坐等分錢的。萬默識也默默撕了團不沾因果的毛片抵賭資,攝制組大部分愿賭服輸,只有化妝師和燈光師堅決認為白蓮花不會那么早讓山神得手,含笑看著同僚們輸錢。 元典派幾位真人一心以為自家門派出了個早早脫團的戀愛高手,不小心就全賠進去了,曾長老摸出釹磁雷珠,不情不愿地塞給清景,嘆道:“當年蹲在萬仙盟門口賭萬老師踢不踢嘉賓時,貧道都沒賭錯過,岳青峰誤我?。≡缰浪@么久還沒拿下蓮花道友,這個優(yōu)秀學員獎不頒給他了!” 他師弟邊翻口袋邊笑:“師兄說什么話,好歹他今天就成了。瞧瞧咱們那群弟子,連個牽上小手的都沒有,岳道友怎么也算個勵志典型!” 元典派眾真人沒有一個押對的,掏出賭資后就嘆著氣離開王宮,架設下院對應元泱大世界的傳送陣去了。剩下幾撥人分了贓,也結隊撤向傳送陣,唯有客服夫夫還等著岳青峰打分,不能跟他們同行,送上真?zhèn)兂隽藢m門就回去接著守護客戶。 鳳鳴宮里,岳青峰還弓著身子倚在門上,手指插·進連念初鬢發(fā)里,與他唇舌交纏。要再進一步的時候,他山一樣堅韌的脊梁有點彎不下去了,一低頭看見胸前睡得正香的女兒,才意識到除了來觀禮的上真?zhèn)儯麄冞€有個小麻煩要解決。 要是這回正在關鍵時刻小蓮花突然醒過來怎么辦?上回她起碼是躺在湖里,現(xiàn)在可是躺在爸爸們懷里,只要一睜眼就該看什么不該看什么都看見了啊! 就是掛了帳子不叫她看見,難道孩子醒過來他們能不去看嗎?上回到了關鍵時刻她突然化形,差點憋得青嶺峰山體異常活動,這回萬一再來一回,爸爸們就真要落下終身的心理陰影了。 連念初把小蓮花的頭冠摘下來放在她胸前,不太自信地說:“有我的花陪著她,她能感覺到爸爸的氣息,應該能安穩(wěn)地睡著吧?” 岳青峰也是如此期盼著,解下背帶,裹好女兒放進小搖籃里,端著搖籃滿屋轉,一時不知擱哪兒好。正在此時,門外忽然響起一陣輕輕的敲擊聲,邵經理體貼的聲音在外響起:“尊貴的顧客們,有什么問題要我們幫忙嗎?” 兩位顧客的身子頓時僵住,連念初悄悄看了岳青峰一眼,傳音問他:“仙人們不是都走了嗎?” 酒宴之后明明都送走了,怎么就沒留意這兩位又回來呢? 門外的邵宗嚴仿佛能聽到他們的話一般,及時答道:“我是你們的客服,在你們需要的時候必然要出現(xiàn),需要我干什么只管說,我們絕不會干擾兩位的隱私的。當然最好在離開本世界,給這次救援工作打分時上照片視頻,給我打個好評。” 連念初如今已是純白的一朵白蓮花了,害羞起來也是小臉兒發(fā)白,不熟悉的人看起來還是很鎮(zhèn)定的。只有岳青峰對他熟悉到了骨子里,一眼就看出他不好意思,連忙端著孩子出去應門,用身子擋住房里的情況,僵硬地笑著:“沒想到兩位還沒回去。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請二位幫我們照看一下女兒?!?/br> 邵道長熱情地小搖籃接過來,笑道:“兩位貴客不必客氣,幫你們解決麻煩本就是我這個客服經理的義務。小蓮花我與晏兄定會好生照看,兩位請自便,今晚我們不會讓孩子打擾你們的!”他頓了頓,又懇切地問了一聲:“我們能跟小蓮花合個照嗎?” 他跟晏寒江其實也想要孩子,可惜倆人還太年輕,家底兒薄,養(yǎng)不起那么多,只能抱抱別人家的女兒過干癮了。 岳青峰回頭看了連念初一眼,見他也流露出贊同的神色,便從懷里掏出幾瓶兌好的玉髓和熬制的輔食,交給一旁默默看著小蓮花的龍君:“兩位是滿衣的長輩,要合影還是陪她玩都是理所當然的事,不必多說。不過孩子小,半夜有可能醒過來,兩位到時候幫忙喂喂她吧?!?/br> 晏寒江鄭重地接過奶瓶,脫下龍皮裹住邵宗嚴和小蓮花,回到了楚王安排給他們的承芳殿。 感應到客服二人離開,岳青峰就迫不及待地布下鎖靈陣、隔音陣、兩界陣,將宮殿封得嚴嚴實實,然后大步流星走向連念初,攔腰抱起他轉了幾圈。 連念初都給他轉懵了,轉了半間大殿后才緩過神來,哭笑不得地說:“我又不是咱閨女,這么轉怪暈的,放我下來吧?!?/br> “不放?!痹狼喾灏涯樫N在他胸口,低沉的聲音順著胸骨和肌rou傳進他的顱腔:“之前都是你推著我、端著我的輪椅,平常又要托著小蓮花,這回終于能好好抱一抱你,我怎么舍得放下。” 直轉到那張鋪了數(shù)層海棉墊和鵝絨褥子的大床邊,他才托著連念初倒了進去,上半身陷入厚軟的墊子里,小腿垂在床下,讓對方跪坐在自己腰間。 兩人的身體隔著軟滑的衣料緊貼著,一塊yingying的突起硌在連念初腰后,這回他卻是不會再以為那是什么地殼運動了,而是抬起大腿,想從岳青峰身上下來。 岳青峰卻握住他柔軟的腰,抬腳踩到床沿上,身子自然地朝上一拱,那個剛剛被他躲開的地方就又從下面挺上來,隔著衣服熨在他雙丘間。他的腿下意識想夾緊,中間卻隔著岳青峰堅韌如巖石的腰身,腿內側肌rou繃起,卻無法阻止那塊如火山熔巖般熾烈的硬物一次次從臀間滑過。 他的腿也有點發(fā)軟,慢慢坐了回去,咽了口口水說:“岳兄,我有點緊張。” 岳青峰拉下他輕吻著,右手順著他的腰向下滑動,挑開了玉石腰帶扣,溫熱的掌心滑到內衣里撫弄他的肌膚,低聲安慰道:“不要怕,這就像我舔你的花時一樣,那時候你覺得難受嗎?” “有點兒……”身體最深處被人侵入,當時是有種要被弄壞的恐懼,而且當時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志,直到被他吃了花蜜和花粉才回過神來。 那種感覺應該是不舒服吧? 他剛剛吐出幾個字,岳青峰靈活的舌尖就闖進了他口中,纏著他的舌頭滑動,像是要吃花蜜一樣掃過他溫熱的口腔。腰間那只手也不知不覺滑進褲子里,順著臀縫探進去,摸到了那個小小的、緊合著的入口。 激列的親吻幾乎吸走了連念初一半魂魄,可那只手指在xue·口滑動時,最細微的感覺都仿佛被放大,硬生生地把他的神智扯回到身體上。 那只手上不知何時抹上了微涼的玉髓,指尖光滑細潤,揉搓著敏感的粘膜,時不時朝里面探進一點點,很快又退出。腿間那塊guntang的硬物也抵著他滑動,還在不停長大,讓他有種自己不是騎坐在岳青峰身上,而是坐在這么個小東西上的錯覺。 可是這東西看著小,要伸進自己體內,應該會比被岳兄舔到時更可怕吧?他的花粉肯定都會沾在上面,也許雄蕊和擬雄蕊都會被擠開,就像雌花那樣被授粉,雌蕊留下的空腔里會盛滿岳兄的元陽…… 只要這么想著,他的身體本能就想閉合,像還是花的時候那樣,用硬實的萼片保護住花蕊。 可岳青峰的手指抵住他,指尖在他體內滑動,用粘稠的玉髓將他的身體染得滑膩一片,再怎么緊束也抵不住外物侵入。 他的舌尖也被岳青峰含住吸吮,想要叫他停下來,卻說不出完整的句子,聲音像身體一樣顫抖著,滑膩而模糊。 他的腰也有些軟——他本來就不是那種腰桿兒筆挺的荷花,坐著坐著就要趴下去,下意識在岳青峰胸口扶了一把。手按下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摸到的并不是蓮花纖維織成的細軟面料,而是光滑緊實、肌rou豐滿的胸脯。 他眨了眨眼,手掌在上面滑動著,認真摸了一把,摸到的仍是光滑的胸肌。岳青峰低低笑了起來,掌下的肌rou隨著笑聲顫動,還故意挺了挺胸讓他摸。 可是剛才不還穿著衣服嗎,怎么一眨眼就光著了? 趁著岳青峰放開他的唇舌,他低頭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兩人的衣襟都已經散落開,衣帶在床上胡亂交疊著,就連褲子都褪到了胯間,他幾乎能看到那個蹭了自己半天的東西從內褲邊緣探出頭來。 好像比他想象的還要大。 雖然人類的身體比花的本體大得多,可是這東西要進去,真的不會戳傷他嗎? 他的手緊張得發(fā)僵,指尖正好按在岳青峰心口上,按得他心癢難耐,也伸手捻了捻連念初的乳珠,右手掌心揉蹭著他的花莖,指尖輕刮著腸·壁,溫柔地說:“別緊張,我現(xiàn)在已經能控制好身體了,不會壓傷你的,你要對我有信心啊?!?/br> 他一下子把手指抽出來,習慣了被拓開的xue口驀地合上,反倒有點空落落的,柔滑的玉髓順著xue口流得到處都是。連念初輕喘了一聲,感覺他托著自己腿間和背往一推,整個人就天翻地轉,仰倒在床上。 岳青峰翻過來壓到他身上,揮手褪掉兩人身上最后一點遮掩。床墊鋪得極厚,連念初整個身子陷在褥子里,想挪一下都無處借力,只能用手肘撐著身子,眼看著他拉開自己的腿,從小腿一路親吻下去。 親到腿間,他便張開嘴,將已經挺立起來的花莖含了進去,舌尖順著花莖下的靜脈血管滑動。連念初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包裹進了一片濕滑溫熱的地方,一股從未有過的快感直沖頭頂,抓著枕邊的床單驚喘了一聲。 岳青峰埋頭吞吐著他的花莖,手指重新滑進開拓到半截兒的xue口,在腸壁摸索著尋找他最敏感的地方。 指尖滑過某一點時,連念初的身體猛然繃緊,不知所措地夾緊雙腿,嗚咽了一聲。岳青峰故意按了按那里,他的腸壁都收縮起來,咬著那兩根手指,喘息著說:“別碰,別碰那里……” 岳青峰卻故意重重地按了下去,另一只手揉著他的囊袋,用力在他的鈴口吸了一下。 香甜濃膩的液體頓時噴了出來,仿佛混雜著花蜜和花粉,帶著隱隱苦澀的回味,打在他的喉頭。 難怪人類拿花入菜,確實……無論清甜柔軟的花瓣還是甘澀的花粉都挺好吃的。他盡量都咽了下去,舔了舔唇邊流下的蜜液,撐起身湊近連念初的臉,含笑問道:“舒服嗎?” 他的手指還在連念初腿間抽插,指尖擦過前列腺附近時就或輕或重地按一下,讓高潮連綿持續(xù)著,不會結束。連念初眼前一陣陣模糊,被快感刺激得全身無力,當他湊過來時還是下意識抬起頭吻住他。 這個吻比之前輕柔得多,岳青峰安撫般輕吻著連念初的唇瓣,慢慢抽出手指,借著濕滑的玉髓潤滑,將勃然巨物抵在還沒完全合攏的xue口,低聲說:“阿初,放松一點,讓我進去?!?/br> “嗯?”連念初還沒反應過來,那個比手指更粗、更炙熱的東西便撐開他的身體,緩慢卻堅定地埋了進去。 他短促地叫了一聲,疼痛和被擠散的恐懼便取代快感涌入了腦海中,下意識繃緊身體推拒它。這回岳青峰可不像舔他花芯時那么容易推出去了,他抓住連念初的腰身,將他的腿盤在自己腰間,幾乎提起他的下半身,一寸寸拓開他的身體。 連念初眼角擠出一滴淚珠,可憐兮兮地看著岳青峰,啞聲叫著:“岳,岳兄……”能不能下回再說?人類的繁衍方法不怎么樣,陰陽妙化宗的廣告都是騙人的! 岳青峰手滑下幾分,握住他柔軟的臀rou,同樣忍耐著痛苦般艱難地說:“阿初,剛才我含著你最脆弱的器官時可是好好地對待它了,一點都沒讓它受苦。你對我是不是也該溫柔些?我這里也很容易受傷,你放松些,別夾壞了我……” 他這么一說,連念初心里倒有些愧疚。剛才岳青峰確實含得他很舒服;可輪到他的花芯裹著岳青峰時,他光顧著自己疼,大概擠得太用力,他的岳兄好像也只覺著難受,連一點點舒服都沒感覺到。 他有點慚愧,便努力地放松身體,忍著被侵入的恐懼讓那根玉筍進到自己體內。直到兩具身體緊密的撞在一起,再無前進的余隙,兩人才同時嘆了口氣。 岳青峰俯下身親了親他,歉然說:“我太大了,讓你受苦了?!?/br> 連念初閉上眼慢慢呼吸著,適應著體內那根碩大光滑的東西,搖頭笑道:“我認識你時就知道你大呀,你慢一點,我一會兒就習慣了?!?/br> 岳青峰吻了吻他,托著他的腰,極緩慢地朝外退去,退到一半兒就忍不住重新沖向最深處。 比泡在溫泉里更舒服,溫暖、炙熱,還有懷里軟滑身體的撞擊感……他享受著從未有過的快感,也調整角度尋找著之前曾讓連念初高潮的位置,在抽送中一次次頂向那里,讓他在被開拓的疼痛和脹滿中也能感覺到一絲隱約的快感。 連念初畢竟是妖修出身,就是修行的功法再正統(tǒng),和清心寡欲的道修也是不同,繁衍的本性強大,十分容易勾動情欲。那絲最初并不怎么起就如星火般在體內蔓延開來,被拓開充滿的感覺似乎也成為了這快感的一部分。 他的腿更緊地盤到了岳青峰腰間,小腹繃得緊緊的,腿間剛剛射過一次的花莖再度彈了起來,貼在小腹上,沒清理干凈的白濁沾滿了自己的皮膚。 岳青峰察覺到他已經適應了自己,握緊他的腰身,動作幅動越來越大,幾乎是將山柱整根抽出,再重重撞進他柔軟的體內。蓮花精雪白的皮膚被拍出了血色,每次撞擊,貼合的肌膚都發(fā)出清脆又yin·糜的響聲,粘滑的玉髓隨著他們的動作從兩人身體相連的部位飛濺出來,帶著一點隱約的甜香。 連念初一垂眼就能看到岳青峰如峭崖孤峰般的巨物在自己腿間出入,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它如何撞開自己緊縮的肌rou和層層柔軟腸壁,擦過最敏感的那一點,頂?shù)綐O深的體內。